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六十老汉娶十八娇妻,洞房夜老汉悄悄拿出一根鞭子

 

民间故事:六十老汉娶十八娇妻,洞房夜老汉悄悄拿出一根鞭子

南阳有一男子名为闵大宝,早年他跟随镖局四处奔波,以押镖护镖为业。后来,闵大宝于江浙一带发觉此地茶叶生意有利可图,于是便离开镖局,转做茶庄生意。

他有镖局这条途径,自然无需担忧货源和运输之事。每年清明前后,他会随镖局前往江浙一带,从茶农处收购新茶,制成茶叶饼后,这一年便无需四处奔波,只需守着茶庄等待顾客上门即可。

闵大宝做这种生意已有二十多年,身家也积累得颇为可观。他购置了一座几进几出的大宅,还添置了许多良田山林,在南阳府这一带,虽称不上豪绅,但也算是比较富足的大户了。

闵大宝家庭吃喝不愁,条件优渥,照理说他应该过得很好,但闵大宝却一点也不快乐。

他现年七十岁,至今未婚且无亲生子女,仅收养了一名养子,该养子如今已到谈婚论娶、繁衍后代的年龄。

闵大宝一生共娶三任妻子,而她们无一例外均患急症。

第一个妻子成婚仅两月就因重病离世,第二个妻子临盆在即却被查出胎位不正,结果孩子和妻子都未能保住性命。

闵大宝新婚次月,他的第三个妻子独自回娘家途中遭遇大风浪,船沉河底,人也失踪,连尸体都未找到,不过倒不是因为其他原因。

这些事情发生之后,方圆十里的媒婆都不太敢给闵大宝说亲了,都觉得他克妻,不然怎么会接连三次出现这样的情况呢?

闵大宝听闻城外铁面崖有一位看相极准的老道,于是提着礼物前去找其看面相。

想探询他是否如他人所言,此生将会孤独终老,终生无法娶妻。

闵大宝到达铁面崖之后,也顺利地找到了这个人。

有一位年逾七十的白胡子老道,老道仔细瞧了瞧闵大宝后,直截了当地说道:“闵大宝,你年轻时所从事的营生想必是与刀口相关的吧?”

闵大宝甚是惊愕,赶忙说道:“道长真是好眼力,我年少时曾在福远镖局当了十年镖师。”

所谓刀口上讨生活的营生,即从事一些颇具危险性之事,像押镖的镖师、家丁护卫,还有山贼土匪之类的都是。

老道颔首说道:“你所从事之事杀气过盛,这些年你浑身透着一股煞气。女子为阴,若有女子与你长时间相处,极有可能煞气入体,从而引发恶疾与灾难。”

闵大宝听后脸色骤变,赶忙问道:“道长,那我这要如何化解呢?”

闵大宝无论如何都未曾料到,自身命孤的缘由居然在此。他从事镖师这一职业已有十余年,常年累月下来,身上自然而然地积聚了一种血煞。

正如那些屠夫,像杀猪的屠夫这类以操刀为生计的人,他们身上同样会有这种血煞之气,通常煞气重的人,猪狗见了都会惧怕得瑟瑟发抖。

那老道摆了摆手说道:“我为你相了一面,你命中无子嗣,乃是天孤星的命数。此生若还想娶妻生子,就得坚持行善事、积功德,多做些好事,也许有一天会有这样的机缘。”

闵大宝再次询问道:“不存在一个具体的时间吗?”

老道摇了摇头说:“这取决于你如何化解,要是善事做得多了,或许能化解你的天孤星,其余的就看你自身的机缘了。”

闵大宝看到这种情况,只好垂头丧气地返回家中,这一趟并没有多少意义,反倒令他更加郁闷了。

此后,闵大宝的确常常行善事,将茶庄经营的部分收益用来救济一些穷苦百姓。

他坚持了近三年,可始终没有女子愿再嫁给他,日子一长,闵大宝就对娶妻生子之事不抱希望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自从常常做善事,他自己也有了很大的提升,每次听到他人的赞扬,他心中都会产生一种愉悦感!

