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炖鸡时,老鹰拉了泡屎在碗里,全家人竟然因此躲过一劫
在西丰村,有一位木匠名叫孙乾,以高超的手艺而闻名,他的身材魁梧,让村里的姑娘们都向往不已。在那个时代,婚姻大事往往由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决定。孙乾也不例外,最终由老母亲刘氏精挑细选,选中了西丰村的蔡妍作为孙乾的妻子。
蔡妍年方28,容貌美丽如花,更重要的是,她是一位博学多才的女学者,不仅博闻强识,而且心地善良。孙乾娶到这样的妻子着实是他的福气。
弘治三年的一天下午,蔡妍背着一大背衣物到村外的小河边洗衣。清脆的衣槌声吸引了村人毛大友的注意。毛大友与孙乾同龄,两家之间的距离也不远,童年时他们的关系还很亲密。然而,随着年龄增长,毛大友变得游手好闲、好逸恶劳,常常与外面的流氓一起欺负村里的人,孙乾逐渐疏远了他。
毛大友早已对蔡妍心生不轨,这天他从城里游荡回来,发现蔡妍独自在河边洗衣,便嬉皮笑脸地凑上去说:“大妹子,你一个人怎么洗这么多衣物?让大友哥帮帮你吧。”他假装伸手取衣,实际上是想趁机占便宜。
“我一个人能搞定,大友哥,男女有别,请你自重。”蔡妍瞪了他一眼,急忙拎起衣槌,蹲到一边去。毛大友却不罢休,笑嘻嘻地说:“我帮你洗衣怎么不好?你可别辜负了我的一片好意啊。”
“不需要,我自己能行,你走开吧。”蔡妍发现他眼中的淫光,吓得立刻抓了篓子准备回家。毛大友却不肯善罢甘休,急忙伸手拉住她,往岸上的小树林拖去。软的行不通,这小子想来硬的。
蔡妍作为柔弱的女子,怎敌得过他呢?只能大声呼救:“救命啊,快来人啊!”
“臭娘们,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闭嘴,不然我打死你。”毛大友一怒之下,挥手狠狠掌掴了蔡妍一记。眼前金星乱冒,蔡妍很快就哭泣起来。这时,孙乾从城里回来,看到毛大友欲行不轨,气得丢下行李,手持墨斗冲上前与他激战。
毛大友虽然经常在外混迹,但单打独斗并非他的长项。很快,他被孙乾揍得鼻青脸肿,狼狈而逃。蔡妍见丈夫回来了,扑进他怀中,委屈地哭诉:“相公,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如果再晚一步,奴家就没脸见你了。”
“娘子,真是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孙乾温柔地抚摸着蔡妍的长发,咬牙切齿地说道:”毛大友这个混蛋,居然敢欺负到你头上来!我绝不会让他好过的。” 说完,他先送蔡妍回家,然后去找梁松反映情况。
梁松知道毛大友是个小心眼的家伙,担心他报复,只好假意安慰孙乾说:”你放心,等会吃了晚饭,我就去找他父母,绝对让他们好好管教这小子,太不像话了!”
“告诉他,如果再敢打我娘子的主意,我一定让他后悔莫及。” 孙乾知道梁松难处,故意说了这句话后,径直回家。为何不直接找毛大友的父母反映呢?原来那老两口也不怎么样,一直纵容毛大友,让他成了村里的问题少年。
为了避免蔡妍再次遭遇毛大友的骚扰,孙乾在晚饭后在院子里用石块搭了一个洗衣台。当天晚上,孙乾喜笑颜开地对蔡妍说:”娘子,以后可以在这里洗衣,不用再去河边了。”
“相公,你真是太体贴了,谢谢你。” 蔡妍点头表示感激,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剪刀说:”从今以后,我会随身携带它,如果再有人欺负我,我会毫不犹豫地反击。”
“娘子,是我让你受委屈了。以后你就和老娘一起呆在家里,其他的事情都不用操心了。” 孙乾觉得只要蔡妍呆在家里不出门,毛大友就无法再找她麻烦了,于是决定第二天早上重新进城找工作。然而,这天晚上,老母亲刘氏半夜起来上茅房时,因穿得较少而着了风寒,咳嗽不止。孙乾想尽办法,找了村里的郎中,开了十几副药,但都无济于事。
