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故事:员外探望妻子,无意间发现妻子丑事,管家无奈道出实情
故事发生在宋朝时期,沣州城内一户姓姚的员外家中。
姚员外本名姚裕,年轻时只是一个挑担小贩,辛苦攒下本钱之后,开始跟着掌柜学习经商。此后生意上有如神助,他一蹴而就,成为当地家财万贯的一个富家翁。
姚员外深知生活的不易,发财之后,每日施粥布善,广开财路,深得百姓敬重,因此当地十里八乡都称之为姚善人。
虽然姚员外名声在外,看似风光无限,但实际上,姚府上下正在经历一场大劫。
姚府劫难
姚员外府上的管家名叫贾生,年约二十七八岁,长着一副斯文俊秀的模样。在姚员外面前恭敬有礼,但背地里却是一个极端下作之人。
一开始,有个名叫丁福的下人偷偷找来姚员外,说贾管家此人两面三刀,阴险恶毒,对待下人极为刻薄,还常常克扣他们的工钱。
姚员外听后大为震惊,他找来贾生,问他可有这回事。
贾生喊声诉苦,说下人们不听话,在府上做事不尽心,自己不过是稍做惩罚一下,他们就来恶人先告状,自己的所作所为还不是为府上着想?
只见他义正言辞,丁福被他说的百口莫辩,最后姚员外出来主持大局,说道:“贾生跟了我这么多年,对府上向来尽心,你们之间怕是存有误会,以后多跟贾管家商议便是。”
说完之后,便让两人退下,随后贾生看了丁福一眼,便带着他离开。
到了外面,两人在一起嘀咕些什么,只见丁福脸色一会青一会白,不多会长叹一声,随后恭敬地朝着他弯腰行礼,贾生这才得意的向着后院走去。
此后,丁福就一直跟在贾生身边,常常帮着他作恶。
姚员外有一个难题,那就是他虽已到了知命之年,却一直没有子嗣。
他的妻子王氏在他起家不久后因病去世,从此就再也没有娶过妻子。
后来贾生来到府上,极力劝他再娶,姚员外本不同意,贾生劝说道:“老爷您行善多年,不该没有儿子,以后这诺大的家业难道留给外人?”
姚员外被其说动了,随后贾生给他找了两个年轻貌美的小妾,一个叫师水琴,另一个叫翠灵。
这两人其实都是贾生在外头的相好,如今被他挑着送给了姚员外。
翠灵本来还不情愿,后来贾生的一番好话,哄得她十分开心,她这才愿意进来。
两人白天伴在姚员外身边,到了晚上就找机会偷偷跟贾生私会,嫁进来的第二年,翠灵就有了身孕。
翠灵担心东窗事发,急得问贾生该怎么办,贾生回道:“咱们的事做得隐蔽,老爷他肯定不会怀疑,你大胆去说就是了。”
翠灵回道:“可他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万一疑心将咱们赶出去怎么办?”
贾生听后想了想,便说道:“明日我劝老爷去庙里烧香求子,过几日你找个机会再跟他说。”
两人商议完之后,灯火一吹,便同床而眠,直到次日一早,贾生才穿了衣服离开。
贾生见到了姚员外,说道:“老爷,听说法济寺求子一向灵验,今日府上正好无事,不如我陪您走上一趟?”
姚员外也没曾多想,他们带着几个仆人,便一起朝着法济寺出发。
此地离家甚远,大概走了一个半时辰,一行人才终于赶到。
姚员外按着规矩,叩拜烧香,贾生也学着照做,态度十分恭敬。姚员外看在眼里,出了门之后,他便说道:“贾生,你跟了我将近二十年,早就该娶妻生子了,可有中意的人家?趁着我还在,能亲自去给你说媒,要不你就先将事给定下吧。”
贾生忙回道:“老爷,我的事情暂且不急,只盼着将来小主出生,由我来教他掌管家业呢。”
姚员外听了这话,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他自身的情况自己清楚得很,虽是妻子去世得早,可在那之前也同房了几年,若是有机会,也早该生出来了。
几人正准备回去,刚好瞧见一个高僧在外讲禅,姚员外听得入迷,不知不觉已过了晌午。
等到人皆散去之后,姚员外想要离开,却被那人给拦下。
高僧将他喊到身边,对他说道:“施主过于心善,需小心提防身边之人。”
姚员外不解何意,正要问他,只听身后贾生说道:“妖言惑众,老爷你不必信他。”说完拉着他便走。
直到两人走远,高僧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离开原地。
回来的第二天,翠灵告诉姚员外,说她最近不舒服,姚员外便让贾生去请郎中,郎中把了把脉,随后恭喜道:“姚老爷,柳夫人他这是有身孕了。”
姚员外听后一脸不敢相信,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朝着郎中问道:“翠灵有身孕了?”
