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夜,女子误把小偷当丈夫,丈夫:这孩子长得像我兄弟

 

洞房夜,女子误把小偷当丈夫,丈夫:这孩子长得像我兄弟

在九湖镇的古老村庄中,曾有一个举世闻名的长福村,后来改名为百花村。传说,这个宛如仙境般的村庄,男女老少无不精通种花之艺,每逢喜事庆典,都少不了花的装点。

根据记载于《朱氏族谱》,在永乐年间,朱熹的第八代重孙朱茂林与其父朱镛漂泊至此。被这片肥沃的土地和四季如春的气候所吸引,他们开始培育花卉,嫁接植物。

岁月流转,这片土地逐渐成为一个村庄,空气中弥漫着花香。走进村庄,可以看到花农们辛勤劳作,种植、养护、贩售各式各样的花卉,为人们带来一份宁静雅致的心境。

在村东头的一座宅院中,一个小男孩向身旁的老者问道:“爷爷,为何我们的村叫长福村呢?”

老者名叫朱福临,是村里经验最丰富的花农。然而,他的儿子和儿媳却在一次送花的途中意外丧生。如今,他只与宝贝孙子相依为命,怀揣着将花艺传承下去的心愿。

朱老者和蔼地笑了笑,低头看着孙子说:“因为在长福村,养花能够带来长寿和多福,所以取名为长福村。”

“长寿多福?”孩子听后并未流露出开心的表情,突然问道:“那我的爹娘呢?”

朱老者脸色骤然一变,没有再深入谈论这个话题。然而,从他的眼神中可以察觉到一丝愤怒和忧伤。

这名孩子名叫朱长安,年方六岁。三年前,朱家接到一份大订单,为县城里的郑举人家打造后花园。在送花的途中,他的父亲朱文杰和母亲潘晓雪被歹人袭击致命。

这一事件对长福村的村民而言,宛如一场噩梦。这里的村民们向来友善和睦,从未招惹过他人,难以理解为何悲剧会降临。

自父母离世以来,朱长安常常被人戏称为孤儿。他也从村中传闻中得知了父母被害的消息,因此在心底默默发誓,将来一定要查明真相,让凶手受到应有的制裁。

朱福临从孙子的眼中看到了仇恨的光芒,他深深叹了口气,拉着孩子来到一盆盛开的花前,指着花朵问:“孩子,你认识这些花吗?”

朱长安虽然年幼,但这些年跟随着爷爷学习得很认真。他扫了一眼花朵,脱口而出:“这些是凤仙花、鸡冠花、芍药花、萱草,还有郁金香……”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下,似乎忘了最后一种花的名字,于是伸手欲去触摸。

“慢下来!”朱福临突然喊停,然后指着最后一种花说:“这是水仙花,传说是唐朝时从意大利引入的。虽然它看起来很漂亮,但鲜有人愿意接触它。”

“爷爷,为什么呢?”朱长安把手缩回来后问。

“这是多花水仙的变种,整株植物都有毒性。若是不小心碰到它,轻则受伤,重则死亡。”朱福临解释说。

朱长安是个孩子,听到这话吓得连忙朝后退了几步,然后远远地不敢靠近。

朱福临看着孙子惊慌失措,语重心长地说:“孩子,这朵花外表虽美,一眼就令人着迷,但根部却是有毒的。不知多少人因此丧命,以后遇到这种花要小心。”

“爷爷,我知道了,以后我会远离这种花的。”朱长安点头道。

十多年转瞬而过,朱长安已经成为了一个年轻小伙,清秀的面容,修长的身材,村里的很多女孩见到他都害羞地红了脸。

有一天,朱长安和几个朋友在镇上的酒楼喝酒,突然听到一阵喧哗声,他们的目光随着众人指向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穿着轻纱薄裙的女子缓缓走过来。

