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女子采药,见母猪下跪求助,她的举手之劳后来救了自己
清朝年间,在江南的昭文县有个叫张金莲的女子,生得肤白貌美温婉可人,而且知书达理善良大方,遇到有困难的人总会帮上一把。这样善良与美貌并存的女子,是男子心中最为理想的妻子,多少男子以娶到她为荣。
在张金莲刚满16岁那天,到了适合婚配的年龄,一大早就有好几个媒婆进入张家,来为她们的雇主提亲,只是后来都摇头叹息而回,原因就是张金莲早已经许配了人家,与一个叫周元廷的人有了婚约。
周元廷并非本地人,他是在十岁那年,与母亲许氏来到昭文县定居的。那一年,许氏的丈夫周贵病故,母子俩就遭到了家里人的排挤。周贵有一妻三妾,而许氏连妾室都算不上,是府里的一个通房丫鬟。
周贵去世后,其妻子王氏就找各种理由欺负许氏,逼许氏母子离开。这样一来,以后就不用分一丁点的家产给周元廷了。许氏知道王氏势大自己斗不过,硬要留在这里,母子俩可能有危险,于是就带着儿子离开。
大雪纷飞的冬天,许氏母子俩来到了昭文县。这一路上,许氏身上的钱早就花光了,两人已经饿了一天一夜。他们盯着摊位上冒着缕缕热气的包子,眼睛里满是渴望,多么想咬一口那冒着热气的肉包子。
摊主在给客人夹包子时,不小心将一个包子弄到了地上,周元廷年纪小,又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就一溜烟跑过去捡起地上的包子,也不嫌弃包子脏,大口吃了起来。摊主见状,上前一把揪住周元廷,怒道:“好小子,竟敢偷吃我的包子。”
周元廷见摊主一脸怒容,被吓得哭喊着娘亲。许氏连忙过去赔礼道歉,说道:“实在对不起,孩子太饿了。他是看到包子掉到地上脏了,以为你不要了,这才……。我们是逃难到这里的,身上的盘缠已经用完了。您看,这包子能不能施舍给我们。”
摊主冷哼一声,说道:“我这是小本买卖,施舍不起。我看这样吧,你帮我干一个时辰活,就算抵这个包子的钱了。要不然我得揍这小子一顿,让他长长记性,免得长大了不学好。”
许氏自然不能看着儿子被打,就答应帮摊主干活。许氏本来就饿着肚子,这一干就是半个时辰,体力渐渐支撑不住,刚坐下休息一会。摊主就催促道:“你怎么还坐在那休息,快把刚蒸熟的那笼包子端过来。”
许氏只得站起来,双手捧着一笼包子,摇摇晃晃走了过去。突然脚下一滑,就摔倒了,包子撒得满地都是。摊主大怒道:“你这婆娘,毁了我一笼包子,看我不打死你。”许氏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就晕了过去。
周元廷见母亲晕倒,哭泣着跑了过去,摇着许氏喊娘亲。“还敢装晕”摊主冷哼一声,撸起袖子,就要走过去打人。这时,一个中年男子,拉着一个八岁的小女孩走了过来,向摊主询问是怎么回事。
摊主看到来人,知道自己不会亏本了,拱手笑道:“原来是张郎中啊。”张郎中是县里有名的郎中,为人善良厚道,乐于助人。张郎中见许氏躺在地上,就过去给她把脉,摊主也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张郎中对摊主说道:“这位妇人是饿晕的,不是装晕的,你拿一碗水过来。”摊主很听话地拿来了水,张郎中掏出银针给许氏扎了两针,许氏立马清醒了过来。张郎中让她先喝点水,然后又拿了个包子给她吃。
许氏是连连道谢,非常的感激。张郎中对摊主说道:“你这一笼包子多少钱?我替她给了,你就不要为难她们了。”有人肯给钱,摊主自然高兴,当即满口答应。
