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尽孝,帮父亲在洗浴桶洗澡,道士:别洗!这是棺材

 

民间故事:男子尽孝,帮父亲在洗浴桶洗澡,道士:别洗!这是棺材

明朝年间,安县大口村有个叫涂东林的男子,他从小就家境贫寒,母亲为了生他难产而死,他的父亲年轻的时候家里穷,所以娶不上媳妇,后来花了家里所有的积蓄终于娶了个媳妇,年纪已经很大了,可以说是老来得子。

在这样的情况下,涂东林带着“哇哇”的哭声来到了这个世上,父亲涂老汉只能麻烦邻居李婶先照料一下自己的孩子,他还要着手给妻子林氏准备后事。

好不容易娶的媳妇,生完孩子就这样走了,虽说林氏和涂老汉在一起才两年的时间,可涂老汉一想起妻子对自己的好,眼泪就“哗哗”地往下面流,心痛得无法呼吸。

等办完丧事,涂老汉就将儿子从李婶的家里接回来了,一个男人,年纪很大,要独自照顾嗷嗷待哺的儿子,好在,这孩子好像知道自己家境不好,一直很乖,不哭也不闹,饿了给他定时吃饭就好,他还会对着你“咯咯”地傻笑,涂老汉每天在田里劳动了一天,回来看到自己的儿子,再苦再累他都觉得值得。

时间过得很快,涂东林一下子就到了十六岁,村里的村民知道涂东林的父亲将他养大不容易,都很佩服涂老汉,在涂老汉的教导下,涂东林虽然没钱,却礼貌谦逊,村里的老人年纪大了,干不了体力活,涂东林就会主动过去帮他扛个木头,搬个东西,时间久了,大家都被这孩子的热情所感动,走到哪儿夸到哪儿。

可即便如此,也不能改变涂东林家境不好的事实,而且父亲也老了,今年的田种完收割了之后,估计就不租了,于是涂老汉就将儿子叫到自己的跟前,语重心长地跟他说:“阿林,爹老了,而且身体也不好,你已经十六了,你如果愿意娶种田,我明年将这块田继续租过来,你如果不愿意种田,那就只能进城打工了,你看怎么样?”

涂东林早就对县城向往已久,他当然不愿意种田,可如果他去县城了,爹爹怎么办?这涂东林是涂老汉一手养大的,这点心思哪能瞒得过涂老汉,于是涂老汉对儿子说道:“别担心我,我只要不种田,一个人在村里待着还乐得清闲,你要是真想去县城就去吧,孩子要展翅高飞,我一个老头子哪能阻止,你飞得越高,我越开心,做父母的,都盼着自己的孩子好呢!”

涂东林听了之后,终于有了底气,于是决定第二天就往县城走去,晚上的时候,父亲吃完饭就给他蒸了馒头,还做了一些小菜让他带着路上吃,快要睡觉的时候,涂老汉来到儿子的床前,从腰间掏出一个钱袋子,递给涂东林,说道:“儿子,城里不比乡下,处处要用钱,我在乡下用不了几个钱,这些你拿着,有钱好傍身,要是真的混不下去,你再回来,大不了重新种田好了。”

涂东林接过银子,心里五味杂陈,这钱是父亲每日在太阳下辛辛苦苦种田攒的,现在为了自己去县城,竟然都拿出来了,想起父亲这一生不容易,都在为这个家为妻儿奋斗,而他自己,却没有享受多少快乐的时光。

第二天,公鸡刚刚开始打鸣,涂东林就换上衣服起床了,临走的时候,他将爹爹昨天给他的钱留了一半在米缸,并没有全部带走,他想爹爹做饭的时候会看见的。

他来到县城,已经是中午的时间了,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可比村子里要多得多,他第一次感受到来自县城的热闹,于是就在大街上逛了一会儿,大街的两边有很多用木头做的新奇玩意儿,他从来没有见过,也蹲下来和那些小孩子一起看,有一个小孩用一文钱买了一个,旁边的小孩都羡慕坏了。