得到郎中的肯定,这下姚员外终于高兴起来,赏了郎中一笔银子,让贾生将他从走。
贾生在门外又另拿出一锭银子给他,郎中接过默默收入袖中离开。
回到家后,郎中各自从双袖中掏出一锭银子,又从怀中摸出一锭,心里直乐了半天。
此后姚员外对翠灵无微不至,将生意之事全交由贾生打理,这下正和贾生心意,不出几个月,贾生便对全部生意了如指掌,此后的行事更加大胆起来。
一天晚上,姚员外有事外出,贾生又来到翠灵房内。
翠灵一见到他就责怪道:“整日里跟他待在一起,我都快无聊死了,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以前的日子?”
贾生抱着她说道:“等到孩子出生,让他继承了家业,咱们就不怕了。”
翠灵听后却不愿意,嘴里嘟囔道:“那还要等多少年?你忍心看着咱们的孩子给他养?”
被她催急了,贾生回道:“那能怎么办,难不成让我带着你私奔?离开姚老爷,咱们俩都生活不下去。”
翠灵听后,悄悄凑到贾生耳边低声说些什么,贾生听完一屁股呆坐在椅子上,半晌才看向翠灵。
迎着她的目光,贾生回了声:“好。”
此后每晚,翠灵都会喂姚老爷喝上一杯青茶,姚老爷问起,贾生回道:“小的看老爷最近烦心上火,特意让人煮了这青茶。”
有了贾生担保,姚老爷没有怀疑,每次都一饮而尽,而其身体状况越发虚弱。
两人看在眼里,觉得计策有用,心里开始暗自窃喜起来,然而不曾想还是出了一场意外。
这天早上,姚员外正在房内休息,听到院中一阵吵闹,他起来一看,原来是一群乞丐闯入院中。
姚员外问他们所为何事,其中一名乞丐说道:“姚老爷,你是不是将我们都忘了,怎么一连多天都不给我们施粥了?”
姚老爷一听不对,心想施粥的事情一直交由贾生在做,难道他给忘了?
随后姚老爷问起贾管家在哪,院中家丁回道:“贾管家在后院正睡觉呢。”
姚老爷过去喊他,却见他慌慌张张地从后院跑来,身上还带着一股胭脂味儿。
姚员外问他施粥的事情,他也一脸疑惑,忙叫来每日施粥的人,只听他们哭丧着脸说道:
“最近来了一位饭量极大的僧人,一个人能吃十几碗,我们的粥都被他给喝掉了。”
姚老爷知道原因,以为是粥做少了,让人每日多施一些,之后也没再管,到是贾生不愿意了,让人带他去找那僧人。
众人赶到门口,其中一名乞丐指着门外之人说道:“他就是那僧人。”
贾生一看,此人相貌普通,身材清瘦,不像是个饭量很大的人,便怀疑他使了其它法子,当下骂道:“你这僧人当真可恶,我们好心施粥给你,你却使了其他法子来骗粥,快说,你是如何做到的?”
僧人回道:“贾大人,这粥确实是被我喝了,你若不信,便让人再煮一锅,我当面给你喝下。”
贾生一听,顿时不乐意了,他怕僧人所说为真,便告诉施粥之人说道:“以后你们再见到他,一碗也不要给他。”
说完就要将僧人赶走,僧人却拉着他低声说道:“你让人在粥内下毒,不怕害死人吗?”