“快看,是婉柔姑娘。”坐在朱长安旁边的朋友惊呼道。

“柳大哥,你认识她吗?”朱长安看了一眼对方,好奇地问。

刚才说话的柳如风是个纨绔公子,平时喜欢和一帮公子哥在一起闲谈风月。

朱长安虽然是村里人,但所在的长福村非常富有,在整个九湖镇也是名声显赫。

尽管当时商人的地位不是很高,但长福村与一般的商人不同,他们是正当的花农,比起工人更受欢迎。

“朱兄弟,你可不知道,这婉柔姑娘可是我们九湖镇最漂亮的姑娘,娶她回家真是福气呢!”柳如风说道。

“是吗,倒是有几分姿色。”朱长安看着女子从身旁经过,闻到一丝清香,眯着眼睛陶醉地说。

“啧……” 柳如风沉痛地叹了口气。

朱长安见状赶紧问道:“柳兄为何叹息?”

“我并非为自己而叹息,而是为朱兄和婉柔姑娘感到惋惜。”柳如风说道。

朱长安皱眉,急忙追问:“这是怎么回事?”

柳如风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在这九湖镇上,有哪位公子像朱兄那样风度翩翩?对于如婉柔这样容颜绝艳的女子,除了朱兄,别人即便多看一眼也是罪过。”

朱长安听后显得有些得意,自信地说:“你说得对,娶她为妻不是难事。” 以他的风度,追求婉柔应该是易如反掌。

“朱兄弟,你未必了解,婉柔姑娘可不同寻常女子,想要赢得她的芳心可不容易。”柳如风说道。

“让我好好展示一下。” 朱长安得意一笑,随即扔下一枚银子离开酒楼。

柳如风冷眼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复杂,难以捉摸。

林婉柔是个飘零自幼的女子,后来为了生计被酒楼老板收养,学会了弹琵琶的技艺。酒楼因为她的美貌而生意兴隆,大多数客人都是为了一睹她的风采而来。

朱长安回到家后对朱福临说:“爷爷,我想娶媳妇了。”

朱福临听后略感一愣,然后笑道:“我孙儿长大了,想娶媳妇也是理所当然的。你看上哪位姑娘了,我找媒人帮你说说吧。”

“爷爷,我……” 朱长安有些难以启齿,毕竟林婉柔是酒楼的歌妓,算是一个风尘女子。

朱福临意识到了一些事情,脸色一板说:“孩子,你还记得小时候,爷爷给你讲的那朵有毒的水仙花吗?”

朱长安想了一下,他记得爷爷说过那朵花的寓意。然而在他看来,林婉柔只是一个歌妓,怎么会有什么毒呢?

“爷爷,我不管,我一定要娶婉柔姑娘。” 朱长安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婉柔?那是哪家的姑娘?” 朱福临追问。

“她,她是悦来酒楼的歌妓……” 朱长安说这个名字时有些不敢抬头。

“混账,你怎么能娶这样的女人,你忘了你爹……” 朱福临话未说完就戛然而止。

“我不管,我要娶的女人,谁也拦不住。” 朱长安怒气冲冲地咆哮一声,打算前去酒楼赎人。

悦来酒楼内,贾掌柜得知有人欲赎林婉柔,立即露出嘲讽的笑容,声势汹汹地宣称:“五百两,一分都不能少。”

这五百两并非小数目,朱家虽有这份财力,但信息掌握在爷爷手中,想要取出并非易事。

朱长安为难地提出:“掌柜的,可否先赊账,等到……”

“朱少爷,我这里生意小,绝不赊账。”贾掌柜断然拒绝。

朱长安心知五百两对于一般家庭而言确实不小,即便是富贵如朱家,也需两年时间才能赚回这笔钱。

正当他准备再想其他办法时,贾掌柜突然喊出:“朱少爷,听说贵府有一块花玉,用它来交换,婉柔就是你的了。”

“花玉?”朱长安皱眉,爷爷珍视的花玉是传家之宝,然而为了迎娶林婉柔,他咬牙答应:“好,等着吧。”

