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造了新船,甲板上长出了嫩草,工头:这船不能下水
明朝年间,安县南青村有一个叫宗海龙的男孩,如今已经十二岁了,宗海龙的父亲是个渔民,每年都要离开家很远,去到海边几个月,和几个伙计一起出海打渔。
宗老汉每次出门的时候,林氏都在心里担心,因为她很早的时候就听说,那大海深不见底,里面有的是吃人的妖怪,若不小心捕到海怪的话,那海怪一生气就会将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林氏将心里的担忧和相公一说,宗老汉听了哈哈大笑,这世上哪有什么海怪,这些都只不过是害怕大海的人编造出来的传说而已,他已经在海边捕鱼捕了十几年,儿子都十二岁了,他可没有见过什么海怪,他只见过那些心狠手辣的渔民,连怀着孕的鱼儿都不放过,宗老汉可不会这么干。
宗老汉又要去海边了,临走前,他搂着儿子说道:“儿子,爹将你取名海龙,是希望你以后也能和爹一样去捕鱼,朝着大海前进,就像一条海里的龙一样。”宗海龙听了之后,伸出手,和父亲勾勾手指头,这是他们两个男人之间的约定。
看着宗老汉远去的背影,宗海龙在家门口大声地喊道:“爹,你一定要早点回来,我和娘亲做好菜在家里等你。”宗老汉继续往前走,没有回头,只是抬起手摇了几下。
谁都没有想到,三个月后,宗海龙和母亲正在家门口将前一天被雨淋湿的柴火给晒干,忽然有个人推着一辆板车回来,那个中年男子看见林氏和宗海龙之后,怕伤害到他们,便小心翼翼地问道:“是嫂子吧?”
林氏一回头,有点不解,反问道:“你们是……”
“这是我大侄子吧?我是和宗大哥一起出海的,他们都叫我小虎,宗大哥…宗大哥他…不说了,你们自己看吧!”说着就将板车上的一层席子给掀开。
林氏和儿子看着板车上宗老汉的尸体,两个人一时说不出话来,林氏一时无法接受,呆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跑过去,跪在板车旁边,此时的宗老汉,脸色煞白,嘴唇也发白,早就已经没有了呼吸,身体也开始僵硬起来,运过来都花了好长一段时间,尸体都已经有点气味,连苍蝇都已经在旁边转来转去了。
“爹!你醒醒!爹!你别抛下我和娘!”可是无论儿子和妻子如何喊叫,躺在板车上的人都已经无法醒过来了。
几个伙计将包袱里的一袋银子拿出,递给这两个孤儿寡母,说道:“嫂子,这些钱是宗大哥生前和我们一起出海捕鱼时挣的钱,原本是每年大家分一次的,可宗大哥现在走了, 我们兄弟几个商量你们娘俩需要用钱,就把钱先给你们送过来了,我们哥几个又自己加了一点钱,希望嫂子节哀顺变。”
林氏接过钱,看着这个钱袋子,她心中的担忧终于应验了,她已经泣不成声了,在村民们的帮助下,她才拖着瘦弱的身体帮宗老汉办完了葬礼。
葬礼结束后,林氏对儿子说道:“娘要你发誓,这一生都不许去海边,更不能出海,我要你发誓,我已经失去了你爹,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宗海龙才十二岁,他在父亲的影响下,一直对大海蠢蠢欲动,现在要他放弃大海,他做不到,可是面对母亲的哭泣,他只好暂时答应下来,他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等他再大一点,他一定会实现和爹爹的约定。
时间一晃就是四年,如今的宗海龙已经十六岁了,这四年里,他知道母亲很是辛苦,自从父亲去世了之后,只要是能挣钱的活儿母亲都会去做,为的就是能养活儿子,所以宗海龙心里那颗向往大海的心也渐渐地失去了热情,就算他和父亲的约定再深,也不能让满头白发的母亲伤心。
