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深夜回家,见妻子的衣裙反穿,他跑进鸡棚逃过一劫
在明朝时期,广州府北部的九连山脉南延部分有一座令人仰慕的白云山,被誉为“南越第一山”。
据传说,在每年的秋季,白云山上经常飘起缭绕的白云,将整座山峰装点得如仙境一般。山间云雾弥漫,仿佛一层面纱覆盖整个山巅,因此得名白云山。
白云山的山脚下坐落着一个名为朱家庄的村子,虽然村子规模不大,却有着众多庙宇。除了真武庙、龙王庙、五道庙等寺庙外,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一座狐神庙。
每年农历四月十八日,朱家庄的乡亲们都会举行盛大的庙会,吸引了各地的小商小贩前来谋生。庙会期间,整个村子都热闹非凡,充满了喜庆的氛围。
村长朱福贵的智谋确实非凡,他巧妙地组织村民共同努力,在村里修建了一条宽敞的街道。这条道路不仅吸引了生意人,还成为各种综艺表演、说书、马戏等五花八门的营生的聚集地,因而得名风华街。
在朱家庄中,有一位名叫朱鱻(读xian)的年轻人,他靠着卖鱼谋生。由于他经营诚信,工作细致,每天都吸引着络绎不绝的顾客前来购买。
有一天,一个卖草鞋的商贩看到朱鱻辛勤劳作,便嘲笑道:“专心卖鱼就好了,收了钱把鱼卖给别人,何必自己动手?”
朱鱻抬头一笑,继续处理手中的鱼。等到鱼清理干净,手上的活停下来后,他淡淡地回应:“鱼有腥味,我亲自宰好并清理干净,省去客人的麻烦。而且,我宰鱼手法纯熟,客人们就不同了,他们自己宰可能会伤到手,那样可不好。”
草鞋贩子摇摇头,觉得无法与对方讲通道理。他认为这种费力又不赚钱的事情纯属徒劳,谁会愿意为了这点情分去费心呢?
尽管有时那些顾客斥责他宰鱼出了差错,朱鱻却淡然一笑,从不解释。人们或许没察觉到,但朱鱻的卖鱼生意在整条街上是最红火的。这也难怪父亲曾经说过,经商是门学问,这番话可谓一点没错。有些人只看表面,因而变得马马虎虎,最终难以做好。
多年过去,朱鱻从八岁开始跟随父亲卖鱼,如今已经二十出头。他身形高大,皮肤略显黝黑,相貌英武。然而,他的眼神过于老实,即便路过漂亮的姑娘,他也从不多看一眼。
这一天,朱鱻正在街头售卖鱼,鱼盆里只剩下最后一条鲢鱼。一旦卖出去,他就可以回家休息,然后等到天黑时再去渔夫家里收鱼。
突然,一位卖炊饼的老者,马老汉,过来搭讪:“朱小子,这条鱼就送给我吧。我看你也到了该考虑婚姻的年龄了。我家有个小女儿,今年刚好十八,考虑将她许配给你如何?”
马老汉原是隔邻村子的居民,前来这条街上卖炊饼已经有两三年了。他以前是挑着担子在街头巷尾兜售,但随着年岁增长,担子也挑不动了,于是便向村长朱福贵租了一个固定的摊位。
马老汉没有想到的是,尽管以前挑担子时走遍东西,天黑时仍有存货。但有了摊位后,尽管要交租金,炊饼在半天之内就能卖个一空。
被人戏谑为“勤快之人”的马老汉每次卖完炊饼,就在街上游荡。但这也锻炼了他观察人情世故的能力,对于喜欢捉摸是非、分辨老实人和刁滑之辈,他都能一眼看穿。
有人调侃马老汉,说他炊饼卖得又快又好吃,为何不多做一些。马老汉听了摇了摇头,此时朱鱻正好有空,便插话道:“因为好吃才不能多卖。”
在场的人听了朱鱻的话后都跟着哈哈大笑,因为在生意人看来,谁会嫌卖得多呢?有钱不赚简直是傻瓜。
虽然周围的人都哈哈大笑,但马老汉却不以为意。他对朱鱻的看法早就在几天的观察中确定,这小伙子看似老实,实则极有智慧。
通过几天的交流,马老汉了解到朱鱻还未婚,于是便有意将自己的小女儿嫁给他。
马老汉有两个女儿,他在为大女儿挑了一个穷书生做婿后,如今女儿成为县令夫人。
得知朱鱻单身,马老汉决定把小女儿嫁给他。朱鱻听闻此事,并未立即答应,而是彬彬有礼地回答:“马老伯,这事还得请教我母亲。”
朱鱻的父亲几年前去世,家中还有年迈的母亲。在这类大事上,他自然要与母亲商量。
而母亲身体状况较弱,常年卧病在床,家务活不能干。如果娶了媳妇,对方是否能忍受这些,愿意照顾他的母亲?
