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恶霸娶娇妻,洞房夜,新娘要吃肉,新郎犹豫一下答应了

 

 

民间故事:恶霸娶娇妻,洞房夜,新娘要吃肉,新郎犹豫一下答应了

夏天真是热啊,林阿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热得睡不着。

天快亮了,林阿娇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她想起了去世的丈夫陈四六,心里一阵难过。林阿娇和陈四六结婚才三年,丈夫就因病去世了。从那以后,林阿娇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妈,辛苦地把儿子陈阿宝拉扯长大。这些年,她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累,但为了儿子,她都忍了下来。如今,陈阿宝已经十六岁了,是个大小伙子了。林阿娇觉得,自己这些年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她看着身边熟睡的儿子,心里充满了欣慰。她知道,儿子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依靠,她一定要好好地照顾他,让他过上幸福的生活。

林阿娇的名字甜美可爱,让人不禁联想到一个身形瘦弱、楚楚可怜的女子。然而,事实可能会颠覆你的想象。

林阿娇是一位体重 150 多斤的女屠夫,虽然她的名字听起来很优雅,但她本人却和这个名字大相径庭。

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身穿围裙,手持屠刀,正在熟练地分割着一头猪。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仿佛这已经是她千百次重复的动作。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或厌恶,只有专注和自信。她就是我们今天的主人公——一位女屠夫。她叫张桂芳,是一位来自农村的普通妇女。在她年轻的时候,她就开始学习屠夫这门手艺。在那个年代,女人从事屠夫这门职业是很少见的,但是张桂芳却有着自己的坚持和信念。她认为,女人也可以像男人一样,从事任何职业,只要自己有能力和决心。就这样,张桂芳开始了她的屠夫生涯。一开始,她也遇到了很多困难和挑战。有些人对她的职业表示不理解和歧视,有些人甚至不愿意让她给自己的猪进行宰杀。但是,张桂芳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她不断地提高自己的技艺,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女人也可以成为一名优秀的屠夫。如今,张桂芳已经成为了一名资深的屠夫,她的技艺精湛,深受客户的信赖和好评。她的故事也激励着更多的女性,让她们敢于追求自己的梦想,不被传统观念所束缚。女屠夫,这个曾经被人们视为不吉利的职业,如今已经成为了一种职业选择。在张桂芳的身上,我们看到了女性的坚韧、勇敢和自信。她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女人也可以像男人一样,在任何领域取得成功。

嗯,我就直说了,你也别觉得奇怪。

林阿娇的父亲是个杀猪匠,在当地很有名气。他有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令人奇怪的是,他的三个儿子都生得像女孩一样漂亮,只有林阿娇一出生就与众不同。

林阿娇的父亲原想让三个儿子继承家业,像自己一样杀猪卖肉,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起码能养家糊口。可儿子们打死也不愿意干这行。

林阿娇从小就喜欢杀猪,而且悟性很高,跟着父亲学了不少手艺。父亲去世后,她便继承了父亲的衣钵,成为了一名杀猪匠。

别看林阿娇这个人五大三粗的,一脸凶相,平日里净跟些打打杀杀的人混在一起,但她其实是个大善人。虽然她自己的日子也过得紧巴巴的,但只要左邻右舍有谁遇到困难,她总是第一个站出来,能出钱出钱,能出力出力。

丈夫去世后,林阿娇就开始守寡,一个人含辛茹苦把陈阿宝拉扯长大。期间,有人劝她改嫁,但要么嫌她杀猪匠出身,要么嫌她长得丑,她也怕孩子受委屈,就没再考虑。

这天,阿娇带着阿宝去邻村杀猪,忙完都下午了。为了天黑前能到家,母子俩急急忙忙往家赶。

走着走着,陈阿宝累了,于是母子俩在路边的大树下歇了歇脚。

林阿娇在森林里忙了好一会儿,累坏了,于是她靠在一棵大树上,闭上眼睛休息。

刚睡着,就被陈阿宝叫醒了。

“妈,你快醒醒!”

林阿娇一下子惊醒了,她听到了儿子的哭喊:“宝儿,你怎么了?”