三年之后,闵大宝碰到了一个小乞丐,在他初次见到这个小乞丐的时候,小乞丐已是奄奄一息的状态了。

闵大宝心中善意涌起,于是把小乞丐带回了茶庄。小乞丐经他医治痊愈后,闵大宝见小乞丐无处安身且亲人已逝,便将其收为义子,取名闵义,留在茶庄做些杂活。

念及自身命中无子,培育一个接班人,多少也可传承些许自身的衣钵。

冬去春归,转瞬之间,十五年的光阴已逝。

如今,那小乞丐已过弱冠之年,闵大宝也年近五十八,接近知天命之年。

他自己没有孩子,于是就给养子娶了妻子,这也相当于间接地给自己留下一个孙子。

如今,闵大宝已对娶妻纳妾不抱期望,他寻思着,若自己有朝一日离世,闵家的家产除留出一部分给闵义之外,其余的都分给穷苦百姓,这也算是行善了。

这天,闵大宝正在院子里与赵员外下棋。

赵兄,此次我认栽了,你棋艺确实更为精湛,这么多年来我始终未能在棋局上胜过你。

赵员外摆了摆手,说道:“哪里的话,闵老弟,你下棋的功夫是越来越好了。咱们相识几十年了,你以前那种锋芒毕露、步步紧逼的棋风消失了,现在变得温和多了。”

闵大宝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即笑着说道:“许是我老了。如今已不像年轻时,那种意气风发的劲头早就消失了。”

“来,咱们再玩一局。”

“老爷!老爷!……”

闵大宝还打算再玩一局,这时院子外面有个中年男子一边呼喊着一边小步跑了进来。

闵大宝皱着眉说道:“老傅,你这是干什么?没瞧见我正在和赵员外下棋吗?早就说过了,若不是什么大事就别来打扰我。”

进来的这人名为老傅,乃闵大宝的管家。

老傅挠着头说道:“老爷,门外有位女子,宣称是老爷您的旧相识,想要见您。”

“旧相识”?闵大宝听到这话后一愣,自己哪有什么旧相识啊?

一旁的赵员外听了这话,哈哈一笑,道:“闵老弟,瞧你这桃花运,到如今这岁数还很旺呢!这么多年都不娶妻,也该纳个小妾了,平日里端茶送水之类的也能方便些。”

既如此,赵某改日再来,今日便先行告辞了。

赵员外言毕,即起身欲告辞。闵大宝赶忙说道:“赵兄,怎会如此说呢?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克妻。咱们一道出去瞧瞧,看我这旧人是谁。”

闵大宝随赵员外走出小院,待二人行至大门口时,瞧见有一位女子正在门口左顾右盼。

此女子年龄大致二十上下,相貌极为娇媚,远远望去便知是个美人坯子。

赵员外瞧了一眼,面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朝闵大宝说道:“闵老弟,那我就先行告辞了。”

闵大宝无奈,赶忙走到这女子跟前说道:“宋姑娘,你为何前来?”

闵大宝认识来人,她是闵大宝在江浙结识的一个采茶女,名为宋莲花。

彼时闵大宝见到她之际,她正在街头卖身葬父。

闵大宝见她可怜,就拿银两给她,让她买棺材安葬了自己的父亲。闵大宝明白救急不救穷的道理,后来安排宋莲花到自己的茶场帮忙采茶,如此一来,宋莲花勉强能养活自己和家中老母亲。

这两地距离颇为遥远,宋莲花怎会跑到自己这边来呢?

宋莲花一看到闵大宝,马上跪到地上哭着说:“闵老爷,我母亲不在了,我在那边孤苦伶仃的,所以就想来投奔您,希望闵老爷能收留我。”

家母仙逝之前,叮嘱小女子务必要来此侍奉老爷。如今小女已无牵挂之人,便遵从家母遗愿前来了。

老爷对我家有再造之恩,小女子实在无以为报,往后便一心侍奉老爷,即便做牛做马也毫无怨言。

闵大宝听了这话,也轻轻叹了口气。宋莲花本就是个苦命之人,既然她都已经找来了,再将她赶走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并且,这也是她母亲的临终嘱托。

于是,其对身旁的老傅讲道:“老傅,近期义儿那边不是正缺人手吗?让莲花姑娘过去搭把手吧。”

老傅点头说道:“老爷,您放心,我过会儿就去告知少爷一声。”

于是,宋莲花于闵府安置下来。

转眼间,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宋莲花这半个月来勤恳做事,令闵大宝十分满意。

养子闵义之妻姜氏已有身孕,有宋莲花这等较为知根知底之人前来伺候,闵大宝心里也能稍觉安心。

这天早晨,闵大宝在院子里散步,同时活动一下筋骨,待他到亭子里休息时,宋莲花早就在那儿等着了。

闵大宝略感意外,于是问道:“莲花,小梅今日没来吗?怎的是你来服侍我?”

