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用水缸吃饭,妻子不解,道士:给他准备三个水缸

 

 

民间故事:男子用水缸吃饭,妻子不解,道士:给他准备三个水缸

明朝年间,安县孟仲村有个叫麻山代的男子,他的父亲早就已经死了,以前在村子里是个小偷,大家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所以都觉得麻山代肯定也是个会偷东西的贼,因此没有人愿意靠近他。

麻山代的母亲林氏,是麻老汉在世的时候用仅存的钱从外地买的一个媳妇,因为当地人觉得麻老汉会偷东西,没有人愿意嫁给他,还说谁嫁给他这辈子就会倒血霉。

可以说在麻山代还没有出生的时候,麻家就一直被村里的人看不起,就连村里路过他家门口的狗,都不会往他们家多看几眼。

麻老汉娶了林氏没几年,终于生了麻山代这个大胖小子,让麻老汉乐得合不拢嘴,林氏看着自己的孩子也是一脸的幸福。

可是好景不长,在麻山代三个月大的时候,麻老汉竟然被人给打死了,林氏看着怀中三个月大的婴儿和门口麻老汉的尸体,抱着孩子跪在地上哭道:“你个千刀万剐的,为什么要抛下我们娘俩就这样走了,你不是人,你回来。”说话间还不断用手拍打着麻老汉的尸体。

等她觉得累了,就想掀开席子看看丈夫最后的遗容,却忽然发现丈夫的左手握着拳头,林氏用力地将丈夫的拳头给掰开,才看到丈夫手上握着的一朵月季花,林氏哭得稀里哗啦,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虽然村里的人平时看见麻家的人都敬而远之,可家里的男人死了,只剩下这孤儿寡母,人总有遇到困难的时候,再怎么对这家人有意见,这些街坊邻居此时都抛开成见,纷纷向林氏伸出了援助之手。

等麻老汉的葬礼结束之后,麻家既没有可以让林氏种的田,麻老汉也没有给妻儿留点钱,林氏只能带着怀中的孩子,接一些缝缝补补的活儿,来养活自己和孩子。

你别说,这林氏做的女工还真是不错, 不仅手法精湛,而且绣出来的图案也非常美观,那些大户人家的夫人看了林氏所绣的款式,都非常喜欢,林氏的手艺越来越出名,她的活儿也越接越多,在整个村子都出名了。

村里的那些婶子和小媳妇知道之后,都纷纷过来讨教手艺,林氏从来没有吝啬自己的手艺,她觉得这些街坊邻居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自己,她就这点手艺,能帮帮大家,也无所谓。

就因为如此,麻家的大门每天都是敞开着的,大家进进出出,将麻家当成了自家的后院一样,以前对麻老汉一些不好的评价,随着林氏的刺绣手艺,被渐渐淡忘了,大家一提起孟仲村的麻家,就知道这里有一个温柔善良的绣娘,大家还给她取了个外号,叫做林巧手。

母亲兢兢业业,又能挣钱,在这样的环境下,麻山代也渐渐长大,受母亲的影响,麻山代也长成了一个热心的小伙子,经常给左邻右舍帮忙,有时候农忙,他也会帮隔壁的伯伯收麦子,那些伯伯得到帮助之后,就会将自己家种的一些蔬菜瓜果都送到麻家,给娘俩尝尝鲜。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麻山代十六岁的时候,一天晚上,林氏在烛光下赶一批需要提前交的活儿,她的眼前忽然一黑,整个人倒下的时候,还好被儿子看到,赶紧将她抱到床上,大夫来看了之后,和他说道:“你母亲平时劳心劳力,思虑太多,还要做活儿,她太操心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积累,可能不行了,药我就不开了,开了也没有用,这段时间你就好好陪陪你母亲吧!”

