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女子总做好梦,醒来双腿难受,老道士说:你女婿要害你
宋朝时期,薛大柱是一个走街串巷收干货的人,偶尔自己还要去山上采药,甚至是打猎,忙的不亦乐乎,由于他心善,又童叟无欺,又聪慧,得了很多人的信任,生意倒是不错。
只是,生意虽然是不错,但是,很可惜,毕竟是小本买卖,也只是让薛大柱勉强糊口,比之其他的干货小商贩多赚一点,发不了什么财。
对此,薛大柱很是满足。
家里盖了三间瓦房,又有几亩地,比大多数人都要好上太多了,可惜,薛大柱长相难看,人们戏称薛大柱的那张脸都可以辟邪了,所以,薛大柱快三十了,依旧没有娶上媳妇儿。
也许是祖坟冒青烟了,薛大柱在采草药时,无意间发现了一种新的颜料,帮助镇子上一个没落的绸缎庄焕发新生,也因为如此,他被这个绸缎庄的老板所看重。
并不是因为薛大柱救了绸缎庄。
只是因为,一句话,一件事!
绸缎庄的李老板,曾经问过薛大柱一个问题:“这个颜料的方子,又新颖,又便宜实惠,你任意提供给其他绸缎庄,甚至可以去大城里,而不是在这小镇上,那里的绸缎庄可以出更高的价格,为何,你却愿意免费给我呢?”
薛大柱回答道:“不为别的,只因为,当年第一次做干货生意时,不懂看天气,淋了大雨,一切泡汤。在他走投无路,几乎绝望时,李老板给了他十个铜板和一碗饭,让他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
李老板觉得,像薛大柱这样的人不多了,更为关键的是,薛大柱还踏实、勤奋、人还有些聪慧。
李老板早年丧妻,对妻子感情十分深厚,后来,并未再娶,所以,对他和妻子留下的唯一女儿十分宠溺。这个女儿名为李玥瑶,由于李老板太过宠溺,李玥瑶有些单纯,还有些刁蛮。李老板的身体大不如从前,他最不放心的人,便是这个女儿。
李老板觉得薛大柱重情重义,人品端正,便有了将自己女儿嫁给他的心思。
那是一个下午,细雨乱飞,行人很少,绸缎庄也显得十分冷清,李老板招呼路过的薛大柱进来避雨。
薛大柱进门,停下,在门口将自己湿透了的衣服拧出水来,不愿意带到铺子内,这一切,李老板都看在眼中。
李老板拿出了一套自己留在绸缎庄内的旧衣服,递给了薛大柱,说道:“先换上吧,免得受了风寒!”
薛大柱犹豫了下,想到一旦受了风寒,还要花钱看郎中,便说了一声谢谢,躲在门后,将自己的衣服换了下来,穿上了李老板的那一套旧衣服。
李老板笑道:“还不错,就是略微显得小了点,你不要介意!”
薛大柱苦笑道:“受人之恩,还要编排别人,我可做不出这种事情来。等天放晴了,我将衣服洗干净,再给您送来。”
“不急不急!”
李老板站在门口,向外看去,手臂伸出,任由雨水落在自己的手心,冰冰凉凉的,叹了口气道:“看样子,是连阴天,这雨大约还是要下上几天呢,你这干货生意,怕是会受影响吧!”
薛大柱愁容满面地道:“没有办法,受天气影响严重,下雨天,便只能呆在家里,这些干货还不能受损或者受潮。”
李老板摸着自己的胡须道:“你这样走街串巷,辛苦而劳累,最后所赚,也没有什么了,万一遇到不好的光景,还可能全部赔了。你有没有想过,稳定下来?”
薛大柱看了一眼外面的雨势,竟然有越来越大的感觉,苦笑道:“我倒是想过,稳定下来,不用走街串巷,在镇子上开个铺子,专门收干货,但是,我没有那个本钱啊。算了,人不该有太多的贪图,就这样走街串巷,虽然看似辛苦,却也比许多人过得上算了。”
李老板摇了摇头,微微一笑道:“我的意思是,换一个行当?”
薛大柱沉思片刻,长出了一口气:“想要换个行当,哪里会有那么容易的事情?俗话说,隔行如隔山啊。”
李老板笑眯眯地道:“你觉得,我这绸缎庄怎么样呢?”
薛大柱感叹道:“您是做大生意的,我这走街串巷收干货,不过是小折腾,这如何相提并论呢?您这绸缎庄,只要认真经营,童叟无欺,自然不愁没人上门,有了口碑,不能算稳赚,但是,大部分时间比之我们要好上太多,可谓是天壤之别了。”
李老板走到薛大柱跟前,低声悄然道:“有没有兴趣也经营一家绸缎庄?”
