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夜归,发现妻子与他人苟合,他悄悄拿出了一根鹿鞭
张旺是个采药人,他很聪慧。自赚取第一桶金起,张旺便转行了,成了药材收购商。
张旺深知,采药人的风险极高。且不说山中的毒虫猛兽,单是那些珍贵药材,不是生于悬崖峭壁之上,就是长于深渊幽谷之中。
要获取这些药材,需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稍有差池,这辈子或许就永远被困在深山中出不来了。
三年前,张旺运气颇佳,进山不久便觅得一株品质上佳的黄精,而后他将这株黄精以五百两银子的价格售予一位外地富商。
正是基于此,张旺才一夜暴富,拿这笔钱做起了药材收购商的生意。
五百两银子不算少,这是许多采药人穷尽一生都无法获取的财富,可要说多,其实也不算多,毕竟张旺改了营生之后手头也不宽裕。
他深知自己资金少、利润微薄,所以没有守在店里坐等顾客前来,而是常常走村串户上门收购。
尽管难以收到特别优质的药材,不过药材品质有保障,数年后也获得了不错的声誉。
张旺手头的钱财渐渐宽裕起来后,不但购置了一座两进两出的宅子,而且迎娶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妻子。
张旺能与他的妻子结合,算是高攀了,毕竟他妻子的来头不小。
他的妻子名叫秦淑怡,秦家于洛阳而言属于大户人家。即便张旺手头有一些钱,他也没可能娶秦家的千金小姐为妻。
秦家于前两年不知招惹了何人,一夜之间就衰败下来。家中族人离散,被发配宁古塔的只能远走他乡,遭贬为平民的也被贬黜,就连秦淑怡都被卖到了翠红院。
张旺与秦淑怡有过一面之缘,见其即将被卖入翠红院,于是豪爽地花费两百两银子将她买下。
秦淑怡感恩张旺的救命之恩,于是以身相许,下嫁于张旺。
这日,张旺一身风尘地自常玉山返回到了洛阳。
张旺心里颇为郁闷,此次到十几个村子转了一圈,却都没收到什么好物,由于正值雨季,许多采药人都未曾进山。
张旺每次回来都会到市集逛逛,一方面是希望能捡漏,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市集有没有出现什么好东西。
张旺刚抵达市集入口,便瞧见一群人簇拥在一起,心中起了好奇,于是挤了进去。
他本以为人群里有人在售卖什么好物,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人群之中是一位年轻女子搀扶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彼时正在痛哭不止。
“爹爹,您一定要撑住,不要离去啊!您若不在了,只留我孤身一人于这世间,我该如何是好啊!”
“爹爹……,爹爹!”
四周围观之人皆纷纷摇头叹息。
唉!实在是太可惜了,倘若方才听从了赵霖的话,这父女二人也不会沦落到这般境地。
你知道什么?那姓赵的显然就是要占他们的便宜,不管怎样都会被抢夺,你还真以为那个人会给钱吗?别太天真了。
果真是怀璧其罪,若不是那头鹿,也不会惹来此灾祸。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就这么幸灾乐祸地瞧着,张旺听了许久也没听出个名堂来。
就在此时,那女子抬眸望向众人,哀求道:“诸位大爷发发慈悲,能否帮小女子把家父送至医馆,小女子定当感恩图报。”
这些人听闻后,立刻四散而逃。
仿佛生怕招惹上什么麻烦一样。
眨眼间,围观的人仅剩下张旺一个了。
“大哥,求求您救救我爹爹吧!”女子跪在张旺面前哀求着。
张旺眼见其他人迅速逃离,心中满是疑惑。尽管知晓此事有些不妥,他依旧伸出援手。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总归不能眼睁睁看着这老头在自己面前死去,于是张旺扶起女子,说道:“你跟着我,我先带老爷子去医馆瞧瞧。”
说完,张旺将身上的搭肩递给女子,而后背起老头朝着市场外走去。
到了医馆后,张旺赶忙呼喊:“薛大夫,您快看看这位老人家还有救吗?”
张旺刚踏入医馆,就有一名中年人走了出来,看到张旺背着一个人,赶忙让身旁的药童将人搀扶下来。
“张老弟,你这是怎么回事?”
张旺说:“我在正大街碰到的,你看看还能不能救?”