大夫说完就背着自己的箱子走了,麻山代知道母亲时日无多,每天都给母亲做好吃的,还变着法儿逗她开心,虽然儿子没有说,可自己的身体,林氏还是清楚的。

过了半个月左右,林氏弥留之际,拿出当初麻老汉死的时候握在手上的那朵月季花,这月季花已经被林氏做成了花干,她拿着月季花干对儿子说道:“这是你爹死的时候握在手里的那朵月季花,别人都说他是一个贼,可他都是为了我们娘俩才这么做的,你千万不要觉得自己的父亲不好,他虽然没钱,可他比任何人都爱我们。”说完就闭上自己的眼睛,再也没有说话了。

麻山代将母亲给他的花干收好,为母亲举办了葬礼,这一次,那些来送行的村民没有像当年送麻老汉那么别扭,大家都是心甘情愿来的,因为林氏,这些年村里的女子跟着她学女工,在闲时都挣了不少钱,可以说是自己的大恩人。

葬礼结束之后,麻山代就成了一个孤儿,以前一回到家,母亲已经做好饭在饭桌上等他,或者在烛光下缝缝补补,现在一回来,家里就是冷冰冰的,就像一个寒冷的冬天,因此麻山代都不喜欢待在家里,他一有空就会背着打猎的弓箭和镰刀上山。

这一天,他和往常一样吃了早饭就往山上走了,他到了半山腰,发现平时砍柴的那个地方,柴都秃了,看上去非常荒凉,这里也砍不到什么好柴了,他站在半山腰的位置,往对面山腰的方向看去,虽然隔着一层蒙蒙的雾气,可是对面山头平时去的人少,那边不仅柴火多,猎物肯定也多,麻山代想了一会儿,就独自向对面的大山进发。

他走了好几个时辰,终于到了,他猜得没有错,这座山头离村子远,平时都没有多少人来砍柴,地上的树木都长得非常茂盛,想砍多少就砍多少,而且他刚进来,就看见地上跑过好几只野兔子,只不过他想先观察一下这里的情况,才一直没有对这些猎物下手。

看得差不多了,不过此时眼前一直没有猎物跑过,麻山代决定先砍些柴火放到身后的竹筐里,于是他拿起柴刀,在旁边选了一棵他能砍的树木之后,就往树干上用力地一挥,树上的叶子都颤抖了几下,还飘了好几片下来。

此时一支弓箭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射了过来,恰好插在麻山代所砍的那棵树的树干上,他这个时候才发现这棵树的树根处洒落了一堆落叶,这堆落叶是打掩护用的,因为落叶的下面有一个兔子的窝,里面的兔子被这支箭所吓,再加上自己砍树的巨响,趁着麻山代不注意的时候,兔子“嗖”地一下往远处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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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一跑,麻山代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那人身上披着一件用树叶做的衣服,脸上还抹了很多泥巴,急匆匆地赶到麻山代旁边,蹲下去一看,只看到自己射歪的箭,然后站起来对麻山代气愤地说道:“我说我的箭法如神,怎么可能会让兔子跑掉,原来是你小子在砍这棵树,几刀下去,这树干的位置歪了许多,连兔子都跑了。”

麻山代本来还认不出来者何人,但是他一听这声音,不是他家隔壁那个无理取闹的邻居范建吗?难怪他觉得这身影那么熟悉,这个范建和他的妻子,两个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当初他的妻子钱氏看自己的娘刺绣做得不错,村里其他女人都来虚心请教,就是范建的妻子嫉妒自己的母亲手艺好,不仅不虚心求教,还到处在村里诋毁母亲,说小偷的妻子,手艺再好也没用,要不是母亲拦着,麻山代当时就要去他们家吵架了。

真是冤家路窄,自己今天都来对面的山上砍柴了,还能碰见这个村里人人都唾弃的家伙,麻山代也毫不客气地说道:“谁知道你要抓兔子,老子在这里砍柴,别碍我的眼,起开。”说着就继续蹲下身子,准备砍柴了。

没想到范建开始无理取闹:“你小子是不是找死,吓跑了我的兔子,现在还想在这里安然无恙地砍柴,你给我住手,我告诉你,我先来的,这棵树也是我的,我要砍了拿回去当柴烧。”

真是笑死人了,麻山代以前有母亲拦着,不和这姓范的一家人一般见识,现在母亲走了,当初的那口恶气他可没地儿出,正好趁这个机会,他要好好讨回来,他要打猎抓兔子是吧,那麻山代就要保护兔子,把兔子救了,他才不管眼前的范建比自己大好多,他虽然才十六岁,范建已经二十多岁了,若比力气的话,他未必比不过范建,这该死的范建有什么好嘚瑟的。

麻山代看范建一脸嚣张的样子,一脚将范建踹在地上,然后恶狠狠地说道:“你别以为你比我大就可以欺负我,你什么德行自己心里最清楚,村里人见人厌恶,我给你脸了是吧?”

