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郎中把脉,发现对方男扮女装,她悄悄往被子下放一蜘蛛
江南水乡有一个乌镇,著名的京杭大运河就流经此镇。此地水路交通方便,来来往往的商贾甚多,呈现出一片繁华的景象。半年前,有个叫李玉兰的女子途经此地,见镇子没有一个女郎中,妇人看病很不方便。她得高人传授医术,一心想做个救死扶伤的郎中,帮助病人脱离苦海。
于是,李玉兰就留在了乌镇,开了一间叫济世堂的小医馆。她人美心善,且医术高明,遇到一些看不起病的穷苦人家,不但不收诊金,还会赠送药材,因此大家都说她是女菩萨。每天去济世堂看病的人有不少,而医馆就李玉兰一个人,诊病抓药都是她,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虽然很辛苦,但只要看到病人康复后,脸上露出那幸福的笑容,李玉兰就觉得这一切都值得。这天,一位大娘在李玉兰那里看病,见她忙碌得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便开口问道:“李郎中,你为何不请一个伙计帮忙呢?”
“女人学医的太少,要找个懂药理的女子不容易,而我又不想找个男的伙计,况且我这里就是个小医馆,我一个人就行了。虽然每天忙点,但日子过得踏实。”李玉兰边说边给大娘抓药。
大娘又说道:“李郎中,我看你今年快十八了吧,已经到了婚配的年龄。不知你有没有意中人,没有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年轻后生,跟你一样学医的我也认识不少。”
李玉兰将一包药放到大娘面前,说道:“大娘,你有心了。我现在还不想成亲,只想一心钻研医术。”大娘语重心长地说道:“人一辈子的青春就几年,过了花容月貌的年纪,以后就不好找了。你可不能因为工作,而耽误了自己的终身幸福啊。”
李玉兰见大娘如此关心自己,就向大娘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大娘关心,我其实是有一件事没有完成,等我做成了那件事,我会考虑大娘的话的。”至于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李玉兰没有说。大娘也不便多问,拿了药就离开了。
其实,像大娘这样要给李玉兰介绍对象的有不少。这一切都是因为李玉兰实在太美了,堪称镇上第一美人,而且人又善良,又懂医术。有不少对李玉兰心仪的单身男子,都请长辈在李玉兰面前给自己说好话。更有一些男子,主动去跟李玉兰表白,并展开追求的。
有些男子身体没有病,为了多看李玉兰几眼,装病去李玉兰的医馆,不过最后都被李玉兰赶了出来。也有一些跟李玉兰表白了几次,遭到拒绝后,就主动放弃了。当然也有一些锲而不舍的,一个叫刘大牛的屠夫,就是其中之一。
有一次,李玉兰去采购生活用品,途中被几个地痞流氓骚扰。刘屠夫看见后,拎着把杀猪刀就冲了过来,把地痞流氓都赶跑了。也是那一次相遇,刘屠夫喜欢上了李玉兰。没过几天,他就带着礼物去跟李玉兰表白,但是遭到了李玉兰的拒绝。
刘屠夫脸皮也是真厚,遭拒绝后并没有放弃,反而是三天两头往李玉兰的医馆跑,最后更是把自己的肉摊搬到医馆的旁边。还给自己找了个响亮的借口,说是为了保护李玉兰,免得一些不开眼的地痞流氓来骚扰李玉兰。
大家都知道,刘屠夫这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不过自从刘屠夫来了之后,还真就没有人敢去无端骚扰李玉兰。刘屠夫每天都给李玉兰留一块上好的猪肉,等收摊后就给李玉兰送过去。刘屠夫本来不想收钱的,想把猪肉送给李玉兰。
李玉兰哪里肯白要他的猪肉,每次都塞钱给刘屠夫。刘屠夫要是不肯收,李玉兰就会说你不肯收钱,以后不用送来了。刘屠夫为了天天能看到李玉兰,那里肯不来,而送猪肉过来是他最好的借口,所以他只能无奈收下李玉兰的钱。
男女之间的八卦,永远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李玉兰的事情,被人传来传去,说她是仙女下凡,是一个奇女子,追求她的人能从乌镇排到扬州。来来往往的客商,更是将李玉兰的八卦,传遍了整个江南。
一天,在扬州的一个小茶馆里,就有两个客商在谈论李玉兰,说得那是绘声绘色。坐左边的客商侃侃而谈:“说有一个富商看上了李玉兰,想让李玉兰嫁给他,只要李玉兰肯嫁,他会给千两白银作聘礼,并且还承诺以后家里的钱都给李玉兰管。”
坐右边的客商感叹道:“纹银千两啊,那可是大手笔呀,多少人家一辈子都挣不到那么多钱,我想李玉兰这次应该心动答应了吧。”左边的客商摇摇头说道:“你猜错了。李玉兰冰清玉洁是一个奇女子,怎么会被这种俗物打动呢?”