薛大夫点头说道:“你先歇息会儿,我瞧瞧。”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后,薛大夫面色凝重地说:“张老弟,这位老人家气血亏虚,五脏六腑皆有损伤,我已无计可施了。”
一直守在旁边的女子听到这话,立刻痛哭流涕。
就在此刻,那老者忽然出现回光返照的现象,醒转过来。
他环视四周后,目光又落在女子身上,安慰道:“思月,莫要再哭了,如今我这病也无法治愈了,你带我回家吧。”
文思月颔首说道:“父亲,我晓得了,这就带您回家。”
说毕,女子转头对张旺讲道:“大哥,还得再劳烦你一次照顾思月。”
张旺看到这种情况后叹了口气,说道:“薛大夫,辛苦您了。我先送老爷子回去,日后有空再来您这儿喝茶。”
张旺再次背起老头,待三人到达城门口后,张旺于此处租了一辆驴车,将老头平稳地放置于驴车上,随后在女子的指引下离开了洛阳城。
途中,张旺知晓了女子和老头的姓名,女子名叫文思月,她的父亲是文山。
两时辰过后,张旺将二人送回了家。文山紧紧握住张旺的手,激动地说:“小伙子,这一路真是辛苦你了,你很善良,我家中有一件祖传的宝贝,等会儿我让思月拿给你。”
张旺连连摆手,说道:“老人家,这可不行,我不能收下。”
张旺还想再拒绝,却发觉文山已经断了气,一旁的文思月趴在床上泣不成声。
过了许久,张旺才将她搀扶起来,并劝她节哀顺变,当下得先料理老爷子的后事。
文思月家中有一口薄棺,她告知了附近几户邻居,于张旺的协助下,终于将文山入殓。
接连忙碌了数日,终于将文思月父亲的后事处理妥当。
这日,张旺见文思月情绪好转许多,于是将心中的疑问道出。
思月姑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咱们是否要去衙门讨要个说法?
张旺心里虽然知晓一些零散之事,但他并不明白发生了何事。
文思月听了这话后叹了口气,说道:“张大哥,这件事要怪就得怪我”。
半月前,文思月于自家地窖中发现一个严丝合缝的盒子,随后她将此事告知了文山。
文山把盒子打开一看,盒内居然有一条长度大概为两米的鞭子。
这鞭子的握柄顶部是一颗鹿头,其末端由一种不知名的毛发编成,握于手中有冰凉之感,这让文山颇感奇怪,大热天如此冰凉,说不定是件不得了的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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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从盒子里取出后不久,就散发出一种奇特的香味。开始时,文山父女二人并未太过留意,只是将鞭子随意挂在院子里。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就在两天前,文山起床后发觉院子里来了一头小马鹿。
那头小马鹿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条鞭子,不停地叫唤着。
文山瞧着怪异,于是取下鞭子,未曾料到那匹马鹿径直跑到文山面前,丝毫不惧生。
文山常年于山中狩猎,了解这种马鹿的习性。
在林子里猎鹿是极为困难的,鹿的嗅觉极为灵敏,胆子又很小,稍有风吹草动,便会早早逃窜。
即使是经验老到的猎人,猎取马鹿也极为困难。
然而,眼前的这匹马鹿居然丝毫不惧生人,双眼直愣愣地瞧着他手中的驴鞭。这一怪异的行为令文山心思活跃起来,他手持驴鞭四处走动时,马鹿亦跟随着他前行,毫无反抗之意。
文山见此奇景,心中大喜,当日便带着驴鞭入山,欲以该驴鞭吸引几头成年马鹿。
尽管他不明白马鹿为何会被自己手中的驴鞭所吸引,但他清楚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拿着这驴鞭,他猎取马鹿会易如反掌。
小马鹿的价值不高,成年马鹿则不然。
马鹿的鹿角是一种极为珍贵的药材,有补精益气、壮阳之功效,价格始终居高不下。
马鹿极为罕见,即便有幸遇见,想要捕捉也是难上加难。正因为其稀少,所以才显得珍贵,这鹿角价值千金可并非虚言。
于是,文山带着鞭子前往深山之中,接连转了两天,还真让他碰到了一头成年马鹿。
自闻到鞭子上的气味起,这头马鹿便一直跟在他身后,于是文山轻松地将这匹马鹿带回了家。
文山见这头马鹿的鹿茸甚是漂亮,品质极佳,心想若将这鹿茸售出,家中条件便能有所改善,于是就赶着马鹿前往洛阳。
父女二人抵达集市不久后,就有许多人前来围观,毕竟如此完整的马鹿是较为罕见的。
尤其是马鹿头上的鹿茸,更是极为罕见的珍品。
围观者众多,然而出价之人寥寥无几,许多人都持观望态度。
文山等待许久,始终无人出价。就在他打算降价出售的时候,一个年轻人现身了。
此人为赵霖,乃洛阳府赵家的长子。
亦是洛阳府中声名狼藉的恶霸。
此人一看到这马鹿头上的鹿茸,瞬间眼睛一亮,发觉文山不过是个普通猎户,心中就生出了霸占的念头。
赵霖走到文山跟前,轻声问道:“老人家,您这东西售价多少?”
