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回乡奔丧,见寡嫂举止有异常,他躲进鸡棚逃过一劫

 

民间故事:男子回乡奔丧,见寡嫂举止有异常,他躲进鸡棚逃过一劫

明朝时期,凤台县往西边走二十里就是顾桥镇,在顾桥镇童郢村有一个叫童博的书生。他屡次科举不中,最后被生活所迫,只好弃文从商,跟着同乡一起做起生意。

有句话说得好,“东方不亮西方亮,黑了南方有北方。”

童博虽然仕途不顺,但是在生意场上却是如鱼得水,做了几次生意,便赚得盆满钵满,成为整个童郢村最富有的人家。

在童博春风得意时,有人说村里最漂亮的女子就是夏兰,谁娶了她便是最有福气的人。

童博听到这话,备上了丰厚的聘礼前往夏家提亲。夏老汉看到那些聘礼,眼睛顿时都绿了,还没等童博开口,就欢喜地答应了。

可是夏兰不知道从哪听说童博是一个黑心商人,做了很多欺压乡邻的丑事,硬是不答应这门亲事。

童博得知消息后,马上让人去查,最后才知道这件事都是村里的贺大庆在背后造谣中伤。

童博哪里能受这个气,便将贺大庆的所做所为都公之于众,这才消除夏兰的误会,最终如愿以偿的将对方娶过门。

两人成亲后,第二年就生了一个男孩,取名童飞,第三年又生了一个男孩,取名童心。

这个时候,真是验证了当初那个人的话,童博娶了夏兰之后,真的成了整个小镇最有福气的人。

童博为此非常高兴,摆了几十桌宴请乡邻,更是特意将当初劝他娶夏兰的朋友请过来吃席。

只是那位朋友来了以后,见到排场如此之大,却是皱着眉头说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童博是秀才,自然能听懂对方话里的意思,于是不服气道:“升延兄,你言重了。”

“唉,这顿饭不吃也罢。”那人摇了摇头,没吃完就转身离开了。

众人都觉得此人扫兴,说话有些危言耸听,童家现在家大业大,两个儿子又生得聪明伶俐,何来变故呢?

只是好景不长,童家有些树大招风,很快就出现了意外。有人在童家的货仓里发现了私盐,这件事被官府知道,直接将童家刚屯的所有货都查封了。

虽然最后查出此事与童博无关,只是童府的管家一人所为,但是经此一劫,童家的财势已经大不如前。

有句话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童家遭遇此难后,当年被童博欺负的贺大庆,竟然在背后又开始窜戳镇上其他商家,四处打压童家的生意。

这一天,童博在家中喝着闷酒,府里的下人来报信说:“老爷,外面来了一个人,他说是您的朋友。”

童博听了苦笑一声:“锦上添花到处有,雪中送炭世间无。我童博落到今天这般地步,哪里还有什么朋友?”

话音刚落,一个男子便走了过来,他看着意志消沉的童博,厉声训斥道:“良言难劝该死鬼,慈悲不度自绝人,人不自救天难佑。童兄有今日,都在我意料之中。”

童博抬起头看着对方,冷笑道:“升延兄,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非也!”男子坐下说道:“我是来陪你喝酒的。”

两人说完,沾满酒开始痛快地喝了起来。席间,童博得知对方为了一个已故的女子至今未娶,他连忙说道:“升延兄一身才华,若是不能传下去,岂不可惜?”

“童兄,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言。”男子笑道。

“我大儿童飞从小机灵,很有经商头脑,我就把他留在身边抚养。可小儿童心,却只对诗书感兴趣,我想让他认升延兄为义父,以后他来给你养老送终,如何?”童博说完,把小儿童心喊了过来。

说来也怪,那男子和童心见了一面以后,两人甚是投缘,聊了几句后,心中更是喜欢,于是便点头答应了。

童博和妻子夏兰虽然不舍得和小儿子分开,但是童家经此一劫,未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这样做也算是给童家留一条后路。

自从两个儿子天各一方后,童博便专心培养大儿子童飞,等到对方成年后,更是将家里的生意都交给对方打理。

童飞也算没有辜负父亲的信任,不仅将家里的生意起死回生,而且更胜以前的辉煌。

童博看到这样一幕也很欣慰,临终前他把儿子和儿媳叫到跟前,语重心长地嘱咐道:“孩子们,今天我有件事告诉你们,你们听了千万别吃惊。”

童飞听到这句话,急忙说道:“父亲,您还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我们的?”