这话将贾生吓了一跳,因为这事除了他以外,只有另一个负责送粥之人知道,而这僧人又是如何得知的?
贾生心虚,连忙让人赶他走,僧人也不与他多说,只劝了他一句迷途知返的话后,便自己离开了。
僧人走后,贾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觉得有点犯困,他靠在院中的一棵大槐树下,就此睡去。
黄粱一梦
迷糊之中,他听到丫鬟的声音传来:“贾老爷,夫人生了,你快来看呀!”
贾生惊醒,慌忙跑到翠灵屋内,只见翠灵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
两人抱着孩子来到姚员外床前,姚员外已经病入膏肓,如今连坐起身来都有些吃力。
外面的人还以为姚府仍是姚员外主持大局,实际上姚府早就改成贾府了,在府内,众人都称贾生为贾老爷。
姚员外想让翠灵扶他起来,翠灵却不理他,反而将孩子抱给贾生看,两人一副恩爱的样子。
此时贾生靠近,笑着对姚员外说道:“姚老爷,你就安心去吧,以后启儿我会将他养大。”
姚员外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身躯不住颤抖,最后一口气没上来,倒在了床上。
此后贾生名正言顺地接管了姚府,成为了贾府的新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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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画面一转,此时的贾生已经掌管贾府一段时日,他平日里积财吝赏,对待下人百般刁难,自己却过上了穷奢极欲的生活。
除了翠灵之外,他又接连娶了八个老婆,整日与其厮混在一起,连家业也不管了。
一日,他正在房内行乐,又听到院内有人吵闹,他出了门,发现仍是之前的那帮乞丐。
只见那帮乞丐已经瘦得不像样子,仍是每日来到他院内吵着要粥。
贾生望着这群人心烦,就让人煮了一大锅粥出来,然后亲手在里面下了更厉害的毒。
那群乞丐喝到肚子里还没有感觉到什么,然而过了几天之后,都死在了城外,从此再也没有人来向他讨粥。
贾生看着乞丐倒下,心里十分舒坦,高兴地回了府内。
然而他推开妻子的房门,却见一个下人正在屋内,两人正做着贾生以前常做的事情。
这下可把贾生给气坏了,他命人抓了那个下人,在院内用皮鞭痛打,只打得皮开肉绽才将他丢到门外。
而他的那个妻子也被他关在屋里,不让其见人。
从此贾生对待下人更加过分,严防下人进入后院,甚至有人看他妻子一眼,都会被其责罚。
然而越是严防越是有疏漏,他又发现连已经成为贾府主母的翠灵也开始跟下人厮混在一起。
他一气之下,将府内所有的男家丁都赶出了府,此后府内才终于平静下来。
然而他的好日子没过几天,不曾想就惹来杀身之祸。
那些离去的家丁心怀不满,他们早就对贾生有怨怒,如今对他更是恨之入骨。
众人一商议,便决定趁着夜晚,悄悄回到贾府。
几个人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终于在一个妾室房内找到了贾生,将正在床上的贾生给抓了出来。
贾生破口大骂,说他们忘恩负义,自己白养活他们这么久。
下人们当即反驳道:“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姚员外待你这么好,你不还是将他给毒死了?”
贾生连声反驳,说自己没有害他。
其中一个名叫严成的下人说道:“你还敢说谎,翠灵什么都跟我说了。”
贾生要去翠灵房内找她问话,却见翠灵已经进了屋内,靠在严生怀里。
贾生眼前一黑,顿时气的不省人事。
醒来之后,他发现自己已经流落街头,身上衣衫褴褛,连一口饭也吃不到。
这时,他听说城外有个姓严的员外在城外施粥,慌忙跑去抢食。
施粥之人看了他一眼,狞笑一声,给他盛了满满一碗。
贾生饿的不管不顾,一口气渴了大半碗,然而粥下肚之后,就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最后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到了地府,他见到了之前被他毒死的那些乞丐,一群人抬着他,将他送到了判官面前。
贾生抬头一看,面前所坐之人正是姚员外,原来他因行善积德,成了地府的一位小判官。
他职位虽小,但此时却掌管着贾生的生死。
贾生慌忙跪在地上忏悔,说自己不该如此待他。只听姚员外说道:
“贾生,你可记得你的出身?二十年前,你不过是一个小乞儿,我见你将要饿死在城外,便带你回府收养,虽是主仆,却一直待你入子,你怎可与我那妾室合谋害我?”