涂东林也羡慕,可是他已经是个十六岁的大人了,那些买木头玩具的孩子才五六岁大,他立马站起来,在心中对自己说道:“涂东林啊,你可是来找活儿干的,爹爹给你的钱可不能乱花,赶紧找活儿干,爹爹还在家等着你过好日子呢!”给自己一顿暗示之后,涂东林就转身从玩具摊上离开了。

他往前走了几步,看见迎面走来一个卖糖葫芦的,他的眼睛又开始不由自主地盯着卖糖葫芦的人,但是他咽了几下口水之后,就赶紧走开了,终于来到一家客栈的门口,看见客栈的门口挂着一个牌子,他好奇地问道:“小哥,你这牌子是做什么的?”那店小二敲了敲牌子,不耐烦地说道:“没看见吗?店里忙不过来,要找个人来干活儿。”然后又打量了一下涂东林,继续问道:“你有兴趣?要不进来聊两句?”

涂东林觉得这是个机会,他满怀期待地点点头,站在客栈外面等消息,一会儿之后,店小二急匆匆地跑过来,对涂东林说道:“掌柜的说有人先进来再说,他都忙死了,工钱好商量。”

涂东林一抬腿,刚转身准备进去,就听见左边传来一个声音:“让让,都让开,救命啊!”涂东林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一个女子正对着他跑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串糖葫芦,那女子跑得飞快,脚根本就不听使唤,马上就要撞到涂东林了,涂东林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想往旁边挪挪,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女子手上的糖葫芦一下子就塞到了涂东林的嘴里,涂东林和女子都摔倒在地上,此时两人才看见一辆横冲直撞的马车往前面驶去,这女子原来是在躲避这辆失控的马车。

涂东林觉得委屈,怎么大街上这么多人,就是他一个人这么倒霉,可女子觉得更委屈,她刚买的糖葫芦却塞进了别人的嘴里,坐在一旁唉声叹气,涂东拔出嘴里的那串糖葫芦,还咬了一口在嘴里,呀!还真的怪甜的,然后对着女子说道:“姑娘,你这糖葫芦还要吗?”

“算了算了,送你了,我再买一串吧!”涂东林可高兴了,他长这么大还没有吃过糖葫芦,没想到第一次吃糖葫芦的方式竟然这么奇特,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转头对店小二说道:“不好意思,小哥,你也看见了,是这位姑娘刚刚撞了我。”

涂东林的心里有点害怕,他原以为会受到店小二的训斥,哪知道店小二看见女子之后,根本就没有理他,而是走到女子的旁边,卑躬屈膝地说道:“小姐,您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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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姐?涂东林没想到这女子竟然是这家客栈的小姐,他现在得罪了东家小姐,那这活儿不是没了吗?他一低头,左手拿着糖葫芦,右手还流了很多的鲜血。他正难过地看着自己的右手,东家小姐竟然蹿过来,伸出自己的舌头,在他流血的地方舔了一下,然后邪魅一笑,问店小二:“这人是谁啊,新请的小二吗?让他在家当下人伺候我,这人我要了。”

店小二支支吾吾地说道:“小姐,您得跟老爷说,今天客栈太忙,老爷快要忙晕过去了,您别再给老爷添麻烦了。”

涂东林有点受宠若惊,可是他想起小姐刚刚舔他的样子,就像一条蛇一样,他还是觉得有点恶心,小姐和店小二还在争辩,涂东林也不知道事情会如何发展,就在一旁边吃糖葫芦,边看着两人争吵,就在涂东林吃完最后一个糖葫芦的时候,小姐忽然拉起他的手就往客栈里面走去,来到掌柜面前,小姐说道:“爹,这人我要了,我要带他回家做我的家丁。”

掌柜的正在招待客人,没时间和女儿说话,他向女儿挥了挥手,就表示同意了,涂东林还没反应过来,又被这个小姐赶鸭子上架似的雇了辆马车带回府了,他不识字,府里的下人就告诉他,这儿是刘府,既然小姐发话了,以后他就是专门伺候小姐的下人了,工钱不会少的,让涂东林放心好了。