童博拉着儿子的手说道:“孩子,其实你还有个弟弟,他叫童心,将来一定要让他认祖归宗。记住为父的一句话,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什么大风大难都能挺过去的。”

童飞听到这句话,跪在床前保证道:“爹,您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弟弟,将来这童家的生意,分一半给他经营。”

童博听到这句话很是欣慰,如今童家辉煌腾达,儿子又懂事孝顺,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在临终前见上小儿子童心一面。

等父亲去世后,童飞给父亲的后事安排得妥妥帖帖,紧接着他派人去京城李家寻找弟弟童心。

根据父亲临终所言,童飞得知当年弟弟童心被一个叫做李升延的男子带走了,这些年一直没有任何联系。

就在童飞大张旗鼓寻找弟弟童心时,他的妻子沈瑶却不高兴了。

在沈瑶看来,童家偌大的家业都是童飞打拼下来的,如果童心真的回来了,童家的一半家产就要分出去,她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呢?

这一天,沈瑶走在街上的时候撞上一个男子,她刚想道歉,对方却是惊呼道:“沈姐姐,真的是你?”

沈瑶看着对方,疑惑地问道:“你是?”

“沈姐姐忘了吗,我是贺秋,我爹是贺大庆。”贺秋笑着说道。

“贺秋?贺大庆?你是小秋子?”沈瑶仔细想了一会儿,终于记起来了,当年贺大庆曾在沈家干活,小时候他们两个在一起玩耍过。

“沈姐姐终于想起我来了,我记得当年咱们还一起在厨房偷吃呢,后来你被抓住,我还替你挨了老爷的一顿板子。”贺秋说道。

“是啊,当年还要谢谢你呢,什么事都替我扛着。”沈瑶说道。

“我见沈姐姐刚刚心事重重的样子,是遇到什么事情吗?”贺秋关心地问着。

“没事,刚刚实在对不起……” 沈瑶刚道歉,对方却是一把拉住她。

“我还是当年的小秋子,可以替沈姐姐遮风挡雨的,其实当年父亲离开沈家后,我一直没忘记沈姐姐,后来知道沈姐姐嫁人了,我伤心难过了好久。”贺秋说完这些话,眼睛里很快湿润了。

沈瑶本想抽出小手,可被说得有些动容,于是忍不住安慰道:“小秋子,沈姐姐这些年也一直在找你。”

两个人说着,便找了一家小茶馆开始叙旧,聊了半天后才知道彼此这些年的遭遇。

原来当年贺大庆离开沈家后,去倒腾中草药生意,很快就发了家。这一次他们父子回到顾桥镇,就是为了报复童家。不过童家与贺家之间的仇怨, 贺秋自然是不会提的。

贺秋得知沈瑶的情况后,便说道:“沈姐姐,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小秋子,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沈瑶说道。

“姐姐嫁到童家,吃了很多苦头,如今童家有今天这般,还不是依仗着沈家和姐姐的功劳。倘若童心真的被找到,姐夫要将一半家产分给对方,这事问过姐姐的意见吗?”贺秋说着,看了看对方的表情变化。

“我不过是童家媳妇,又怎能过问这件事呢!”沈瑶嘴上这般说着,心里却是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

“姐姐这样想可就不对,倘若那童心贪心不足呢,以后你在童家的日子还怎么过下去?”贺秋继续说道。

沈瑶越听越有道理,童家正是因为和沈家联姻才有了今天这样的成就,她这些年也为童家殚心竭虑,可如今就因为自己没有为童家生个孩子,丈夫就千方百计的要找回弟弟童心。

如果童心这些年在外生了儿子,那整个童家哪里还有她呆的地方。想到这里,她一脸愁容,越说越伤心,便忍不住哭了出来。

贺秋见状一把握住沈瑶的手安慰的道:“沈姐姐,你这一哭,我心都碎了。这件事我来给你想办法,绝对不会让童心进家门跟你抢夺家产的。”

“小秋子,你有什么好办法?”沈瑶好奇地问道。

“这些年我与家父倒腾草药生意,知道有一种草药,只要让人喝下去就会忘记过去发生的事情……”贺秋说道。

沈瑶听完瞪大眼睛,吃惊地说道:“你,你让我下药?他喝下去会不会失忆,到时候连我都忘记了。”

“沈姐姐,都什么时候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再说这种草药只是让童飞大哥忘记他父亲生前嘱咐的那些话,不会连你们都不认识。”贺秋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包草药递了过去。