贾生惊恐万分,忙推脱道:“是翠香,是她让我这么干的,你让我还阳好不好?我与找她算账,我来替你报仇!”
姚员外闭上眼睛,憋了一肚子气,随后说道:“你当真无药可救,怪我看走了眼,还如此信任你。”
“念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我不罚你,你只需取得他们的谅解,我就能让你投胎。”
姚员外指了指身后那群乞丐,贾生回头望去,发现他们皆怒视着自己,当下连忙向姚员外求情。
姚员外大手一挥,贾生便来到了一处粥店,那碗里皆是滚烫的铁水,众人一拥而上,强行给他灌下去。
贾生只觉得肠子都要断了。但那些人仍不停手,一碗接一碗,直到肚子快要涨破了为止。
贾生瘫倒在地上,对自己的悲惨遭遇感到后悔,却听到身旁一阵笑声传来,他侧头一看,一个僧人坐在一块石头上。那僧人的面貌正是白天劝他回头之人。
只见僧人笑着说道:“诸恶莫做,众善奉行。施主可是真心悔过?”
贾生坐不起身来,只说自己是真知道错了,随后眼前一阵迷糊,他回到了姚府的院子里。
大梦醒来
“丁福,我睡了多久?”
“贾管家,你刚睡了一炷香的时间,要不我扶着你回房休息?”
贾生摸了摸肚子,呆了片刻。这梦如此漫长,又如此真切,他甚至觉得肚子里还有些火辣辣的感觉。
“不用,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别让姚老爷起疑心,我出门片刻便回。”
贾生跑出门外,顺着僧人离开的方向追去。一直追到城外,他终于拦下了那位僧人。
那僧人见到贾生,问他有何事?
贾生一脸阴沉,低声说道:“刚刚那个梦,是你在作怪?你到底是什么人?”
僧人笑着答道:“一切就如一场空梦,真真假假又有谁能参透,施主经历一场,难道没有一点体会?”
贾生听到这话,便能确定刚刚是这僧人所为,抓着他的衣领,当即怒道:“你若是再敢戏弄我,我一定饶不了你。”
说完之后,贾生愤而离去,僧人长叹一声,无奈离开。
贾生觉得那僧人不过只有这点本事,不过这也算是提醒了他,让他小心提防下人,切莫让他们进入后院,防止梦中的事情发生。
因此,他回到府内,第一件事便是召集了所有的仆人,叮嘱道:“任何男丁此后不准踏入后院一步,违者赶出府外。”
众人虽不解其意,但也同声应下。
到了晚上,姚员外回到房内,他的另一房小妾师水琴来给他请安。
师水琴精通音律,又能歌善舞,就如那轻巧飞起的鸿雁一般。对于这个妾室,姚员外没有太多想法,这是贾生硬要让他娶的,而她也愿意嫁过来。
两人成亲已有三年,同房的次数一把手都能数得过来。
姚员外曾说过,说自己年事已高,她留在府里只是浪费了青春,不如就放她离开。
师水琴泣声说道:“老爷,我既然嫁到府里,哪有再离开的道理?水琴愿意一直陪着你。”
姚员外也不好多说什么,因此就让她留在府里,不过她也没惹出什么乱子,对姚员外的态度不错。
这次她来到屋内走上一趟,姚员外觉得她身上的胭脂味有些熟悉,但一时间想不起来。等到她走后,姚员外才想起,这不正是白天贾管家身上的味道?