宋莲花听到这话,便低下头说道:“老爷,小梅今日家中有事回去了,我来代替她伺候老爷您。”

闵大宝听了这话后点了点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宋莲花马上过来给闵大宝捶肩,然而捶着捶着闵大宝就察觉到异样,宋莲花居然离他越来越近,都快贴到他身上了。

闵大宝赶忙站起来,恼怒地问道:“莲花,你这是在做什么?”

宋莲花惊得浑身一颤,赶忙下跪说道:“老爷,莲花听闻老爷数十载未曾娶妻。老爷对莲花恩重如山,入府这些日子,莲花亦得老爷悉心照料,莲花无以回报,便想以自身来报答老爷。”

“还望老爷恕罪。”

闵大宝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地说道:“我救你难道是贪图你这些东西吗?你只要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就算是报答我了。”

此处无需你再忙碌,你退下吧。

宋莲花以手掩面哭泣着,小跑着离去了。

闵大宝望着宋莲花离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宋莲花既有样貌,又有身段,若是在年轻时,他必然会将宋莲花纳为小妾。

然而现今他已六十岁,白发苍苍,宋莲花年仅十八岁,就算做他的女儿都嫌年轻,更不要说纳她为妾了。

这全然是不可能之事,虽有梨花海棠的典故,但闵大宝自认为无法做到。

闵大宝回到屋里正打算练习书法,刚拿起笔,养子闵义就匆忙进屋了。

他焦急地说:“父亲,宋莲花跳进池塘了,幸亏被婆子救了上来,如今正在寻死觅活呢。”

说完,他下意识地看向闵大宝,脸上泛起一丝笑意,想笑却又不敢笑。

见闵义表情怪异,闵大宝呵斥道:“眉来眼去的做什么?有话直说!”

闵义这才开口说道:“父亲,我算是看透莲花姑娘了,她对您早有情谊,不然怎么会大老远跑到咱们这儿来呢?”

父亲,我觉得您不如将她收下。其他的大户人家,哪一家没有几个小妾呢?您这么多年来可是一个小妾都没有啊。

闵大宝直接摆了摆手说道:“你别管我的事了。莲花这姑娘不错,我怎会连累她呢?何况我年事已高,这样实在不合适”。

她若再如此,你便让她离了闵府吧!

见父亲没有这个想法,闵义便不再劝说。略一思索后,闵义又说道:“父亲,今年的明前茶您依旧打算去采摘吗?您年事已高,不如就别去了吧。”

闵大宝摆了摆手说道:“这个规矩可不能破坏,这几天明前茶那儿我肯定是要去的。”

闵义不再言语,起身离去。

转瞬,三月清明将至,闵大宝稍作收拾后就离开了闵府。

闵大宝于马车之上闭目养神。

突然,马车猛地停住了!闵大宝差点摔倒在车厢内,他赶忙起身询问:“阿福,怎么回事?”

马车外传来马夫惊恐的呼喊,阿福说道:“老爷,是山贼。”

闵大宝听到这话,吃了一惊。不过他年轻时也是在刀口上讨生活的人,所以并未慌乱,直接掀开马车帘子朝外面看去。

只见十几个山贼已将他的马车团团围住,这些山贼腰挎长刀,威风凛凛。

闵大宝朝着为首之人拱手道:“兄弟,咱们有话好好说。兄弟们的酒钱我来付,不知大王能否放我们过去?”

领头的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他听到这话后冷笑一声,说道:“你就是闵三刀吧?你还记得二十年前有个叫钱山的人吗?”

兄弟们,今日多说也无用,给我冲,将这老匹夫擒住!

闵大宝听到这话,眉头皱了起来。这些人什么都不问就直接动手,钱三?难道是自己做镖师时结下的仇怨?