许氏看出张郎中是好心人,就向张郎中求助,抽泣着把自己的来历说了出来。她眼泪汪汪地望着张郎中,说道:“好心人,请你收留我们母子吧,我可以帮你干活。我是丫鬟出身,什么家务活都会干,而且烧得一手好菜。”
张郎中知道,这几天正是一年之中最寒冷的时候,如果自己不帮助眼前的这对母子,估计他们会被冻死。张郎中的妻子已经亡故,如今家里就父女两人住。如果把许氏母子请回家住,多半会遭人说闲话,他正在思索如何帮助许氏母子。
许氏见张郎中不说话,以为张郎中不愿帮助,抱着周元廷痛哭起来。八岁的张金莲见许氏与周元廷十分可怜,拉了拉张郎中的袖子,用稚嫩的声音说道:“爹,咱就帮帮她们吧。”
这时张郎中已经想到了主意,对许氏母子说道:“你们别哭,我没说不帮你们。走,我带你们去住处,先安顿下来再作打算。”张郎中带着许氏母子,来到一户人家门前,他敲了敲门喊道:“马大娘,先开开门。”
很快一个年纪四旬的妇人打开了门,笑哈哈说道:“张郎中,有什么事情吗?”张郎中说道:“你前两天不是说要把以前住的小院子租出去吗,我想把它租下来给亲戚住。”
马大娘笑哈哈说道:“没错,张郎中你要租的话,我算你便宜点。”双方谈好了价钱,马大娘将小院子的钥匙交给张郎中。几人来到了小院子,张郎中对许氏说道:“你跟孩子先在这里安顿下来,然后想想以后如何生活吧。”
许氏给张郎中恭敬地行了一礼,感激道:“你的大恩大德,我们母子永世不忘,以后一定会报答你。”张郎中摆了摆手,说道:“不必如此,我也就是帮点小忙而已。”
许氏说道:“对您来说可能是举手之劳,对我们母子来说却是天大的恩德。”张郎中向来都是但行好事不图回报的,他岔开了话题,说道:“我家离这很近,我去拿点柴米油盐过来给你们,你们就安心的在这里先住下来吧,缺什么就跟我说。”
自此,许氏母子就住在了小院子。这天一大早,许氏就做好了七八个肉包子,她来到张家对张郎中说道:“我不会白住的,以后我每天都会来帮你干家务,你们父女的一日三餐就交给我吧。”
张郎中见女儿金莲吃着肉包子,边吃边说太好吃,三两下就吃完一个肉包子。因此他就没有拒绝许氏的提议,他虽然医术高明,但厨艺就不怎么样了,做的饭菜,女儿金莲都不怎么吃。
张郎中也拿起一个肉包子咬了一口,觉得比街上卖的都好吃,就对许氏说道:“我看你做的肉包子很好吃,不如去街上摆个摊子卖包子吧。我想凭你的手艺,生意肯定很不错。这样一来你就有了收入,元廷也能有钱去念书了。”
许氏为难地说道:“张大哥,弄个小摊子也需要不少钱,可是我现在……”张郎中笑道:“本钱我可以先借给你,你只要用心做,诚信经营,以你的厨艺肯定能挣到钱的,你就大胆放心的干吧。”
有了张郎中的帮助与鼓励,许氏很快弄了个小摊子卖早点。因为许氏做的东西好吃,越来越多的人来光顾她的生意。不到一个月,她就把本金还给张郎中了。有了钱,许氏终于可以送儿子上私塾念书了。
周元廷在周府时就被人欺负,跟许氏逃难的路上也吃了不少苦,所以他读书非常努力头悬梁锥刺股,发誓以后一定要当个大官。渐渐地他上到了书院念书,开支也是越来越大。许氏挣的钱难以维持这么大的开支,幸好有张郎中的接济,周元廷才能继续念书。
周元廷与金莲一起长大,两人关系非常好。金莲常常做些好吃的糕点,送去给周元廷吃。金莲被人欺负时,周元廷总会站到她面前护着她。这些两个长辈都看在眼里,张郎中对勤奋上进的周元廷很满意,许氏对貌美善良的金莲也很满意,于是就给两人定下婚约。
周元廷十八岁这年,已经通过了县试府试院试取得了秀才功名,但他却是闷闷不乐。金莲见他不开心,就做了一盘他最喜欢吃的桂花糕,想让他心情好一些。见周元廷无精打采地盯着一本书,金莲端着一盘桂花糕走了过去。
说道:“元廷哥,我做了你最爱吃的桂花糕,你尝尝。”周元廷不耐烦地回道:“不吃。”金莲拿起一块桂花糕,递到周元廷的嘴边,柔声说道:“你就尝一下嘛?”