他刚想找贾生问个清楚,又转念一想,贾生跟了他这么多年,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若是错怪了他,岂不是让两人心生间隙。
因此,他便没将事情放在心上,早早睡去。
第二天一早,他决定要去庙上烧香,见不到贾生,便让人去喊他。
只听院内的仆人推攘半天,都不肯动,过后有人说道:“老爷,贾管家在后院睡觉呢,他不许我们进后院,知道了会责罚我们。”
姚员外听后说道:“又不是什么要紧事,这贾管家也太爱定规矩,也罢,你们虽我一起过去叫他。”
众人随着姚员外来到贾生门前,推开门一看,屋内被褥叠的整齐,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这下姚员外心生奇怪,问道:“贾管家去了那里?”
有一个刚来不久的仆人,没有察觉到气氛不对,脱口而出说道:“是不是在偏房?”
偏房是姚员外的妾室住的地方,离此处只隔了一道墙。
当下有人说道:“贾管家怎么会去那里,王达你不要乱说,小心被贾管家责罚。”
姚员外心里没底,说道:“你们随我过去看看吧!”
众人又来到偏房门外,这正是师水琴的房间。
丁福是知道贾管家行踪的,昨天夜里,他看到过贾生进去。因此他现在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想出声提醒贾生。
然而他刚张开嘴,一双手已经堵住了他的嘴,丁福回头望去,正是王达在他身后。
姚员外在门外站了半天,不知该不该敲门。
他耳朵凑在门外听着声响,却也听不出什么动静出来。
这时王达来到了门前,一脚踹开了房门,姚员外一看差点气昏过去。
只见贾生在慌忙穿着衣服,而被子底下还藏这一个人。
姚员外一步一颤,来到床前,猛地掀开被子,只见被子下面不是师水琴,而是翠灵。
此时翠灵的肚子一片平坦,哪里有任何隆起的迹象?
翠灵与贾生见丑事被发现,连忙跪下认错,当着众多家丁的面,才道出实情。
原来,翠灵一直是假有身孕,为的就是迫使贾生早些动手。而贾生一开始果真被她骗了,与她一起合谋毒害姚员外。
然而时间一久,她害怕被姚员外发现有假,便对姚员外说自己不方便与他同住,只要找个丫鬟在身边伺候着就行。
因此没多久,翠灵就回到后院去住,而她交代姚员外每日必喝青茶,但姚员外觉得味道不佳,就一直没有喝。
后来假怀孕的事情被贾生发现,一开始贾生极为震怒,但翠灵却说道:“你还要低三下四的多久?早些送走姚员外,对你也是一件好事。”
贾生已经尝到了一些甜头,如今也开始认真考虑起她的话。
两人分别已久,这下便再无顾及,又重新回到了原来的日子。
但不曾想由于疲累,今日两人竟一起睡过了头,这才被姚员外发现。
姚员外气的刚想骂他,这时院内又响起了官差的喊声:“姚员外,你可在家中?速速出来见我。”
姚员外听后又赶忙带着人来到院子里,见着官差之后,那人手里端了一碗凉粥,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根发黑的银针。
“姚员外,你施粥几十年,如今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
姚员外瞪大眼睛,不解其意,那人又说道:“你下毒害人,证据确凿,可知罪?”
说着说着,就有人上前来抓他。
然而这时,院内又来了一群乞丐,只听他们一起替姚员外求情,说道:“大人,冤有头债有主,姚员外行善这么多年,一定不会做出这种事,这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姚员外想起这件事是由贾生负责,便喊他过来,贾生见着官差,又见一群乞丐瞪着眼睛看他,忽然想起地府的那一幕,吓得什么都招了。
过了半晌,官差带走了贾生,与他一起作恶之人也一并带走。
直到事情过去了好几天,姚员外看着荒凉破败的庭院,才慢慢回过神来,免不了一阵唏嘘,自己多年以来最器重的人,竟是在养虎为患。
然而姚员外毕竟饱经世故,没有因此一蹶不振。他缓和之后,重新振作起来,此后施粥布善,一律亲力亲为。
少了贾生从中作梗,府外的生意竟一下子好了起来。
后来在他年过五十之后,收留了一个丧夫带子的妇人,那妇人姓曾,因觉得姚员外待她体贴,后来就嫁给了他。
曾夫人嫁给他一年,就给他添了一个大胖小子,这下姚员外十分高兴,在城内接连摆了一个月的宴席,此后几十年里,姚府上下再没出过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