宗海龙一过十六岁,就告诉母亲他已经长大了,想要去县城找个活儿干,不能一直让母亲这么辛苦,母亲虽然舍不得,可自己已经老了,孩子总会长大,她应该学会放手,就对宗海龙说道:“儿啊,再等一天,你明天出发可好,等娘把这几件衣服做好,你带在路上换着穿,我还要给你纳几双鞋垫,你的脚老是出汗,也该换着穿。”
宗海龙听后就答应下来,其实他不想让母亲给他做这些,但是如果他拒绝,娘亲的心里肯定不好受,就准备明天在家再待一天。
到了晚上,宗海龙看母亲一天都针不离手,就主动去做饭了,哪知道又被林氏给拦下了,林氏对儿子说道;“你明天就要去县城了,到时候就吃不到娘做的饭菜了,这一顿娘来给你做。”
宗海龙拗不过母亲,就只好从厨房出来了,他在院子里摆弄了一下花草,还将院子给打扫了一下,不一会儿就闻到了一阵香喷喷的气味,心里满是开心,却忽然听见厨房传来了母亲的尖叫声,宗海龙以为是柜子倒了或者是油溅到手了,就赶紧往厨房跑去。
等他踏进厨房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锅里的菜早就烧干了,母亲正倒在地上,后脑勺流了很多血,家里的米缸也倒了,宗海龙知道母亲都是将钱和贵重的物品放在米缸里压着的,他马上来到母亲身旁跪下,问母亲怎么样了,母亲将手指向厨房的窗户,宗海龙此时才发现一个身影在往窗外逃去。
他站起来,往窗户边跑去,想揪住那个人的衣服,却没有得逞,只是在那个人的袖子上撕下来一块布,那人破窗而出的时候,宗海龙看到被撕了一块布下来的皮肤上,有一个老虎的印记,好像是烙上去的,等他再想追的时候,那人早就跳窗逃走了,宗海龙也想追,只是母亲的伤势要紧,就先回来了。
宗海龙将母亲抱上了床,请隔壁李婶家的儿子帮忙去喊大夫,大夫过来看了之后,拿出针在林氏的头上扎了好久,林氏终于醒来,宗海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大夫将林氏头上的针收走之后,却皱起了眉头,然后出门了,宗海龙几年前就失去了父亲,在村里一直谨慎小心,别人一个眼神和表情他就知道该做什么,大夫的这个皱眉怎么会瞒得过他。
宗海龙赶紧跟随大夫跑出去,问大夫什么情况,大夫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母亲的伤虽然不严重,可是她常年的大病和小病日积月累,再加上她的心里压力一直很大,这些所有加起来,都在这一次爆发了,可能时间不多了,你要多陪陪你娘。”
宗海龙听了之后,如五雷轰顶,原本站得好好的,整个人颤抖了一下,手上拿着大夫给的药,呆呆地站在院子里半天说不出话来,一直目送大夫离开。
过了好一会儿,宗海龙才回过神来,他擦干眼角的泪珠,不能让母亲发现,看来这县城是去不成了,还是在家待一段时间再说,他不知道大夫的话是真是假,不管如何,他都要留下来。
宗海龙端着煎好的药到了母亲床边,母亲看着他,从床底下拿出一个钱袋子,递给儿子,宗海龙打开一看,里面有好多的钱,他记得这钱是四年前父亲死的时候,那个叫小虎的大叔连人带钱送过来的。
母亲指着这钱说道:“这钱你收好,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你要好好保重。”
“娘,你不要乱说,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先好好休息吧!”宗海龙安慰道。
林氏却一点都没有要躺下的意思,她好像有什么秘密一样,压底了自己的声音说道:“刚刚那个人砸我头的时候,我隐隐约约看见好像是上次将你爹的尸体运回来的那个人,好像叫什么小虎,但是我被打得太严重,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敢肯定,儿子,你以后出门可要当心,多个心眼,若真是那个小虎,你爹的死不知道是人为还是意外。”
