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承认杀妻,身边丫鬟诡秘一笑,捕快说:有好戏看了

 

 

民间故事:男子承认杀妻,身边丫鬟诡秘一笑,捕快说:有好戏看了

辽东郡城内有个大户人家,老爷叫蔡伍,家中的原配王秀云上吊自杀了,城里的人都说死的好。

这一家子为富不仁,十几年来没少祸害当地的百姓。衙门走流程,一窝蜂来了好些人站在蔡家的后宅院子中。

丫鬟彩月扑在夫人的尸身前痛哭不已,李捕头简单问询几句。得知,这王氏早年就有心疾,最近病的厉害,走几步就胸闷难耐,所以,已经好久不出屋子了,但是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寻了短见。

李捕头见丫鬟彩月哭的真挚,对她说的话深信不疑,然后转身想问另一个女子,没想到那女子率先开口,说自己叫小碟,也是府里的丫鬟。

李捕头惊讶的又看了看她,看穿着打扮还以为是府里的小姐呢,但是他知道这蔡伍无儿无女。

小碟说的跟彩月并无二致,还说亲耳听到夫人难受时说自己不想活了,所以还特意将屋内的剪刀藏起来,没想到夫人竟然趁着夜里无人,悬梁了。

一直给夫人诊治的大夫也被叫来了,孔大夫说,夫人缠绵病榻多时,药石无医,要不是这些年一直用昂贵的药材吊着命,恐怕早就去了,即便是勉强活着,也是日日忍受钻心之痛,那滋味真是折磨人啊,如今自缢也算是解脱了。

仵作姗姗来迟,虽然很明显是自缢案件,但是按流程也是要验尸一下,方便归档。就在这时,蔡老爷匆匆赶来,一下子就扑倒王氏尸身上,嘴里喊着:“夫人啊,你怎么就想不开了,你死了,我可怎么活啊?”

这蔡伍平日里没少往县太爷家里送东西,李捕头虽然看不上这人,但是面子上也要过得去,于是,上前将他扶起来,说:

“蔡老爷,节哀。但是依照流程还是要问一问的,丫鬟说夫人是今早起来发现自缢的,昨夜到刚才你去哪儿了?”

蔡伍抹了把眼泪,一脸的悲痛,说:“都怪我啊,昨天城外庄子上有批粮要卖,管事来叫我,我就去了,没想到傍晚下了雨,就住在庄子上了,今早就往回赶,没想到夫人已经……”

李捕头一听,安慰他后,让仵作继续验尸,这时候蔡伍突然将李捕头拉到一旁,低声说:“李捕头,我夫人是大户人家出身,一辈子养尊处优的,既然去了就让她安然的去吧,别再折腾她了。一个常年接触死人的仵作,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实在是……”

蔡伍说着就塞给李捕头一打银票,还说“以后会在县太爷那里念您的情。”

李捕头眉头一皱,又看了眼地上的尸体,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快速将银票塞进袖子中,回身给仵作使了个眼色,然后就说:“行了,城南的碎尸案等着你验尸呢,先去吧,这里没事了。”

众人出了蔡家,已经走出去很远了,突然一个女人拦住了李捕头,扑通一声跪在他身前,然后就是快速的磕了三个头,哭着说:“李捕头,我知道你是好人,求你为我家夫人做主啊,她是被人害死的啊!”

李捕头原本心中就有疑惑,看到眼前的女人不就是蔡家的丫鬟彩月吗?于是将她扶起来,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彩月平复下心情,说:我也不知为何夫人会上吊,但是前一日,夫人还让我回王家传信,三日后王老爷生辰她会晚一些去,而且还要住上几日,让下人们把房间打扫出来。而且夫人已经病了好些年了,大夫给开的方子没有变,每次都是我去抓药熬药,虽然那药苦得难以下咽,但是夫人这些年都在坚持吃药,她相信自己会好起来的,所以一次都未曾落下。

李捕头插话道:“可是小碟说她亲耳听到王夫人不想活了,是怎么回事?”

