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三更起来,窥见岳父母的秘事,岳母:我要一不做二不休

 

男子三更起来,窥见岳父母的秘事,岳母:我要一不做二不休

明朝时期,济南府的春日初现,吴家兴高采烈,为大少爷吴有福即将举行的婚礼添喜添彩。

然而,在这喜庆的氛围中,吴有福却独自一人躺在雕花木床上,心情沉郁,唉声叹气。

见儿子情绪低落,吴夫人忙上前询问:“儿啊,离你的大喜日子只剩几天了,你向来喜欢阮家那位姑娘,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反而郁郁而终呢?”

吴有福叹息一声,低头看向自己的右腿,道:“娘啊,我这样的身体,阮姑娘还会嫁给我吗?”

吴夫人顿时愣在原地,目光也随之转向吴有福受伤的右腿,良久才开口:“儿啊,你是个不幸中的万幸。曾经体弱多病,终于好了些,却因为助人为乐而遭此不测。但无须忧虑,阮姑娘心系于你,何愁嫁不出去?再说,阮家如今没落,我们吴家乃城中大户,他们岂有不愿意倚靠我们的道理?此事毋需过分担心。”

吴有福的内心犹如风雨交加,吴夫人则在心疼儿子的同时,努力为他排忧解难。这段离奇遭遇,注定成为吴家婚礼前夕的一抹阴影。

吴有福听完吴夫人的一席话后,心头的沉石才稍微松动了些。随后,他站起身,跟随吴夫人一同来到前厅,开始筹备婚礼的事宜。

然而,吴有福并没有料到,他的一席话竟然成了现实。傍晚时分,阮家人果然带着随行的人来了。

阮氏一家三口,再加上在阮家工作多年的老管家,四人站在吴家前厅,脸色苍白,看起来虚弱不堪。尽管如此,他们并没有坐下的意图,也没有与吴家客套的迹象。直截了当地说道:“吴老爷,我们两家交情多年,今日之事,我本不该说的。但关系到我女儿的终身大事,作为父亲,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走错一步,一而再、再而三。这是你们先前送来的聘礼,我们原数退回,请吴老爷清点。”

吴老爷没有想到阮家居然会采取这种方式,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阮家的意思是什么?”

阮老爷避开吴老爷的目光,低头说道:“吴老爷,相信你理解我的意图。我们阮家决定退婚。”

吴老爷听罢,勃然大怒:“退婚?阮家如今没了我们吴家这个靠山,你们还能过得好吗?阮老爷,这话我当做没听见,过几天我们和和气气地办了孩子们的婚礼,我们还是老朋友。”

阮姥爷却淡然地说:“没关系,阮家的路我们早已铺好。不久后,如花将会嫁给太原府的刘公子,刘家雄厚,比吴家强多了。”

这番话让吴老爷气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指着阮姥爷鼻子说:“你这是何意!当初阮家刚刚没落,若非我吴家全力相助,你们早就无法在济南府维持下去。现在两个孩子婚事即将成事,你们竟然如此!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阮姥爷听了吴老爷的责备,脸上阴晴不定。阮夫人一直默默站在他身后,突然开口说:“吴少爷有腿疾的消息传出,我们为女儿的未来考虑,毕竟不能视而不见啊。”

这番话让正在旁边的吴有福听得清清楚楚。他站在吴老爷身后,凝视着站在阮姥爷身后的阮如花,半晌才缓缓开口:“如花,你也这样认为吗?”

阮如花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随即低下头,淡淡地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花的想法无法左右如今的结局。”

吴有福握紧了拳头,凝视着阮如花,重复了一遍:“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意思。”

这次阮如花没有多言,只是回答:“如花听从父母的安排。”

说完,阮家人欲要离开。

吴老爷看到这情景,本想再说点什么,但被吴有福一把拦住了。

吴有福看着阮如花决绝的背影,冷冷地说:“爹,不要再多说了,让他们走吧!”

吴有福保持着他应有的尊严,直到阮家人远去,他才蹲在原地,抱头痛哭。随后,吴有福仿佛在发泄一样,把家里下人花费了半天功夫才挂上去的红布帷幔全部扯了下来。

吴夫人见状,想去安慰一下,但吴有福摆手说:“娘,我没事。”

然而话音刚落,他便晕倒了。

在梦中,吴有福看到阮家人在途中遭到不幸,全家无一幸存。阮如花红肿着双眼望着他哽咽说:“有福哥,不要怪我,不嫁给你,我也是有苦衷的,现在我们阮家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为什么…”吴有福在梦中喃喃自语。

阮如花却只是自言自语:“明天怕是还会有像我们一样的人回到吴家,你千万不要相信他们,更不要受蛊惑娶我为妻,因为那根本不是我!”