右边的客商点点头,说道:“你说得对。”坐在他们旁边的一个书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对这个叫李玉兰的女子产生了兴趣。他凑了过来,跟两人打了个招呼。说道:“小生姓张,刚刚听两位兄台说起一个叫李玉兰的女子,不知她是哪里人,为何有人肯出千两白银作聘礼?”
左边的客商说道:“我看你是没有去过乌镇吧。李玉兰是乌镇有名的女郎中,不仅医术高明,而且人美心善,今年也才18岁左右,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像这样的奇女子,谁不想讨回家当媳妇啊。”
张书生听罢,点点头,说道:“多谢兄台相告,今天的茶我请客。”说完,掏出一两银子放桌上,然后摇着扇子,悠哉悠哉地离开。张书生离开茶馆后,就朝码头走去,他要去会一会这个叫李玉兰的奇女子。
半个月后,一个身穿雪白长衫,手摇折扇,长得十分英俊潇洒的男子,来到了乌镇,这人正是张书生。他跟人打听了一下李玉兰的医馆所在,就径直朝那走去了。到了医馆门口,见那里有不少病人在等候,围得是水泄不通。
张书生就想挤进去,看一看李玉兰到底长得怎么样。一个老汉一把拉住了他,说道:“这位公子,看病要排队,你看我们一大把年纪了,不都一样在这里等吗?你年纪轻轻的,却要插队,孔圣人教你的礼仪廉耻,难道都忘了吗?”
“不好意,是小生刚刚太着急,忘乎所以了,我这就排队。”张书生连忙向老汉作揖道歉,为了一睹李玉兰的芳容,他便装病排起了队。慢慢的,张书生终于进到了医馆。看到了正给人看病的李玉兰,见李玉兰生得明眸皓齿,轻声说道:“果然是个一等一的美人。”
李玉兰给眼前的病人把了把脉,又问了一些症状,然后写了一个药方,说道:“马大叔,再吃几副药,你的身体就能康复了。”闻言,马大叔发自肺腑的高兴,他这老毛病看了许多大夫都没能治好,还把家里的钱都花光了。
后来经人介绍才来到李玉兰这里,李玉兰知道他家境不好,不但不收他的钱,还赠送药材给他。如今再吃几副药病就好了,马大叔非常感激,向李玉兰连连道谢。李玉兰笑了笑说道:“几包草药不值什么钱,你能康复起来,才是我们当郎中的最开心的事。”说完,便转身去给马大叔抓药。
马大叔感叹道:“你真是我们的活菩萨啊。”李玉兰听罢,只是笑了笑。马大叔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李玉兰说道:“我听人说,前几天在离我们这里不远的嘉兴,发生了一件大案。罗员外家的千金,被采花贼给玷污了,最后含泪自尽。李郎中,你一个人住可得当心些啊。”
李玉兰还没有说话,倒是另一个在等候的大婶接过了话匣子,说道:“我听说这个采花贼,每次作完案,都会在女子身边留下一朵桃花,以示自己采花成功。因此,也有人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桃花落’。这采花贼仗着自己轻功了得,无人能够追得上他。这一两年来,在江南一带作了十几起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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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早已经发了海捕公文,同时发了悬赏公告,只要能抓到这个采花贼,赏千两纹银。”马大叔叹道:“想抓他哪有那么容易,连他的真面目都没见过。那些见过他,跟他交过手的护院,有的说采花贼一脸的络腮胡子,有的说采花贼很年轻,脸上没有胡子,又有的说采花贼是个糟老头,已经年近六旬。可见这个采花贼善于伪装,想抓他几乎是不可能。”
