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痕诡影:指甲女鬼的百年咒怨(第四章天还没亮,道观里就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艾草香,混杂着清晨的寒气,形成一种奇异的味道。我从椅子上惊醒,浑身酸痛,昨晚几乎没怎么合眼,满脑子都是老宅子的画面,还有林晚秋那双血红的眼睛。小棠还在睡着,呼吸很轻,只是手指偶尔会微微抽搐,像是在梦里还在害怕。我轻轻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外面的天空是深灰色的,远处的山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像是蛰伏的巨兽。风比昨天小了一些,但依旧带着刺骨的寒意,吹在脸上,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扎。院子里的松树一动不动,枝桠上挂着一层薄薄的白霜,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醒了?” 身后传来陈道长的声音,我回头一看,他已经换好了干净的道袍,手...阅读全文
霜痕诡影:指甲女鬼的百年咒怨 (6-8章)
霜痕诡影:指甲女鬼的百年咒怨(第四章天还没亮,道观里就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艾草香,混杂着清晨的寒气,形成一种奇异的味道。我从椅子上惊醒,浑身酸痛,昨晚几乎没怎么合眼,满脑子都是老宅子的画面,还有林晚秋那双血红的眼睛。小棠还在睡着,呼吸很轻,只是手指偶尔会微微抽搐,像是在梦里还在害怕。我轻轻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外面的天空是深灰色的,远处的山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像是蛰伏的巨兽。风比昨天小了一些,但依旧带着刺骨的寒意,吹在脸上,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扎。院子里的松树一动不动,枝桠上挂着一层薄薄的白霜,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醒了?” 身后传来陈道长的声音,我回头一看,他已经换好了干净的道袍,手...阅读全文
第一章*冬季的寒潮像是从地狱深处爬上来的恶鬼,死死地缠绕着整座城市。凌晨五点,天还没亮透,铅灰色的云层压得极低,仿佛一伸手就能摸到那冰冷潮湿的水汽。窗外的风呼啸着,不是寻常季节里那种带着暖意的微风,而是像无数把淬了冰的尖刀,狠狠刮过光秃秃的树枝,发出 “呜呜” 的声响,那声音不似自然的风声,反倒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扼住喉咙,在黑暗中发出绝望的哀嚎。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早已凉透的热茶。玻璃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杯身缓缓滑落,滴在深色的木质茶几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勉强照亮了沙发周围的区域,更远的角落则沉浸在浓稠的黑暗里,那些黑暗像是活物,在灯...
第四章 房东秘事姜炎站在永安巷的巷口,手里攥着那把已经没有诡异气息的黑伞,房东消失的方向空荡荡的,只有昏黄的路灯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影。刚才房东看黑伞的眼神,像一根细刺扎在她心里 —— 那不是陌生人的好奇,更像是熟人看到旧物的复杂,有惊讶,有躲闪,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愧疚。“房东到底和苏婉的事有什么关系?” 姜炎喃喃自语。之前她只当房东是个普通的二手房东,可现在想来,房东当初提醒她 “半夜别去卫生间” 时的眼神,还有提到苏婉(当时未说名字)去世时的慌乱,都透着不对劲。她决定,要弄清楚房东的秘密。第二天一早,姜炎没有去上班,她向公司请了两天假,打算先从永安巷的老居民入手。她记得昨天在巷子里看到过一位...
第一章 租房惊魂七月的风裹挟着热浪,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整座城市罩得严严实实。姜炎拖着那个半旧的银色行李箱,站在老城区入口的牌坊下,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砸在滚烫的青石板路上,瞬间蒸发成一缕若有若无的白气。牌坊是青灰色的,上面刻着 “永安巷” 三个斑驳的大字,笔画间爬满了墨绿色的青苔,还有几道深深的裂痕,像是被岁月啃噬过的痕迹。风从巷子里吹出来,没有半分凉意,反而带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杂着远处垃圾桶散发的酸腐气息,扑面而来。姜炎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抬手捂住鼻子,目光越过牌坊,望向巷子深处。巷子很窄,最宽的地方也只能容两个人并排走过,两侧的房屋大多是两层的砖木结构,墙皮早已脱落,露出里面暗红...
第五章 酒吧老板的秘密“老板,给我来一杯威士忌,加冰。” 我坐在吧台前,目光紧紧盯着酒吧老板,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破绽。他依旧穿着那件黑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手腕上的疤痕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意。老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熟练地从酒柜里取出威士忌,倒入杯中,再小心翼翼地加入几块冰块。冰块碰撞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酒吧里显得格外突兀。他将酒杯推到我面前,动作流畅,眼神却始终没有与我对视,像是在刻意回避着什么。我端起酒杯,没有喝,而是轻轻晃动着杯中琥珀色的酒液,缓缓开口:“老板,你在这里开酒吧多久了?”老板擦拭酒杯的手顿了一下,声音低沉而沙哑:“十年了。”“十年?” 我...