“小秋子,这样真的行吗?”沈瑶一脸担忧地说道。

“沈姐姐,有我在呢。”贺秋说道。

沈瑶听完之后,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童飞见妻子回家,拉着对方高兴地喊道:“娘子,你终于回来了,快跟我走。”

沈瑶抽开手,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刚刚外面传来消息,说弟弟找到了,我们一起去接他回家。”童飞高兴地说道。

“相公,我就不去了。”沈瑶脸色有些不悦的说道。

童飞看出妻子情绪有些异常,他走过去安慰道:“娘子,你怎么了?弟弟认祖归宗是一件大喜事,你不高兴吗?”

“我高兴,我怎么会不高兴呢,相公辛苦了,今天我亲自下厨做顿饭庆贺。”沈瑶勉强一笑道。

“好,娘子如此通情达理,实属为夫的福气,三日后弟弟回家,我们一家人就团聚了。”童飞高兴的说道。

沈瑶做饭时,想起今天遇到贺秋,对方跟她说过的那些话,忍不住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然后放进了丈夫最爱吃的一道菜里。

过了一会儿,菜被端到桌上,沈瑶倒了一杯酒说道:“相公,我陪你喝一杯吧。”

童飞接过酒杯一口干了,然后看着妻子嘱咐道:“娘子,等弟弟回来,你给他物色物色,看哪家有好姑娘,到时候给他娶个媳妇。”

“相公,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你吃菜,都是你爱吃的。”沈瑶在一旁劝道。

童飞看着满桌的菜,又看了看妻子,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荣幸,就是娶了这样一个贤内助,童家没有柳家的帮助,又怎么会轻易地东山再起?

第三天一早,管家准备好了马车,就等童飞一声令下,去京城接童心回家,结果下人在门外喊了几声没人应话。

众人在门外等着,突然听见有人高喊:“不好了,出大事了,老爷他,他……”

“大呼小叫什么,老爷他怎么了?”沈瑶呵斥了一句。

“老爷他,他死了!”下人惊慌失色的说道。

这话一说出去,整个童府上下都慌了,童老爷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突然就死了?

远在京城的童心接到飞鸽传书后,立即让府里的下人准备车马。刚踏上车,却听见身后有人喊道:“心儿,你此番回乡必遭凶险。”

“义父,我大哥死得蹊跷,这件事肯定和我有关,此番前去,我务必要查清楚。”童心说道。

“义父也没什么其他要说的,别像你父亲当年一样,遇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李升延叮嘱道。

“义父放心,孩儿知道该怎么做。”童心说完上了马车,直奔凤台县去了。

到了顾桥镇童郢村,童心向路边几个老乡打听了童家的位置。他当初离家时不过几岁,现在已经忘了村子的模样,更记不得童家在哪个方向。

一二十年没回家,如今父亲不在人世,哥哥也撒手人寰,他此趟回乡只为上坟,对童家留下来的财产并无兴趣。

快要走到家门口时,他转身对身后的随从吩咐道:“你们去镇上先找个地方住下,等我办完事就回京。”

“是,大人!”随从应了一声,便转身回去了。

童心看着童家大门,内心一阵唏嘘。曾有诗曰: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童心走过去敲门,大门打开后,一个男子探出脑袋问道:“你找谁?”

“我是童心,这次回乡是为上坟的。”童心看着对方说道。

“你在这等着,我这就回去通报一声。”男子说完,直接将童心关在了门外。

童心看着紧闭的大门发愣,对方既然知道他是童家人,为何不管不问呢?

过了一会儿,大门再次被打开,一个妇人走了出来。

“你是嫂子吗?”童心开口问道。

沈瑶看着眼前陌生的男子,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二叔,是你回来了吗?”