阿宝娘顺着阿宝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河中有个人影。

路边不远有条河,平常水不多,但这几天老下雨,水就大了。

林阿娇顺着陈阿宝所指的方向看去。

嘿,快看,河面上有两个黑黢黢的东西,好像在漂着。

我去,那黑影好像有啥不得了的事情,阿娇想都没想,转头就朝着河边冲了过去。

来到河边后,林阿娇发现黑影竟然是两个人在水里扑腾。她没多想,赶紧对陈阿宝说:“宝儿,你在这别乱跑,娘去救他们!”说完,她纵身跳进河里,向那两人游去。

经过一番努力,林阿娇成功地将两人从水中救了上来。这两人是一男一女,其中男性年龄在三十多岁左右,从穿着打扮来看,他应该是个书生;而女性的年龄在十五六岁,看起来是男子的女儿。

过了一会儿,他俩醒了。

林阿娇救了他们,男子赶忙对她表示感谢。

林阿娇这人嘴快心直,听到男子文绉绉地啰嗦了半天,顿时有些不耐烦了,没好气地说:“我说你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能掉进水里?眼睛长来出气的吗?”

听林阿娇这么数落,男子赶忙低头认错,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我说大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跟我爹本来好好的,结果我一不留神,她就掉河里了,我不会水啊,只能跳下去救她。后来要不是你,咱俩肯定就交代在这儿了!”

林阿娇这才意识到男子不是本地人,便赶紧转移话题,问他:“你是来这里旅游的吗?”

我叫陆鸣远,外乡人,去年八月去省城考试,中了。后来才知道,我被人冒名顶替了。我告了状,结果被诬陷,还被追杀。我带着女儿婉儿逃了一路,现在躲在这里。

陆鸣远向林阿娇诉说完自己的遭遇后,林阿娇对他的态度有所改观,声音也放低了一些:“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唉,还能咋办?只能逃了呗!陆鸣远长叹一口气,说完就起身拉着女儿准备走。

陈阿宝看着林阿娇说:“娘,那个小姐姐怪可怜的,咱们把她领回家吧。家里才两个人,也不多她一个。”

“妈,你看你,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呢嘛。”儿子笑嘻嘻地说道。林阿娇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臭小子,就知道贫嘴。”

林阿娇是个寡妇,总有些长舌妇在她背后指指点点,她也不是很在意,可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万一有个陌生男人上了门,还不知道那些人会怎么编排她呢。

阿宝还小,哪懂大人的弯弯绕绕。听她娘这么说,阿宝可不乐意了:“娘,你不是常说要乐于助人吗?可他们没地方住,你咋就不帮他们呢?”

陈阿宝的一番话把林阿娇问住了,她想了半天,才对陆鸣远说:“大哥,我是个寡妇,家里只有我和我儿子,你要是没地方去,可以暂时在我家躲躲。你就说咱俩是远房亲戚,免得别人说闲话。”

这半年来,陆鸣远带着女儿一直在逃亡,东躲西藏的,他一个大男人倒还好,就是苦了他女儿。现在林阿娇愿意收留他们,陆鸣远非常高兴,立刻就跟着她回了家。

陆鸣远心里高兴,林阿娇却有点担心,自己是个寡妇,把陌生男人往家里带,这成何体统?街坊邻居们怎么看?而且,这个陆鸣远还是个罪犯,自己要是被他牵连了怎么办?

阿宝看到母亲收留这两个人,十分开心,不等母亲吩咐,就主动上前,对陆婉儿姐姐又是套近乎,又是喊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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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远和女儿到家后,林阿娇将一间闲置的屋子收拾出来给他们住。

陆鸣远搬到林家后,不仅教陈阿宝读书识字,还帮林阿娇干农活。有了他的帮忙,阿娇的日子轻松多了。

后来,陆婉儿和陈阿宝成为了好姐弟,两人整天黏在一起,关系十分要好。

三个月过去,陆鸣远和他的女儿已经在林家生活了很久。

这天,陈阿宝带着陆婉儿又去了村北的树林子。在那里,他们玩得可开心了。后来,两人一起回家。

他们刚走出树林,就被三个男人拦住了。

陈阿宝一抬头,看到一个男的,这人他认识,叫胡大有,是镇上胡员外的独苗。这胡大有有几个臭钱就不得了了,整天不干正事,听说他老婆就娶了四个,妥妥的花花公子一个。

嘿,美女,你跟我回家呗。胡大有色眯眯地盯着陆婉儿说道。

“你干嘛!别打我姐!”陈阿宝见胡大有动手,连忙将陆婉儿拉到身后,冲着胡大有喊道。

“喂,小子,你觉得林阿娇那种五短身材的人能生出这么漂亮的闺女吗?赶紧给我滚,不然我就不客气了,打断你的腿!”胡大有说着,还招呼旁边的两个手下把陈阿宝拽到一边,然后自己伸手在陆婉儿的脸上摸了一把。