阮如花话音未落,整个人就消失在吴有福眼前,仿佛她从未存在过一样。

吴有福喃喃地念着阮如花的名字,当他醒来时天已大亮,眼泪仍然如决堤般不停流下。

吴有福擦了擦眼泪,回想昨晚梦中的场景,他不禁浑身一颤,心中隐隐有一种感觉,或许阮家退婚一事背后隐藏着更多的秘密……

而在吴有福还沉浸在梦境中的时候,阮家人昨天刚刚退婚的一幕再次上演,态度却与昨天截然不同。吴有福见状,艰难地从屋里走了出来。

眼前的阮家人让吴有福感到一阵陌生,让他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昨天做了个怪梦。昨天阮家人看起来病恹恹的,而今却生龙活虎,难道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正在疑惑之际,跟在阮姥爷身旁的阮如花看到吴有福,急忙迎上前,不顾场合地抓住他的胳膊摇晃着:“有福哥,昨天我说的话不对,我要向有福哥道歉。你对我真好,我却说了伤害你的话…”

阮如花说话间,泪水不由自主地流淌,然后她突然改变语气:“有福哥,我们和好吧。只要你不再生气,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要求,只要你愿意娶我为妻…”

阮如花含泪望着吴有福,他仿佛有一瞬间的迷茫,但理智告诉他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对。当他准备拒绝时,突然一阵眩晕袭来,他竟然想不起刚才的事情了。望着阮如花,吴有福不由自主地答应了下来。

然而,吴有福的一时冲动却引来了一场灾难。第二天,阮如花被抬进吴家的轿子从侧门进入,没有举行正式的婚礼,直接进入了洞房。吴家只举行了简单的宴席,整个婚礼匆匆结束。

吴有福大醉之后走进洞房,看到身着红色喜服的阮如花,他冷笑着表示要向她证明自己的能力。然而,阮如花却不肯同房,使得吴有福失去了兴致,借着酒意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大睡。

他一觉睡到了夜里,酒劲过后醒来,发现身边没有阮如花的身影。吴有福心生不安,慌忙起身四处寻找。

刚刚落地,透过窗外的月光,我隐约看到铜镜前坐着一个人。

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发现那人正仔细地在脸上贴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看,东西又不见了。阮如花大半夜坐在铜镜前描眉,这景象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低声问道:“如花,你在做什么?”

阮如花听到我的声音,浑身一震,迅速将眉毛描好,然后扭过身笑着回答:“半夜睡不着,起身到镜前打扮一下。我想夫君现在肯定还生我的气,我得想办法让夫君高兴。”

我望着眼前笑容如花的人,心中的气消了一半。但我不明白的是,既然如花在乎我的想法,为什么前几天说要嫁给别人,而刚才又拒绝与我同房呢?

阮如花似乎猜出了我的心思,赶紧说:“前几天的事,我很抱歉。婚事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嫁不了有福哥,心中也很难过。爹娘松口后,今天却恰好来了月事,等过去了,我会和有福哥完成洞房的。”

她轻轻踮起脚,在我脸颊上啄了一口。我脸一红,不再计较前事,搂着阮如花睡去了。

成婚几天,我们如胶似漆,整日黏在一起,感情越发恩爱。阮家的退婚事,我父母心中的芥蒂也慢慢放下了。

这天晚上,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吃得正欢的时候,父母突然咳嗽几声,鲜血喷出,倒地不起。

我惊慌地派人请城里的医生,但医生摇头称不知道他们患了何种病症,开了些安心养神的方子就离去了。

显然,方子并没有什么用处。看着父母身体日益虚弱,我心急如焚,没过几天,我也病倒在床。

望着吴有福那焦急的表情,阮如花急忙开导道:“相公别着急,我家父母听说您的公婆生病,已经去老家请回一位德高望重的高人。据说这位高人精通‘回春之术’,为人颇有本事。您何不随我回去一趟,或许他们能治好公婆的病。”

吴有福听了这番话,没有多想,立刻点头答应了。

他感到无奈,找不到合适的医生,但只要还有一线希望,他都不想放弃。

想到这里,吴有福逐渐振作了精神,当晚就跟着阮如花回了她的家。

然而,刚踏进阮家的大门,吴有福突然感到身后一股劲风袭来。接着,他的脖子传来一阵剧痛,他立即失去了知觉。

三更时分,吴有福突然听到熟悉的呼唤声在耳边响起。

他缓缓地睁开双眼,发现阮如花就在不远处向他招手。

吴有福下意识地飘了过去,却发现自己身体轻飘飘的。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悬浮在半空中,而另一个自己则平静地躺在房间里。阮如花守在他身边,用画笔在他脸上画着什么。

他看了看身旁的阮如花,再看看窗外飘浮的另一个阮如花,心中不禁一惊。

正准备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时,门外的阮如花再次唤他出去。

吴有福来不及多想,迅速飘向屋外。

看着吴有福出来,外面的阮如花上下打量了一下,随即说道:“看你这个样子,可能已经忘记了我在梦中对你的交代。赶紧跟着我,等你看见了,就明白了。”