第一章 初入迷境我叫陈默,在这座名为 “临州” 的南方城市里,我是个标准的外来者。三个月前,因为原公司总部战略调整,我所在的部门被整体划归到临州分公司,拿着比之前高百分之十五的薪资,却带着一身挥之不去的疲惫,搬进了锦绣园小区。在此之前,我在北方一座工业城市待了整整八年。那八年里,我挤在月租八百块、没有暖气的老旧民房里,每天清晨五点半就起床赶最早一班公交,晚上常常加班到十点以后,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回到出租屋,连煮碗泡面的力气都没有。我曾以为,只要努力工作,总能在这座城市站稳脚跟,可现实却给了我狠狠一巴掌 —— 房价像坐了火箭一样往上涨,我的工资却像被钉在了原地,八年下来,除了银行卡里那点勉强够付...
第六章:地窖诡影小雅的喊声穿透仓库内糯米人形的骚动,清晰地传到李鸣耳中。他正挥舞着百年桃木剑,将扑来的糯米人形一一击碎,剑身上的红光因持续消耗而变得黯淡,手臂也因长时间用力而酸痛不已。听到 “地窖” 二字,他心中一振,看来恶鬼的本体果然藏在那里。“小雅,你小心!我马上过来!” 李鸣一边朝着糯米人形密集处猛劈一剑,暂时清空身前的威胁,一边朝着地窖的方向突围。桃木剑划过空气,带起一阵淡淡的桃木清香,那些即将凝聚成形的糯米瞬间被驱散,为他开辟出一条短暂的通路。小雅紧紧盯着地窖的门,冰冷的气息从门缝中不断渗出,让她浑身发冷。她能听到地窖内传来微弱的 “滴答” 声,像是水滴落在地面,又像是某种东西在缓慢...
第一章:血色门铃*汗水浸透的工装裤还没来得及换下,李鸣瘫坐在出租屋吱呀作响的木椅上,指尖残留着砖块粗糙的颗粒感。窗外的天色早已沉得像泼开的墨,只有楼道里声控灯偶尔被晚归邻居的脚步声惊醒,昏黄的光透过门缝晃进来,在地面投下一道转瞬即逝的亮痕。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和女友苏晴的聊天界面,最后一条消息是半小时前苏晴发来的:“鸣哥,我和小雅她们在步行街试裙子呢,晚点给你带奶茶呀~”屏幕的光映在李鸣布满倦意的脸上,他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虽然日子过得紧巴,每天在工地上扛着钢筋水泥累得像条狗,但只要想到苏晴笑起来时眼角的小梨涡,他就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了。他们租住在这个老旧小区的六楼,没电梯...
第一章:初遇老楼九月的江城,暑气还未完全消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闷热。林颖拖着沉重的行李箱,站在一条狭窄破败的巷口,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作为江城医学院大二的学生,这学期她决定搬出拥挤的宿舍,在学校附近租一间房子,既能有更安静的学习环境,也能方便她去医学院的解剖实验室做研究。巷子里的路坑坑洼洼,两旁的老楼斑驳不堪,墙面上爬满了墨绿色的藤蔓,像是一张张狰狞的鬼脸。林颖拿出手机,对照着租房软件上的地址,确认自己没有找错地方。目的地是巷子深处的一栋三层小楼,楼体是老式的红砖结构,墙皮已经大面积脱落,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砖块,在阴沉的天色下显得格外压抑。她深吸一口气,拉着行李箱走进楼道。楼道里没有灯,...
第六章 洞底秘影那些黑色的长发像是有生命的藤蔓,从河底的淤泥里钻出来,紧紧缠住林墨的脚踝、手腕,甚至顺着她的衣领往衣服里钻。林墨能感觉到发丝上传来的冰冷触感,像是无数条小蛇在皮肤上爬行,让她浑身汗毛倒竖。她用力挣扎,可头发却缠得更紧,把她往河底的淤泥里拖。“翠娘!我是来帮你的!” 林墨急中生智,举起手里的青铜镜。镜面在浑浊的河水中依旧泛着微弱的光芒,那些缠在她身上的长发像是遇到了克星,瞬间松开,缩回了淤泥里,只留下几道冰冷的水痕在皮肤上慢慢消散。林墨松了一口气,握着青铜镜的手却更加用力。她能感觉到镜面传来的阵阵凉意,像是翠娘在通过镜子传递着某种情绪 —— 有愤怒,有痛苦,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