花玉又称玉石王,是岫玉的极品,质地温润细腻,即便长时间佩戴也不易褪色,取自深山根的岫岩花雨石,长年浸泡于清冷山河中而成。

朱福临确实珍藏一块花玉,将其视为传家之宝,小心翼翼地保管着。即便是朱长安,也没有机会多看一眼。

夜深人静,趁着爷爷入眠,朱长安偷偷进入房间,四处搜寻未果,最后目光投向枕头下,唯独那里未曾查看。

就在此时,朱福临翻身,吓得朱长安急忙趴在地上。然而,这一翻身,却使枕头空了出来。

朱长安慢慢抬头,伸手在枕头底下摸索,果然触及了花玉。他欣喜若狂地取了出来,不禁发出一声惊喜的呼声,随即意识到应当保持住嘴巴。

当朱长安离开房间后,朱福临的眼睛骤然睁开,口中轻声嘀咕:“看你这条鱼,什么时候上了钩。”

得到花玉后,第二天清晨,朱长安前往悦来酒楼将林婉柔赎回。得知朱家少爷要娶她为妻,林婉柔也情不自禁地欢喜,对于被人评头论足的歌妓生涯,她早已感到厌倦。

朱长安安排好她在一家客栈住下,自己则备了八抬大轿,气势汹汹地将她接回家。他要让整个九湖镇的男人都知道,像林婉柔这样的女人,只有他配得上。

消息很快传开,朱福临知晓事态已至此,只能无奈地答应。然而在成婚前,他将朱长安拽到房间里,嘱咐了几句,并商定了三日后的大婚。

三天匆匆而过,朱长安骑着高头大马、佩戴鲜艳的大红花,昂首阔步在街头巷尾炫耀自己的风采,一时之间引来了无数羡慕的目光。

“真是才子佳人啊!”街道两旁的长者情不自禁地赞叹道。

“才子佳人又如何,一个纨绔嫁了个歌妓罢了,说不定哪天头上戴的就是绿帽子呢。”一名男子嫉妒地说道。

“哼,你这是嫉妒人家娶到了林婉柔。”一位女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嫉妒又怎样?林婉柔可是我们九湖镇的风情人物,怎能让他顺利娶回家。”男子不甘示弱地回应道。

“好啊,你这家伙,银子到底花在哪儿了,原来跑来找歌妓了。”女子一把揪住男子的耳朵,咄咄逼人地说着。

“哎呦,娘子,我错了……”街头的一幕插曲引得众人欢笑。

朱长安颇为享受人们羡慕的目光,小时候曾被人嘲笑是个孤儿,如今却成为了众人艳羡的对象。

伴随着一声喇叭声,新娘的花轿停在客栈门前。朱长安牵着新娘缓步走向花轿,一行人簇拥着向长福村进发。

朱家是长福村最富有的,朱福临还是村长,因此宾客如潮,甚至有不少镇上的有头有脸之人也前来祝贺。

即便朱长安有些放肆,但在这样的场合也不得不保持礼貌,一直陪着宾客推杯换盏。不知不觉中,酒兴上来,脸色潮红,走路也有些摇摆,甚至几次差点跌倒。

而此时,新娘仍然披着红盖头坐在床边。她听到一声“咯吱”声,误以为是新郎到来,于是兴奋地喊:“相公,你怎么才来,我等了好久了。”

然而,新娘刚准备揭开红盖头,却听到一声惊呼:“别,等我来。”

“你快点,我都等不及了,真是讨厌!”新娘娇羞地说着,手中的动作停顿下来。

然而,说话的并非朱长安,而是一个身穿黑衣、蒙着面的神秘男子,他的容貌难以辨认。

只见一身黑衣的男子在房间里不停地翻找着箱子,却迟迟没有走向新娘。

“相公,你到底在忙什么呢?快过来!”新娘有些不耐烦地喊道。

“嗯,马上就来,我在找那个如意称。”原来,这位黑衣男子是个小偷。面对新娘等得有些不耐烦,他急忙吹灭了蜡烛。

“相公,我们洞房花烛夜,你为何要吹灭蜡烛呢?”新娘感觉房间一下子陷入黑暗,不解地问道。

“哦,这,我第一次成亲,有点害羞。”小偷回答着,手里拿着桌上的如意称,摸索着靠近新娘。

“相公,你还等什么,快挑开吧。”新娘抬起头催促道。

“好的,我这就挑。”小偷说着,直接挑开了新娘的红盖头。

“哎呦,你戳疼我了。”新娘突然叫了一声。

小偷听到这句话,生怕外面的人听见,急忙紧张地道歉:“真抱歉,我是不小心的。”