看着刘氏病情日益恶化,蔡妍急忙建议:”相公,看起来胡郎中的药并没有什么效果,再这样拖下去,婆婆可能会有危险。明天一早,你找辆马车,把婆婆带到城里看看吧。”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孙乾点头同意,于是他去找村里卖豆腐的李老汉商量,说明天需要搭乘他的马车进城看病。李老汉心肠好,二话不说就答应了。然而,刘氏并不愿意给李老汉添麻烦,更不愿意去城里看病,于是孙乾只得独自背着药,匆匆赶回家去。
一个时辰后,孙乾走到了村外的小河边。远远地,他看到一只老鹰在空中盘旋,突然间从天而降。当他走到常常洗衣的地方时,发现河面上涌起了水泡。看样子那老鹰发现水里有鱼,便俯冲而下。然而,它没能调整好姿势,一头撞到河里的石头上,瞬间晕倒。
孙乾发现一只老鹰漂浮在河面上,片刻后突然一动不动,他猜测它可能受了重伤。迅速脱下鞋子,走入水中,顶着寒冷救起了老鹰。老鹰的双眼时不时转动,羽毛已经全部湿透,整个身体不停颤抖,一时之间再也无法飞翔。孙乾将它带回柴房,生起火,一边给他的母亲熬药,一边让老鹰在火堆旁取暖。
厨房的声响引起了蔡妍的注意,她迅速走进来帮忙。老鹰看到她走进来,突然张开嘴巴发出一声惊叫。孙乾见到它有动静,赶紧笑着解释:“别害怕,这是我的妻子,不会伤害你的。”
“哎呀,亲爱的,这只老鹰是从哪里来的?”蔡妍看到老鹰,也感到十分惊讶。
“是我在你上次洗衣的地方找到的。”孙乾笑着解释,蔡妍走上前,温柔地摸了摸老鹰的羽毛。老鹰似乎理解了孙乾的话,也感受到了蔡妍的善意,于是不再惊叫,乖巧地趴在火堆旁边取暖。孙乾担心它饿了,从米缸里抓了一把大米扔到它面前。老鹰只啄了两口,却再也不理会那些大米。
看到这一幕,蔡妍忍不住笑道:“亲爱的,这老鹰可不吃素的,你给它喂米和草,它可是一口都不吃。”
“难道它只吃肉吗?”孙乾感到很困惑。蔡妍点点头:“是的,我曾看过一本书,上面说老鹰只吃肉,不吃素。”
原来如此!孙乾点点头:“没想到它的生活比我们还舒服。”他伸手摸了摸老鹰的羽毛:“看来我养不起你了,老伙计。羽毛已经烤干,如果身体没大碍,你就飞走吧,自己去找吃的。”
老鹰仿佛明白了孙乾的话,不仅点头,还温顺地叫了两声“咕咕”。孙乾懒得再理它,专心给母亲煎药。城里的医生相比村里的,明显技术高明许多。刘老太喝了两副药后,明显不再咳嗽。
十一月十九日那天,是蔡妍的母亲林氏的生日。一大早,蔡妍整理好行装,准备回娘家过两天。孙乾见自己的母亲依然无法下床,心生不忍,也不希望妻子独自一人回娘家,于是轻声细语地建议:“娘子,今天是岳母的生日,我和老娘都不能前去,何不就算了吧?外面的路途并不安全。”
蔡妍脸色一沉,然后从怀里拿出一把黑色的剪刀说:“我随身带了这个,哪里会不安全?你不愿意陪我回去就算了,但凭什么不让我去?我娘一年只有一个生日,我也有大半年没回去看望过了。今天如果再不回去,真的说不过去了。”
孙乾考虑了一下,觉得妻子说得有理,于是赔笑着说:“好吧,今天就由你一个人回去,代我向岳父岳母问好。”
“岳母不是康复得差不多了吗?你为什么不陪我一起回去看看?”蔡妍的怒气还未消退。孙乾解释道:“她虽然咳嗽已经止住了,但精神状态还不太好,不能出门。我在家里陪着她,今天就不去了。”
“我没事的,乾儿,给我拿点吃的到床边就好了。今天岳母过生日,你陪着妍儿去吧。”屋内的刘氏听到他们的对话后,大声叮嘱道。蔡妍听到这里心头稍微舒坦了一些,以为孙乾会答应一同回娘家,然而孙乾却高声说:“娘,您病还没好,我可不能离开。要是您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这个儿子一辈子都难安心。”
“原来如此,那今天你真的不跟我回去了?”蔡妍平时性格温顺,但这次孙乾激怒了她,她自然生气。孙乾似乎没有察觉,坚持自己的意见说:“我得照顾老娘,不能出门。不然您老人家有个三长两短,我做儿子的一辈子都过不去心头。”