马老汉点头称是。他对方的回答感到欣慰,因为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不与家长商议就随意答应,他可能就错看了这个人。
朱鱻捞起鱼盆里的鱼,递给了笑容满面的马老汉:“马老伯,这鱼就送给您了。”
马老汉高兴地接过那条鲢鱼,感激地说:“朱小子,你眼光真不错。”
回到家,马老汉把这事告诉了小女儿马芬。然而,她皱起眉头,有些不满地埋怨:“爹,我可不想嫁给一个卖鱼的,那鱼腥味我可受不了。”
被女儿的话气得怒斥:“你这丫头,别看人家现在卖鱼,未来可是不可限量的啊!”
马芬不以为然地反驳:“他就算再有本事,也是个文盲,能像姐夫一样当官吗?”
这番话让马老汉哑口无言。他明白女儿之所以如此挑剔,无非是嫉妒姐姐的官夫人身份,想要嫁到官宦之家。
然而,马老汉对自己的女儿最为了解。大女儿马兰自小乖巧懂事,甚至偷偷学会了识字,因而和秀才成婚。相较之下,小女儿性子古怪,养成了眼高手低的毛病。文推网 wentuifa.com 美剧 日韩剧 卡通 资源大全
在马老汉看来,朱鱻并非泥中之玉,但未来必定前程似锦。嫁给他,小女儿将来不会受苦。马老汉心知,如果给她找个秀才,对方可能吃不了这份苦,甚至未来可能陷入是非纷争。然而,在富贵之家,谁会看上这样的丫头呢?
朱鱻商量后回家,母亲欣然同意这门亲事。她叮嘱儿子说:“孩子,马家看得上我们家,我们就不能让他们女儿吃苦。你去山上砍些木头,找几个木匠把屋子重新装修一下,让你们结婚时有个新房。”
朱鱻高兴地答应:“好,我明天卖完鱼就去山上准备些木头。”
虽然马芬最终没能逃过马老汉的安排,但她答应嫁到朱家庄,并明言不会服侍婆婆,有委屈就会随时回娘家。
马老汉笑着说:“这里是你的家,想回来就随时回来,爹高兴来不及呢。不过你嫁到马家以后,家里的活也多少帮衬些,别让人家说闲话。”
“好了,我知道了。”马芬对这桩婚事多少有些不情愿,但在这个家里,她又做不了主。
第二天,马老汉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朱鱻,两人商量了大喜的日子。原计划下个月举行婚礼,但朱鱻考虑到翻新屋子需要时间,便提出:“马老伯,能不能再往后推迟些日子,等我屋子翻新后再娶您女儿过门,母亲说不能让她受委屈。”
马老汉一听欣然同意,对方这番话怎么都是为他的女儿着想,于是两家左挑右选,最终大喜之日定在了三个月后。
这天朱鱻卖完鱼,跟马老汉招呼了一声就回家了。他拿了一把斧头准备上山砍树。临走前母亲叮嘱道:“孩子,这白云山灵性得很,你砍树可以,千万别毁了动物的家。”
“娘,我知道了。”朱鱻应了一声,母亲叮嘱的这些他心里有数。打小他就听村里老人说过,这白云山峰峦重叠、溪涧纵横,里面的奇珍异兽不知活了多少年,早年间还有人在山中遇见过狐仙。
这些传说究竟真假无人得知,只是老一辈人口耳相传,年轻人也就听了个大概。这些年村里一直遵守规矩,从不乱伐乱砍。
朱鱻上山后,找到了一棵适合做房梁的大树。他拿着斧头正要砍时,耳边传来呼救声。
“怎么好像有人?”朱鱻好奇地寻声而去,很快发现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被一只猛虎逼得无路可退。
“吼!”猛虎嘶吼,朝白衣女子扑来。
“救命啊!”白衣女子惊慌地呼救,她也发现了旁边的朱鱻,目光示意他帮忙。