范建往后滚了几圈,他的头差点撞到后面的大石头上,吓得他一哆嗦,他在村里一向嚣张跋扈惯了,都没有人敢和他对着干,没想到今天在这个深山野林里会被这个毛头小子打得落花流水,他有点气不过,可那又能怎样呢?眼前的年轻人比他高了半个头,身体强壮,硬拼肯定是拼不过,他只好说道:“行,你给我记住,哼!”然后就往后走了。

麻山代看见范建走了之后,就往刚刚兔子逃跑的方向走去,虽然刚刚和范建一直在吵架,可他的余光看见兔子逃跑的时候,腿可受伤了,他偏要救这只兔子,气死那个范建。

走了一段距离,果然看见刚刚的那只兔子正倒在地上,看见麻山代过来,以为是要来抓它的,即便后面的腿受伤流了一大堆血,还是硬撑着身体往前跑,没跑几步, 麻山代就抓起兔子的耳朵,说了句:“抓到你了吧!快让本大爷看看你的腿伤得怎么样了?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我是来救你的。”

这兔子好像听懂了,本来瑟瑟发抖的身体,这一刻却乖乖地躺在麻山代的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一点都不害怕。

麻山代将兔子的后腿挪出来,想看看兔子的伤势,而他也对范建留了个心眼,一直用耳朵听着旁边的动静,用眼睛观察着四周,果然,他听到不远处有一支箭正往这边射过来,就赶紧抱着兔子,往旁边的地上滚了一圈,这箭才没有射中自己,不然他怕是死在这里了,再加上他又是个孤儿,恐怕尸体烂了都没有人发现。

麻山代一看这箭,和刚刚射到树上的那支是一样的,便朝着来箭的方向喊道:“范建,你真卑鄙,有本事就出来,我们一对一单挑,看你能不能打得过我。”

远处的范建没有任何反应,倒是麻山代怀中的兔子,一直在他的怀里不停地挪动,麻山代看见后,摸摸兔子的身体,安慰道:“别怕别怕,有我保护你呢!”

他刚一说完,就看到兔子原本红红的眼睛,忽然变绿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只觉得周围忽然闪了一下, 他就听到对面有个人摔下来的声音,发出了一声惨叫,他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是范建,麻山代没有理会,他摘了一些止血草之后,就带着兔子回家了,虽然今天啥都没干成,不过,他来山上本就是打发时间的,要打猎要砍柴的话,明天再来也是一样的。

麻山代回到村子,在村里的道上走着,看见范建家的门口站着一个道士,好像是在化缘,可是却被范建的妻子钱氏给赶了出来:“去去去,臭道士,老娘没空招待你,一副穷酸相,走开,真是晦气,不要挡在我们家的门口。”

那道士只好转身走了,脸上还挂着乐呵乐呵的笑容,和麻山代四目相对,麻山代见此,便觉得道长可怜,反正自己也是一个人住,就对道长说道:“道长,您是不是要化缘,来我家吧,我一个人住。”

道长看了一眼他怀中的兔子,然后说道:“哦?你要请我吃晚饭?莫非你是想宰了怀中的兔子招待我?”

那兔子好像听懂了,往麻山代的怀里使劲地钻,麻山代摸摸兔子说道:“不是不是,道长,我家有别的菜,你可别吓我的兔子,我刚给它包扎完呢!”