宗海龙听母亲这么一说,又想起了那个老虎印记,这一切是巧合吗?不过他很快就静下来,让母亲不要多想,先休息休息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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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宗海龙和往常一样做好早饭,还给母亲熬了药,他去房间喊母亲起来吃饭,可母亲怎么都没有反应,他着急地去掀被子,才发现母亲也随着父亲就这么去了,家里的钱虽然还有一些,可他始终记得母亲的嘱咐,要勤俭节约,就给母亲举办了一个简单的葬礼。
母亲的葬礼结束之后,宗海龙原本是想去县城的,可是他越想越不对劲,那个叫小虎的,真的就是害死自己父母的人吗?还好母亲在米缸放的钱不多,不然就被坏人偷得更多了,现在他的心里还是决定不了到底该去县城还是该去海边,因为海边有他和父亲的约定,而那个叫小虎的可能也在海边。
此时他的腰间掉出了一枚铜钱,他将这枚铜钱抛到空中,若是正面,他就去县城,若是反面,他就带着家当去海边,他知道父亲有一搜船在海边,他要去看看,一眨眼的功夫,铜钱就掉在了自己的手背,他用另外一只手蒙住,慢慢地露出来,先是睁开一只眼,然后再睁开第二只眼,一看,竟然是反面,这可能就是天意吧!
失去了父母,如今已经没有了牵挂,宗海龙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之后就出发了,他翻过了后山之后,沿着另一条道走着,只要经过这条山谷的道,就能到达海边,还好他这次将很多的行李都带上了,要不然夜宿山头的时候,真的会冻死在山上。
大中午的,宗海龙走得有点累了,就在山谷的一条小山涧里洗了一把脸,再给自己的水袋装满水,这时的太阳越来越大,宗海龙就靠在山涧旁边的一棵大树下睡着了,吹着阴凉的风,他觉得非常舒服,一时间忘了起来,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耳边有“嗡嗡”的水声,就醒了过来,等他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水已经没过了他的肩膀,他赶紧起来,只能从水里游到旁边没有水的地方。
还好他的行李太重了,刚刚没有往下搬,要不然的话,这会儿所有的行李都湿了,他都不知道晚上如何是好,他正纳闷,自己就是睡个觉,怎么水就满上来了,他又往刚刚靠着的那棵树上看去,才发现树根的部分已经被水淹没了,而在树根处竟然有条白色的蛇围在那里。
照理说,这蛇在水里是会游泳的,可这条白色的蛇好像在水里挣扎起来了,这个山涧太奇怪了,又不是在海边,竟然还有潮涨潮落,不过他来不及多想,他觉得那条在水中挣扎的蛇快要死了,于是就又跳到水中,游到刚刚靠着睡觉的那棵大树旁边,抓住这条蛇的蛇头,将蛇给拖到岸上。
宗海龙将蛇往没有水的地方一甩,蛇就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宗海龙也不管了,他往四周看了看,旁边一个人都没有,他才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全都脱了,然后从行李里拿出干的衣服换上,这下身上总算舒服了。
还没等他回过神,他刚刚救的那条白蛇,好像将他当成了救命恩人,忽然蹿到他的大腿上盘成一个圆形,宗海龙见白蛇没有咬他,就将白蛇又放到旁边的泥地上,他原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哪知道白蛇又一次爬向宗海龙的大腿,宗海龙无奈,这蛇难道将自己的身体当成窝了吗?