周元廷用力一摆手,将桂花糕扔到地上。怒道:“你没见我正看书吗?不要来打扰我。”金莲见周元廷对自己发怒,委屈得掩面抽泣起来,细声说道:“哪有人倒着看书的。”
周元廷这才发现,自己把书拿反了。他转头见金莲为了给自己做桂花糕,把脸弄得跟小花猫一样。心中感动,知道自己不应该向未婚妻乱发脾气,当即向金莲道歉。拿起地上的那块桂花糕,就要往嘴里送。
金莲阻止了他,说道:“这块都脏了,别吃了。”她从盘子里拿了一块干净的,递给周元廷。周元延接过,一口就吃了。金莲看见心中欢喜,又拿了一块给周元廷吃。金莲知道书院有一个叫刘晓宇的书生,学识在周元廷之上,县试府试院试刘晓宇得第一,周元廷只得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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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元廷性格要强,总想着要第一,尽管他已经很努力,但刘晓宇总是压他一头,这令他心里很不痛快,常常为此生闷气。金莲就想劝周元廷看开些,说道:“元廷哥,你不要总为名次的事情烦心了,这样反而会影响你的学习。我爹常说做人要看开一些,做好自己就行,不要被其他事情影响。”
周元廷低着头边吃边回了一句知道了,金莲见他肯听自己的劝说,心中甚为欢喜。周元廷抬头对金莲说道:“你不是很想去府城玩吗?后天,府城的一位才子要举办一场诗词歌会,邀请了不少才子,我明天就要出发去府城,你要不要一起去?”
金莲欢快地回道:“太好了,我还从没去过府城呢。”就这样,两人第2天就一起出门了,与县里的几个才子会合后,一同前往府城。到了府城,众人都在悦来客栈投宿。诗词歌会晚上才举办,白天,周元廷带着金莲四处游玩,金莲玩得很开心。
傍晚,两人回到了客栈。周元廷叫了一些吃的,让金莲吃饱了就在房间休息,不要一个人外出,他要去参加诗词歌会了。金莲乖巧的点头答应,叮嘱他不要喝那么多酒。周元廷从房间出来,刚巧看见刘晓宇也从隔壁房间出来。
两人打了一声招呼,就一起去参加诗词歌会了。诗词歌会举办的场地,离客栈并不远,两人走了一会儿就到了。之后便是吟诗作赋喝酒,众才子在一起切磋学问。最后,众人都是喝得醉醺醺才回去休息。
第二天清晨,一声尖叫,把客栈里的人都吵醒了。周元廷听出了金莲的声音,连忙跑出了自己的房间,冲进了金莲的房间。只见金莲缩在墙角哭泣且衣衫不整,刘晓宇同样衣衫不整在向金莲道歉。
周元廷见到这一幕,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愤怒的一把揪住刘晓宇的衣领,砂锅大的拳头朝他脸上招呼。同时怒道:“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竟敢毁我未婚妻的清白。”周元廷是边骂边打,把刘晓宇打得鼻青脸肿。
几个书生上前拉住刘晓宇,劝说道:“周兄,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还是冷静下来,看看事情怎么解决吧。”一个书生说道:“刘兄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这一次肯定是喝多了,走错房间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刘晓宇拍了拍还有些疼的脑袋,说道:“我昨晚好像记得自己进的是丁字号房间,我是看了看房间号才进来的。”周元廷怒道:“这明明是金莲住的丙子号房间,你还想推卸责任吗?”说完,拉着刘晓宇出门口,指着上面的房间号,说道:“你自己看看吧。”
刘晓宇抬头一看,果真是丙子号房。一个书生建议道:“如今金莲姑娘的清白已毁,我想周兄与金莲姑娘已经不可能了。如果把刘晓宇送入大牢,金莲姑娘以后该如何办?还有谁愿意娶她?为了金莲姑娘以后着想,希望周兄与金莲姑娘解除婚约,让刘兄与金莲姑娘成亲。事情已经这样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知周兄意下如何?”