彩月一听到小碟,就面露怒意:“小碟是半年前来的,因为长得有几分姿色,老爷一直想要纳了她,可是夫人不允许,为此跟老爷没少吵架,平日里小碟对夫人也不尊敬,她巴不得夫人早日病死了,她好登堂入室呢,所以她说的话未必是真的。”

李捕头回想见到小碟的情形,这丫鬟确实不一般,同样是丫鬟,跟着王氏陪嫁来的彩月一身粗布衣裳,头上就一根银发簪,而入府半年的小碟穿的那一身甚是华丽,穿金戴银的想来是不一般。

彩月求李捕头一定为王氏讨回公道,李捕头没想到一个小丫鬟竟然愿意为了自己死去的主子出头,便对她高看一眼。

蔡伍拦着验尸必有猫腻,原先想着蔡伍跟县太爷的关系,才收了银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是如今疑点重重,他不能坐视不理,但是自己人微言轻,该怎么办呢?

突然,他想到陆少卿不是在查城南的碎尸案吗?他可是天下第一神捕的高徒,这种小案子应该不在话下。

最主要的是,县太爷仰仗他查了不少大案要案,关系比蔡伍硬多了,于是,他让彩月回去等消息,然后便匆匆往城南而去。

城南碎尸案现场。

陆少卿和师妹云中月关于凶手作案动机产生了分歧,就在这时,李捕头气喘吁吁的找来,将蔡家夫人自缢的事说与他们二人听。

陆少卿想着反正目前碎尸案的凶手已经锁定了,官府也派刀头去捉人了,很快就能结案,便决定查一查蔡家的案子。

李捕头算是旧相识,师兄既然答应了,云中月自然也要去看一看,一路上,她开始根据已有的线索推断:

“凶手八成就是这个叫小碟的,被蔡伍占了身子,却迟迟不给名分,若是这王氏不死,她岂不是一辈子盯着丫鬟的名头。”

陆少卿却说:“未必如此,还是尽快去查蔡家,莫要让人破坏了现场。”

等一行人返回蔡家时,就听到蔡伍正在发脾气,吼着:“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夫人已经死了,你拦着不让她入土为安是何居心?”

彩月拦着家丁不让他们搬尸体,瞪着蔡伍道:“神捕陆少卿马上就到,夫人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彩月不时盯着大门看,当看到李捕头带着陆少卿师兄妹二人进来,然后对她点点头后。

彩月奔过来,扑倒在陆少卿面前,哭求:“陆大人,求您为我家夫人做主,她是被害的啊!”

云中月见彩月哭的悲切,便上前将她扶起来,说一定会查明真相的。

蔡伍一听来人竟是陆少卿,这可是大名鼎鼎的神捕,谁找来的?

他立刻看向李捕头,李捕头连忙摇头,上前一步低声说:“回去归案时,因为没有验尸单,被陆少卿撞见,我已经极力说就是普通的自缢案,可是陆少卿却觉得有猫腻,非要带着仵作来,蔡老爷您别见怪,他就是固执,连县太爷都敬他三分的,就让他查吧,反正夫人是自缢的,咱也不怕 查是吧?”

蔡伍皱眉,回身看了屋门外的小碟一眼,小碟此时紧紧攥着绣帕,一脸的慌张,在看到蔡伍瞪自己时,立刻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下来。

仵作开始验尸,结果:死于昨日子时三刻左右,脖颈处有明显勒痕,但是细看右侧有明显的拇指印,应该是被人掐死然后吊上去的。

云中月率先开口:“蔡伍,凶手就是你!是你昨夜将她掐死,然后又用绳子将她吊在房梁上的!”

蔡伍大呼冤枉,坚称自己昨日出城去庄子上卖粮,今日才回来的,庄子上的人可以作证。

云中月却说:“昨日傍晚下了大雨,而城外是土路,既然你是今早才回来的,那为何你的鞋子上如此干净?你撒谎!昨夜你根本就没有出城!”