涂东林听了之后,才放下心来,他觉得自己的运气还真是不错,本来是去客栈找活儿干的,没想到阴差阳错地成了刘府的下人,看来上天待他不薄。

他还站在大厅,管家已经塞给他两身下人的衣服,让他在府里就穿这个,不用穿自己的衣服了,涂东林点点头,换好衣服出来,管家就让涂东林去马房给马洗澡,马房的马是平时小姐出门的时候拉马车用的。

涂东林在管家的指挥下,都乖乖照做,他拿着刷子来到马房,给马进行清洁,做完之后,他的整个身子都快要散架了,于是就在马房的稻草堆上睡着了,那马儿也是调皮,趁涂东林睡着的时候,将一些稻草用脚盖到他身上,这样,就没有任何人能看见涂东林了。

他呼呼地睡着,忽然听到了一阵对话:

男:“小翠,你终于来了,想不想我,亲一个。”

女:“讨厌,还是这么不正经,你放开人家,不然人家生气了。”

男:“我才不管你生不生气,你想死我了,我一天见不到你我就想了。让我摸摸,这马房现在没有人,不如我们现在就……我不想再受相思之苦,你就再给我一次嘛!”

女:“坏死了,我上次才给过你,疼了两天,你又想了,今天我见红了,身子不方便,待会还要伺候小姐呢!你别捣乱,坏东西!”

男“好好好,我坏,我不坏你怎么喜欢我,等我存够钱了,我就娶你,听说小姐房里新来了个家丁,你是我的女人,你的身子已经给我了,可别跟他走太近,不然我生气了。”

女:“我的身子什么时候不是你的了,就你多心,我可告诉你,我们小姐自从上次郊游回来之后,变得怪怪的,在这个家丁来之前本来就有个家丁的你还记得吗?我看见那个家丁三更半夜进了小姐的房间,然后第二天小姐就说他回老家不干了,可我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见那个家丁从小姐的房间里出来,就等于说那个家丁在小姐的房间消失了你懂吗?可把我吓了一跳。”

男:“你确定吗?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件事不能乱说,就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要是小姐知道是我们泄露出去的话,我们就危险了。”

女:“知道了,所以我今天才要见你,特意提醒你,还有件事特别怪,小姐最近吃饭都不出去,在自己房间,我以为她胃口不好,就好像去了解,不小心打碎了碗还流了很多血,小姐竟然拿着我的手舔起血来,她看我害怕的样子才收起笑容,说是想帮我止血,你说小姐是不是被什么妖东西跟住了?”

男:“还有这种事,怕是那个新来的下人要遭殃了,我们静观其变万一真不想待,大不了我们私奔,反正你的身子已经给我了,这辈子只能做我的女人。”

女:“哎呀,你讨厌!”

这两人说着就走远了,涂东林躲在草丛间,不敢出来,而此时的他,已经汗流浃背了,他知道,这两个人口中那个新来的家丁,说的就是自己,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那他岂不是危险了?他还以为自己有多幸运,哪知道是羊入虎口,不行,他得想个法子溜走才行。

接下来的半个月,涂东林一直在刘家尽心尽力做事,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有一天,小姐对涂东林说她要去郊外玩耍,让涂东林把马车拉出来,涂东林坐在马车外面,走了一段距离,忽然在路上看见邻居赵大叔,赵大叔也看见了坐在马车上的涂东林,他赶紧招呼涂东林停下。

赵大叔对涂东林说道:“阿林,竟然在这里碰见你了,真是运气太好了,我正要找你来着。”

涂东林不解:“赵大叔,啥事儿?该不会是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吧?”

“是你爹,你爹现在不种田,每天在家清闲,前几天硬要爬上爬下帮邻居李奶奶修屋顶,结果摔下来,整个人都摔伤了,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动,这几天街坊邻居轮流照顾他,你快回去看看。”赵大叔说完就走了,他自己在县城还有活儿要干。

涂东林一面担心爹爹的身体,同时他也庆幸,终于有借口可以离开刘府了,干脆这活儿就不干了,说自己要回家,他可不想和那个消失的家丁一样的下场。

他将马车停下的时候,小姐早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于是涂东林就对小姐说道:“小姐,我今天带你回来之后恐怕就不能再伺候你了,还希望你谅解。”

这小姐也是善解人意,并没有为难涂东林,在涂东林走的时候,她还出来相送,将这几天的工钱拿出来,涂东林接过工钱的时候,只见柳小姐忽然在他的面前吹了一下,前面就出现了一股烟,涂东林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面前晃动,不过他摇了摇头,又恢复过来,双手作揖和刘小姐说再见了。

涂东林没走几步,他的耳后好像出现了一个声音:“涂东林,救我!”他一回头,就看到刘小姐和他招手说再见的身影,他想也许是他多虑了吧!