周元廷想了想,说道:“为金莲也只能这么办了。”又对刘晓宇说道:“这事便宜你小子了,你以后要是敢欺负金莲,我绝饶不了你。”刘晓宇其实人不坏,知道自己对不起金莲与周元廷,就向众人发誓道:“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金莲的。”
金莲是个弱女子,她虽然喜欢周元廷,但发生了这样的事,她已经没有脸再嫁周元廷了,也只能是嫁给刘晓宇,没有其他更好的路可以走了。张郎中和许氏知道后,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也只能是同意。
就这样,金莲与刘晓宇很快就成亲了。婚后,刘晓宇对金莲爱护有加,他每天除了刻苦学习,还要抽出时间把家里打理得干干净净,不舍得让金莲干重活累活。见刘晓宇如此呵护自己,金莲也渐渐接受了刘晓宇,两人过上了甜蜜快乐的日子。
而周元廷同样过上了甜蜜的日子,他被学政马大人看中,将千金马如兰许配给了他。转眼半年过去,金莲看着正在练字的丈夫刘晓宇,见他握笔的右手还是有点轻微颤抖,这影响了他写字的速度和字的美观。如果到乡试的时候还不能痊愈,肯定会影响成绩的。
金莲走了过去,握着刘晓宇的手,有些心疼地说道:“元廷哥也真是的,下手怎么这么重?”刘晓宇安慰她的说道:“遇到这样的事,周兄没有打死我,已经很大度了,错都在我不怪他。”当初周元廷大怒之下,狠揍了刘晓宇,刘晓宇的右手就是那时受了重伤。
后来虽有张郎中医治,但还是不能完全康复。张郎中说过,刘晓宇的手想要完全康复,需要找到一种叫续骨草的药才能治愈。续骨草长在深山之中非常的罕见,可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张郎中去山里找过多次,都没有找到。
金莲自小跟在父亲张郎中身边,也是颇通药理,也知道续骨草是什么样子的,于是她决定亲自上山去找。翌日,天微亮,金莲带了些水和干粮,背着一个药篓,就独自往山上走。
在经过一间酒楼时,竟看到周元廷喝得烂醉如泥,躺在酒楼门口说着醉话,说什么人算不如天算。金莲走了过去,喂了周元廷一些水,周元廷才清醒了一些。金莲问道:“元廷哥,你怎么喝那么多酒,还一宿不回家。”
周元廷大着舌头说道:“没事,高兴就多喝了两杯。”金莲见周元廷没什么事,说自己要上山寻药,就叮嘱他早点回去。周元廷看着金莲离开的背影,神情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
金莲来到山上,仔细的四处寻找。找了一上午,还是没有找到续骨草。她没有气馁,低着头,专心致志的寻找。这时,一个人来到她身边,帮她挡住了阳光。金莲抬头一看,见是周元廷,问道:“元廷哥,你怎么来了?”
周元廷回道:“我怕你没带干粮和水,所以特意买了一些带上山给你。”金莲说道:“多谢你了,其实干粮和水我都带有了。”周元廷说道:“那就多吃一点嘛,我看你也找了一上午了,先坐下休息,吃点东西再继续寻找吧。”
听周元廷这么一说,金莲就感觉有点饿了渴了,就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周元廷递给她一个肉包子,说道:“金莲,你尝尝,这是你最爱吃的肉包子。”金莲接过,尝了一下口,觉得味道有些怪怪的。说道:“这包子不会是隔夜的吧,怎么味道不对劲?”