道长笑道:“小施主,我开个玩笑,莫怪莫怪,能让我住上一晚就更好了,麻烦施主了。”

“那有何难?你想住就住呗!住多久都没关系,我父母都去世了,我正愁没人陪我呢!就是家里粗茶淡饭,道长不要介意才好。”麻山代谦虚道,两人边走边说,就到了家门口,他将兔子放在院子里的一个小角落,还在兔子的身边放了点青菜叶子和胡萝卜,然后就去厨房做饭了。

等他做好饭,天已经黑了,他和道长坐下来开心地吃着,刚刚还在一旁休息的兔子,在他们快要吃好的时候,忽然跳上桌子,麻山代看看兔子,难道是他刚刚给的食物没有将兔子给喂饱吗?他又去厨房拿了点胡萝卜和青菜出来,兔子并没有感兴趣,而是忽然蹦到了道长的面前,一直盯着道长看。

麻山代对道长说道:“呀,是不是这兔子有灵性,知道你是个修道之人,才一直在你的身边徘徊,你知道吗?我刚刚救这只兔子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旁边好像有东西一闪,抓它的那个恶人就从高处摔下来了。”

道长摸摸自己的山羊胡,好像早就看透了一切一样,用手指头点了点兔子的额头,然后宠溺地说道:“哎,调皮,可别给我弄出人命来。”

麻山代有点不是很明白道长的话,他就当道长和兔子在玩耍,也没有想太多,将桌上的碗筷收拾起来之后,就去厨房洗碗了。

晚上,麻山代将道长安排在父母生前住的那个屋子里,他怕兔子晚上在院子会冷,便蹲下去对兔子说道:“你是要进我的屋子休息还是要进道长的屋休息呢?”

麻山代以为这一晚上兔子都和道长玩得好,会去道长的屋子,哪知道兔子听他说完之后,就蹦蹦跳跳进了自己的房间,找了一块干净的地蜷缩在那里不动了。

麻山代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刚贴上枕头,就马上睡去了,在睡梦中,他只觉得自己的周围有一阵发热,然后耳边还响起了一阵响亮的声音:“不好了走水了,麻家小伙子,快出来!”

麻山代原以为是在做梦,他白天的时候实在是太累了,就没有去理会,继续睡觉,可一会儿之后,他的身边忽然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角,对他说道:“小伙子,快起来,外面着火了,你抱着兔子快跑出去。”

麻山代这才知道大事不妙,将地上的兔子抱在怀中,两人往门外跑去,却在火光中看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怀中的兔子忽然开始激动,这次麻山代看得很清楚,它的眼睛变成了绿色,将那个黑影定住,两人跑过去一看,这个黑影不是别人,正是早上和他吵架的范建,一看他就是那个纵火犯。

火势渐渐变大,范建就这样定在这里,麻山代拉住道长往外走,道长却停住了,他对麻山代怀中的兔子说道:“七公主,快别闹了,解开吧,即使这个人三番两次要你性命,你也不能弄出人命,你母后知道了,会怪我没有看好你的。”

麻山代一听就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还没反应过来,怀中的女子就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女子,对着范建的后脑勺做了一个手势,口中念道:“开!”范建会动之后,就一溜烟地跑回家了。

麻山代看见身旁的道士掏出佛尘,对着天空挥动好几下,天空忽然下起雨来,将这场大火给扑灭了,可是他的家却毁了,麻山代看着眼前被烧焦的房子,唉声叹气,旁边的女子忽然发笑,她手指天空,天空中洒下好多花瓣,这些花瓣掉到麻山代的屋子上,那些屋子都被修好了,麻山代揉揉自己的眼睛,他不敢相信,然后对女子说道:“谢谢你,你们是哪一路仙人,太感谢了!”

原来这女子名唤小七,是天上的七仙女之一,她在天庭的时候犯了小错,就被贬下凡间一天,这一天指的是天上的一天,而这地下可是一年,为了不消耗自己的仙力,她化成兔子,哪知道被范建盯上被麻山代所救,所以她非常感谢麻山代,而这道士则是小七的母后派来看着小七的,以防她出危险。