宗海龙看见这蛇还是有点害怕,但是他又挪不开,莫非这蛇刚刚是受到了惊吓吗?反正他也不赶时间,今晚就在这里过一晚好了,不过他得往没有水的地方挪挪,不然这水在半夜满上来就不好了。
白蛇见宗海龙挪了几下, 它就往宗海龙的肩膀上爬去,宗海龙似乎习惯了这白蛇,一人、一蛇,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样,当白蛇将身体挂在宗海龙肩上的时候,宗海龙总觉得白蛇的腹部有一块鼓起的部分,像一块石头一样,一直撞击着宗海龙的后背。
宗海龙的背被撞得有点难受,就将白蛇的整个身体抓在手上,来了一个全身大检查,他一点点往下看,发现白蛇的腹部有一块隆起的部分,然后一按,硬邦邦的,对了,就是这个感觉,刚刚就是这块硬邦邦的肉在撞击着自己的背,宗海龙凑近了看,这快隆起的部分,下面有一个小洞,小洞的旁边有一些干枯的血迹,宗海龙沿着血迹将洞口的这块肉给扒开,看见了一个即将要从里面掉出来的蛇蛋,卡在洞口,一直没有进展。
宗海龙终于明白这白蛇刚刚在水里为什么不能游动了,应该是动了胎气,元气大伤,幸好被自己所救,才将自己当成了亲人一样,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宗海龙将白蛇轻轻地放在地上,然后站起身,白蛇以为宗海龙要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竖起身子,宗海龙赶紧摸摸白蛇的头,安慰道:“别怕别怕,天快黑了,我去找根棍子,点个火把,帮你接生。”
这白蛇还真有灵性,它好像听懂了,就将头又埋到了自己盘起的身体里,看着宗海龙离开,宗海龙往草丛里走了一圈,找了一根木棍,用火折子点着,做成一根火把,他用火把在草地上来回照,终于找到挤在一起的一团止血草,他将止血草都摘了,抱在怀里回到白蛇旁边,拿石头捣碎了放在一旁备用。
此时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宗海龙借着火把的光,在白蛇腹部隆起的部分来回摩擦,只一会儿功夫,这块硬邦邦的肉就变得很柔软了,宗海龙顺着白蛇的腹部,将蛇蛋慢慢地推出来,这蛇好像有点虚脱了,一下子失去了意识,再也不动弹了,宗海龙知道他要抓紧时间了,不然这蛇就会有生命危险。
于是宗海龙就不断地在腹部按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白蛇的第一枚蛇蛋给生出来了,这是卡在洞口的蛇蛋,等这个蛇蛋没有堵住洞口之后,后面的蛇蛋接二连三地往外冒,只一眨眼的功夫,蛇蛋就全出来了,宗海龙将捣碎的止血草贴在生孩子的洞口,按了好久,才将血止住,白蛇度过了危机,终于醒过来了。
它一抬身子就看见自己的孩子,就一直在宗海龙的脚边蹭来蹭去,好像是在表达感激之情,又或是在撒娇。
宗海龙觉得有点累,想洗把脸,他往前面有水的地方走了几步,奇怪,这白蛇度过了危机,山涧的水也不满了,都退了回去,他只能拿着火把到下面的山涧里取水,然后立马上来。
晚上,宗海龙从行李里拿出一条厚厚的衣服当被子盖在身上,他一靠在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就沉沉地睡去了。
由于是在山谷,所以能第一时间感受到太阳照在眼皮上的感觉,因此早早地就醒来了,他睁开眼,发现白蛇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地上一堆已经破壳的蛋壳留在那里,看来白蛇和孩子都已经顺利地回去了,宗海龙又继续上路了。
又走了好几天,宗海龙终于来到了海边,他看到海边的渔民,就说明自己的身世,可是这些渔民的年龄都不大,好像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于是他就找了个和自己父亲年纪差不多大的渔民,问道:“请问大叔,您知道四年前有个叫宗老汉的渔民吗?他是在这一带打渔的,可惜已经去世了。”
那中年渔民打量了一下宗海龙,眼里冒出了一点泪花,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你该不会是宗老汉的儿子吧!你们太像了,我听说他有一个儿子,是你吗?”
宗海龙点点头,他十分开心地问道:“伯伯,您认识我爹吗?”