闵大宝身旁的王藤见事情难以妥善解决,面色一沉,狠声说道:“老爷,您先走,我来断后。”

闵大宝出门在外,怎么不带些人手呢?王藤便是他的贴身随从之一。

可闵大宝未曾料到对方人数竟如此之多,自己这边不过七八人罢了。

闵大宝无奈,大喝一声后从马车上跳下,施展一招“先天罡掌”,径直将前来进攻的三名山贼逼退,令对方连连后退。

闵大宝年轻时武艺颇佳,只是毕竟上了年纪,接了几招后便略显力竭,在王藤的掩护下,闵大宝赶忙逃入林中。

闵大宝未曾料到,对方居然已在林子里埋伏了人手。

他刚一进来就被撒了石灰粉,眼睛瞬间失明。

然而,闵大宝亦非等闲之辈。他即刻紧闭双眸,凭借着一丝微弱的视线,竭尽全力击退山贼后,旋即朝着林子奔去。

这片地势于他而言颇为熟悉,且距离城里不远,此刻若能迅速返回,他的眼睛尚有治愈的可能。

闵大宝不敢偏离官道太远,于是沿着官道旁的树林奔跑,直至官道上人流增多时,他才敢跑出来。

此时,他的双眼已难以看清事物,模糊之感愈发强烈。在林子里继续奔跑无疑是自寻死路,多亏他反应敏捷,不然眼睛早就失明了。

就在此刻,闵大宝听到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您不是和王大哥他们先行一步了吗?怎会如此狼狈?还有,您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闵大宝听出来了,说话的是宋莲花。

他赶忙说道:“莲花?你为何在此处?快些送我去医馆。”

宋莲花说:“这不眼看快到清明了嘛,我瞧着老爷你们出发之后,就打算回一趟老家。”

闵大宝正说着,忽觉有人搀扶自己,随后被人背了起来,朝着城里的方向走去。

宋莲花说道:“老爷,您再坚持会儿,我这便送您去医馆。”

不知怎的,闵大宝从宋莲花的话里听出了几分生硬。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宋莲花力气居然这么大,不多时就把他送到了医馆。

闵大宝的眼睛在经过冷油清洗后得以保住,这也算是来得及时。

宋莲花回到闵府之后,对闵大宝的照顾愈发精心,整日贴身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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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尚需一段时间来恢复,采明前茶一事已无法参与,仓促之间,只得让闵义代他前往。

当日,宋莲花正为闵大宝更换眼上的药膏时,闵大宝突然发问:“莲花,你果真愿意嫁给我这个老爷吗?”

宋莲花听了这话,怔愣了一会儿,接着点头说道:“老爷,您对我有再造之恩,我们一家也是托您的福。若老爷想娶我,我绝无怨言。”

闵大宝听宋莲花袒露心声后,也不禁有些心动,忽然就忆起了二十多年前那老道讲过的话。

宋莲花难道真的是他的福星?前几日要是没有她,自己这双眼恐怕就瞎了。

想到此处,闵大宝心中有了主意,打算娶宋莲花为妻,想看看这样能否破解自己的孤命,毕竟自己刚刚遭遇的一场劫难就是宋莲花帮忙化解的。

闵大宝待闵义从江浙返回后,便将此事告知闵义,闵义听闻此事亦十分欣喜,旋即就为闵大宝操办起这件喜事。

闵大宝待宋莲花不薄,婚礼之上披红挂绿,玉冠连珠等物一应俱全,给了宋莲花一场颇为体面的婚礼。

洞房之夜,闵大宝推开了新房的门。

宋莲花听到这话赶忙起身,服侍闵大宝脱掉外衣,还吩咐丫鬟端来洗脚水。

“夫君,洗漱一番便歇息吧。”

宋莲花言毕,面红耳赤地低下头,着手给闵大宝洗脚。

闵大宝与宋莲花成婚仅仅是为了消解心中的疑惑,并无与她共寝的想法,然而像洗脚这般的小事,他却也未曾拒绝。

就在宋莲花低头的刹那间,闵大宝瞳孔骤然一缩,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宋莲花的后脑勺与脖颈相接处,赫然插着三根银针,银针下方还有数道黑色纹路。

闵大宝闯荡多年,这东西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闵大宝神色平静,他悄然朝房外瞥了一眼,摆手示意身旁的丫鬟退下,叮嘱道:“这院子未经我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我要休息了。”