此时,周元廷脸上露出了诡异的表情,似怒似笑,似悲似喜,淡淡说道:“因为我在包子里下了迷药,你现在是不是感觉浑身酸软无力?”金莲见到他这副模样心里害怕,颤声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周元廷上前背起金莲,朝悬崖边走去,边走边说道:“因为你挡了我的道,所以我不能再留你。”闻言,金莲心中惊恐,就大喊救命,却发现自己中了迷药后,声音也变小了。周元廷说道:“你不用叫了,我早就检查过了,这附近根本没有其他人。”
金莲无奈地问道:“你为何要害我?总得让我死个明白吧。”周元廷缓缓道出了事情的缘由。原来周元廷一直想考取功名当大官,而刘晓宇总是处处压他一头,他就记恨上了刘晓宇。
那次参加完院试后,周元延听到了一个消息,新上任的学政马大人,要在书院选一位品学兼优的学子当女婿。当时书生们纷纷猜测,刘晓宇各方面都很优秀,很有可能当上学政马大人的女婿,还说刘晓宇如果有了学政马大人的扶持,以后的仕途一定一片光明。
而周元廷一心想当大官,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当上学政马大人的女婿,但他已经跟金莲有了婚约,张家对他们母子又有恩。如果他主动提出退婚的话,肯定会名声扫地。被猪油蒙了心的周元廷,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他想到了一个主意,就是带金莲去府城,还约了刘晓宇等几个书生一起去,说是为了路上有个照应,其实他的实际目的是,为了让大家住同一间客栈,还把金莲安排在刘晓宇的隔壁房间。
他在金莲的饭菜里下了药,金莲吃了之后就沉沉睡去。在参加诗词歌会时,他刻意劝刘晓宇喝酒,中途借口去茅房,他其实是偷偷跑回客栈,把金莲的房间号牌与刘晓宇的调换。
当刘晓宇喝得醉醺醺回来的时候,以为进的是自己的房间,其实进的是金莲的房间。之后,他又悄悄把房间号牌调换回来。他这么做可谓是一箭四雕,一是借机与金莲退婚,别人只以为是金莲对不起他,这样一来不会影响他的名声。
二是趁机揍刘晓宇一顿,把刘晓宇的右手打成重伤,目的是为了影响刘晓宇以后的考试。三是将金莲嫁给刘晓宇,断了刘晓宇当学政马大人女婿的机会。四是同时让马大人看到他的大度与胸襟,从而把女儿嫁给他。
金莲没想到周元廷是这样的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忘恩负义违背良知,把自己这个未婚妻当成一颗棋子,完全不顾自己的感受。金莲非常愤怒,但也庆自己没有嫁给这种冷血无情的人。
金莲还是不解,问道:“你竟然达到了目的,如今为何还要害我?”周元廷说道:“因为你的真实身份,我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你的亲生父亲就是学政马大人。”
金莲知道自己是被张郎中从破庙里捡回来养的,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周元廷又是怎么知道的,她满脸疑惑地看着周元廷。周元廷也不隐瞒,缓缓说出了真相。原来周元廷与马如兰成亲后,有一次,周元廷无意间偷听到马大人与妻子的谈话。
马大人当年带妻儿返乡探亲,路上遇到一股山贼。护卫与山贼打了起来,混乱之中,奶娘抱着金莲与马大人夫妻走散了。马大人的女儿,身上带有一个长命锁,还刻有一个马字,左脚有一个蝴蝶胎记。马夫人丢了女儿,整日以泪洗脸伤心难过,后来夫妻俩就抱养了一个女孩,也就是马如兰。
周元廷与金莲一起长大,自然是见过金莲身上的长命锁,还有她左脚的蝴蝶胎记,可以确定金莲就是马大人的亲生女儿。周元廷知道后,心情很是复杂,他千般算计,发现自己娶的是一个假千金。他后悔,他仰天长啸。