“好吧,相公,我不怪你。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还愣着做什么?”新娘说完,一把抱住了他。

这一晚,新郎朱长安喝得酩酊大醉,而婚房里却传出令人羞臊的声音。

第二天,太阳依然从东边升起,朱福临起床后发现孙子躺在院子里呼呼大睡,于是走过去踢了一脚道:“小子,怎么睡在这里?”

朱长安揉了揉眼睛,然后看了看四周,顿时一声惊呼:“我,我怎么在这里?哎呀,不好,让婉柔等了一晚上。”

朱长安赶紧朝婚房跑去,推开门一看,只见妻子躺在床上熟睡。他一脸歉疚地说:“娘子,对不起,我……”

林婉柔以为他在道歉昨晚没有怜香惜玉,于是娇羞地道:“相公,别说了,我理解你。”

“理解就好,多谢娘子宽宏大量。”朱长安坐过去,两人相依在一起。

春去秋来,瞬间过去了十个月,此时朱家热闹非凡。朱长安焦急地在门口踱来踱去,似乎等待着什么。

“孩子,你停下来吧,都晕头了。”朱福临看着焦急的孙子,无奈地劝说道。

“爷爷,娘子在生孩子,我马上就要当爹了,怎么能冷静呢!”朱长安着急地说。

哇!”随着婴儿的哭声,助产婆抱着新生儿走进房间说:“恭喜你们,迎来了新生命。”

朱长安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欣喜之色,迫不及待地接过孩子,仔细端详起来。

在一旁,朱福临也是激动万分,老泪纵横地说:“家里终于有了继承人,我这把老骨头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嫁入朱家的林婉柔虽然不能算得上十分贤惠,但如今为朱家诞下一个儿子,也算是为家立下了一份功。

朱长安深深喜爱着这个孩子,为他取名朱平贵,期望他将来平平安安,富贵有余。

又过了三年,孩子渐渐长大,而朱福临却已经年迈,近来更是卧病不起。

有一天,他把朱长安叫到身边,紧紧握住对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孩子,爷爷寿命已经不多了,一直有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心头,你务必如实告诉我,否则我死也不瞑目啊!”

“爷爷,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其实我也有所发现,您是不是在担心平贵的事情?”朱长安小声回答。

“没错,我们朱家世代单传,爷孙三人相貌极为相似,可平贵却与我们不同,我不知道他长得像谁。”朱福临皱着眉头低声说。

“长得像谁?”朱长安自语一句,然后眼睛瞪大,不敢相信地说:“这孩子长得像我兄弟。”

“朱家世代单传,你哪来的兄弟?”朱福临不解地问。

朱长安随即解释说:“爷爷,其实这是我结交的几位知己,我们曾经经常……”

“哼,真是让我寿终正寝都难安心,你是不是觉得我活得太长了,想气死我?”朱福临冷哼一声。

“爷爷,我那些朋友中有个叫柳如风的,他说他的姑姑在宫里工作,未来可以帮我们运送花草到皇城,这样我们就……”朱长安奋力解释。

“啪!”朱福临一巴掌扇了过去,气得脸色涨红,险些昏过去。

稍作调整情绪后,他再次问:“你说的那人姓柳?”