胡大有怎么受得了这个,抬手就给了陆婉儿一个耳光。

胡大有气得满脸通红,他怒目圆睁,大声咆哮道:“你这个臭婆娘,竟然敢打我!给我把她绑起来,带回家里去,今晚我要和她成亲!”

打手们见状,立马将陈阿宝甩开,架起陆婉儿就走。陈阿宝看到姐姐受了委屈,冲过去想要阻止,但他年纪还小,打手飞起一脚就将他踹倒在地。

陆婉儿一边哭闹着一边试图挣脱,但这一切都是徒劳。就在她即将被胡大有带走的时候,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出现了。

胡公子,你这是咋了?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你了?”一个老婆婆笑着问胡大有。

胡大有些惊讶,他看到的是一个姓刘的寡妇。这个寡妇年近五十,没有孩子,自从丈夫去世后,她就没有再嫁,一直过着单身生活,靠给别人做针线活为生。

不久前,刘寡妇曾在胡员外家打短工,她能说会道,让胡大有记忆犹新。

“哪来的疯婆子,多管闲事!”胡大有恶狠狠地说道。

我去,我哪有闲工夫管你的破事,我就是路过。胡大少,这妞儿你认识啊,她咋惹你生气了?

嘿,既然你认识她,那这事就好办了。去告诉她,就说我看上她了。

哎呀,陆姑娘,你看你,这可是大喜事啊!刘寡妇满脸笑容,连忙说道,“人家小伙子条件那么好,人又长得帅,你就答应了吧!”

刘寡妇,你还是人吗?平时我娘没少帮你吧?你看我姐姐有难,不但不帮,反而跟着瞎起哄,你这是帮亲不帮理啊!你这是没良心!

喂,陈阿宝,你怎么能这么骂胡公子呢?刘寡妇听到陈阿宝的话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着对他说:“小屁孩懂什么?胡公子可是我们这里有名的有钱人,你姐姐要是能嫁给他,以后就能吃香的喝辣的了,说不定你也能跟着沾光呢!”

陈阿宝的事情说完后,刘寡妇又转头对胡大有说道:“胡公子,依我看,这事儿你不能太着急。你要是强行把她弄回家,她要是想不开,寻死觅活的,那你可就麻烦了。还有,你也知道,那林阿娇是个杀猪匠,你要是不明不白的把她抢走,她肯定会找你拼命的。”

我去,一个杀猪的而已,我还能怕她?

“胡公子,你可是有权有势的人,怎么会把那丫头放在眼里呢?我来告诉你,那丫头是林阿娇收留的。我听说,她一直想找个机会把那丫头嫁出去呢。”

刚说到这里,陈阿宝就对着刘寡妇破口大骂:“你这老太婆血口喷人,我娘可没说过这话!”

刘寡妇根本不搭理陈阿宝,只是继续跟胡大有说:“胡公子,我觉得你还是先把这姑娘放了,这事就交给我处理。我回去就给林阿娇说媒,她是个爱财的人,只要你给了聘礼,她肯定高兴得不得了!你虽然出了点钱,但心里也踏实,你觉得怎么样?”

刘寡妇都这样说了,胡大公子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回了句:“好,那我就再等你三天。”

刘寡妇,今天我就拼一把,信你一次。你可得把事情办妥,如果三天后你没做到,就别怪我不客气!”胡大有恶狠狠地说道。撂下这句话,他转身带着两个手下离开了。

刚走没几步,陈阿宝就开始对着刘寡妇破口大骂。

得嘞,那刘寡妇也没含糊,就催着这俩赶紧回家了。

回到家,陈阿宝就把路上的遭遇跟林阿娇学舌了一遍。林阿娇听罢,气得火冒三丈,抄起杀猪刀就要找刘寡妇算账去。

真没想到,她还没出门,刘寡妇就找上门来了。

刘寡妇不知廉耻的行为让林阿娇怒火中烧,她怒视着刘寡妇,厉声道:“刘婶,我自问待你不薄,你生病时我照顾你,你没粮食吃时我帮你,可你为何恩将仇报?你为何不救他?你到底安得什么心?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就跟你拼了,我要挖出你的心,看看是红是黑!”