大婶说道:“要是不能早点捉住这个采花贼,那些长得俊俏的女子,可谓是每天担惊害怕,活得战战兢兢。”马大叔叹道:“现在只能是当心些,让家里的女子都打扮得丑一些,别让采花贼盯上。而一旦被采花贼盯上,那就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罗员外家有懂得拳脚功夫的家丁护院保护,罗小姐还不是被采花贼抓了去。那些普通的小门小户,没有护院就更不用说了。”
大婶说道:“李郎中可是我们的活菩萨,我们可不能让她有事。我们应该联络一些人,让我们的年轻后辈,晚上来医馆门口守夜,尽全力保护李郎中。”马大叔点头附和道:“你说得没错,就该这么办。我儿子是个猎户,有百步穿杨的箭法。采花贼轻功再厉害,我就不信他快得过箭。”
李玉兰将抓好的药交给马大叔,说道:“这样可不行,守夜很辛苦,会耽误他们第二天干活的。再说了,采花贼不一定会来乌镇。”马大叔说道:“李郎中,你对我们有恩,我们出点力是应该的。不管采花贼来不来,我们还是应该做到有备无患才是。”
李玉兰见对方如此坚持,就没有多说,继续给病人看病。没过多久,轮到了张书生。李玉兰问道:“这位公子,你感到哪里不舒服?”张书生捂着胸口说道:“我最近老是感到胸闷,你帮我看一看。”
李玉兰给张书生把了把脉,说道:“公子,你的身体并没有问题。至于说胸闷,可能是最近你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你这种情况不需要吃药,看开些就好了。”
张书生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自己得什么病了呢。真是多谢李郎中了,不知诊金是多少?”李玉兰摆手说道:“不用了,公子没事的话就回去吧,我还要给其他人看病呢。”
张书生说道:“这怎么能行呢?我不习惯欠别人的。既然李郎中不愿收钱,我想在附近的迎宾楼设宴款待李郎中,还望李郎中不要拒绝。”李玉兰拒绝道:“对不起,我很忙,你还是快点走吧。”
张书生还有再说,还在等候的病人们纷纷说道:“你这个书生赶快走吧,李郎中是给你一点面子没有揭穿你。像你这种装病来跟李郎中套近乎的,我们已经见得太多了。你呀,还是快走吧。”
张书生被说得面红耳赤,最后灰溜溜的离开,李玉兰则继续给病人看病。傍晚,刘屠夫跟往常一样,拿着一块猪肉来给李玉兰。笑呵呵说道:“李郎中,你看你每天都这么忙,最近都瘦了一圈了,今天这块是上好的五花肉,肥瘦相间最适做东坡肉了,给你好好补一补。”
李玉兰接过猪肉,道了声谢,照例塞了十几文钱给刘屠夫。对刘屠夫说道:“猪肉我收下了,我还要整理医案,你就快点回去吧。”刘屠夫本来还想跟李玉兰多聊一会,听李玉兰这么说,他只得无奈离去。
刘屠夫回去后,打开手掌,将十几文钱丢到一旁,拿起小纸条看了起来。只见上面写了一句话:“有嫌疑人出现,速查之”。夜色降临,刘屠夫换了一身夜行衣,迅速离开了住处。
几天后,李玉兰外出,去给一位卧床不起的病人施针。一直忙到傍晚,返回时,见天空乌云密布,李玉兰知道快要下雨了,就加快了脚步。走着走着,她看见前面有一个女子,走路摇摇晃晃的,明显是有问题。