蔡伍结结巴巴地解释说:“不是我,我,我回来自然是换了脏鞋。”

云中月不依不饶:“在哪儿换的?脏鞋在哪儿?”

蔡伍一时竟被问到哑口无言,眼看着他就要完蛋了,他突然指着门口处的小碟,喊:“都是她,是她逼我的!”

小碟转身要跑,李捕头手急眼快,上去就将她按住,小碟连忙捂着自己的小腹,眼泪直流,哭着说:“是蔡伍将夫人掐死的,我亲眼所见,但是他威胁我,若是我敢说出去,就连我也掐死,我是被逼无奈的,呜呜呜……”

云中月对她的哭求并不相信,反而说:“让我猜猜看,是蔡伍想要纳你为妾,但是夫人不允许,所以,你就逼着蔡伍将她杀死,如果我猜的没错,你肚子里已经怀了蔡伍的骨肉了,对吗?”

小碟眼睛顿时瞪的老大,还不待她开口否认,云中月接着说:“蔡伍娶了王氏十几年,然而王氏并未生下一子半女,如今他自然愿意为了他的亲骨肉动了杀心,我说的可对?我行走江湖,略懂医术,你是否有喜脉,我一探便知。”

小碟彻底瘫在地上,什么都交代了。她说:“半年前,我弟弟病的厉害,因为没有银钱看病,我爹将我卖到蔡家来当丫鬟。

老爷见我有几分姿色,便总是隔三差五将我叫到他房间伺候,我不从,他就说要把我发卖到窑子里,若是我跟了他,不仅可以吃香喝辣,还可以给我爹一笔银子,这样我弟弟的病就有办法医治了。

后来,我就从了他,然后他就给我买好看的衣服和首饰,不久就被夫人发现了,我想着大户人家里纳妾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最多就是被夫人瞧不起就是了。

可是夫人却不允许老爷纳我为妾,不仅如此,趁着老爷外出的时候,夫人就会来我房里,用鞭子抽我,我后背都是伤。

直到那时候,亲耳从夫人嘴里听到真相,我才知道,原来以前并非是老爷不纳妾,而是他不敢。

老爷的生意多半都受到夫人娘家的制约,所以他自然是不敢纳妾的,但是却暗地里糟蹋丫鬟,在我之前有好几个丫鬟都被他糟蹋了,起初都说会纳为妾室,可是最终都不明不白死在府里了。

一个丫鬟的命如草一般贱,根本就没人在意,她想让我死,我只是想活着,我有什么错?

后来我怀孕了,我知道夫人是不可能让我留下这个孩子的,所以,我跟老爷说,给我准备打胎药,老爷舍不得这个孩子,但是也清楚夫人的手段,他说让我给他时间。

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杀了夫人,那日刚好被我看到,我快要吓死了,可是老爷逼着我让我做伪证,只要这件事过去,他就让我做继室。

为了孩子我也只能答应,我只是撒了一个谎,人是老爷杀的!不关我的事啊!”

蔡伍见一切败露,冲过去一把揪住小碟的衣领,吼道:“你为何要背叛我?啊?我要掐死你!”

说着便伸手狠狠将她脖子掐住。

陆少卿突然奔到跟前,一招将蔡伍制服,李捕头立即上前将蔡伍按住。

一切尘埃落定,当众人要压着蔡伍回衙门时候,蔡伍却突然回身,冲着彩月怒吼:“是你!是你对吧!”

