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贪淫女子遇上贪淫男,惹上一场人命案,死者身份不一般

民间故事:贪淫女子遇上贪淫男,惹上一场人命案,死者身份不一般

唐朝武周年间,社会风气比较开化,在男女方面还没有禁锢得那么厉害。有一个姓金的小寡妇,正是赶上了这个好时候,才会彰显贪淫的本性,混得风生水起。她不但和货郎、卖油郎有染,偶尔得一些便宜,而且还和一个姓刘的老秀才相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钱财,补贴日常用度。

这一天,金氏到布庄里买布,恰好管事的麻老七在场。这个麻老七,本是京都太师府的家仆,因为擅长拍马屁,深得贾太师的老父亲贾老爷子的信任。贾老爷子擅长经商,仗着儿子的权势,在几个繁华的郡城里,都开着布庄,生意非常好。

贾老爷子委派麻老七来管理这个布庄,他没有带家眷来,耐不住寂寞,暗地里和邬寡妇好上了。邬寡妇徐娘半老,颇有姿色,深得麻老七的喜爱。

这个麻老七也是贪淫之人,当即和金氏对上了眼,彼此身子一颤。金氏是个情场老手,心知麻老七对她有意,便上前搭讪。麻老七殷勤地上前,带着金氏观看布匹。

金氏想巴结上这个有钱的主,拿言语挑逗,麻老七见风使舵,刻意逢迎,彼此都有了意思。金氏选好了布匹,询问多少钱?麻老七忙说:“初次相识,就算我送给小娘子的见面礼。”金氏娇笑着说:“这怎么好意思啊!我拿什么感谢你呢?”

旁边有一个识趣的小伙计,见两人眉来眼去的,有意推一把,笑着说道:“我家管事的七爷喜欢喝酒,独自一人住在布庄后面巷子里。小娘子要想感谢七爷,不如晚上烧两个下酒菜,送到七爷的屋里,陪他喝两碗。”

金氏笑着说:“就这么说定了。”说完,扭着腰肢,一摇三摆地走了。麻老七一直目送着金氏,直到看不见身影了,才收回目光,脑子里尽是金氏的妩媚。

到了晚上,金氏果然烧了几个下酒菜,装在食盒里,拎着去了麻老七的屋里。麻老七早已摆上一坛酒,坐在椅子上等候。两人相视一笑,把酒菜摆上桌,拿来碗筷,开始大碗喝酒。

当晚,金氏歇宿在此。

自从有了金氏后,麻老七便不再理睬邬寡妇。邬寡妇暗地里听到风声,杀气腾腾地来兴师问罪,发现金氏比她年轻漂亮,当即偃旗息鼓,灰溜溜地走了。麻老七给金氏配了一把钥匙,任她来去自由,俨然是一家人。

过了大半年,到了春夏之交,贾老爷子来布庄查账。原本每一年,都是管家来查账的,但是今年管家感染上风寒,贾老爷子又不放心别人,只好带着两名小厮,坐着马车亲自来查账,在布庄附近的客栈里住下。

到了晚上,麻老七在厅堂里摆上丰盛的宴席,盛情款待贾老爷子。酒喝到尾声,布庄里来了货物,麻老七要去监管卸货,便让贾老爷子独自饮酒,急匆匆地出去了。

贾老爷子久等麻老七不来,便起身去客栈里睡觉,忽然看见卧室里亮着灯,还以为麻老七躲在卧室里偷懒,便气冲冲地推开门,却发现床上卧着一名女子,白花花的两条腿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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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正是金氏,她来到屋里,瞧见麻老七正在款待客人,他们毕竟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便没有进去相见,而是进到卧室里躺下了。

金氏忽然看见一个老头闯进来了,大声喝问道:“你是谁?为何擅闯进来?”贾老爷子说:“我是麻老七的东家,你又是谁?”金氏忙坐起来,她曾经听麻老七说起过贾老爷子,娇笑着说:“原来是老太爷来了,刚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金氏的身上穿的少,贾老爷子直勾勾地看着。

其实,贾老爷子并不好色,只是酒喝多了,迷惑了心智,因此才表现得如此猴急的样子。金氏属于贪淫之辈,眼里只有钱,根本没有伦理道德。她想巴结这个有钱的老头,娇笑着凑上前去。

不一会儿,灯灭了。

麻老七办完事,急匆匆地回来了,在厅堂里没有看见贾老爷子,以为他回客栈睡觉去了,便来到卧室,却听见了男人的说话声。他一脚踹开门,看见床上纠缠着两个男女,顿时血往头上涌,青筋直爆,揪住男人就是一顿暴打。

金氏忙喊:“打不得,打不得啊,他是贾老爷子。”可是,麻老七急怒攻心,哪里听得见?一个劲地挥舞拳头,雨点一般落在贾老爷子的头上。

片刻后,贾老爷子瘫软下来,麻老七这才听清楚金氏的喊声。他慌忙点亮灯照看,这一看不打紧,顿时倒抽一口冷气,只见贾老爷子眼珠突出,大张着嘴巴,早已气绝身亡。

两人顿时慌作一团。过了片刻,金氏说:“我去找姓刘的老秀才,他常帮人们写状纸,鬼点子多,让他帮忙出一下主意,你把门关好,千万不要走漏风声。”说完,金氏急匆匆地走了。

不一会儿,刘老秀才跟着金氏急匆匆地来了,他低声说道:“这事要是声张出去,死路一条,神仙也救不了你们。而今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尸体沉到河里,就说贾老爷子回客栈睡觉去了,后面的事情就不知道了。只要两人一口咬定,贾老爷子失踪,你们虽然脱不了干系,却罪不至死。”

麻老七忙说就这样办。金氏打开门,看了看,四处没有人影,回头招了招手。麻老七和刘老秀才抬着尸体,急匆匆地出门。

刚走到巷子口,突然打开一扇门,鬼鬼祟祟地走出一个人,正好与尸体相撞,三个人同时倒地。麻老七和刘老秀才站起来就跑,那人摸了摸地上的人,已经冰凉,吓得大喊大叫起来。

此人不是别人,而是邬寡妇新近找上的相好,杀猪的焦五竹。麻老七不理她了,她只好另谋出路,搭上了焦五竹。焦五竹出门回家,因为心虚,走得急,加上没有想到半夜里还有行人,结果撞上了。

邬寡妇站在门口相送,听见焦五竹的叫喊声,赶紧回屋端着灯出来。焦五竹确定这是个死人后,担心惹上麻烦,赶紧去报官。邬寡妇当时站在门口,她眼尖,早已发现其中一人是麻老七。她痛恨麻老七喜新厌旧,也为了让焦五竹撇清干系,便授意焦五竹对差役们讲出凶手是麻老七。

差役们连夜将麻老七和金氏捉拿归案,两人讲出了事实经过,差役们又将刘老秀才捉到衙门。因为贾老爷子身份特殊,不是一般人,县令不敢护短,对三人从重判处,将麻老七和金氏判处斩刑,刘老秀才充军边塞。

古话说得好,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剐人钢刀。假如贾老爷子没有喝多,头脑清醒,就不会发生悲剧。假如麻老七不好色,没有和金氏好上,也就不会有后来的祸事,连带着把性命也搭上了。

笔者在此奉劝众人,远离酒色,洁身自好,岁月静好值得我们珍惜。本故事采用了荒诞的笔法,在于借事喻理,劝喻世人,与封建迷信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