文山见这么长时间终于有人出价了,于是伸手说道:“这位公子,若您诚心购买,这鹿茸我仅需一百两银子。”
文山给出的价格并不高,这可是包含一整个鹿茸,还外带一头马鹿呢。
赵霖压根就没想买的意思,听到这话后,他冷笑一声道:“这不过是一匹寻常的马,你居然要一百两?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一两银子,卖否?”
文山愣住了?
“马?这显然是马鹿呀!怎么会是马呢?”
于是开口道:“公子,您看错了,这是马鹿。”
赵霖冷笑着说:“这明明是马,你却硬说是马鹿。行啊!你这属于欺骗顾客,以次充好呢,看样子我们得去衙门讲讲这事了。”
文山听了这话后反应过来,赵霖根本就没诚心购买,是想吓唬他呢!
于是文山开口道:“既然公子没有购买的意愿,那我这马鹿便不再售卖了。”
赵霖一听,脸上怒气一闪而过,当即挥了下手说道:“来人!这老头私自售卖假货,我觉得这鹿茸是假的,这分明是马,却非说是鹿,其心不善,给我打。”
数名好手自赵霖身后奔出,抓住文山便挥拳相向。
文山尽管出身猎户,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而且年事已高,没过多久就被打倒在地。
赵霖朝四周的人冷冷瞥了一眼,说道:“你们看这是马还是鹿呢?”
围观者不敢多嘴,也不愿得罪赵霖,于是随声附和:“这是马,并非马鹿,这鹿茸显然是你安上去的。”
赵霖对这些人的回答颇为满意,顺手丢了一两银子在地上的文山面前,平静地说:“莫说我没付钱,这一两银子就买下你这匹瘦马了。”
说完之后,便洋洋得意地牵着马鹿走了。
张旺抵达集市的时候,赵霖已经离去了一段时间。这件事张旺并未目睹,听文思月这么一说,他才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恨声说道:“这赵霖真不是个好东西,居然做出这般龌龊之事。”
文思月摇了摇头说道:“张大哥,您莫要去招惹是非。我听闻他人讲,这赵霖家族势力庞大,咱们普通百姓招惹不起。此事错在我,如果我未曾发现那根鞭子,我父亲便不会遭遇此事。”
张旺摇了摇头说:“这不是你的错,都怪那赵霖,他实在是太张狂了,总有一天会受到惩罚的。”
文思月对张大哥说道:“张大哥,您稍作等候。”
张旺正纳闷时,文思月走进屋拿出一个盒子,盒中正是文山提及的那根鹿头鞭子。
文思月说道:“张大哥,父亲临终前吩咐我将这东西交给您。”
张旺摇了摇头说道:“此物品十分贵重,我无法收下。”
文思月说道:“张大哥,我如今只是个女流之辈,这东西我守不住的。那赵霖要是得到鹿茸,肯定会追查它的来源,我怕这东西最终会落到他手里。张大哥您是个好人,把它交到您手上,我也能安心些。”
张旺思索片刻后认为,这东西放在文思月手中亦是祸根,留存下来或许会招致杀身之祸。
于是开口道:“既如此,思月姑娘,这物件我暂且替你保管,待这段时间过后,再归还于你。”
文思月点头说道:“张大哥,多谢您了,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张旺整理完毕后,就向文思月道别了。
思月姑娘,尊父的丧事已料理完毕,那我便先行告辞了。日后你若遭遇难处,尽可前来找我。
张旺交代了一下相关事宜后便离开了村子。
到家后,发觉店内无人。
就在此时,妻子秦氏从楼上匆匆而下,接过张旺的搭肩,问道:“夫君,我听隔壁王掌柜讲你在正大街救了人,这几日你都去了何处,可把我担心坏了。”
张旺笑着说:“碰到一位老者,我把他带到薛神医的医馆,但最终还是没能救活,于是我将他送回故乡安葬了。”
“对了,大白天的你不在店里,跑楼上去做什么呢?”