哎呀,妹子,你别生气。你刘婶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你个唯利是图的白眼狼,说的不就是你吗?”

嘿,大姐,你先别急。刚才我回家的时候,正好看到胡公子在欺负婉儿,他还说要把婉儿带回家做姨太太。你也知道胡公子是什么人,要是他耍起横来,我们哪能拦得住他把婉儿带走呢?

得嘞,那我就不废话了。林阿娇,你收留了人家父女俩,就得当人家的安全负责。你也别跟刘寡妇置气了,她也是为了你好。不过,我看你呀,就是个死脑筋,你要是不让他得逞,他肯定会想尽办法对付你的。你还是得小心点,别让他有可乘之机。

哎呀,妹子,你说的啥呀!谁让你拼命了?我当时那不也是看情况紧急,才出此下策嘛!你想啊,我要不那么说,那胡公子能让婉儿回来嘛?

刘寡妇一听,连忙摆摆手:“哎哟,阿娇啊,你这是说的啥话,婶子哪能跟你一般见识啊!你也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有啥说啥,婶子都懂。”

刘寡妇笑了笑说:“嗨,你怎么这么说呢?咱先别说这些没用的,赶紧商量商量怎么解决眼下的问题吧?”

这时候,陆鸣远对林嫂说:“林嫂,这段时间多亏了你收留我和小女,我们才有了安身的地方。你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既然已经出了这样的事,我看我们还是离开吧。”说完,陆鸣远就让陆婉儿开始收拾东西。

这段时间,陈阿宝和陆婉儿一直以姐弟相称。如今陆婉儿要走了,陈阿宝抱着她大哭起来。看到孩子哭,林寡妇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就在这时,刘寡妇把林阿娇拉到一边,小声问道:“妹子,大婶问你个事?”

林阿娇疑惑地问:“怎么了?”

你是不是喜欢陆鸣远?你给我说实话!

林阿娇苦笑着说:“我就是喜欢他又能怎样?他可是个读书人,我一个杀猪的怎么可能配得上他?”

大妹子,陆鸣远跑了,他女儿的事还没完呢!你想想,那胡公子是什么人,他咽得下这口气吗?我看你还是和陆鸣远一起跑吧,留在这里太危险了。阿宝还小,难道你要让他跟着你受苦一辈子吗?

“那你怎么办?我不能走,我留下来还能有个照应。我要是走了,胡公子找你麻烦咋办?”

“我一个老太婆,死都不怕了,还怕他不成?”

在被好一番劝说之后,林阿娇终于松口了。

在劝完林阿娇后,刘婶又和陆鸣远谈了谈,这次陆鸣远倒是挺干脆的,直接就答应了。

为了避免出现意外情况,四人一合计,决定尽快出发。

且说林阿娇四人,按下不表。单说刘寡妇,为救陆婉儿,向胡公子夸下海口。但如今,陆婉儿已逃,她该如何向胡大有交代?接下来,又将发生何等故事?

接着看下去。

三天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正午时分,刘寡妇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家里,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她打开门,发现是胡大有人站在门口。

胡大有一见到刘寡妇,就立刻开门见山、单刀直入地问道:“刘寡妇,说好的三天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件事情你办妥了吗?”

刘寡妇笑眯眯地对胡公子说:“哎呀,不巧了,那天我回到家,就先去了林阿娇家,把你的意思转达给她,她当时答应得好好的。可等我第二天再去的时候,他们家已经没人了。”

啥?人没了!刘寡妇,当时是你不让我把那女的往家带,现在她跑了,你说这事咋办吧!

刘寡妇说:“胡公子,先别急嘛。”随后,她朝屋子里喊:“翠儿,家里来客人了,赶紧给胡公子烧壶水来。”

“就快好了哦。”屋里传出一声娇柔的应答。

刘寡妇听到这个声音,顿时像是被电到了一样,兴奋地问道:“胡大,你不是说你无儿无女吗?那这个女的是谁?”