“何止是认识,我还和你爹一起出海打过渔呢!我带你去看看你爹在海边留下的茅草屋和一搜船,我老了,打不动了,也没有你爹的魄力,以后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对了,你叫我赵伯就好。”赵伯见到宗海龙很开心,一边走一边向他介绍着宗老汉以前的事情,似乎很开心。
他们来到海边的码头,有一艘中等大小的船停在那里,这艘就是宗老汉当年在海上呼风唤雨的船,还有很多的水手跟着他混,只是现在时过境迁,一切的辉煌都已经过去,赵伯在一旁不停地感叹。
宗海龙看着这艘船问道:“这船现在不能航海吗?”
赵伯说道:“能是能,只是要检查一下,不过也用不久了。”
宗海龙眼珠子一转:“赵伯,我们重新打造一艘船吧,我们重新召集水手出发,就像我爹当年那样。”
赵伯叹了一口气:“虽然能打造,当年造船我也参与过,可我们没有钱,光我一个老汉和你一个年轻人,有什么用?”
宗海龙从包袱里拿出母亲生前给他的所有积蓄,递给赵伯:“这么多钱够了吗?”
赵伯一看:“快把钱收好,你哪来那么多钱?你真要造新船吗?你可想好了,开弓没有回头箭,这应该是你全部的积蓄了吧?”
“赵伯,你去帮我召集人吧,如果这么多钱够的话,我要履行和我爹的约定,去征服大海。”宗海龙说道。
接下来的日子,宗海龙和赵叔喊来的人一起在那里造新船,花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终于造好了一艘新船,大家看着新船,都期待能出海。
就在他们开心的时候,旁边的那艘旧船忽然动了,宗海龙和赵伯好奇,到底是谁将这旧船给开出去,他们定睛一看,在上面掌舵的是小虎,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些打扮得跟土匪一样的人。
宗海龙想追赶,被赵伯拦下,赵伯说:“这个人以前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鬼鬼祟祟,你可别和他杠上了,他旁边的人也不知道是谁。”看宗海龙不甘心的样子,赵伯将他带到了小虎在海边的家,宗海龙进去一看,在里面搜到一件衣服,这间衣服的材质和那天来他家将他母亲砸晕的小偷一样,他又检查了一下那件衣服,袖口果然破了一块,他将那块扯下的布放在袖口,两块布竟然相吻合。
宗海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将衣服抖了一下,竟然从衣服上掉下一个钱袋,这个钱袋就是母亲一直塞在米缸里的那个钱袋,只是里面的钱已经被拿走了,是空的,宗海龙转身问道:“赵伯,这小虎大叔的手臂上有没有一个老虎的印记,好像是烙上去的。”赵伯点点头。
宗海龙将家中发生的事情和赵伯一讲,赵伯也是气愤不已,他说当年要不是宗海龙的爹带着他出海打渔,他早就饿死了,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竟然做出这种事情,他和宗海龙召集了很多水手准备去海上追赶小虎。
他们来到新船上,准备出发了,身为工头的赵伯看到甲板上长出了嫩草,他大喊:“糟了,这船不能下水,甲板上长草了,说明这木板是湿的,万一不小心的话,海水会浸透进来,在海上大家都得死。”
可是宗海龙太想抓住小虎了,这可是杀害自己父母的仇人,他将赵伯和其他水手都赶下船,然后说道:“赵伯,各位,对不起,我太想抓到他了,我的亲人都死在他的手上,我家里没有人了,我死不足惜,这甲板漏水就漏水吧,我不想连累你们。”说完,宗海龙就一个人开着船走了。
他来到大海,没有见到小虎,可是他不甘心就这样回去,于是就继续在海上转悠,还好船上有淡水,还有一些生火的东西,饿了,他就将渔网放下去,捕一些小鱼小虾烤了来吃。
在海上飘了三天之后,在一个雾蒙蒙的清晨,他忽然看到前面有一艘船很像父亲的那艘,于是就将船开近了看看,果然是小虎联合一群人在抢劫另一艘船。
此时的雾气也散开了,小虎床上的人才发现后面也多了一艘船,还是一艘新船,有人喊了小虎的名字,小虎赶过来一看,他虽然看见了宗海龙,可上次见宗海龙已经是四年之前,此时已经认不出来了,便对宗海龙说道:“是谁?敢拦在我的船边。”
宗海龙冷笑一声:“你小虎叔叔吧!我敬你把我爹的尸体运回来,所以喊你一声叔叔,我是宗海龙,宗老汉是我的爹,你前段时间来我家偷东西,还将我娘的头给砸了,如今她因你而死,这笔债我要讨回来,没想到你竟然做了海盗,可耻!”