“吼!”猛虎看到朱鱻后,露出威胁的表情,似乎在警告他不要靠近。
朱鱻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呢?他手持斧头对着猛虎说:“我告诉你,我可是练过的,再不走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猛虎似乎不惧威胁,再次逼近。它张开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
“姑娘,别怕,等会你躲远些。”朱鱻对白衣女子说,握紧斧头准备应对。他虽然练过一些武艺,但面对猛虎也不得不小心翼翼。
这时,朱鱻突然听到一阵狂风呼啸,对面那只斑斓猛虎朝便朝他扑了过来,他急忙一闪身,跳到老虎背后。
老虎纵身一跃,朱鱻闪避开来,手中的斧头始终对准着老虎,使其不敢轻举妄动。
老虎有些焦躁,突然大吼一声,用尾巴向朱鱻抽去。朱鱻迅速躲开,趁着老虎转身的瞬间,挥动手中的斧头,用力砍向老虎头颅。
“咔嚓”一声,猛虎灵活躲闪,斧头砍在一根树枝上,树枝瞬间折断掉在地上。
老虎见状怒火中烧,不再害怕朱鱻手中的斧头,再度扑向他。朱鱻抛掉半截折断的树枝,顺势跃上老虎背,左手紧揪虎头皮,右手狠狠地击打着虎头。很快,老虎眼、鼻、口中鲜血淋漓,瘫倒在地动弹不得。
为了防范可能的其他危险,朱鱻立即拉着白衣女子迅速离开。两人一路疾奔,一直跑到山脚下,白衣女子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恩公,谢谢你。”白衣女子感激地看着朱鱻。
“只是小事一桩,姑娘无需客气。”朱鱻轻笑着说,他知道在那种情况下,不能袖手旁观。
“请问,恩公上山是有何目的?”白衣女子随口问道。
“哦,我是……”朱鱻随即将自己的情况告诉了她,说自己准备在几个月后成亲,正为盖新房子而上山砍树。
白衣女子听后眉头微皱,然后从脖子上取下一串吊坠递给朱鱻说:“恩公,这是我多年的随身之物,以表心意。请您务必收下。”
“这怎么行,姑娘如此厚礼……”朱鱻连忙拒绝,他的初衷并非为了得到报酬。
“恩公,请收下吧。将来遇到危险,握住这吊坠,心念小仙女,定能化险为夷。”白衣女子说完,突然消失在了原地,令朱鱻一时间疑惑不已。
“真是奇怪,难道真的遇到了仙女?”朱鱻摇摇头,除了手中的吊坠,周围一切仿佛只是一场梦。
三个月匆匆而过,朱家新房已经建成,迎来了两人成亲的日子。
朱家庄每逢喜事总是热闹非凡,此时朱鱻身着新郎装,站在门口欢迎着新娘的花轿。
“看啊,新娘来啦!”人群中响起一声欢呼,乡亲们纷纷走上前凑热闹。
朱鱻牵着新娘的红丝绳进入屋内完成了婚礼仪式,而新娘则被送到新房。朱鱻留在客人中间,陪着大家喝酒,现场喜庆洋溢。
然而,在朱鱻与乡亲们欢庆的时候,谁也没留意到一个身形纤瘦的男子趁着众人疏忽,悄悄溜进了朱家的后院。
正在给村长敬酒的朱鱻突发奇想,问道:“村长,长丰兄弟怎么没来?”
长丰是村长的小儿子,比朱鱻小两岁,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一直不错。
村长环顾四周,有些疑惑地说:“奇怪,刚才还跟我在一起,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朱鱻并未过于在意,只是一时兴起随口问问,今天客人众多,他还有很多酒要敬呢!
