民间小故事:小妾害继子,却被继子发情的驴子啃咬
一位艳丽的妇人,衣衫凌乱不堪,惊恐地尖叫着,慌不择路地四处奔逃。与此同时,一头驴子兴奋异常,“嗯昂……嗯昂……”之声不绝于耳,紧紧地追在妇人身后,不肯罢休。
他的妻子杨氏,温柔贤淑,与周兴结缡多年,夫妻二人感情深厚。然而,多年来,他们一直未能育有一儿半女。周兴对杨氏情真意切,执意不肯纳妾,在他看来,孩子之事全凭天意。杨氏却满心愧疚,认定是自己的问题,为了能给周家延续香火,她四处烧香拜佛,多年斋戒,不辞辛劳。
也不知是不是佛祖被杨氏打动,总之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在四十岁时诞下一男婴,取名周谨言。奈何高龄产子让杨氏身体损耗严重,加上长年茹素,产后便一直卧于病榻,虚弱不堪。周谨言六岁之际,杨氏深感自己身体每况愈下,恐命不久矣。
放心不下儿子和丈夫的她,决定在尚存于世之时,为周兴纳一房平妻,以便照顾父子二人的日常生活。周兴要娶平妻的消息一经传出,众多小官人家的女子皆心有所动,渴望借此机会飞上枝头变凤凰。杨氏精心挑选了五位家世普通的小姐,邀请她们到家中做客,旨在考察她们的人品。这一日,阳光明媚,杨氏强忍身体不适,带着几位小姐来到了后花园。花园中,百花争艳,香气扑鼻。几位小姐端坐在下首,个个年轻貌美,朝气蓬勃。
她们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与杨氏这将行就木之人形成鲜明对比。
“今日请各位来,只为赏花品茶,不必过于拘谨。”杨氏轻言细语,声音温柔动听。几位小姐听了,也渐渐放松下来,开始谈论起园中的花卉。
唯有一位名叫秦妙音的女子静静地坐在那里,仪态端庄,落落大方。她身着一袭淡蓝色的衣裙,长发如墨,肌肤如雪,一双眼睛明亮而清澈。杨氏轻声询问自己的乳娘静嬷嬷:“嬷嬷,你觉得那个秦妙音如何?”
静嬷嬷却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回夫人,此女过于文静,实在难以看出心性如何。在老奴看来,什么年纪就该有什么年纪的样子。”
杨氏好奇地问道:“嬷嬷,此话怎讲?”
静嬷嬷解释道:“此女正值二八年华,却表现得极为沉稳,要么是天性如此,要么就是刻意伪装。”众人正交谈间,小谨言骑着小毛驴来到了花园。这小毛驴可是周谨言的宝贝,前些日子他看到别人骑马,便缠着周兴要一匹。周兴担心他摔着,便给他买了这匹小毛驴。他每日都要骑上几圈,对这小毛驴喜爱至极。“娘,看我的小毛驴神气吧!”周谨言看到杨氏,兴奋地献宝,还特意抽了小毛驴一鞭子。小毛驴吃痛,发起脾气,猛地一尥蹶子,将小谨言摔下驴背,还拉了一堆驴粪。几滴驴粪飞溅到几位小姐面前,吓得她们连忙捂住鼻子,惊慌失措地躲开。唯有秦妙音,急忙上前几步扶起小谨言,并不怕脏,用手帕擦拭着周谨言身上被溅到的驴粪。“小公子,有没有摔着?”秦妙音一边擦,一边关切地询问周谨言是否受伤。杨氏看到儿子摔下驴背,在静嬷嬷的搀扶下走到周谨言面前,将他紧紧搂在怀里。
秦妙音的表现让杨氏十分满意,一个大家闺秀能不顾脏污,第一时间关心孩子,可见其心地善良。晚间,周兴下朝回来,杨氏便将秦妙音的事情告诉了他。
周兴只是淡淡地说:“你自己的儿子和丈夫,应该自己守护。”
杨氏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想守护你们父子,可我身体不争气,也不知今年能否熬过去。”说着,伤心不已,落下泪来。