“孝顺!”蔡妍气得跺了一下脚,转身就离开了,而孙乾仍然一脸不以为然。得知儿子没走,刘氏内心其实还挺高兴的。于是,母子二人在家里度过了这一天。到了晚上天黑的时候,蔡妍还没有回来。刘氏突然感到有些担心,孙乾猜测老婆可能还在丈母娘家,便开导地说:“娘,您难道不知道,妍儿每次回娘家都会住上一晚吗?我今天只是担心她不回来,所以才没跟她一起去的,怕您一个人在家不方便啊。”
十一月十九日那天,是蔡妍的母亲林氏的生日。一大早,蔡妍整理好行装,准备回娘家过两天。孙乾见自己的母亲依然无法下床,心生不忍,也不希望妻子独自一人回娘家,于是轻声细语地建议:“娘子,今天是岳母的生日,我和老娘都不能前去,何不就算了吧?外面的路途并不安全。”
蔡妍脸色一沉,然后从怀里拿出一把黑色的剪刀说:“我随身带了这个,哪里会不安全?你不愿意陪我回去就算了,但凭什么不让我去?我娘一年只有一个生日,我也有大半年没回去看望过了。今天如果再不回去,真的说不过去了。”
孙乾考虑了一下,觉得妻子说得有理,于是赔笑着说:“好吧,今天就由你一个人回去,代我向岳父岳母问好。”
“岳母不是康复得差不多了吗?你为什么不陪我一起回去看看?”蔡妍的怒气还未消退。孙乾解释道:“她虽然咳嗽已经止住了,但精神状态还不太好,不能出门。我在家里陪着她,今天就不去了。”
“我没事的,乾儿,给我拿点吃的到床边就好了。今天岳母过生日,你陪着妍儿去吧。”屋内的刘氏听到他们的对话后,大声叮嘱道。蔡妍听到这里心头稍微舒坦了一些,以为孙乾会答应一同回娘家,然而孙乾却高声说:“娘,您病还没好,我可不能离开。要是您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这个儿子一辈子都难安心。”
“原来如此,那今天你真的不跟我回去了?”蔡妍平时性格温顺,但这次孙乾激怒了她,她自然生气。孙乾似乎没有察觉,坚持自己的意见说:“我得照顾老娘,不能出门。不然您老人家有个三长两短,我做儿子的一辈子都过不去心头。”
“孝顺!”蔡妍气得跺了一下脚,转身就离开了,而孙乾仍然一脸不以为然。得知儿子没走,刘氏内心其实还挺高兴的。于是,母子二人在家里度过了这一天。到了晚上天黑的时候,蔡妍还没有回来。刘氏突然感到有些担心,孙乾猜测老婆可能还在丈母娘家,便开导地说:“娘,您难道不知道,妍儿每次回娘家都会住上一晚吗?我今天只是担心她不回来,所以才没跟她一起去的,怕您一个人在家不方便啊。”
孙乾发现蔡妍前来帮忙后,便将炖鸡的事情抛之脑后,专心起来做一把木梳。这木梳是他为蔡妍准备的,前些天在给她梳头的时候,他发现那把梳子已经断了两个齿,于是决定亲手制作一把新的送给她。
午时,鸡汤已经炖好了,蔡妍从柴房里舀了一碗,打算送到婆婆的房间。刘氏的房间位于院子的东侧,而柴房在西侧,蔡妍端着碗从柴房往刘氏的房间走,中途要穿过整个大院。就在她提着碗走进院子的时候,那只刚刚飞走的老鹰突然从天而降,准确地在鸡汤碗里拉了一泡鸟屎。蔡妍被吓了一跳,手一松,汤碗“啪嗒”一声摔在地上,鸡汤和鸡肉溅得满地都是。
对于老鹰的恶作剧,蔡妍感到十分愤怒,忍不住跺着脚仰头骂道:“真是的,吃饱了没事做,居然在我碗里拉屎。”
“没关系,娘子,锅里应该还有鸡汤吧。重新盛一碗就好了。”为了缓和气氛,孙乾赶紧放下手上的工作,安慰着蔡妍。接着,他走到屋檐下拿起扫帚,开始清理院子。这时,正在院子晒太阳的大黄狗闻到鸡肉的香味,迅速跑过来咬了几口。而那只黑色的老鹰则依然在空中盘旋,发出哀鸣声。
听到这声音,孙乾抬头看了一眼,心里暗自咒骂:“这死老鹰,当初我好心救了它,今天居然来捣乱。”他拿起扫帚准备大声呵斥老鹰时,却见已经吃了鸡肉的大黄狗突然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孙乾吓了一跳,急忙跑过去叫道:“大黄,怎么了?”大黄嘴鼻流血,已经断了气。孙乾这才意识到,大黄中毒了!刚才还活蹦乱跳的牠,怎么转眼就中毒而死呢?是不是那块鸡肉有问题?孙乾吓了一大跳,连忙回到柴房,从锅中挑出一块鸡肉,拿来用针扎了一下,发现针头变黑,鸡肉里竟然有毒。
看到这一幕,蔡妍也是吓得目瞪口呆:“怎么会这样?”