与此同时,朱长丰悄悄来到新房门口,看着半掩的门,心中忍不住产生一丝好奇。
“咯吱!”房门发出轻微的声响,把他吓得不敢有所动作,只能呆立原地。坐在床边的新娘却冷笑道:“若不是爹爹催促我嫁给你,我才不会嫁给你。一进门就闻到了鱼腥味,真是受不了,以后你若不洗澡就别踏进这个门。”
朱长丰一愣,明白新娘子是在嫌弃朱鱻。他不敢多言,只想将门关上,迅速离开这尴尬的场景。
就在他欲离去的时候,新娘子又开口说:“别墨迹了,再不过来,老娘可就先睡了。”
新娘子说完,打算掀开红盖头。朱长丰见状担心被对方看见自己,赶紧扑身进了房间,并迅速吹灭了桌上的蜡烛。
“干嘛这么着急,既然结了婚,以后有的是时间!”新娘子看到蜡烛熄灭,害羞地说道。
朱长丰听到这番话,心中猛地一动,他恍惚间觉得新娘子竟然误认为他是新郎朱鱻。在这一片黑暗中,他开始琢磨起是否可以趁机占个便宜。
朱鱻因过度饮酒而醉得沉沉睡去,半夜间,母亲的呼唤将他唤醒:“孩子,今天是洞房花烛夜,新娘子可等得不耐烦了。”
朱鱻应了一声,颤巍巍地摇摇晃晃地来到新房,他叫了几声:“娘子,娘子,我来了,真是让你久等了。”
新娘子冷冷地哼了一声:“你去哪了,现在才回来,快点睡吧。”说完,她气呼呼地转身入眠。
朱鱻望着新娘子冷漠的态度,感到有些茫然,只好脱下衣物,静静地躺在床上,一点动作也不敢有。
此后的日子里,朱鱻在街头卖鱼,一边默数着结婚已经半个月了。
马老汉在一旁笑道:“孩子,你要多努力一些,早日让我抱上外孙啊。”
朱鱻看着岳父,脸上勉强露出笑容,但心里却是满是无奈。原来大婚当夜,他喝得烂醉如泥,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妻子却称他粗暴,至今不愿与他有更多亲密接触。
次日清晨醒来,他确实躺在床上,而妻子的贞操也不再完整,但昨夜发生了什么,他毫无记忆。
朱鱻为此事感到深深的困扰,心头充满自责。他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当夜太过糊涂,导致伤害了妻子,而对方至今不愿原谅。
那天卖完鱼,朱鱻特地选了一枚发簪,打算回家送给妻子。回到家,看到妻子收下发簪的开心模样,他正准备开口提出共度夜晚。
马芬早已怀上身孕,而朱鱻却对此一无所知,对于家里的“好消息”感到困惑。
“有了?有了什么?”朱鱻疑惑地问,完全摸不着头脑。
“这孩子,芬儿说她肚子怀上了,我马上就能抱大孙子了。”朱鱻的母亲在一旁笑道。
“真的吗?这……”朱鱻激动而尴尬,对于怎么就怀上了一无所知。
马芬点头,接着说:“今天请郎中看了,确实怀上了,所以今天起,我们分房睡。”
“这怎么行,我……”朱鱻着急地说着,未完全开口,却被母亲打断:“芬儿说得对,我也不准你们同房。”
“娘,我听说奶奶庙灵验,若是家里有人在那里吃斋念佛七七四十九天,将来肯定能生个儿子,不如我搬到那里去吧。”马芬说道。
孙氏点头:“没错,村里的奶奶庙确实灵验,不过你怀了身孕不宜劳碌,还是我去吧。”
“娘,你的身子……”朱鱻担心地劝阻。
“我身体没事,只要能抱上大孙子,为娘做什么都心甘情愿,你要是有心,就在家里照顾好媳妇,别让她受了委屈。”孙氏说道。
“娘,我知道了,您也注意身体,那里环境艰苦,你要住不下就回来,生儿生女都好,没必要折磨自己的身子。”朱鱻心疼母亲道。
孙氏气呼呼地跑去收拾行李,打算去奶奶庙长住一段时间,以后每天吃斋念佛为儿媳祈福。
自从孙氏去了奶奶庙,朱鱻每天更加辛苦,晚上收鱼,一早拉到集市上贩卖,为了生计,再苦再累也得坚持着。
隆冬时节,突然飘起大雪,朱鱻深夜才回到家。他看到家里亮着油灯,感到非常感动,以为妻子在担心自己。
“娘子,我回来了!”朱鱻踩着院子里的雪,喊道。