丫鬟乖巧地端起水盆离去,继而将门关上。

这两个丫鬟刚一走开,宋莲花便主动靠了过来,气息若兰,娇声说道:“夫君,春宵苦短,咱们歇息吧。”

就在这一瞬间,宋莲花宛如换了一个人似的,整个人浑身透着媚态,她的每一个神态,都足以摄人心魄。

闵大宝冷冷一哼,暗中运起暗劲将宋莲花控制住,随后拿起一旁的马鞭,朝着宋莲花身上抽了一鞭。

宋莲花刚被这鞭子抽到,就有一股黑气立刻腾空而起,闵大宝见此情形冷哼了一声。

闵大宝已然发觉,此银针正是传说里的追魂夺魄针,属于邪门歪道的手段,宋莲花的心魄已然被控制。

这种邪术他曾见过,以银针操控他人,被操控者随后便如同行尸走肉,丧失自主意识,一切受他人掌控。

鉴于宋莲花这段时间的异常表现,闵大宝心生疑窦,究竟是谁想要谋害自己?

不久前遭遇山贼拦路,如今又拿这银子来挟制宋莲花,对方隐匿于暗处,似乎不欲现身。

想到此处,闵大宝再次拾起马鞭,狠狠地抽打在宋莲花身上。他手中的马鞭由桃木制成,具备破除这种邪术的能力。

鞭子抽打在宋莲花身上,她面露痛苦,可奇怪的是,她并未发出一点声响。

他年轻时从别人口中得知此事,今日一试,果有成效。

随后,闵大宝运气使力,将宋莲花脑后脖颈处的三根银针逼出。

宋莲花在这三根银针出现后,顿时双眼一闭,昏睡了过去。

闵大宝未理会宋莲花,径直破门而出,施用此邪术之人必定距其居所不远。

闵大宝刚出院子,就在墙角看到了自己的养子闵义。

此时闵义鲜血从口中吐出,面色煞白,待看到闵大宝出来后,其脸瞬间毫无血色。

闵大宝见此情形,眉头微微一皱,差点就要怒火攻心了。

“不孝之子,未曾料到这一切竟是你在暗中搞鬼,来人啊!将这不孝之子给我绑起来。”

闵义被闵大宝垂头丧气地带到前厅,经闵大宝审讯,他才知晓事情的真相。

原来,这一切居然都是养子闵义都的计划。

自闵义迎娶姜氏以来,闵大宝对家中生意之事便不再十分用心,家中大半生意皆交予闵义打理。

闵大宝思忖自己此生命中无子,便打算在身故之后将家中财产捐赠出去,用于修桥筑路、兴修水利,并且给寺庙捐赠香火钱。

闵大宝未曾料到,自己无意间说出的想法,竟被闵义之妻姜氏听到了。

一日夜间,夫妇二人歇息之际,姜氏说道:“夫君,我听闻义父欲将家中财产捐赠出去,前些日子我见他救济了诸多穷苦百姓,若他果真捐赠这些财产,你不就一无所有了吗?”

闵义听了这话,笑着说道:“这怎么可能呢?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义父的养子,他总会给我留一些的。”

姜氏摇了摇头说:“那可不一定,你又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要是他什么都不留给你,你也得不到任何东西。”

人们常说女人的枕边风厉害,闵义起初虽不信,但后来也慢慢背离了自己的想法。

在姜氏整日吹枕边风之后,闵义的决心也开始动摇,他问道:“娘子,那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是好?”

姜氏闻听此言,眼中闪过一抹狠厉,道:“唯一的法子便是,趁义父尚未散尽家财之际,先让他驾鹤西去。”

闵义摇了摇头说道:“这恐怕不行。义父虽然年事已高,但尚未至古稀之年,想要等到那个时候哪有那么容易?”