孙乾冷哼一声,心头燃起怒火。他突然怀疑蔡妍在鸡汤里下毒,企图毒死他和母亲。愤怒之下,孙乾毫不留情地摔碎了炖鸡的罐子,紧接着一记巴掌抽向蔡妍的脸颊:“你不想跟我过,就坦白说,为何要在鸡汤里下毒?太狠毒了!要不是那只老鹰,我和母亲今天就算完蛋在你这毒妇手里。”
蔡妍满脸委屈,泪水夺眶而出,她连忙解释道:“我,我没有下毒。相公,虽然我还在生你的气,但我绝对不会下毒。”
孙乾却不愿听她解释,一挥手表示不屑:“别解释了,快走吧!我们从此恩断义绝,我也不会再追究你的责任。你快离开我们家,反正你也不想跟我过了。”
蔡妍垂头丧气地接受了休书,心情沉重地离开了家。孙乾原本想痛打一顿,然后送她到县衙,但转念一想,毕竟是夫妻一场,即便不能在一起,也不必成为死敌。于是,他决定给蔡妍留一些颜面,写了封休书,表明两人从此分道扬镳。
蔡妍虽然心情沉重,但仍坚称没有下毒。孙乾已经不想听她解释,只是摆手示意她离开。在孙乾的设定中,他宣称外面有了别人,选择离开。蔡妍无奈地接受了这个安排,离去了。
刘氏听到女儿的哭声,赶忙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孙乾编造了一个谎言,声称自己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不想和蔡妍过了。
“胡闹啊你!你是什么人,难道我不清楚吗?”刘氏责问着孙乾,同时注意到院中的鸡肉和死去的大黄。孙乾无奈,只得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刘氏认为蔡妍不至于对他们下毒,敦促孙乾追回蔡妍,共同回想发生了什么问题。
孙乾觉得这个建议有理,匆匆出门追回蔡妍。
蔡妍被孙乾赶出家门,心情沉重。看着休书,她感到自己无地自容。走出村子,她进入树林,打算以自缢来证明清白。然而,毛大友突然出现,一把抱住她,提出要收留她,保证好好疼爱她。
蔡妍不相信他的话,怀疑他曾偷偷摸进柴房,在鸡汤里下毒。毛大友毫不掩饰地承认了自己的恶行,但表示只是想毒死孙乾和他的母亲,为当日的仇报仇。蔡妍憎恨他,举起手中的剪刀欲反抗,却在毛大友一拳下晕了过去。
就在毛大友准备对她行不轨时,孙乾赶到了树林,将毛大友制服。
当蔡妍苏醒过来时,孙乾终于意识到一切都是毛大友的阴谋。他深感愧疚,急忙撕碎了那张纸上的休书,紧紧抱住蔡妍的身体,泪流不止地说道:“娘子,是我对不起你,我曾经冤枉了你。”
最终,毛大友被村人捆绑送到了县衙。县令得知这个家伙的罪行后,审视了众人的联名信,毫不犹豫地责令打了他八十大板,并将其流放到边疆充军。而孙乾和蔡妍,在经历了这场风波后,更加深刻地理解了相亲相爱的珍贵。一年后,蔡妍为孙乾诞下了一对儿女,五口之家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正如俗语所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在夫妻相处中,信任是至关重要的,其次是包容和理解。只有这样,家庭才能和谐,而和谐的家庭则是一切兴旺的基石。毛大友算计得再精明,最终却是自食恶果,这无疑是他自食其果的结果。正如另一句谚语所说:“人在做,天在看。”那些行恶的人,迟早都会受到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