彩月不动声色的诡秘一笑,待其他人回身看向她时,她又是一副无辜的样子,李捕头上前安慰她:“彩月姑娘,多亏你对你家夫人的情谊,不然她真的就死不瞑目了。”

彩月见众人走远,如释重负般看着地上的尸体,开口道:“情谊?哈哈哈哈,我的好姐姐,你看到了吗?我为你讨回公道,你可以安心的去了。”

几日后,蔡伍对杀害原配的事情认了,小碟因为做伪证本该被打十板子,但是云中月看在她命苦,又怀有身孕的情况下,为她求情,交了罚金免了板子便回家去了。

与此同时,城南碎尸案的凶手也抓住了,竟然是一个柔弱妇人,平日里连鸡都不敢杀的,竟然能做出那种事,云中月感叹人性啊。

城南碎尸案,死者是个七尺男儿,喜欢赌博,一日被发现惨死在自家后院,死者妻子报官,说夜里听到有人闯进来,将他带走,不成想竟然残忍将他分尸。

而街坊四邻也都作证,经常看到有凶神恶煞的人来找死者讨债,一定是被讨债的砍死了。

然而,案子到了神捕这里,很快就查清了,死者好赌成性,输光了家产,还欠了一屁股债,整日喝酒打老婆孩子,日积月累下来,当娘的虽然软弱,最终为了孩子将他杀了。

云中月不理解为何四邻会为她做伪证,陆少卿却说,人性如此,有时候真相往往与我们想的大相径庭。

“师兄,蔡家的案子算是我破的吧?回头可要在师父面前好好夸夸我!”

“你确定,真相就是如此吗?”陆少卿不紧不慢的说。

云中月不解,蔡伍已经全交代了,难道凶手另有其人?还是有别的隐情?

陆少卿说:“有好戏看了,那个丫鬟小碟今日放回去了,想要知道真相,不如跟我一起去蔡家走一趟。”

傍晚,四下无人,师兄妹二人翻墙进了蔡家后院,远远看到主屋的灯亮着,然后就看到小碟左顾右盼之后进了主屋,然后将屋内的门窗都关上。

陆少卿二人迅速靠上前去,隐藏在窗下听里面的动静,很快屋内就传来激烈的争吵。

“你说过,只要他们二人都死了,这蔡家所有家产就都是我们母子的。如今为何要将这大半的家产都捐出去?”是小碟的声音。

“别忘了,要不是我换了夫人给你准备的避子药,你能怀上孩子吗?没有孩子,今日怕是你早就死透了。”是彩月,不过声音已经不似白日人前那般唯唯诺诺。

最终,小碟妥协,窗外的二人也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路上,云中月不解,问道:“师兄,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听那意思,是彩月设的局。”

可是陆少卿却说:“彩月设局不假,但是无论是王氏,还是蔡伍都死有余辜,不是吗?”

云中月略加思索,笑着说:“师兄从来都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我猜是因为彩月要用小碟之手,将蔡家的家财散尽大半,你才决定不爱追究的,是也不是?”

陆少卿不再继续,而是催促她快些回去跟师父复命。

昨夜,陆少卿去狱中见蔡伍,他虽然知道蔡伍杀害原配的事板上钉钉,但是那日他冲着彩月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想既然已经判了蔡伍死罪,那么人之将死,也许他有话想说,而真相就在其中。

果然,陆少卿在蔡伍口中得知几人的过往,也认定是彩月做局,虽然国有国法,但是,对于彩月的遭遇却有些同情,所以才有了今日夜探蔡家的事。

他想若是彩月意在谋财,那么他定会将她绳之于法,师妹说是自己心软,其实,终究是彩月救了她自己。

二十多年前,王家老爷好色,玷污了妻子的婢女张氏,原配得知后很是恼怒,想要将张氏赶出去,可是发现她已经怀有身孕,便趁着王老爷外出办事,强行将张氏许配给了外院的家丁老何。

老爷回来后很是生气,但是木已成舟,张氏早产一女,就是彩月。

王夫人本来想着老何一定知道那孩子不是自己的,定会折辱张氏,可是,张氏良善,当初与老何成亲的时候就将自己如何被辱,又为何被夫人强迫嫁人的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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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何可怜张氏,所以非但不打骂张氏,还对彩月视如己出。