“没错,他姓柳,行事可靠,对我也有很多帮助。”朱长安说。

“果然是他,果然是他。”朱福临痛心疾首地说,眼中带着仇恨。

“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朱长安看出爷爷脸上的悲愤,好奇地问。

朱福临示意将房门关上,然后说:“这事得从你爹那里说起……”

原来朱长安的父亲朱文杰曾是一位风华绝代的公子,命运交织下结识了母亲潘晓雪。

潘晓雪的父亲并非普通百姓,而是长安城的一位县令。那时,潘父正在追查一桩重大案件,而案件的主谋与柳家的人脱不了干系。

潘县令钟情于养花种草,早年结识了朱福临。在调查柳家案子时,他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

得知这一秘密后,潘县令意识到自己时日无多,于是将证据和珍藏的花玉交给了女儿潘晓雪。

潘晓雪嫁到朱家后,不久后潘县令被人陷害,最终在狱中惨死。

与此同时,朱家收到了一份花草订单,夫妻二人前去郑举人家送花。离开前,潘晓雪将父亲留给她的花玉交给了公公朱福临。

郑举人是潘县令的故交,借送花之名希望获取柳家案的证据。然而,朱文杰夫妇在路上遭到山匪袭击,证据盒子被抢走。

朱文杰夫妇明白只有交出这些证据,朱家才能幸免于难,为此他们愿付出生命的代价。

用生命换取整个村子的太平,朱文杰夫妇的牺牲成就了这个目标。但柳家得知消息,发现潘县令交给潘晓雪的花玉中还有一块。

早年朱福临与潘县令相识,两人手中都有一块一模一样的花玉。潘晓雪将花玉递给公公时,朱福临觉得事情有蹊跷。

在朱长安小时候,不小心打碎花玉,发现里面有几个字,关系着柳家的大案。

朱福临将这个秘密深藏心底。当得知孙子要娶歌妓时,他跟随而去。

面对酒楼老板要用花玉赎人的提议,朱福临故意装睡,将自己的花玉拿了出去。

尽管花玉交出去后,朱家平安了几年,但眼下的孩子与朱长安毫不相像,却越来越像兄弟柳如风。

朱长安心知此事的原委,但与林宛如恩爱如初,他怎能想到对方会背叛自己呢?

这一日,郑举人传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柳家因朝廷高官的弹劾而备受打击,刑部柳尚书已被免职。然而,在柳贵妃的干预下,柳家仍存一线生机。

在郑举人和朱福临的密谈中,他们不禁感叹:“可惜当初潘县令的证据被夺走,否则此时一出,柳家势必被扫地出门。”

朱福临欣然笑道:“郑公,莫要急。这一次,柳家运用了巨大的手段,他们难逃此劫。”

“哦?这是为何?”郑举人精神一振,对柳家怀有深仇的他迫切地想知晓内情。

“那日我送出的花玉是个假货……”朱福临毫不犹豫地揭示了真相。

当天,朱长安回家后发现无人回应。他急忙走进爷爷的房间,却见爷爷倒在地上,已经没了气息。

“爷爷……”朱长安抱着爷爷痛哭,随即意识到妻子和儿子都不在房间。

他注意到桌上有一封信,上面写道:“若想了解真相,来城外山林,柳如风亲笔。”

朱长安皱眉,他认出那字迹是柳如风的。难道是爷爷被陷害了?他决定去一趟,即便妻子与对方勾结,即便朱平贵非亲生,他都要揭开真相。

朱长安来到城外山林,发现妻子林婉柔被捆在树上。解开绳索后,她扑倒在朱长安怀中哭泣:“相公,都是我的错……”

“好了,没事了。平贵呢?”朱长安安慰着。

“你想找他?”柳如风走出树林,抓住朱平贵说道。

“柳如风,果然是你。放了孩子!”朱长安喊道。

“放了他?交出我要的东西,否则你们别想活着出去。”柳如风威胁。

“你别装了。老东西给我一块假的花玉,真的早碎了。他不可能没告诉你这个秘密。”柳如风冷笑。

朱长安突然想起爷爷之前的话,但此刻他不能言之凿凿,否则他们母子性命堪忧。

“你释放了他们,我就告诉你那块花玉的秘密。”朱长安注视着面前的柳如风说道。

“临死都还和我讨价还价。”柳如风将刀顶在朱平贵的脑袋上,严厉地问道:“你想救他,就说,我给你三秒钟。”