马芬探出脑袋:“相公,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哦,这些天下大雪,渔民们捕鱼难了,我就早点回来,想着母亲还在庙里,我得给她送些棉衣棉被,她身子弱,受冻就麻烦了。”朱鱻说完,欲要进屋。
“站住,没洗澡换衣服不准进来,鱼腥味难闻死了。” 马芬拦住对方不让进屋,然后嫌弃地说:“你在这等着,我把棉衣棉被给你拿过来,你给娘送过去。”
“好,我不进去,我在这等着,你多拿一些。” 朱鱻有些无奈,但还是接受了。
“你等着!” 马芬说完转身去了房间。
“咦?娘子,你的衣裙怎么穿反了?” 朱鱻看着对方的背影,很是疑惑地问道。
“哦,我刚刚已经睡了,起来的有些匆忙。” 马芬从柜子里抱出棉衣扔给门外的丈夫,“先拿这些凑合吧,等明天我再来整理一些过冬的棉被。”
“过冬?母亲不是住满四十九天就回家吗?” 朱鱻疑惑道。
“四十九天有啥用,肯定得等到我儿出生才行,祈福是不能断的。” 马芬白了一眼,随即说道:“快送去吧,婆婆说不定在等着你呢。”
“啪!” 马芬说完就关上大门,没再理会门外的丈夫。
朱鱻有些纳闷,妻子为何变得如此冷漠?而且在看他时,眼神似乎有些惊慌,平时非常注重打扮的妻子,又怎么回把衣裙穿反呢?
想到这些,他假意离开家里,等到家里的油灯灭了,他由偷偷潜回。刚走到自家窗户边上,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男子声音。
“小宝贝,你对自家相公和婆婆可真是心狠啊。” 男子笑道。
“哼,这还不是因为你嘛,谁叫那家伙蠢,自己新娘子的床却让你这个淫贼捷足先登了。” 马芬娇羞地说道。
“你说谁是淫贼?这样说我可不客气了……” 男子坏笑一声,说完一把抱住对方。
朱鱻在窗外听着里面毫不遮掩的声音,气得他的牙齿都打颤,紧握的双拳已经充血,心头涌起的怒火几近失控。然而,他清楚若在这个时候冲进去,势必会引起激烈的对峙,局势难以收拾。更重要的是,一旦一时冲动,可能会犯下难以挽回的错误,老母亲将无人照顾。
正当他犹豫不决之际,突然一阵“哗”的声音传来,屋顶上的积雪突然滑落,砸在朱鱻的脑袋上,差点让他发出尖叫。同时,屋内的男女也被吓了一跳,急忙穿好衣服冲出房门查看。
“咯咯哒……”鸡棚里的一只老母鸡突然飞跃而起,随后一只白狐冲了出去。
“外面怎么了?”屋里的男子问。
“没什么,可能是只狐狸偷鸡吧,吓了一跳。” 马芬淡淡地回答。
“哼,我还以为是朱鱻回来了,若是他发现了我们的事情,我看就干掉他,免得以后麻烦。”男子冷笑道。
“杀了他?那我岂不是要守寡吗?”马芬装作娇嗔的口气说。
“有我在,你怎么可能守寡?”男子轻笑着。
此时,潜藏在鸡棚里的朱鱻感到庆幸,若是他刚刚贸然冲入,或许就会陷入对峙,一时冲动可能导致严重后果。他要感谢那只突然出现在鸡棚的白狐,否则局面可能会更为复杂。
从鸡棚里走出来的朱鱻,面容尴尬,犹如被抓个正着的可怜虫。他喊了几个邻里乡亲,打算揭露这对狗男女的丑事。
“砰砰砰!” 朱鱻用力敲打着大门,大声呼喊:“马芬,快开门……”
“谁啊?这么晚了大声喧哗,我已经睡了,有事明天再说。” 马芬迅速穿上衣服,轻声对身旁的男子说:“你快从窗户跳出去。”
“好,你小心处理,千万别让我们的事情泄露。” 男子说罢,迅速从窗户跳了出去。
“娘子,是我,我是朱鱻,你快开门,我知道里面有别的男人。” 朱鱻大声呼喊。
“你说什么意思?你说我出轨了?没想到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女人,呜呜……” 马芬瞪大眼睛,坐在地上开始放声痛哭。