说完,阮如花拉着吴有福向前飘去,一直到达阮家父母的房门前,二人才停下来。

在阮如花的示意下,吴有福小心翼翼地从门缝中钻了进去。

阮家父母一左一右端坐在桌前,交流着彼此的想法。

“吴有福和阮如花结婚已经七天了,但阮如花的那边好像没有什么进展。如果他一直装扮成女儿身份,最后爱上吴家那小伙子,我们所做的一切岂不都白费…” 阮老爷一边说着,一边皱着眉,喝了一口茶。

阮夫人在一旁听了笑道:“老爷你说笑了,男儿怎么可能喜欢男儿呢?何况,儿子只是想要保守一些而已。”

阮老爷冷哼着说:“我看他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再这样下去,吴家那小子可能会起疑心。”

阮夫人却毫不惧色,信誓旦旦地说:“怕什么,如果他怀疑,我们就果断一点…”

正在他们的对话中,吴有福听得云里雾里。

突然,屋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声音。吴有福扭头看去,一个陌生男子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屋子前。他走进来后,对阮老爷和阮夫人说:“爹娘,吴有福的模样我已经画好了,我们随时可以进行下一步。可惜吴有福竟然和阮如花一样,不知何故气绝了…我们得快些行动,否则可能会被发现,到时候我们就麻烦了。”

说着,那男子抬起手中的东西,如同穿上衣服一样,将其套在了身上。

吴有福再次看向他时,那陌生男子居然变得和自己一模一样!

吴有福心头一惊,眼前发生的一切超出了他的理解。而且,从他们刚才的对话中,他得知原来之前嫁给他的阮如花也是这陌生男子扮演的。想到曾经共度的日夜竟然是与一个男人在一起…吴有福感到一阵寒意。

走出门的时候,他看到阮如花仍在门外等待。

好奇心驱使,吴有福询问阮如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经过阮如花的叙述,吴有福终于了解了真相。

原来,在不久前的一个夜晚,阮家人沉浸在熟睡之中,突然听到敲门声。打开门一看,站在门外的居然是隔壁邻居赵老爷。奇怪的是,他们记得赵老爷一家今天已经搬离了这里,怎么又突然回来了呢?

然而此时看到赵老爷身体疲惫不堪,阮家人没有多想,急忙邀请他进屋,赵老爷却摆手道:“你们快逃,之前住在你们隔壁的并非我,而是另有其人。现在他们已经达到了对我身上的目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你们了。再不逃,恐怕来不及了。”

赵老爷说完这番话,未等阮家人询问,便四处张望,然后突然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听到这一切,阮家人仔细回忆近日发生的事情,才发觉隔壁一家的行为确实有些古怪。他们迅速收拾好物品准备离开。

阮如花停顿了一下,然后开口说:“父亲意识到我们逃不过这场灾难,又担心那些人会将目标转移到你们吴家身上。所以他借着退婚的事情,试图将灾祸引导到别处。但那些人实在是贪得无厌,得到了如此之多,仍然不罢手…”

“这些人到底是谁?”吴有福忍不住问道。

阮如花摇摇头,然后说:“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们擅长画皮和蛊惑之术。利用这两种术法,他们伪装成他人,然后掠夺财物。虽然他们很少伤人,但一旦原主发现了,他们会变本加厉。现在我不知为何突然失去了气息,父母也岌岌可危,唯有你能救我们了…”

说着话,随着一阵鸡鸣声,天边泛起鱼肚白。阮如花的身影在吴有福眼前逐渐变淡,模糊之间,她向他挥了挥手。吴有福感觉身体一轻,再一睁眼,发现自己已回到了现实中。

屋门没有锁,吴有福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径直朝着官府方向狂奔。在官府的帮助下,终于抓住了那三人。经过审讯,他们交代了实情。

原来这一家三口原本是普通的农户,意外间学会了蛊惑和画皮术,于是心生歹念,混入大户人家,用蛊惑术使人误以为自己生病,降低警惕后,再利用画皮术替代大户。一家接着一家,有些人因此而丧命,有些人苏醒时已不记得先前的事情。

这家三口尝到了甜头,便贪心不已。但原本天衣无缝的手法,被阮如花的灵魂意外泄露,终于让人发现了他们的罪行。

罪有应得,至于阮如花,原本不知为何失去气息,却在事情解决后神奇地苏醒。阮吴两家消除前嫌,成为了亲家。

阮如花和吴有福的感情更上一层楼,但每每想起这件事,都觉得异常奇妙。

肉丝儿认为,一切都有定数,世间之大,很多事情都难以解释。

也许宇宙中早已有着一种安排,好人可能平凡一生,但坏人却不会逍遥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