麻山代这才恍然大悟,小七说道:“明天还有好戏看呢!”说着在那里偷笑起来。

果然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范建的妻子钱氏就来到麻山代的面前,她跪在麻山代的脚下,这次学乖了,哭着请求道:“我知道我家那口子昨天来放火了,都是我的主意,求求你放过他吧,快去救救他,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麻山代带着小七还有道长去了范家,只见范建正对着水缸在吃放,而水缸里的水全都被他倒出来了,里面的米饭是他自己早上煮的,已经吃了一缸了,再吃下去,肚子都要炸了,钱氏虽然不解,但她知道这肯定和他昨天晚上去麻家放火有关,就去求麻山代了。

旁边的道长看了之后,就对钱氏说道:“你们两口子贪婪成性,斤斤计较,不思悔改,这只是对你们的小小惩罚。”钱氏跪在一旁,说自己以后再也不敢了,求道长救救自家汉子。

看钱氏知道错了,道长说道:“给他准备三个水缸吧,这里已经有一个了,再准备两个,一个放上水,一个放上油,让他像牲畜一样爬进水缸将水和油都舔干净,这惩罚就结束了,以后的话,你们好自为之吧!”

钱氏乖乖照做,果然范建就好了,两人跪在他们的面前,不停地悔过,说自己以后一定做一个善良的人,再也不会胡作非为了。

就在两人保证的时候,门口忽然进来一群人,这群人凶神恶煞,带头的人看见范建就对手下的人说道:“就是这个男的,给我打。”

麻山代想,这肯定是这两口子作恶多端,又得罪了什么人,他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于是就对小七和道长说:“我们走吧!”

他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那帮人说道:“你得罪谁不好,敢得罪我们县城柳家的人,你们两夫妻真是找死。”

什么?柳家?麻山代一听就马上停住脚步,瞬间挡到范建的面前,说道:“这是我们村的村民,你们柳家有什么事情,非要拿着棍棒置人于死地吗?”

他的这一举动将小七和道长都惊呆了,刚刚明明是麻山代说不想惹是生非要早点走的,现在怎么忽然……两人只好停下来看看什么情况。

他们这才知道范建两夫妇前两天去县城逛的时候,和柳家的少爷起冲突了,那柳家少爷回家告诉自己的父亲,就让人带着棍棒来,要将范建夫妇抓回府给办了。

麻山代知道了之后说道:“让你们柳家少爷明天在家等着,我将这两个人亲手送过去。”

“小子,算你识相,我们和柳少爷在柳家大门口等你,哼!我们走!”一群人快速离开了。

大家都不知道麻山代这唱的是哪出,所有人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范建夫妇更是说道:“我的麻大爷,我都说以后不做坏事了,你为什么还要将我送到柳府,你是变着法想置我于死地是不是?”

麻山代说道:“你现在已经和我在一条线上了,要么被抓,要么配合我。”

范建夫妇点点头,只要不送命,他们什么事情都愿意做,于是麻山代就和他们说了自己与柳家的渊源,原来自己的母亲就是柳家的大小姐,当年柳家家主被自己的哥哥所害,而想将柳家唯一的继承人也就是麻山代的母亲也给药了,正好被去柳家偷东西的麻老汉给撞见了,救了麻山代的母亲,从此麻山代的母亲改名换姓,将自己的姓改成了林,还嫁给麻老汉。

当年麻老汉就是被柳家的人打死了,就因为妻子林氏快要生孩子的时候,和麻老汉说好想再看看她亲手种在柳家院子里的月季花,于是麻老汉冒着危险在雨夜去摘花,被发现后就被打死了,林氏就是看见麻老汉手上握着的花才知道的,还将月季花做成花干,一直存放着,这既是丈夫对自己的爱,也是她对现在柳家掌家人的恨。

林氏死前将这一切都告诉了麻山代,希望他好好活着,她怕柳家人迟早有一天会查到他,麻山代会有危险,她希望自己的儿子幸福安全地生活,不要再接触柳家人了,那些人心狠手辣,他一个人是对付不了的。

麻山代一直将这件事记在心里,他原本也是像母亲说的,过自己的安稳日子,可他毕竟是个男人,母亲差点被毒死,父亲被打死,都是柳家人所为,叫他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所以他一听到柳家两个字,整个人都要冒烟了,他要像个男人一样,去柳家讨回公道,柳家的一切,应该属于他,不过他也知道,钱财乃身外之物,最重要的,是父母的仇。

