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华日军自述兽行:在山东一个小村里,我们杀光了男人,折磨女人,连婴儿也不放过!

侵华日军自述兽行:在山东一个小村里,我们杀光了男人,折磨女人,连婴儿也不放过!

又是一年“九·一八”,接到通知,市区要鸣放防空警报,以纪念九十年前,那个不堪回首的日子。

恰好手里有一份日本战犯的自供材料,便借今天这个日子,将这段文字发表出来,只为让看到这篇文章的朋友,记住侵华日军在中华大地犯下的罪行。

侵华日军自述:在山东一个小村里,我用木槌折磨可怜的女人和孩子
这名侵华日军名叫菊地近次,1920年2月1日,出生于日本千叶县、东葛饰郡、关宿町台町,1940年入伍,进入原日军第59师团(代号‘衣’)第53旅团独立步兵第44大队机关枪中队,后由于作战勇敢,于1945年日本投降前夕晋升为军曹、分队长。

日军投降之后,菊地近次在“日本徒手官兵管理营”中,书写下自己在山东地区犯下的罪行,其中一段写道:

那是在接到投降命令的前夕,很多人已经预感到不妙的事情将要降临,所以情绪很低落,为了提高士气,我们决定找一个村子“开心”一下。

就在准备出发之前,传来了岩田中尉遇袭的消息,听说是“红枪队”干的,于是决定将那个隐藏着红枪队员的村子铲平。

这次行动,出动了一百个日本兵,三百个保安队员,总共四百人的兵力,将那个被认为隐藏着红枪队员的村子包围起来,在距离村子两百米的地方,我们支起87毫米炮,炮的四周架起各式轻、重机枪以及掷弹筒。

岩田中尉提前下了命令,不允许放过村子中的任何一个人,无论男女老幼全都可以杀掉,粮食不允许保留一粒,房子不允许保留一间,统统都要烧掉。

就这样,我们凭借众多的兵力和炮火,同时开火,杀进村里。顿时,哭喊声,叫骂声,惨叫声,混杂着枪声响彻村庄的每个角落。

侵华日军自述:在山东一个小村里,我用木槌折磨可怜的女人和孩子
我在这一次行动中担任小组指挥,带着三个部下用十字镐砸开一个大宅院的院门,大叫着冲到院中,上等兵吉本从一间屋子中发现了四个抱在一起的女人和一个年龄不大的男孩,看样子不超过十岁,七、八岁的样子。

四个女人中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看上去已经超过了六十岁,她用瘦弱的身躯极力保护着三个年轻的女人和那个男孩,浑浊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怨和哀求。

“该死!”我举起枪托,用力砸在老女人的额头上,瞬间将她的额头砸出一个坑,她吭都没吭一声,就满脸是血地趴在了地上,瘦弱的身躯好似触电一般快速抖动着。我想,这么重的伤,是不可能救活的,管她呢,谁让我讨厌她的眼神。

那三个年轻的女人显然已经吓傻了,居然不知道看一看老女人的伤势,用六条手臂抱着那个连头都不敢抬一下的男孩,既不哭叫,也不求饶,就只是哆嗦着抱成一团。

一等兵荒木急于立功,请求我允许他杀掉其中一个人,如果能让他杀掉两个,他会很感激我。

另一名一等兵井口却站在门口发呆,他是个刚到不久的新手,从来没有杀过人,看他脸色苍白的样子,他一定是害怕了。所以,我要让他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练一练胆量,免得他在面对真正敌人的时候下不去手。

侵华日军自述:在山东一个小村里,我用木槌折磨可怜的女人和孩子
“新来的小子,怕了吧?”我假装发怒,瞪着眼睛喝问井口。

井口打了个哆嗦,马上说不怕。

“不怕?”我笑,“你的声音出卖了你,你是胆小的老鼠,我听说你的父亲和哥哥都是勇敢的军人,你的懦弱会让他们蒙羞。”我用手指着那些瑟瑟发抖的可怜人,“这样的家伙一定要杀掉,毫不留情地杀掉,你给我打死她们!”

井口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握着步枪的手明显是在发抖。

吉本这时候为他求情:“菊地君,算了吧,不要难为他。让我们来吧,不过用武器对付她们,实在太浪费了,我找些东西来。”

吉本快步跑出屋,很快找来一把木槌。看到木槌,那三个女人全都吓得瞪大了眼睛,嘴唇直哆嗦,其中一个女人顺势跪下,嘴里念念叨叨,双手合十,不住地朝我们作揖,做哀求状。

荒木一把将吉木手里的木槌夺过去,大声说:“我第一个来吧。”说完,将步枪交给吉本。他朝手心啐了唾沫,攥紧木槌的长柄,“嗨”了一声,用足了力气,将举在空中的木槌用力朝着那个跪着作揖的女人头上砸了下去。

那是个年龄不超过四十岁的女人,穿着很普通的农家衣服,模样很是一般,皮肤由于风吹日晒的缘故而变得粗糙,我对这样的女人毫无兴趣,因此在荒木用木槌砸烂她的脑袋的时候,我没有丝毫的同情,反倒认为荒木做得很好。