“砰!” 朱鱻等不及了,一脚踹开大门,然而,他却惊讶地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人呢?他怎么不见了?” 朱鱻质问道。
马芬偷偷看了一眼窗户,见人已经逃走,便立刻坐在地上哭闹:“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明明抓奸捉奸,你却把我当成出轨的人,呜呜……”
“哼,你说的是他吗?” 就在此时,朱勇几个人赶着一脸懊丧的朱长丰走了进来。
朱长丰被当场揭露的瞬间,朱鱻和马芬都愣住了。马芬惊慌失措,因为她的奸情暴露,而朱鱻则未曾想到,与自己关系不错的兄弟朱长丰竟然与自己的妻子有染。
当众抓住这对不忠夫妻后,村里的乡亲们纷纷高声要求将二人浸猪笼。村长朱福贵面对众人的指责,满脸羞愧,跪地请求大家道:“此事我儿有错,请大家看在老朽的份上,饶了他一命吧。”
乡亲们陷入了为难的境地。朱福贵是村里德高望重的人物,正是因为他的领导,朱家庄才有了今天的繁荣。大家纷纷将目光投向朱鱻,因为他是此事中受害最大的一方,如何处理这桩婚变应该由他说了算。
朱鱻看着羞愧的妻子,淡然开口:“既然你不爱我,为何嫁过来?”
马芬欲言又止,却被朱鱻打断。
“好了,事已至此,都是宿命。我会给你一纸休书,今后我们两不相干。” 朱鱻说罢,径直走向奶奶庙,决心将母亲接回家中,这段时间因为自己的生活,实在让母亲过得委屈。
这场婚变发生后,马老汉因为小女儿的行为感到无脸见人,选择了自尽。朱福贵则将朱长丰赶出了村子,同时辞去了村长职务。
朱福贵卸任后,经过乡亲们的推举,朱鱻成功当上了新的村长。他进行了一系列的整改,使得整个朱家庄更加繁荣昌盛。没过多久,朱鱻便成为了当地首屈一指的富商。
在母亲的催促下,朱鱻最终选择了一位名叫林采儿的女子。经过三媒六聘,两家很快敲定了这门亲事。
朱鱻成婚当日,正在前院向宾客敬酒。突然,一个乞丐悄悄溜入府内。这个乞丐与众不同,他并未像其他人一样沉溺于大吃大喝,而是悄无声息地朝后院走去。
与此同时,朱鱻怀中的吊坠发出微弱的感应。他立即警觉起来,向大家打个招呼,紧随其后走向后院。
接近新房时,乞丐突然冲到他身后,挥起一根木棍猛击而下。
朱鱻察觉到有人靠近时,想要闪避已为时过晚。于是,他紧紧握住吊坠,心中默念:“小仙女,请你救命。”
随着他的默念,吊坠散发出一道白光,随即出现了当初从虎口中救他的白衣女子。
“砰!”白衣女子挥动袖袍,乞丐被击飞,昏迷在地。
“姑娘,你原来是……”朱鱻惊讶地看着白衣女子。
“没错,我是白云山上的小狐仙。因修炼受伤,被白虎追击。多亏了恩公相助,这颗吊坠是由我的牙齿打磨,蕴含我的灵气,可以感知到恩公的心念。”小狐仙说道。
“感谢你,小狐仙,你今日救了我一命。”朱鱻由衷感激。
“朱长丰行为卑劣,还是交给官府处理吧。其他人即将赶来,我先离去了。”小狐仙说完,再次化为吊坠落入朱鱻手中。
不久后,众人赶到。扒开乞丐的头发后,发现他竟是近期频繁作案的淫贼朱长丰,迅速将他送往官府。
原来,朱长丰上次的事件后,贼心不死,偷偷潜回村子,经常趁家庭男子外出时欺负妇女。这些受害的女子因怕事情暴露,一直默不作声。
得知此事后,朱鱻想出了一计,借助成亲之际引出这个淫贼,没想到朱长丰果然中计。
随着庆典平息,宾客散去,朱鱻想起新娘子林采儿仍在房间等他。他急忙推开门,走了进去。
“娘子,辛苦你了。”朱鱻看着坐在床边的新娘子,心情有些激动,言道,同时挑起了红盖头。
盖头掀起,新娘子娇羞一笑:“相公,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小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