“嫂子……”童心看到亲人,哇的一声哭出来。

“二叔,你回来晚了,你哥哥找到你以后乐极生悲,现在撇下我不管了。”沈瑶越说越伤心,说完便大声哭了起来。

“嫂子,父亲和哥哥葬在哪儿,引我去看看吧。”童心问道。

沈瑶看了一眼旁边的男子,对方马上说道:“二爷,我带您去吧。”

童心看着男子随口问道:“阁下怎么称呼。”

“回二爷的话,我叫贺秋,您还是叫我小秋子吧。”男子回道。

“贺秋?”童心嘀咕了一声,便没在说什么,跟着对方来到童家坟地。

“大爷走的时候,天天念叨着二爷什么时候回来,如今二爷回来了,没想到阴阳两隔。二爷也别太伤心了,童家还得您撑着呢!”贺秋说道。

“家里还有嫂子,这家业自然是交到她手里,京城里还有很多事情,我这趟回家只为上坟,无心接管童家。”童心说道。

“二爷一番苦心,小的明白,可大爷的心愿,是希望二爷留下来,这童家没男人可不行。”贺秋一边说着话,一边观察着对方的脸色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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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去吧,我想和他们说说话。”童心吩咐了一句。

待贺秋离开以后,童心在坟地呆到了天黑才准备离开。他回到童府,府里的下人都认识了他,便给他带到了房间里休息。

到了半夜时,童心想起白天的一些事情,觉得很多地方有些蹊跷。大哥童飞刚刚离世,寡嫂明知道他要回乡,为何将丈夫匆匆下葬?

关于童家和贺家的一些恩怨,童心以前听义父说起过,今天那贺秋看到他时,眼神始终有些谨慎提防。

如果贺秋和当年的贺大庆有关系,那对方潜伏在童家的意图又是什么呢?

童心想的正入神,突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于是他悄悄下床,打开门看了一眼。

“奇怪,这么晚了,他怎么出现在这里?”童心有些纳闷,因为他看到刚刚一闪而过的黑影正是贺秋。

对方既是童府的管家,大半夜跑主人住的后厢房又是为什么?

他悄悄地跟在后面,发现贺秋敲了几声门,紧接着沈瑶打开门四下看了一眼,他便麻溜的钻进房间。

“好呀,大哥刚走,他们竟然做出这种事情。”童心防止打草惊蛇,便来到窗户边偷偷听着。

“二叔刚回来,你怎么来了,万一被发现可就完了。”沈瑶小心翼翼的说道。

“沈姐姐,我想你了。来的时候我见他房间里熄火,现在应该是睡了,别人不知道。”贺秋走过去一把搂住对方。

“别这样,万一被二叔发现,知道相公是我们毒死的,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沈瑶挣了几下,脸色担忧道。

“哼,这童家本就是靠的沈家,那童飞嫌弃你没生儿子,如今想把弟弟找回来继承家业,全然不顾你的处境和死活。倘若这家业真的交到对方,日后你的日子就没法过了。”贺秋说道。

“此次二叔回来,我们要怎么办?”沈瑶轻声问道。

“干脆我们一不做二不休……”贺秋表情阴狠,剩下的话说到一半,却听见门口有轻微的响动。

“谁在外面?”沈瑶喊了一句。

童心知道自己暴露了,赶紧离开房间,可走的匆忙,动静太大,还是被房间里两人听见了。

“小秋子,现在怎么办。”沈瑶惊慌的问道。

“我出去看看,若真的是他,就别怪我不客气。”贺秋说道。

童心知道再留下来恐有性命之忧,可眼下这种情况,凭他一个人走出童府也难如登天,看来得想想办法。

“二爷不见了,大家一起找找,大门关上,任何人不能放出去。”沈瑶走出来吩咐了一句,随即让贺秋带着人在府中砂锅寻找。

此刻幸好是夜里,童心躲避着一群人的搜寻,一路来到童家后院。他见不远处有一间鸡棚,便直接躲在了里面。

过了一会,一群人提着灯笼来到后院,有人说话道:“贺管家,这里是猪圈和鸡棚,里面都是臭的,不会有人藏在这里。”

贺秋看着说话的老头,厉声喝问道:“我刚刚看见有人跑到这里就不见了,是不是被你藏在里面?”

“贺管家若不信小的所言,进去一搜便是,只是前些日子鸡瘟,你们进去最好捂着鼻子,若是被感染了,小的罪过就大了。”老头让开一条路说道。

贺秋皱了皱眉头,旁边一人凑到耳边说了几句,他冷哼一声道:“我们走!”