一个普通的农家妇女,就因为荒木的急于表现而被活活砸死。活着的两个女人一个年龄在十七八岁的样子,一个年龄稍大一些,但也不会超过三十岁,我认为她是男孩的母亲。

吉本这时候淫笑着对我说:“菊地君,能不能在杀死她们之前,让我享用一下,我喜欢那个姑娘。”他将手指向了那个十七八岁的姑娘。

“好好享用去吧,不要让她跑了。”我答应了吉本的请求。

侵华日军自述:在山东一个小村里,我用木槌折磨可怜的女人和孩子
“井口,别发愣,帮我一把。”吉本伸手去抓那个身材消瘦的年轻姑娘,并要井口帮他。

井口有些慌张,但还是选择帮助吉木将那个姑娘带到别的房间里去。吉木抓住姑娘的手腕,井口抓住姑娘的头发,两个人合力将姑娘往外面拖拽。

那个被我认定是男孩母亲的女人,哭喊着用一只手紧紧地抱着男孩,另一只手抓住年轻姑娘的衣服,不准吉木和井口将那个年轻姑娘带走。

吉本大怒,用刺刀扎在女人的胳膊上,鲜血溅得到处都是,但那个顽固的女人仍不肯松手。

我朝着荒木大喊:“荒木,干掉她!”

荒木居然没有反应,我一把将荒木手里的木槌夺过来,刚要砸,那个男孩突然大叫了一声“妈妈”,然后挡在了女人的前面,居然想用弱小的身躯保护他的母亲。

“这个该死的小东西!”我举起木槌,朝着男孩的头顶砸下去,一下就把男孩砸倒在血泊中,接着我又砸了第二下,这一下砸在了男孩的脸上,将男孩稚嫩的脸砸烂。

目睹儿子的死亡,母亲发疯一般地扑在孩子的身上。我极其厌恶这种画面,更厌恶女人的哭喊声,于是我将木槌朝着女人砸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直到将女人的脸彻底砸烂,我才将沾满污血和头发的木槌丢给荒木。

侵华日军自述:在山东一个小村里,我用木槌折磨可怜的女人和孩子
吉本和井口或许被我的举动吓住了,居然忘记了拖拽那个年轻姑娘。我改变了主意,怒冲冲地对吉本说:“杀了她,我们去别的院子找女人。”

吉本怔了一下,接着咬牙朝我点了一下头,突然将手里的刺刀扎向了年轻姑娘的脸。姑娘惨叫了一声,双手捂住冒血的脸摔倒在地上,鲜血顺着她的指缝泊泊往外流淌,她痛苦地翻滚着,如同一条出水的活鱼。

我朝荒木叫嚷:“别发呆,砸碎了她!”

“啊啊啊——”荒木大叫着,将木槌朝着姑娘一下又一下地猛砸,当姑娘不能动弹的时候,荒木将滴着鲜血的木槌交到井口的手里,并对井口说:“不要给你的父亲和哥哥丢脸。”

井口咽了咽口水,将步枪放在一旁,双手攥着木柄,深吸几口气后,用力砸了下去,直到将那个已经死掉的姑娘砸得不成人形,他才终于停手。

我在他的肩头用力捶了一拳,鼓励他说:“井口,好样的,你已经成为一个合格的士兵了。”

然而井口并没有因为我的鼓励而感到高兴,而是丢掉木槌跑到外面呕吐去了。

我与吉本、荒木笑着走出屋去,开始点火,看着房子燃烧起来,我们才意犹未尽地走出院子。我在想,这户人家的男人们去了哪里,难道是提前跑掉了?还是早已经被杀了?没有男人保护的女人真是可怜。我突然萌生出一丝同情,但随即这一丝同情又消失了。

从上午八点,一直到下午三点,我们把村里的男人,女人,老人,孩子,甚至襁褓中的婴儿,统统杀了个精光,牲畜,家禽,有价值并能够带走的东西全部带走,带不走的就烧掉毁掉。

侵华日军自述:在山东一个小村里,我用木槌折磨可怜的女人和孩子
回去的路上,我们吹嘘各自的勇敢,炫耀自己折磨人的手段,那些跟我们一起行凶的保安队员同样在吹嘘着杀了几个人,烧了几间房,抢了多少东西,玷污了几个女人的清白。多么可笑,他们在自己人杀自己人,却还笑得那么开心,所以我们瞧不起他们,将他们视为劣等人。

以上所写,为侵华日军菊地近次自供书的翻译部分,原档案保存于中国公安大学档案馆,按照菊地近次所写,这次暴行发生在山东省荏平县城南12公里处的一个小村庄,至于村庄的名字,他没有写,或许是忘记了村名,又或许根本就不知道。在沦陷区,这种不起眼的小村庄,不知道被侵华日军毁掉了多少个,所以他们不用刻意去记录,也根本没有兴趣记录。

1946年,菊地近次在山东青岛乘船到达塘沽,然后再有塘沽被转运回日本国内,至于回国之后的他,是否仍旧像在管理营中那样每天为自己的罪行忏悔,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