嘿,真巧啊!那天我从刘寡妇家出来,走着走着就碰到一个外地来的姑娘,她叫翠儿,说是来这边找亲戚的,没想到亲戚早就不在了。看她挺可怜的,我就把她带回了家。

刘寡妇这么一说,胡大有顿时心痒痒的。没过多久,一名女子从屋里走了出来。

哇塞,这妞儿长得也太漂亮了吧!老胡的眼睛都直了。他家里已经有三房如花似玉的小妾了,但和这个女人一比,简直没法看。

胡大有盯着翠儿看了半天,直到刘寡妇提醒他,他才回过神来,问刘寡妇:“翠儿有婆家了吗?”

“不会吧?你对她有意思?”

刘寡妇接过银子,笑眯眯地看着胡公子,说道:“胡公子,您放心,我一定给您问清楚。”说完,她转身朝着翠儿走去。胡公子看着刘寡妇的背影,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只要有银子,什么事情都能解决。而此时的翠儿,心中却是一阵慌乱。她不想被刘寡妇卖掉,但是她又没有别的办法。

翠儿刚来我家没几天,要不你换个人吧?胡公子。

“喂,问清楚了没?有好处少不了你的。”

刘寡妇被逼无奈,只好进了屋子,大概十五分钟后,她出来了。

“成了?啥成了?”对方反问道。

哎,我的胡大老板,你看你急的,我刚刚问了,翠儿同意了。

胡大有听到这话,高兴得不行,立刻把翠儿带回了家。

天黑了,眨眼间。

天黑了,胡大有兴奋得不得了,急不可耐地想和翠儿入洞房。

翠儿用甜腻的声音说道:“郎君,你着什么急嘛!我现在还饿着肚子呢!”

翠儿听见胡大有这样说,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她笑着对胡大有说:“大哥,我想吃肉包子。”胡大有一听,连忙说道:“好嘞,小娘子,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买肉包子。”

翠儿望着丈夫,叹了口气:“相公,我得跟你说实话,我家以前穷得叮当响,这些年为了活下来,什么都吃过,老鼠就是其中之一。你可能觉得老鼠肉很难吃,但吃着吃着就习惯了,甚至会上瘾。你吃过老鼠肉吗?”

翠儿,你说你想吃老鼠肉?胡公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胃里一阵翻涌。

相公,我跟你说,我就是想吃老鼠肉了!

我的天,竟然有人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胡大感觉脑袋嗡嗡的。但咱也不能刚成亲就给新娘子一个下马威,对不?于是他硬着头皮应了下来,然后让仆人去抓老鼠。

仆人很快就捉到了一只又肥又大的老鼠。

就在胡大有目瞪口呆的时候,突然,一声“喵呜”传来,他定睛一看,翠儿已经不见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只肥肥的黑猫。

老鼠被黑猫吓得瑟瑟发抖,它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得也老大,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黑猫一口就把它吞进了肚子里。

老鼠被黑猫吞掉后,黑猫似乎还没吃饱,又向胡大有扑了过去。

我滴妈呀,这可咋办?眼前这黑猫直愣愣地朝我扑了过来,我吓得腿都软了,别说躲了,连大气都不敢出。

说时迟那时快,黑猫一下子就把胡大有按倒在地,然后对着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没过多久,胡大有就翘辫子了!

咦,你是不是对翠儿的身份很好奇?她为什么会变成一只黑猫呢?

十年前,刘寡妇救过一只黑猫,那只黑猫在刘寡妇家待了一段时间后就消失了,刘寡妇为此还伤心了好一阵呢。

刘寡妇赶走林阿娇等人后,黑猫化身翠儿来帮她。两人决定设计陷害胡公子,于是就有了后来的那一出。

在黑猫的帮助下,刘寡妇离开了家乡,之后,她与林阿娇等人取得了联系。

现在,陆鸣远的罪名已经被洗清了,后来,他还高中进士。不用说,陆鸣远把林阿娇也娶进了家门,两口子十分恩爱,共同把陆婉儿和陈阿宝抚养长大,又把刘寡妇养老送终。

故事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