秦氏听了这话,眼底深处闪过一抹慌乱,但她依旧很好地将其掩饰住了。
说道:“这不是没客人吗?我到楼上去晒草药。你就是太好心了,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多去收些草药呢。这段时间咱们店里没多少存货了,都快入不敷出了。”
张旺听了这话,安慰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而且这段时间正值雨季,药材很难采收,等过了这段时间就会好起来的。”
娘子,这段日子我对你甚是想念。
秦氏不耐地说道:“走走,我没这份心思。对了,隔壁的吴老二早晨来找过你,说有事找你,你赶紧去吧。”
“吴老二”?听到这个称呼,张旺低声嘀咕着。可生意上的事不容耽搁,他还是起身离开了,得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张旺刚从店铺离开,不多时,楼上就下来了一名男子。
秦氏走上前去说道:“赵公子,你还是赶紧离开吧!不然我丈夫就要回来了。”
此人居然是赵霖。
赵霖笑着说:“美人,你且等我,过两日我再来找你。”
秦氏羞怯地说:“真讨厌,你赶快离开吧!我已经知道了,但是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一定要记住。”
赵霖说道:“呵!我记下了,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下次我过来应该就有消息了。”
赵霖说完,就笑着走了。
秦氏看着赵霖离去的背影,眸中异彩频现。
原来,数日前张旺救人之举都被赵霖看在眼里,赵霖见居然有人与自己作对,心中怒气便油然而生。
赵霖随即便吩咐手下去探查张旺的身份,在知晓他不过是个采药人之后,心中的顾虑便荡然无存了。
赵霖本想来找张旺的麻烦,可刚到张记杂货铺就见到了秦氏,刹那间惊为天人。
秦家之事,他亦知晓一二。秦家衰败之际,他正好不在洛阳,之后的事情都是听来的,他未曾料到秦家大小姐竟生得如此花容月貌。
秦淑怡认识赵霖,她曾远远见过赵霖两次,所以此刻见赵霖登门,心中也略感忐忑。
赵霖一见到秦淑怡,就将之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开始对秦淑怡进行勾引。
秦淑怡察觉到赵霖对自己有意,于是心中有了一个计划。这个计划就是借助赵家的势力去探查秦家被抄家之事,若有可能,她还希望凭借赵家重振秦家的地位,即便要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她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两人随即一拍即合,且各怀心思。
秦淑怡不太喜欢张旺,嫁给张旺不过是带着些许感激,更多的是为了生存。
如今张旺的积蓄已被她掌握,要是再与赵家有所关联,也许真能查明秦家被抄家的真相。她始终疑惑,秦家为何会无端遭遇此劫。
于是,赵霖和秦淑怡便厮混到了一起。过了几天,秦淑怡原以为张旺还要过些日子才会回来,没料到差点就被撞破了。
幸运的是,张旺并未上楼查看。
夜晚,张旺在怀中摸索着鞭子,脑海中思绪万千。
此物如今宛如烫手山芋,若被他人知晓他持有此物,必定会遭受无妄之灾。
于是,张旺归来之后并未将鞭子之事告知秦氏,知晓此事之人少一个,便多一分安全。
再者,这东西本就不属于他,他只是代文思月保管一阵子罢了。
据为己有?张旺绝非此类人,也干不出这种事。要是真想将其据为己有,他在知晓这鞭子的第一时间便会下手,怎会等到文思月交给他。
张旺心里想着鞭子的效果,他也十分好奇这东西是否真如文思月所说的那般神奇。
归家没几日,张旺就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他向秦氏告知要外出之后,就独自拿着鞭子进了林子。
若这鞭子当真如此神奇,说不定日后他真能收获无数鹿茸,进而富甲一方。
令张旺感到无语的是,他携着鞭子在林子里徘徊了数日,身上所带的干粮都吃光了,却未曾遇见一头马鹿,他不禁有些怀疑,文思月是不是说了谎。
干粮眼见着就要耗尽,张旺只好离开深山,将鞭子随意地塞进怀中,满心失望。
此鞭子仅仅是普通的鞭子,不具备引鹿的功能。若文思月未曾说谎,那么文山不过是运气好才遇到了一头马鹿罢了。
张旺心中失望,败兴而归。
张旺走到自家店铺门口,看到大门紧闭,心中不禁疑惑起来。
尽管天色已黑,他的药铺也不会这么早关门。
就在此时,一个小乞丐拽住张旺的衣角说:“张旺大哥,我瞅见你老婆刚领了个男人回家,你赶紧去看看吧!”