小虎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拆穿,他呆了一下,不过很快就露出了自己的庐山真面目,说道:“你小子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兄弟们,抓住这小子,在海上给我解决了,不然回去的话后患无穷。”
小虎一声令下,旁边的人就向着宗海龙的船靠近,此时白蛇出现,横在他们之间,宗海龙看着白蛇以为它是来帮助自己的,没想到白蛇反咬了自己一口,这个时候,一连串的记忆就像走马灯一样,在宗海龙的眼前出现。
#深度好文计划#原来当初只有宗老汉和小虎两人出海打渔,他们打到一个西瓜大小的蛋,宗老汉怀疑是龙蛋,要放回海里,而小虎觉得这龙蛋千载难逢,肯定能卖个好价钱,两人起了争执,于是小虎就对宗老汉痛下狠手,当宗老汉倒在甲板上的那一刻,小虎还不忘将蛇蛋给据为己有,宗老汉誓死保护龙蛋,在小虎的拳头最后将宗老汉打死的那一刻,龙蛋正好孵化,然后逃走了,由于受了惊吓,一直小小的。
这龙蛋里的小龙就是这条白蛇,其实是一条还没有完全进化的白龙,所以产子的时候山涧里才会满水,为了报恩,他来到宗海龙的身边,咬他一口,让他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宗海龙知道之后,更加愤怒了,此时的白蛇忽然变大,长出了一对翅膀,还有四只脚,然后将宗海龙放到自己的身上,此时的白蛇成了一条白龙,威武气派,成了宗海龙的坐骑。
白龙向着小虎一行人飞去,宗海龙的手上拿着叉子,对准小虎叉去,小虎眼看自己要失势,走进船舱拿出火把,扔向白龙。
他将火把不小心扔到了白龙的身上,白龙的一片龙鳞被火点着了,它迅速跳进大海,连带着宗海龙也掉到了海里。
小虎对着海里的白龙和宗海龙大笑道:“还以为是条龙,能有多厉害,原来是条虫,你们就在海里待着吧!桀桀桀桀桀!”
小虎一声令下,身边的人就爬到宗海龙的船上,要将他的船底给凿穿,回不了家,就在众人为所欲为的时候,海面忽然升起了一根很高的水柱,伴随着水柱上来的,还有白龙和宗海龙,宗海龙一点伤都没有,只是衣服湿了,而白龙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之后,就对着小虎的船张开了自己的嘴巴,吐出一颗火球,这颗火球在空中停顿了一下,就往小虎的船上飞去。
一时间,小虎在船上急得直跺脚,由于甲板太烫,船上所有的人都跳到了海里,他们准备上宗海龙的船,宗海龙想反正自己的船都已经长草了,就叫白龙又吐了一颗火球,将自己的船也烧了,这下两艘船都在往下沉,而被小虎一群人打劫的船,看到这样的阵仗之后,早就趁机逃之夭夭了。
小虎一群人就这样在大海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宗海龙骑在白龙上,看着他们在大海上一点点往下沉,一会儿之后,海面上冒了几个泡泡,所有人就都沉入海底,连同他们一起消失的,还有他们所犯下的罪!
各位,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希望你在作恶的时候,多想想后果,为自己积德,更为自己的子孙积德,要不然,恐怕连子孙都不会有,你们觉得呢?
故事完!
声明:本故事旨在传承民间艺术,劝人从善,弘扬传统美德,与封建迷信无关,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