周兴见惹得杨氏落泪,连忙劝慰她,他本意是想激发杨氏的求生欲望,不想却让她伤心了:“此事你看着办吧,只要你高兴,都随你。”杨氏见丈夫不反对,这才止住眼泪。
第二天,她吩咐下人准备娶亲的一应事宜。半个月后,秦妙音被花轿抬进了周家。秦妙音的父亲是八品钦天监主薄,她只是家中庶女,地位低下,亲娘早逝,家中主母凶悍。她听闻周兴宠妻,家中没有妾室,便想着嫁进周家后,只要杨氏一死,自己就能当家做主。
到那时,再生个一儿半女,谁也不能拿捏她了。秦妙音想到这里,满心期待着与周兴的洞房花烛夜。
然而,直到深夜,周兴都不见人影,只有一个小丫鬟来禀报:“二夫人,大人让你先休息,大夫人身体不好,他去陪大夫人了。”秦妙音新婚夜独守空房,心中委屈不已。挥退下人后,忍不住大哭起来。
这时,一个人影突然闯了进来,看到来人,秦妙音扑进他的怀里,哭得更加伤心。来人是周府管家的儿子吴刚,他的母亲和秦妙音的母亲是姐妹。那日也是吴刚透露给秦妙音,杨氏要考察她们的人品,所以她才会忍着驴粪的脏污,故意在杨氏面前表现。吴刚一直待到凌晨才离开。两个月后,杨氏去世。
周兴见爱妻离世,心中悲痛万分,无心打理府中事务。幸好秦氏能干,将周谨言和府里都料理得很好,周兴见状,便放心地将府中所有事务都交给秦氏处理。秦氏掌家后,对周谨言父子照顾得无微不至,周兴也慢慢放下心来,偶尔会去秦氏的院子。一年后,秦氏已经掌控了周家上下,周谨言更是依赖她这个后娘。只是周兴一直没有提起要扶她为正妻之事。
一日,秦氏依偎在吴刚怀里,轻声说道:“表哥,我怀孕了。”吴刚听到秦妙音怀孕,兴奋地问道:“是我的吗?”秦妙音白了他一眼,说道:“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那个老东西,一个月也就在这儿宿几次,就算有也是草草了事。”
吴刚嘿嘿一笑,说道:“孩子不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以后这偌大的周府,不就是我们孩子的了。”秦妙音皱了皱眉头,说道:“表哥,有周谨言在,咱们的孩子也不知能不能顺利出生。”原来,周兴怕秦氏有了孩子后对周谨言不上心,每次宿在秦氏这里,都会让人送上避子汤,并且还警告她,在周谨言成年前不能怀孕生子。
吴刚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说道:“那就让那个小兔崽子去死,没了他,你肚子里的这个才会金贵。”秦妙音有些犹豫,说道:“表哥,杀……杀人,我们不会被发现吧?”吴刚冷笑道:“怕什么,只要做成意外的样子,就神不知鬼不觉了,想想我们的儿子。”
秦氏听吴刚这么说,也觉得周谨言该死,沉思片刻后,狠毒地说:“周谨言很喜欢那头驴,不如就让那头驴把他摔死,再不济摔成傻子、瘸子,这样我们的孩子才能有出头之日……”周谨言的小毛驴如今已经长成了大毛驴,周谨言还是很喜欢骑它,每天下了学堂,都会让仆人牵到后院,自己骑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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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日去买点药物,下到驴的草料中。”
吴刚一脸狠厉地说道,想到以后周家的财产都是自己儿子的,他兴奋异常,一把搂过秦氏亲了上去。“你轻点,小心孩子。”秦氏娇嗔道。
第二天,吴刚估摸着周谨言要下学了,悄悄地去给驴子下了催情药。