金莲跟马夫人长得很像,他知道马夫人经常到寺庙上香,而金莲也如此,一直这样下去的话,两人迟早会遇到,从而母女相认。那他想要的富贵权势,就会化成泡影,又会被刘晓宇压一头,他不甘心。
心情低落的他就在酒楼买醉,今天早上见金莲独自上山寻药,便生出一个恶毒的计划,制造一个金莲失足掉落山崖的假象,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到他头上了。到了山崖边,金莲大骂周元廷忘恩负义。
周元廷却是无动于衷,将金莲丢下了山崖,又在山崖边放了一只金莲的鞋子,看着深不见底的悬崖,他转身离去。刘晓宇在家一直不见金莲回来,就到山上寻找。在山崖边发现金莲的一只鞋,看着深不见底的悬崖,心中悲痛,大声呼喊金莲。
他不愿相信金莲就这么去了,回去找亲戚朋友一起帮忙寻找,寻找进入崖底的路。他们找了三四天都没有找到路,亲戚朋友劝说刘晓宇算了吧,几天过去了,就算不被摔死,也会被饿死的。其他人都纷纷放弃了,只有刘晓宇跟张郎中没有放弃,他们继续寻找。
金莲掉下悬崖时,恰巧掉到了悬崖底下的一条河中。双腿断了,人也受了内伤,但人还活着,被河水冲到了岸边。她双腿断了,根本走不了,只能是躺在河边,渴了就喝河里的水,但没有食物迟早会被饿死。
就在她饿得眼冒金星之时,看到了不远处有道熟悉的身影,那是一头母猪。金莲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两年前。那天她上山采药,累了就坐在大树下休息一会儿,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后来,被几道哼唧哼唧的声音吵醒,她睁开眼睛一看,看见一头母猪跟几只小猪仔,正在偷吃她的干粮。见她醒来,几头猪连忙钻进树林中。金莲见干粮都被野猪啃过了,就大发善心,把干粮丢进树林,任由野猪吃。
她摘了一些野果子充饥后,就继续采药了。可是没过多久,那头母猪就来到她面前,嘴里发出“噜噜”声,同时前脚弯曲,眼角还流着泪。金莲见母猪跟自己下跪求助,知道肯定遇到了什么事情,心地善良的她,就跟着母猪走了。
来到了树林之中,金莲看到几只小猪掉进了一个深坑,在里面嗷嗷叫,怎么爬都爬不上来。金莲找来一条藤蔓,下到坑中把小猪仔都救了上来。母猪非常感激,嘴里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像是在说着感谢的话。金莲笑了笑,继续干自己的活。
如今在崖底下再见到这头母猪,金莲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希望。她冲着母猪的方向大喊,母猪听到了她的呼喊,就跑到了她面前。母猪见到金莲,嘴里发出哼唧哼唧的欢快叫声,应该是认出了眼前这人曾经帮助过它,是它一家的救命恩人。
金莲对母猪说道:“我饿了,你能不能找些东西给我吃?”母猪似乎很有灵性,它转身离开。没过多久,母猪就叼着一个野果子来到金莲身边。就这样,金莲靠着母猪每天叼来的野果子充饥。
她在崖底苦撑了十天,刘晓宇跟张郎中才终于找到了进入崖底的路,两人合力把金莲救了回去。当得知这一切都是周元廷所为,两人当即找到马大人,让金莲与马大人父女相认,并揭穿周元廷的恶行。
马大人得知大怒,没想到周元廷是这种人,他立马通知县令把周元廷打入大牢,让周元廷接受律法的制裁。最后,张郎中在崖底找到了续骨草,治好了金莲与刘晓宇的伤。刘晓宇通过努力考取了功名,成为了一方父母官。
夫妻俩恩爱有加,成为了当地的模范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