涂东林走到县城的山脚下,这是回村的必经之路,他沿着山路直接就往山上走了,想到自己的爹正躺在床上,他就开始加速前进,紧赶慢赶,终于翻过了一个山头,时间紧迫,太阳快要下山了,他一刻也不敢停下。

当他走到一棵榕树下的时候,却被一把佩剑砸到了头,涂东林疼得“啊”一声叫了出来,于是就抬头望去,看见树上有一排松鼠排着队在那里看他,还对着他发出了“叽叽叽”的叫声,看上去是在那里嘲笑他的,不用说,涂东林就知道这佩剑是这群松鼠扔下的,不过松鼠还没有那么大的力气能举起佩剑,应该是这佩剑本来就在树上,被松鼠给推下来,正好砸到了自己。

不过这树上怎么会有把剑,涂东林觉得奇怪,就走近这棵树,想看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他边走边小心翼翼地将头往前凑,深怕眼前蹿出个什么东西来到时候就会措手不及了,果真,在树根不远处有一个陷阱,只是这个陷阱已经有人踩进去了,他随着这个陷阱的绳子看去,有一个人的一只脚被套住了而且就倒挂在树上,看上去脸色发白奄奄一息的样子,而且就倒挂在刚刚那群松鼠的旁边。

这个人看见有人来了之后,慢慢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见涂东林就好像看见了一棵救命稻草一般,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救……救救我!放……放我下来!”

涂东林本就是个善良的人,就是一具尸体,他也会帮忙放下来,更何况这个人此时还有意识求救,更要抓紧时间援救了,不然迟了,真一命呜呼那就罪过了。

于是涂东林绕过那个陷阱,往树上爬去,他想爬到树上将这个倒挂着的人给放下来或者先拖到树干上再说,不然这样一直倒挂着,血脉逆流,怕是死得更快。

哪知他刚绕过这个陷阱,旁边竟然还有一个埋在草丛中看不见的陷阱,不巧的是,涂东林刚好踩了进去,他也和这个挂着的人一样,一只脚被一条麻绳给套住了,一瞬间就被拉到了树上,庆幸的是,涂东林虽然被倒挂起来,可是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于是利用腰力倒挂着将身子一曲,就将腰间的小刀给掏出来,然后割断了脚上的麻绳,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在掉下来的那一瞬间,他的手及时抓住了那根将他吊住的绳子,利用身体的重量往前一蹬,就到了刚刚松鼠站着的那根树枝上,总算是从陷阱中逃出来了,可以说是因祸得福。

涂东林自己逃出来之后,就赶紧将吊着的那个人也往自己的树根上拉,费了好大的劲儿,他终于将这个脸色发青的人给拉上来了,一看,原来是个道士,这道士刚想讲话,涂东林就抱住他,借着绳子往地下一蹭,就掉到了地上,幸好这树下的草长得茂盛,还算软乎,不然两人这时候不是受伤就是小命不保了。

涂东林先说:“道长,您还好吧!我带您回村子,我们村虽然没有大夫,可是有几个略懂医术的大叔,他们人都很好。”

道长没有说话,指了指自己的脚,涂东林将道长的裤脚撩起来一看,有两个牙印,一看就是被蛇给咬了,难怪这道长只是被绳子给吊住了,却没有力气,涂东林刚刚也是被吊住了,却一下子挣脱了,他现在总算明白过来了。