张旺认识这个怪人,此人整天在附近游荡,张旺也经常给他些面饼子。
此时听他所言,当即问道:“小铁柱,你所言可是真的?”
小乞丐挠了挠头说道:“方才天太黑了,我看得不是很清楚,您回家看看便知。”
张旺听到这话,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他未走正门,而是让小乞丐帮忙,悄悄从后门翻墙进去了。
进入院子,看到西厢房的灯还亮着,他便轻手轻脚地走到窗前。
就在此时,里面传出一阵嬉闹的声音:“行了,赵公子,你就别再打趣我了,我之前拜托你的事,你打听出来了吗?”
已经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
屋内,赵霖将秦氏环抱在怀,一只大手还不安分。秦氏发问后,他摇了摇头说:“秦家之事颇为棘手,就我目前所获消息来看,此事似乎与你大哥有关,具体情况我还在探询。”
“我大哥”?秦氏满心疑惑,不过既然知晓了一些消息,总好过一无所知。
大哥始终未在家,也许这确实和她大哥有关。
于是,秦氏娇嗔道:“赵公子,此事还得劳烦您多费心了,我一弱女子,对这些事全然不知。”
赵霖大笑一声,开口道:“无妨,不过此次我前来还有一事,你拿着这瓶鹤顶红,瞅准机会让张旺那家伙服下,如此一来咱们也就不必这般鬼鬼祟祟了。”
秦氏接过赵霖递来的瓶子,笑着说:“你尽管放心!下次你来的时候就能看到张旺的尸体了。”
“不过先说好,张旺要是死了,你就得娶我。”
赵霖正欲开口,突然扭头望向外面,怒吼道:“谁在外边?给我出来!”
说罢,赵霖径直将桌上的茶壶扔了出去,重重地砸在窗子上。
张旺发觉被发现后,径直从窗外跃入,手指秦氏,愤怒骂道:“你这淫妇,我对你这般好,你竟如此不知廉耻。”
赵霖看到张旺,立刻冷笑着说:“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啊,之前你坏了我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也罢,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那我就解决了你。
赵霖言毕,当即松开秦氏,单手成拳,径直朝着张旺的面门击去。
张旺见此情形,无暇多语,情急之中抽出怀中的鹿头鞭,径直朝着赵霖抽打过去。
转瞬之间,张旺的鞭子突然冒出一股浓烟,重重地抽打在赵霖身上。
霞光一闪,赵霖居然化为一头马鹿。
张旺看到这种情形后大惊失色,一旁的秦氏赶忙跪拜于地祈求说:“夫君,饶恕我吧!我也是有难言之隐的,并非不爱你。”
张旺瞥了秦氏一眼,冷冷一哼,继而又一鞭子抽下,秦氏竟突然化作一头马鹿。
这种变化使得张旺惊得目瞪口呆,手也随之颤抖起来。
张旺稳了稳心神后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手中的鞭子是一件邪物,人被这鞭子抽到就会变成马鹿。
张旺突然惊觉细思极恐之事,先前文山牵来的马鹿,到底是真正的马鹿,还是由人变成的马鹿呢?
又或者文山撒了谎?文思月并不知晓?
赵霖和秦氏化作马鹿之后,张旺不敢在家久留,次日便匆匆离开洛阳,寻到了文思月。
文思月听闻此鞭能将人变为马鹿,亦大为惊诧。
就在此刻,一匹白色马鹿突然从院外跃入。
这白鹿转瞬化为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
他轻轻一伸手,便从张旺手里取过鹿头鞭子,面带笑容地说道:“两位小友,这驴鞭是我族中的瑰宝。一百年前,族人将其带出深山,原本我已无法感知到它的气息,可昨日老夫突然又察觉到它的存在了。”
想必是小友你动用了它吧?
此物件于你们而言有百害而无一利,我这就将其带走了。这物件便当作我赠予你们的谢礼吧,期待日后有缘相逢。
白鹿言毕,携鹿鞭离去。
地上有两副鹿角留存。
这一突发状况,让张旺和文思月惊得目瞪口呆。
多年之后,常玉山有白鹿出现,赏善罚恶的故事就一直流传了下来。张旺后来和文思月成婚,自此变得极为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