姜氏说道:“谁讲要等了?咱们能够提前行动。”

闵义接着说道:“这绝对不行,义父是会武功的,我敌不过他。”

姜氏无奈地说:“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谁让你去直接正面冲突了?我知晓有一种邪术,名为魅邪术,只要咱们寻一个女子去迷惑你义父,等他沉溺进去的时候,咱们就容易下手了。”

闵义道:“竟有这般奇术?那我们当找谁?义父多年未纳妾,怕是不易。”

姜氏继而说道:“此事并非难事,宋莲花便是极为合适的人选,你照我说的做就好。”

随后,闵义运用姜氏所教的方法操控了宋莲花,驱使她去靠近闵大宝,令闵义意想不到的是,义父的态度竟如此坚决,他操控宋莲花跳池塘哭闹不休都无济于事。

后来他又想出了苦肉计这一招。在闵大宝离开闵府之后,他寻到了闵大宝昔日的仇人,暗中告知其路线,还使闵大宝在逃亡途中遇见宋莲花,从而让闵大宝承宋莲花的恩情。

果然,闵大宝后来被宋莲花的情意打动,还觉得宋莲花替自己挡了一次灾祸,因此就打算纳宋莲花为妾。

这所有的一切都在闵义的计划之内。

闵大宝若娶了宋莲花为妻,彼时闵大宝一旦发生意外便易于处理了,不管是因中风离世,还是因沉迷酒色丧生,闵义皆能有很好的说法。

此事与他没有关联,闵大宝身故后的财产也都归他所有。

闵义未曾料到,闵大宝居然发觉了宋莲花的秘密,并且义父竟也有应对破解的办法。

闵大宝全明白了,之前他老是觉得宋莲花说话颇为僵硬,神情也不太自然,自从宋莲花提及要以身相许那日起,她就已经被闵义夫妇二人控制住了。

闵大宝满是恨铁不成钢地说道:“逆子啊,逆子。哪怕我日后把家产都布施给穷苦之人,也会给你们夫妻留些,好让你们日后生活无虞。你都已经接手我的茶叶生意了,难道还担心日后没饭吃吗?”

闵义跪地,不停地扇自己耳光,哀求道:“义父,求您饶过我这一回吧!是我昏了头,听信了姜婉的谗言。”

闵大宝摇了摇头说道:“没可能了,你已然走上歧途。念及你我多年的父子情分,我就不把你送交衙门了,你和姜婉收拾东西离开闵府吧。”

自今日始,你不再是我的义子,我也不再是你的义父。

闵义感到绝望,他未曾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次日清晨,闵义、姜婉以及他俩那刚满半岁的孩子将闵大宝逐出家门。

未携带任何物品,从生活富足陷入一无所有。

闵义怒视着姜氏说道:“全是你出的好主意,现在好了。”

姜氏惊恐地说:“那常杰那边咱们该如何是好?之前可是许诺给他们三千两银子的啊。”

闵义听闻此言,面露惊慌之色,说道:“还能怎样?唯有逃离此地了。”

闵义与姜婉逃走了,令二人意想不到的是,当日拦截闵大宝的那个人早就盯上他们了。

那日,仅闵大宝与王藤从里面逃出,为首的常杰断了一臂,他便将这份恨意转嫁到了闵义身上。

再说,在另一边,宋莲花苏醒过来后,发觉自己身着新娘礼服正躺在闵大宝的屋内,她惊慌失措,赶忙跑了出去。

恰好也在屋外碰到了闵大宝,宋莲花赶忙说道:“老爷,我怎会在您房中?我这是怎么回事呢?”

闵大宝担心宋莲花产生误会,于是将事情的始末讲述了一番,宋莲花听后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口道:“莲花给老爷添乱了,既然已嫁给老爷,我也无悔,毕竟这也和母亲的遗愿相差无几。”

“日后便由我来报答老爷您吧!”

闵大宝听到这话,也稍感意外,但他并未阻拦,宋莲花可是他的福星,闵大宝自是乐意的。

于是,闵大宝正式迎娶宋莲花为妻,宋莲花并非妾室身份。

颇为奇异的是,没过多久,宋莲花就怀有身孕了,九个月过后,为闵大宝诞下一个大胖小子。

闵大宝起初担心会有意外发生,直至孩子满百天的时候,宋莲花依旧安然无事,到了这个时候闵大宝才明白,自己是时来运转了。

自那之后,闵大宝愈发重视结善缘、发善念,待儿子年满一岁之际,他甚至散出半数家产周济贫困百姓,赢得众多赞誉。

而后,闵大宝与宋莲花亦相伴直至百年,夫妻间恩恩爱爱,甜蜜非常。

闵大宝之子闵孝贤成人后考中举人,再次使闵家得以发扬光大并流传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