在场的所有人听了之后才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渊源,看来村里的大伙儿以前都误会麻老汉了,麻老汉虽然以前是个惯偷,可他遇见妻子之后就改了, 而且是个至情至性之人。

#深度好文计划#范建听了之后,也是泪流满面,说道:“原来麻大叔才是个性情中人,他拯救了别人的人生,而我却只知道每天作恶多端,麻兄弟,你放心,我一定和你一起去柳家讨回公道。”
麻山代看了看身边的小七和道长,小七和道长对望了一下,两人愿意远远地帮忙,毕竟让别人知道他们会法术,不好。

有他们这句话,麻山代就放心了,第二天,麻山代押着范建夫妇来到柳家,他抬头看了看门口柳家两个大字,冷笑一声:“这原本是母亲的家呀!可是母亲却被赶出来,为了我,每天缝缝补补,我终于知道她的女工为什么那么好了,原来她是柳家的大小姐,若没有这么辛苦,母亲现在还陪在我的身边,怎么会离开我呢!这仇,看来我是非报不可。”

就在麻山代陷入沉思的时候,柳府出来一群人,这群人拿着棍子,对着麻山代说道:“算你识相,把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人给送来了,小的们,来啊,将这两夫妇给我抓住了。”

范建两夫妇一点都没有反抗,乖乖束手就擒,等里面的另一个人出来之后,那群拿棍子的人中间让出了一条道,大家齐声喊道:“柳少爷,人抓到了。”

“柳少爷?你这身份怕不是抢来的吧,你爹抢了别人的人生,抢了别人的家产,儿子在这里天天胡作非为,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喊自己柳少爷,你要不要脸。”麻山代句句戳在了柳少爷的心窝里,他站起来,大声吼道:“你是什么人,敢在这里大言不惭。”说完就抢过旁边伙计的一把大刀对着麻山代砍来。

麻山代往旁边跑去,柳少爷的刀忽然不受自己控制,这刀的刀锋对准自己,重重地砍在了自己的身上,一刀,两刀,三刀,每一刀都砍得不深,可却刀刀砍在了伤口上,那种疼痛好像盐撒上去一样,使得柳少爷整个人在地上打滚。

有人进去报告了柳老爷,柳老爷带着一个头发花白的管家出来,他看到自己儿子之后,大声斥责:“你们都是死人吗?快将他手上的刀给夺下。”可无论谁上去,那刀就砍向谁,柳老爷爱子心切,他上去之后,柳少爷就将刀尖对准自己的父亲,猛地刺入柳老爷的心脏,柳老爷顿时一命呜呼,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傻了。

旁边头发花白的管家却并没有出手,他看见麻山代之后,眼里闪烁着泪光,大声喊道:“你们都给我住手,柳老爷已经死了,送去埋了。”

柳少爷身上还流着血,气喘吁吁地说道:“老东西,你说什么,我就知道你从来没对我们父子忠心过,你……”柳少爷说着,刚刚的伤势太严重,忽然暴毙,也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等两人被抬走之后,这位老人家来到麻山代的面前,哭红了双眼,说道:“小姐的儿子吧!像,太像了,我一眼就知道你是我们小姐的儿子,当年她被人灌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恍惚间看到一个人将她背走,我知道她一定活下去了,我一把年纪了,可我一直撑着,不敢死,我知道小姐有一天会回来的,你叫我忠叔就好。”

当忠叔听到自家小姐去世的消息,老泪纵横,还好,麻山代回来了,他继承了柳家的家产,还到处行善,被人称作大善人。

而小七的处罚还没有结束,就提前返回了天庭,她回去才知道,原来她帮助麻山代惩治恶人,也算修行中的一环,给自己增加了修为,所以才难提前返回天庭。

各位,我们在生活和工作中,一定要做一个有底线的善人,不然,将会有惩罚等着你,愿大家都可以每日行善!

故事完!

声明:本故事旨在传承民间艺术,劝人从善,弘扬传统美德,与封建迷信无关,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