“柳如风,混账,平贵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就在这时,林婉柔哭着喊道。

朱长安虽然早就猜到了这个真相,但在对方亲口承认的瞬间,他仍然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看向柳如风。

柳如风听到这消息,脸色一红,眼中却没有惊讶之情,他怒斥:“你乱说什么,这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

“柳如风,你简直是畜生。让我嫁给相公,却在大婚那天玷污了我……”林婉柔哭着讲述了洞房夜发生的事情。

原来林婉柔嫁给朱长安是柳如风精心策划的,那家酒楼背后的东家正是柳家,他们想利用林婉柔来交换那块花玉,但没想到花玉里并没有任何秘密。

于是,柳如风找到了郑举人,让他再次出马,前往朱家调查真相。这次试探中,柳家果然发现那块花玉是个陷阱,而真正的秘密被隐藏了起来。

那天,朱福临发现郑举人行为异常,看破了对方的真实目的。原来这些年来,郑举人一直是伪装的,他实际上是柳家的人,刻意扮演柳家的仇人,只为清除柳家内部异己。

说话间,郑举人从大树后走了出来,他看着对面的朱长安劝说:“朱少爷,明白大势者为英杰,你最好说出花玉的秘密,或许柳大人还能宽大处理。”

“是你害了我爷爷?”朱长安怒视着对方,这些年他一直尊敬着郑举人,没想到他竟是个奸诈之徒。

“我和你爷爷,还有潘县令都是老友,只是他们不知道,我是柳家的人,哈哈哈……”郑举人得意地大笑起来。

“噗嗤!”柳如风突然刺中正在大笑的郑举人,对方惊愕地回头问:“少爷,为……为什么……”

“你太多嘴了,爷爷吩咐过,除了柳家人,知道这秘密的都不能活。”柳如风冷冷地笑了一声。

“噗通!”郑举人倒在地上,死不瞑目。他为柳家做了一辈子坏事,却没想到最终会有这样的下场。

朱长安和林婉柔也没想到,柳如风居然如此狠心,连自己的亲信都不留情。想到这里,他们开始担心起自己孩子的安危。

在下一瞬间,朱长安再次发出威胁:“你再不说,我就杀了他。”

“好,好,那些证据藏在县衙后院的一颗老槐树底下。”朱长安匆忙地说道。

柳如风明白对方不敢说谎,于是一把松开手中的孩子,刀刃迅速刺向对面的朱长安。

“小心!”在生死关头,林婉柔迅速扑上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下了那一刀。

“娘子!”朱长安惊呼一声,一脚将柳如风踢飞,紧接着扶住倒下的妻子。

柳如风意识到自己不是朱长安的对手,于是试图逃离现场。然而,接下来发生的情景让他目瞪口呆,只见九湖镇抚使带领官兵迅速将他包围。

“相公,对……对不起,是我欺骗了你。不过,我,我是真心爱你……”林婉柔深情地看着丈夫,随即伸手想摸一摸对方俊俏的脸庞。

朱长安握住妻子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他难过地说道:“别说了,别说了,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相公,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林婉柔此刻奄奄一息,眼神乞求着说道。

“娘子,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别说一件,一千件,一万件,我都答应你。”朱长安泪流满面地看着妻子。

“孩子是无辜的,帮我照顾好平贵,就让他跟你姓朱,告诉他,长大一定要做个好人。”林婉柔说完最后一句话,双眼慢慢闭上了。

原来,爷爷去世那天,朱长安找到了镇抚使薛祥,一个刚正不阿的清官。得知柳家的罪行证据后,薛祥向朝廷弹劾,最终柳家的贪官们除了柳贵妃被打入冷宫幸免一死外,其他人都受到了处置。

朱长安信守诺言,将朱平贵抚养成人,最终他金榜题名,考中了当朝进士。朱平贵与柳家人不同,他铭记朱家家训,回到家乡成为了一位为百姓办实事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