待贺秋一行人走远,老头走到鸡棚外边喊道:“二爷,人都走远了,快出来吧。”

过了一会儿,童心从鸡棚里走出来,他来到老头面前说道:“老人家,刚刚多谢你。”

老头叹了一口气,就要跪下道:“二爷,您千万别说这种话,我这条命是老爷救回来的。”

童心从对方口中得知,老头叫何忠,当年从山西逃难到此,差点饿死街头时被童博所救。

童博见何忠为人老实,说话办事非常干练,便将对方留在童府做了管家。后来童飞继承家业,对何忠一如既往,何忠也没有辜负信任,一直以来将童家打理的井井有条。

可前些日子,童飞意外离世,贺秋来到府上直接顶替了管家的位置,将何忠赶到童家后院来喂养牲畜。

“何叔,让你受苦了,你知道我大哥是怎么死的吗?”童心急忙问道。

“二爷,大爷他是被害的。大爷入土前,我特意找了李郎中来验尸,老爷生前中了毒。”何忠说道。

“原来如此,这对奸夫淫妇看来早有预谋。”童心一脸痛恨的说道。

两人正说着话,却又听见有人向这边赶来,何忠急忙说道:“二爷,您得走了。”

“唉,现在到处都有人,能往哪走。”童心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的说道。

“二爷,你跟我来。”何忠说完,拉着对方来到院墙的一角,等拨开草丛,只见那里有一个小洞。

童心看着几尺高的洞口,瞪大眼睛说道:“这是狗洞?”

“二爷,眼下顾不得许多了,保命要紧,快出去吧。”何忠在一旁催促道。

童心一咬牙,蹲下身子从洞口钻了出去,何忠赶紧用枯草将洞口遮住。

这时,贺秋带着一帮人赶过来,他怒瞪着对面的何忠质问道:“你把人藏哪了?”

“贺管家,什么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何忠挺着胸膛说道。

“哼,还想狡辩,刚刚有人听见你与人说话,到底和谁说话?”贺秋问道。

“没有其他人,我自己和自己说话。”何忠说道。

“贺管家,这里有个狗洞,二爷是不是从这里钻出去了?”突然有人喊了一声。

“快说,他去哪了,你和他说了什么?”贺秋心中一惊,他知道童心很有可能已经逃走了,若真是如此,恐怕他们的阴谋就要暴露了。

“哈哈哈……”何忠突然放声大笑,他怒视着对方笑道:“贺秋,你父亲是不是贺大庆?老爷一定是你们害死的,二爷一定会回来的……”

“啪!”贺秋一巴掌打在对方脸上,怒斥道:“我让你胡说八道,给我抓起来。”

贺秋一声令下,几个家丁马上将何忠五花大绑起来,随即绑到柴房严刑拷打,不过面对那些酷刑,何忠始终嘴巴紧闭,不愿意吐露半个字。

与此同时,童心从狗洞钻出来以后,在镇上找到了那些属下,将童府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这时,一个手下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牌说道:“少爷,这是出门前老爷交给我的,他说你此番回来,或许能用的上。”

童心接过金牌一看,神情大吃一惊,因为这块金牌竟是太傅的贴身令牌。

到了此刻,童心才知道自己义父的真实身份,原来对方是朝廷的太傅。

要知道太傅可是位列三公,正一品位,等于皇帝统治四方的高级代言人,直接参与军国大事的拟定和决策,在京城里位高权重。

童心知道义父的意思,他拿着令牌来到县衙,让张县令立即彻查童飞身亡一案。张县令看到令牌后,吓得身子发抖,马不停蹄的组织人员开始办案。

就在何忠被打的奄奄一息时,童心与张县令带着人及时赶到。何忠被救下来后,见二爷此一时,彼一时,他知道这个时候可以指控那些人了。

随即在何忠的指控下,贺家父子和沈瑶都被带到县衙公堂,张县令也派了仵作重新验尸。

在铁证之下,沈瑶供认了罪行。这时,贺家父子急于摆脱自己,便跪下说道:“县老爷,这件事和我没关系,都是这个蛇蝎心肠的妇人所为。”

沈瑶本无意将贺家父子供出,可一听对方诬陷自己,便一五一十将自己与对方的私情和所犯罪行供认了出来,最终三人因谋财害命被官府判了斩立决。

三日后,童心收到义父的一封书信,信中催促他要回京了。临行前,他对何忠嘱咐道:“何叔,童家就交给你了。”

“二爷放心,只要有我老何一口气,这家我一定给您守好。”何忠拍着胸脯保证道。

童心笑了笑,其实这里他还会不会回来已经说不定了,不过老何是个忠厚好人,好人有好报,将童家这份家业交给对方,他心里放心舒坦。

自从童心回京以后,何忠便一直守着童家,他将童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便经常捐助钱财救济那些受苦难的穷人。

沧海桑田,世事变迁,唯一不变的是凤台县顾桥镇童郢村那份纯真的善良被永远地传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