这让王夫人很是气恼,彩月算是家生子,待彩月稍微大一些,王夫人便让彩月到自己屋里伺候自己的女儿,也就是蔡伍杀死的原配王秀云。

王夫人母女平日里动不动就打骂彩月,而彩月并不知道为何。

每次被打的浑身是伤,回去扑到母亲怀里哭诉,母亲张氏也只说都怪自己没本事,而父亲老何则在外面抽烟袋锅子,不住的叹息。

直到有一次,王夫人差点将彩月折磨死时,老何忍无可忍找到王老爷,说出了真相。

王老爷知道彩月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被王氏折磨成这样,一气之下打了王夫人,骂了王秀云,虽然王夫人认错,说以后会好好对彩月。

可是,在王老爷死后,王秀云嫁给蔡伍时,王夫人就把彩月当陪嫁丫鬟一并送来了蔡家。

彩月自然不愿意,当时已经有了意中人,可是王夫人拿她娘的命要挟她,彩月知道与王秀云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本想着姐姐能好好待她,可是王秀云真的就把她当 粗使丫鬟,让她洗衣服劈柴倒夜香。

有一次,蔡伍醉酒回来,迷迷糊糊竟然走错了房间,刚好看到彩月才换衣服,于是色上心头,玷污了她。

彩月找王秀云为她做主,可是王秀云却说:“你不过就是个粗使丫鬟,要不是你狐媚子勾引老爷,老爷能上了你的床?何况伺候老爷一夜算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即便蔡伍要纳她为妾,王秀云也不同意,还说这丫头在娘家时就不老实,早就与人私通了,虽然蔡伍知道彩月是黄花大闺女,但是他不敢反驳王秀云。

彩月心如死灰,决定写状纸去衙门状告蔡伍奸污,可是状纸还没送到,她养父老何就找来了,说是一伙人闯入家中将她弟弟的腿打断了,她娘急的吐了血昏死过去。等彩月赶回去,她娘张氏已经凉透了,而弟弟的腿也没保住。

彩月气得回来找蔡伍拼命,蔡伍一脸的懵,猜测这一切都是王秀云派人做的,他觉得有愧,就说只要王秀云同意,他愿意娶彩月,也愿意给她养父和弟弟一笔钱,让他们衣食无忧。

可是当彩月质问王秀云时,她却说这事儿她不知道,还骂彩月狐媚货,说不定是在外面惹了什么野男人,惹火上身也不一定。

彩月失魂落魄的走了,她娘头七一过,她就回来了。

也就是从那之后,彩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不再提过去的事,再到后来王秀云怀孕了,害喜严重就想吃城西李家的酱肘子,每次都让彩月去买。

彩月还弄来好些的补品,王秀云胃口大开,每日拼命的吃,最后生产时,胎大难产,孩子没保住,她虽然命保住了,但是再不能生养。

蔡伍的生意要靠王家的关系,所以不敢休妻,纳妾也不许,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府里的那些丫鬟身上。

这些年,只要他看上哪个丫鬟,最终都会不明不白的死了,虽然他也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小碟也是其中一个,之前王秀云知道蔡伍跟那些丫鬟的事,有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都交代彩月偷偷给丫鬟喝避子汤,只要她们不生下蔡家的孩子,威胁不到王秀云的地位就行,没想到小碟竟然怀孕了。

现在想来,才知道当初就是彩月换了避子汤,联合小碟将自己逼到这个地步。

陆少卿听完,问蔡伍,为何当时没有将彩月设局的事说出来?

蔡伍叹息道:“我亲手掐死了王秀云是真,躲不过一死,何必再横生枝节,当初是我对不住她,如今不管小碟是不是与她合谋,只要她能顺利生下孩子,我此生无憾了。”

城里的老百姓听了蔡家的事,都说这俩人死了活该,但是当蔡伍的“小妾”生下遗腹子后,做主将蔡家大半的家产都变卖,然后捐给城西受灾的百姓时,人们又说,这蔡家积德行善,日后会再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