李玉兰心善,小跑着追上去,看看女子有什么要帮助的。还没等李玉兰追上去,女子就扑通摔倒了。李玉兰急跑过去,扶起女子,见是一位十六七岁的姑娘,急问道:“姑娘,你怎么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女子有气无力地回道:“我是饿的,已经饿了两天了,实在是支撑不住了。好心人,能不能给一口吃的。”李玉兰见对方可怜,说道:“我身上没带吃的。不过我的医馆就在前面,你跟我回医馆吧,我给你弄点吃的。”
女子闻言,连连道谢。李玉兰扶起女子,缓缓地走回医馆。到医馆门口,见两三个壮汉正在门口站岗。李玉兰说道:“马小七,快下雨了,你们先回去吧,不用天天来这里守着。”
马小七就是马大叔的儿子,当初马大叔离开后,找到了那些李玉兰曾经帮助过的人。大家商量了一番,大家纷纷同意让家里的后辈都出一份力,保护李玉兰的安全。他们召集了十几个年轻壮汉,晚上轮流在医馆门口站岗,以保护李玉兰。
马小七说道:“没事,等下雨了我们再到许大叔家避雨。李郎中,你忙了一天,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李玉兰没有多说,扶着女子走进了医馆。她让女子先坐下休息一会,然后她到厨房简单做了一些吃的。
她将一盘菜一碗粥端到女子身边,说道:“你先简单吃一点,饿得太久的人,不能一下子吃太多东西。”女子道了声谢,端起粥就吃了起来。女子吃饱后,缓缓说起了自己的遭遇。
女子叫柳青青,母亲过世得早,是父亲含辛茹苦将她拉扯大。只是前段时间,她父亲因病去世。一位恶霸看上了她,想要娶她为妻,她不愿嫁给这种为恶之人,就简单收拾了一下,趁着黑夜悄悄逃了出来。
她从小到大没出过远门,防范意识不强,身上的钱财都被人偷走了,所以饿了两天。李玉兰听后,对她的遭遇深表同情。柳青青恳求道:“李郎中,我刚到乌镇就听人说起你,都说你是活菩萨。我现在无家可归,又没有别的去处,身上一文钱也没有。我能不能留下来跟你学医,将来像你一样做个治病救人的郎中。”
李玉兰说道:“你要留下来住几天也可以,但我是不随便收徒的,这件事以后再说吧。”见不能拜师,柳青青心中不免有些失落。李玉兰说道:“柳姑娘,我还是给你把一下脉吧,毕竟你饿了两天,脾胃可能受到损伤。”
柳青青伸出了手,李玉兰的三个手指,便搭在了对方的手腕上。李玉兰感受着对方脉搏的跳动,心中已经明了。开口说道:“没什么问题,休养一两天自己就会好起来了。这样吧,你先去沐浴,我整理一下客房,好让你早点休息。”
柳青青感激地道:“那就有劳李姐姐了。”这时,天空中响起一道巨雷,发出轰隆轰隆的声音。柳青青被吓了一跳,上前抱住了李玉兰,惊恐地说道:“李姐姐我害怕打雷,晚上能不能跟你一起睡?”
李玉兰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那行吧,你先去沐浴,我将客房的被子拿到我房间去。”柳青青大喜,急不可耐地跑去沐浴。李玉兰嘴角微微上扬,心中也是激动万分。
她将客房的被子,拿到了自己房间,放到床上铺好,悄悄往被子里放了一只蜘蛛。没多久,柳青青就沐浴完来到了房间。李玉兰说道:“你先上床休息吧,我沐浴完就过来。”
柳青青说道:“李姐姐你可要快点呀,一会儿又要打雷了,我害怕。”李玉兰点头答应,就朝沐浴的地方走去。柳青青很兴奋,爬到了床上等候李玉兰。没多久,李玉兰沐浴回来。柳青青焦急地说道:“李姐姐,你快上来呀,天色不早了,我们早点……”
柳青青话还没说完,就发出了一声惨叫。他用力一掀开被子,发现是一只蜘蛛,咬了一下自己右脚。他用力一甩,将蜘蛛甩了出去。说道:“这床上怎么会有蜘蛛呢?”
