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岳母年过六十仍旧美艳，女婿窗外偷看，吓得两腿直哆嗦

清雍正年间,钱塘江畔,有一书生,名唤陶子安。陶生自幼父母双亡,与好友轩城相依为命。轩城是个道士,修行于山中观宇。
陶生虽无双亲羁绊,却有满腹经纶。他自幼勤奋好学,颇有”书中自有黄金屋”的志向。及至弱冠之年,便欲南下求学,以期金榜题名,光耀门楣。

轩城虽不舍挚友离去,却也不便拦阻。他叮嘱陶生在外务须小心,若有不测,定要飞鸽传书,自有他从天而降,相助脱困。二人情深義重,竟相对泣下,依依惜别。

自此,陶生踏上求学之路。他博览群书,凝神苦读,渐有才名。然囊中羞涩,终日里饥一餐,饱一餐,却也不改读书的雅兴。

一日,陶生在酒肆饮酒,偶遇一美貌女子,姿容绝艳,气质不俗。他不禁看得痴了,竟忘了手中酒盏。女子觉出他的目光,抬眼望来,眉目传情,竟也颇有意动。

片刻,女子婷婷袅袅而来,在陶生身旁坐下。她自称春嫣,乃名门之后,父亲早逝,与母亲相依为命。但见她谈吐幽雅,才思敏捷,陶生倾心不已,竟与她海誓山盟,要相守终生。

春嫣闻言,亦喜亦悲。她以手帕拭泪,幽幽道:”郎君此言,妾身岂敢不从?只恐家母难允,你我良缘,怕是天可怜,人难全啊。”陶生闻言,拍胸脯保证,定要登门求亲,以表真心。

春嫣感其诚意,便邀他来日到府上拜会母亲。二人遂定下婚期,各自欢喜而去。陶生不知,这一见面,竟是祸根。

次日,陶生梳洗打扮,按图索骥,寻到春嫣府上。他见这府邸僻静,颇不似寻常人家。方欲叩门,却见一中年美妇迎了出来。

那妇人身着青衣,蓬松的发髻上簪着一支白玉发钗,虽已人到中年,肌肤却胜雪,姿容绝艳。陶生一时愣住,不知该如何称呼。

春嫣在一旁笑道:”郎君不必拘礼,这位便是我母亲赵氏。今日特来拜见,还望母亲成全。”赵氏打量陶生,眼神竟有些古怪,似笑非笑道:”原来是春嫣的心上人,快请进吧。”

入得府中,陶生发现这里陈设奢华,珍奇古玩不计其数,显见主人家底丰厚。赵氏盛情款待,问起陶生的身世志向,言语中颇为赞赏。

席间,陶生鼓起勇气,询问赵氏的芳龄。赵氏浅笑道:”我虽已六十有二,却保养得宜,尚有几分姿色。倒是公子,可别被这皮相迷惑了眼啊。”语毕,春嫣和赵氏相视一笑,那笑容莫名让陶生背后生凉。

陶生与春嫣喜结连理,一同住进赵府。然而,新婚燕尔,他却渐渐发现这府中诸多古怪。

府上竟无一个下人,赵氏白日里也不见踪影,只有晚间才会出来,而且总爱盯着陶生,目光如炬,似要看透他的心思。

更诡异的是,春嫣和赵氏竟有个共浴的癖好。每逢月圆之夜,母女二人必在后院沐浴,直至天明。陶生虽觉不妥,却也不敢多问。

夫妻俩虽是情深似海,甜言蜜语,却总觉隔着一层无形的墙。陶生虽好奇妻子的身世,却始终难以触及她的心扉。春嫣似有难言之隐,但无论陶生如何追问,她总是闪烁其词,搪塞过去。

一夜,陶生醒来,发现身旁空空如也。他心生疑窦,披衣起身,去寻妻子。却听后院传来隐隐水声,他蹑手蹑脚,来到后院。

只见一个硕大的浴桶,母女二人赤裸相对,春嫣手持尖刀,正在剁碎什么东西。赵氏则静坐桶中,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

陶生悄悄靠近,透过窗棂的缝隙向内窥视。忽然,月光透过窗棂,将屋内照得亮如白昼。他这才看清,角落里竟然躺着一具男尸,血肉模糊,被剁得四分五裂。春嫣将那血肉放入木盆,再倒入浴桶。赵氏全身浸泡在血水中,口中的咒语也越来越快。

陶生只觉毛骨悚然,竟呆立当场,动弹不得。忽然,他看到赵氏那张娇艳的脸,竟在月光下迅速枯萎,眼见她白发苍苍,皱纹密布,好似转瞬苍老了几十岁。可当春嫣也跳入浴桶,与赵氏一同浸泡后,老妪竟奇迹般地恢复了青春,重现妙龄。

陶生大惊失色,慌不择路地逃离,却不慎撞翻了院中花瓶。”哗啦”一声,惊动了屋内二人。

春嫣和赵氏披着红色嫁衣,手持尖刀,缓缓走出门来。她们身后,一地狼藉,染血的木盆犹在桶边。陶生瘫坐在地,四肢颤抖,几欲昏厥。

赵氏阴森森地笑道:”陶郎,你可知自己招惹了什么人?我与女儿乃西域巫术世家传人。我们修习’血封’秘术,只要以男子的心头血沐浴,以秘制药液浸泡,便可返老还童,青春永驻。只可惜,血封非长久之计,须得不断猎杀男子为其续命。而今夜,便是你的死期!”

春嫣也笑道:”夫君,你可知我为何独独看上你?因为像你这般孤家寡人,最是无人探问。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知晓。如今你既已撞破我们的秘密,就只有永远留在这府中了。来吧,让我们为你沐浴更生,赐你个不老不死的身体……”

说罢,春嫣高举尖刀,直扑陶生面门。陶生绝望地闭上双眼,在心底默念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名字——轩城。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青光破窗而入,只听”当”的一声巨响,春嫣手中尖刀应声而断,人也被掷了出去。赵氏还未反应过来,一个身影已然降临院中。

来人一袭青衫,飘然而立。正是陶生的挚友轩城。原来,陶生早察觉不对,几番给轩城去信,讲述府中诡异。轩城见好友久未回音,便星夜兼程赶来。

轩城与春嫣母女斗法,两下里狠斗一个照面。只见轩城掐指成诀,口念真言,顷刻间狂风四起,雷声大作。春嫣和赵氏还欲反抗,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轩城厉声道:”天道昭昭,恶贯满盈!尔等修习邪术,荼毒生灵。今日,我便为苍生除害!”言毕,他从袖中掏出一面铜镜,朝母女二人照去。镜中,竟射出万道金光,将春嫣和赵氏笼罩其中。

只见光芒散去,春嫣和赵氏口吐鲜血,摔倒在地。她们那青春美貌的皮囊,竟如凋谢的花朵般枯萎凋零,转眼化作一捧尘土。原来,这血封之术虽可令人暂时返老还童,却也是个随时会反噬的恶咒。

轩城将瘫坐在地的陶生扶起。陶生泪流满面,一把抱住他,失声痛哭。轩城拍拍他的肩,宽慰道:”兄弟,你我同气连枝,休要自责。人生在世,谁又能不栽跟头?往后你我携手同行,济困扶危,自有一番作为。”

陶生点点头,心中豁然开朗。他深深看了轩城一眼,与他并肩而立,大步走出这个是非之地。从此,江湖上多了一对行侠仗义的异姓兄弟,到处惩奸除恶,扶危济困。有道是:患难见真情,风雨励志气。陶生与轩城的故事,也成了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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