涂东林二话不说,就蹲下身子,用嘴去吸道长的两个牙印,不一会儿,这牙印上的毒血就被吸出来了,道长的脸色看上去好了很多,可涂东林的脸有点发白,涂东林好像知道自己被毒血所影响,他在山上行走多年,自然认识一些草,他在树下找了一些草含在嘴里嚼碎了吞下,再加上他身体强壮,很快就恢复了。

做完这些之后,涂东林就扶着道长,捡起地上的佩剑,往村子的地方走去,到了家里,他将客人安排在自己的卧室,而他自己则去柴房睡觉了,他知道,道长中了毒,需要好好休息,接着他就去看爹爹了。

涂老汉看见儿子回来了,病就好了一大半,在一旁看着的李婶说道:“哎呀,你总算回来了,你爹天天念叨你,又不敢打扰你在县城干活儿,我看他犹犹豫豫的样子,就让老赵去县城找你了,没想到前天刚说,你今天就回来了,我先回家了,你好好照顾你爹。”

涂东林赶紧谢过李婶,等李婶走后,他坐在父亲的床边,看着父亲瘦了一圈,他的眼睛就不由自主地红了,安慰了父亲几句之后,赶紧去厨房做饭。

做好饭,父亲的身体不能动,他就将饭送到房间让父亲吃,自己则和道长一起坐在饭桌上吃饭,道长感谢涂东林的救命之恩,还告诉涂东林自己就是被蛇妖给咬了才不能自救,他怕这蛇妖会在这附近出现,所以才随涂东林回村,顺便养伤,他觉得涂东林的家有点奇怪,说不上哪里奇怪,就是一种修道之人的感觉,让涂东林凡事都要小心一点,涂东林听了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吃了饭,道长和涂东林就各自回屋了,涂东林去爹的床前将他吃好饭的碗筷拿走,却忽然闻到父亲的身上有一股臭味,他问道;“爹,你多久没有洗澡了?这身上都一股馊味了。”

涂老汉委屈地说道:“哎,自从躺在床上之后就没有洗澡了,李婶他们都是女的,我又不能让她们给我洗澡。”

涂东林看着心疼,为了尽孝,他准备给爹爹洗澡,因为他刚刚就看到父亲的房间放着一个浴桶,这一定是爹爹自己做的,看来爹不种田之后,也挺会享受的,奈何摔伤了身体。

他将碗筷端出房间之后,就马上拿了木桶去打水,当他烧了一点水放在木桶里,用手测了一下,呀,好烫,于是他就赶紧去打了两盆冷水过来参在一起,将手伸进去搅拌了一下,等水温刚刚好的时候,就让父亲脱了衣服进木桶洗澡。

涂老汉也是高兴,这么多天没有洗澡,今天洗完澡之后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了,他刚将脚伸进去,忽然有人破门而入,爷俩回头一看,这不是今天被涂东林所救的道长吗?涂东林想,他好心好意让道长住在家里,这道长怎么一点都不见外,父亲要洗澡他都推门进来了。

涂东林刚想问道长有什么事情,忽然推门进来做什么,道长二话不说,就往涂老汉的方向走去,他将涂老汉已经伸进木桶的一只脚拿了出来,说道:“别洗!这是棺材,你洗了就马上躺进去了!”

两父子看着洗澡的浴桶,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奇怪地看着道长,心想这道长该不是疯了吧?道长好像看出了他们俩的困惑,从腰间拿出佩剑,咬破自己的手指头,将血滴在佩剑上,然后对着佩剑开始念咒,念完咒又将佩剑浸入浴桶,顺着水花开始搅拌。

浴桶里的水开始慢慢变红,道长继续搅拌,涂老汉父子的眼神也越发清晰,两人亲眼看着这个浴桶变成了一个棺材,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涂老汉摸摸自己的后脑勺,稀里糊涂地说道:“怎么回事?我的房间怎么会有个棺材?”

涂东林说道:“爹,这不是你房间的浴桶吗?我看见你房间有个浴桶,就想给你洗澡。”

而涂老汉却说;“什么?我还以为这个浴桶是你放在这里的,专门做了给我洗澡用的,怎么会这样?我们两个都看走眼了。”

父子俩都将目光投向了道长,他们感谢道长带自己脱险,并且询问道长是怎么回事?道长刚想开口,屋里屋外都发出了一阵阴森恐怖的桀桀之笑,他们循声看去,这笑声是从棺材里面发出来的,涂老汉父子吓得赶紧往道长身边跑去,道长对他们说道:“你们两个先到外面去,这里有我。”

“桀桀桀桀桀,没用的,整个屋子都被我设了结界,现在你们就在我的结界里。”涂东林一看,这说话的不是刘家小姐吗?