周谨言照例让下人牵来驴子,高兴地骑着驴子跑起来。奔跑中,药物发作,驴子发起情来,将周谨言狠狠地甩出几米远。下人看到周谨言头上流出鲜血,吓得连忙去禀告秦氏。秦氏带着下人装作焦急万分的样子,迅速前去看望周谨言。到了后院,只见周谨言躺在地上,已经昏迷不醒,而那头驴子发了疯似的,好几个人都按不住它。
看到秦氏,驴子更加疯狂,一下子挣脱了众人的手,红着眼睛,嗷嗷叫着,朝着秦氏冲了过去……原来,吴刚下完药后去找了秦氏,两人自是一番云山雾雨,接触间,秦妙音身上沾染了催情药的气味,旁人闻不到,可驴子却敏感得很。秦氏吓得脸色惨白,转身想跑,却哪里跑得过驴子。被驴子一下子扑倒,驴子对着她又啃又咬,还冲着她直叫唤……“嗯昂……嗯昂……”看情形,那头驴子似乎是把秦氏当成了母驴。
众人既觉得好笑又感到生气,想上前拉开驴子,可驴子几脚甩出来,大家都怕伤着自己,又不敢上前了。这么一耽搁,秦氏的衣服都被驴子撕烂了……只听见一声惨叫,驴子一蹄子踩在了秦氏的小腹处,秦氏身下流出了鲜红的血。吴刚此时也来到了后院,看到秦氏的惨状,连忙捡起一根棍子打在驴子身上。
驴子吃痛,追着吴刚而去,吴刚在园子里四处逃窜。
两条腿哪里跑得过四条腿?何况这四条腿还正在发情?很快,吴刚就被驴子追上了……
不一会儿,吴刚的衣服也被驴子撕扯得破烂不堪,还被驴子狠踢了几脚,惨叫着倒在地上……驴子似乎还意犹未尽,又看向了众人……众人吓得一声呼喊,抬起周谨言就飞跑进屋里。
至于躺在地上的吴刚和秦氏,实在是离那头疯狂的驴子太近了,众人都不敢靠近,只好让他们自求多福了。周兴下朝后,得知了这场闹剧,连忙命侍卫制住了驴子,把秦氏和吴刚抬去治疗。周谨言命大,只是摔破了头部,治疗后并无大碍。
秦氏的孩子没了,拉着周兴哭哭啼啼,说她是为了救周谨言,才会丢了孩子。周兴看着秦氏,质问道:“你确定怀孕了吗?”秦氏以为周兴是责怪自己擅自怀孕,连忙解释道:“妾身的确怀孕了,但不是故意的,是老爷身体强壮……”周兴一拍桌子,打断了秦氏的话,他请来了府医询问,得知秦氏的确有孕又小产了。
“秦氏,奸夫是谁?”周兴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秦氏。
秦氏一下子懵了,难道事情败露了?“什……什么奸夫?”
周兴冷笑道:“我早在夫人去世后,不想有人和谨儿争家产,就服了绝育的药物,你根本不可能怀我的孩子。”周兴道出了残酷的事实。“不,不可能,老爷不是每次都让人给我服避子汤吗?”秦氏满脸震惊。周兴说道:“那只是掩人耳目而已。”
秦氏听到周兴所说,一下子瘫坐在地,一切都完了。刚好府医查出毛驴中了催情药之事,还有人看到吴刚在出事前接触过毛驴。
事实摆在眼前,秦氏只得交代了和吴刚之间的事情。周兴怒不可遏,把秦氏和吴刚扔去了衙门。
秦氏因通奸和谋害嫡嗣,被判了死刑。吴刚被毛驴踏了几脚,又被发情中的毛驴弄得浑身是伤,到了牢里没等判决下来,就一命呜呼了。此事过后,周兴对人性的险恶有了更深的认识。他更加珍惜与儿子周谨言的时光,用心教导他,希望他能成为一个正直善良的人。
而周谨言也在经历了这场风波后,变得更加懂事,努力学习,立志将来要为家族争光。在唐朝的历史长河中,周家的这场祸事只是一个小小的波澜。但它却让人们看到了人性的复杂和命运的无常。
在那个繁华与危机并存的时代,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利益和命运而挣扎,而真正的善良和正义,却如同一盏明灯,照亮着人们前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