李玉兰淡淡地说道:“当然是我放的,而且这蜘蛛是我用药材喂养的,谁要是被咬到,内力便无法施展,且全身酸软无力。”柳青青立马感到右脚发麻,她连忙在右腿点了几下,封住了穴道,避免毒往上走。
柳青青说道:“李姐姐,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床上有蜘蛛呢?”李玉兰冷笑道:“因为我就是要让蜘蛛咬你。”柳青青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何?咱们才第一次见面,往日无冤,近日无仇。”
李玉兰冷哼道:“你这个可恶的采花贼‘桃花落’,还想装到什么时候?”柳青青说道:“我怎么可能会是采花贼呢?我可是个女的啊。再说了,没人见过那个采花贼的真面目,你怎么会认为我是采花贼呢?真是可笑。”
李玉兰说道:“我知道你易容之术高明,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虽然你改变得了容貌,改变得了声音,但是却改变不了脉象。我看你是忘了我是一个郎中吧,我刚才给你把脉的时候,就已经认出了你的脉象,你就是前几天来我医馆的张书生。”
闻言,柳青青不再伪装声音,换回男声说道:“我确实是张书生,但真不是采花贼。”李玉兰继续说道:“我在医馆给你把脉时,就已经发现你身怀内功,是一个练武之人,而且身上有股淡淡的桃花香,这应该是你经常接触桃花的原因。
我当时就联想到了采花贼的外号‘桃花落,因此觉得你十分可疑,就请人暗中跟踪观察你。那天有一个小偷偷了你的钱包,你追小偷的时候,无意间使用了‘追风步’这门轻功。在江湖上也就采花贼会这门轻功,如风般迅捷可追风逐月,论轻功没有几人比得了采花贼,也因为这个,在官府与江湖人的追捕下,采花贼才能屡屡逃脱。
而你张书生会这门轻功,我就已经断定你就是采花贼‘桃花落’了。你轻功了得,只要你想逃跑,没人追得上。其实我这几天,一直在琢磨如何抓住你。你这次男扮女装接近我,简直是自投罗网。于是我就将计就计,假意让你晚上跟我一起睡。好在被子下放蜘蛛,让你的轻功无法施展,这样你就别想再逃脱。”
张书生掏出一只飞镖冷笑道:“没错,我就是采花贼‘桃花落’,那又怎么样了?虽然我的脚不能动,但我的手可以。你赶紧把解药拿出来,不然我就先把你杀了再找解药。”
李玉兰说道:“我是不可能给你解药的,你为非作歹残害良家女子,这次说什么都不能让你再逃掉。”采花贼怒道:“我看你是找死。”说完,将手中的飞镖掷向李玉兰。
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快速出现在李玉兰面前,用手中的杀猪刀挡住了飞镖。李玉兰说道:“师兄,先废去他的武功。”刘大牛立马上前,与采花贼交起了手。采花贼被蜘蛛咬了一口,武功只施展出一两成,很快就被刘大牛打倒在地。
刘大牛狠狠一掌,打在了采花贼的丹田处,废掉了采花贼的武功。采花贼愤怒地说道:“你们到底是谁?为何如此对我?”刘大牛说道:“你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
李玉兰上前狠狠打了采花贼一巴掌,问道:“你还记得一年前在三河镇,你玷污了一个叫李金莲的女子吗,后来这个女子含狠自尽了。她是我的姐姐,我这一年来多般谋划,就是为了将你绳之以法,以慰我姐姐的在天之灵。”
原来李玉兰天资聪慧,在医药方面很有天赋,后来拜在了药王谷谷主门下学医。在她学有所成,准备回家之时,接到了家里的来信,说她姐李金莲出事了。她回家了解了情况后,在她姐的坟墓前发誓,一定要将采花贼绳之以法。
她收集了许多关于采花贼的信息,知道对方易容术高明,而且轻功无人能及。于是,她就请了自己的师兄刘大牛帮忙。她知道采花贼一直在江南一带活动,她想,自己找不到对方,那不如让对方来找自己。
她就跟刘大牛来到了交通方便的乌镇,她开了一间医馆,还驯养了一只蜘蛛,并且一直带在身上,就是为了对付采花贼。刘大牛开了一个猪肉摊,还假装成李玉兰的追求者,为的是暗中保护李玉兰。李玉兰相信,凭借自己的容貌,只要采花贼知道自己在这里肯定会来的。
果然,采花贼在客商那里听到李玉兰生得貌美,便过来一探究竟。来到医馆的时候,刚好听到马大叔讲他的事情。当他知道马大叔的儿子是个神箭手后,心中也是有些忌惮的。就像用男扮女装的办法接近李玉兰,等得到李玉兰的信任后,再对李玉兰做坏事。
幸亏李玉兰识破了采花贼的奸计,同时准备周全,一举拿下了采花贼。最后,李玉兰与刘大牛将采花贼送交官府,官府依律判采花贼斩立决。后来,李玉兰跟刘大牛成亲,两人继续留在医馆,救助需要帮助的人,一辈子行善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