“刘……刘小姐,怎么是你?”涂东林不解地问道,可此时刘小姐的嘴里又发出了一个声音:“涂东林,救我!救我!”

这……这不是涂东林回来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声音吗?涂东林呆呆地站在那里,思绪一片混乱。

原来这刘家小姐真如那个丫鬟所说,在一次去野外郊游的时候,被蛇精附身,这蛇精到处找精壮的男子,吸食他们的精血,而上次那个消失的家丁,就是被附身在刘小姐身上的蛇精,吸得连骨头都不剩,所以才消失于府中,却正好被那个丫鬟看见了。

而吸食了男人的蛇妖,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又饿了,刚好在去客栈找父亲的途中,竟然在门口闻见涂东林手上的血味,才去舔了一下,发现这是一个壮年男子,就将他带回了家。

哪知涂东林听了两个下人的对话之后,在刘家做事处处小心,刘小姐一直没有什么机会下手,好在赵叔来找涂东林说他爹受伤了,涂东林想借口辞工,而这蛇妖也想在路上就将涂东林给解决了,为了以防万一,蛇妖在临走的时候还对涂东林吹了一口气,这口气能让涂东林产生幻觉。

本来一切都计划得好好的,可是这蛇妖却在途中等涂东林的时候,碰到了这个道士,在和道士战斗的过程中,道士被蛇妖咬了一口,蛇妖也受伤离开,幸好涂东林经过,救了道长,帮道长将蛇毒给吸出来,不然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涂东林和道长在回家的途中,蛇妖一直紧随其后,见他们吃完饭,蛇妖就将这口施了法的棺材变到涂老汉的房中,由于蛇妖对涂东林施了幻术,控制了父子俩,让他们误认为这棺材是浴桶,幸好道长在房间打坐运功的时候,觉得这个房间的气场不对,有一股邪气,马上赶过来。

道长往门里窥探,他是个修行之人,不会被幻术迷惑,一眼就看到这浴桶是个棺材,于是破门而入,接下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臭道士,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再给我咬一口,就不是中毒那么简单了。”蛇妖说完,就准备从棺材里飞出来,可是她还没来得及飞,道长就发出了一阵冷笑,冷笑过后,蛇妖的整张脸就开始溃烂,头疼欲裂。

蛇妖:“臭道士,你对我做了什么?啊……”

道长:“你以为我刚刚为什么要用佩剑沾血不停地在水里搅动,我早就看穿了你的伎俩,不然也不会跟着小哥来他家了,不除去你,天下难安!”

涂东林担心地说道:“道长,这身体可是刘家小姐的,她不会有事吧?”他刚说完,就有一股青烟从棺材的上方飘出来,接着,就消失了。

道长这才说道:“快,把人从棺材里捞上来。”刘家小姐被捞上来之后,看着眼前的涂东林,说了一声“谢谢”之后,整个人又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涂东林想去感谢道长,可道长早就连夜离开了,他只好将刘小姐送回了刘家,刘家得知一切之后,让涂东林在客栈帮忙,刘家小姐总是借机过来探望,掌柜的岂能不知道女儿的心思,在观察了一段时间之后,将女儿嫁给了涂东林。

客栈的店小二都开玩笑说:“你这小子,来得最晚,待遇最好,有福气哦!”

#深度好文计划#涂东林成亲之后,也没有偷懒,还是兢兢业业帮掌柜的打理客栈,此外还经常对街上的乞丐伸出援助之手,这样的举动,可是以前的那些店小二从来没有过的。
都说是涂东林有好福气,可这福气不是自己挣的吗?你们觉得呢?

故事完!

声明:本故事旨在传承民间艺术,劝人从善,弘扬传统美德,与封建迷信无关,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