薛大柱挠了挠头,憨厚地道:“李老板,就不要拿我打趣了,我收干货,就算不吃不喝,一辈子也开不了这绸缎庄啊。”
李老板拍了拍薛大柱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年轻人,胆子不要那么小嘛,要敢想,你想都不敢想,这怎么可以呢?或许,天上会掉馅饼呢?”
薛大柱看了看外面的天气,笑道:“我见过天上掉雨,是因为水龙卷,掉馅饼这种事情,我是万万不敢相信的。”
李老板嘿然道:“万一,哪个绸缎庄老板年纪大了,想要歇歇了,他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想要招一个赘婿上门,然后呢,他又看上你了。”
薛大柱呆了一呆,他本就聪慧,听话听音,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李老板想要说什么了。
李老板看着沉思的薛大柱,再次开口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薛大柱苦笑道:“李老板,我已经猜到你要说什么了,我该怎么说呢?”
李老板脸色一正,说道:“年轻人,不要瞻前顾后,怕这怕那的,你想说什么,便说好了!”
薛大柱叹了口气道:“正常人,都拒绝不了这样的情况吧!”
李老板紧紧盯着薛大柱的眼睛,说道:“正常人,一般都不愿意当赘婿的吧?”
薛大柱回道:“当赘婿,总比娶不上妻子,要好太多了吧?何况,还是条件如此优渥的赘婿呢?”
李老板跟着便道:“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我便直接说了,让你来我家做上门女婿,你可愿意?当然,以后这家产,肯定也是你的,不过,有件事情,我必须说明,我女儿确实被我给宠坏了,有些刁蛮,有些任性,有些娇惯。”
薛大柱弯腰一拜道:“我愿意!”
他不可不会像别人一样,说是回家,矜持一番,自己再考虑一下如何。这么多年来,薛大柱深知一件事情,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机会到了面前,就必须牢牢把握,一不留神,这机会就有可能溜走了。
李老板反倒是愣住了,他没有想到,薛大柱答应的如此爽快。
李玥瑶长相很美,求亲的人络绎不绝,任谁也没有想到,李老板挑来挑去,竟然挑中了薛大柱这样一个出名而不起眼的人。
之所以不起眼,那是因为,薛大柱只是一个收干货的小贩,纵然努力一辈子,也达不到李老板这样的高度。
之所以说薛大柱出名,那是因为,薛大柱走街串巷,很多人都认识他,何况,在那个时候,快三十岁的人了,竟然还没有成家,也是不太多见的。
李老板不管外面的闲言碎语,在他的张罗之下,薛大柱和李玥瑶很快就成亲了。刚成亲不久,李老板还带着薛大柱,过了一段时间,便将绸缎庄的生意交给了薛大柱,自己回家享清福去了。
对李玥瑶,薛大柱也是十分宠溺,很多事情上,都会尽量谦让着妻子,即便妻子做错了,也会到了背后,慢慢和妻子李玥瑶讲道理,不忍责骂。
其实,李玥瑶本性不坏,只是有些娇宠而已,在薛大柱慢慢的纠正下,李玥瑶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让李老板十分惊诧,感叹薛大柱有本事。而且,随着薛大柱接手了绸缎庄,生意蒸蒸日上,又见到薛大柱对李玥瑶很好,别人终于知道,为何李老板会选中了薛大柱。
薛大柱和李玥瑶也生下一个女儿,取名李涵颖,李涵颖四岁时,李老板去世了,无疾而终。
在李老板去世后,大家发现一件事情,薛大柱对李玥瑶竟然更好了,特别是后来,李玥瑶又生下一个女儿,夭折之后,薛大柱对李玥瑶更加好了,丝毫不忍心有任何的责备和嫌弃。
大家终于明白,李老板为何选择薛大柱了,那是为他女儿着想啊!薛大柱也没有让李老板失望,甚至,李玥瑶也爱上了这个容貌丑陋的男人。
薛大柱经常感叹:“幸亏女儿长得像你,若是像我,女儿长大以后,肯定会恨我!”
小家庭生活美满,生活十分幸福,然而,李涵颖十四岁时,薛大柱出远门时,在路上遇见了山贼,一步留神,滑落下悬崖,再也没有上来。
家里便只剩下了李玥瑶和李涵颖母女两个人。
时人都想给李玥瑶介绍一个新的人,毕竟,李玥瑶才三十岁出头,人也好看,家里更是有一个绸缎庄,谁不想娶她呢?可是,李玥瑶已经深深爱上了薛大柱,总是拿那些人和薛大柱对比,便都不满意。
后来,李玥瑶拒绝了所有人,和女儿李涵颖两个人相依为命。
这些年,在薛大柱的影响下,李玥瑶有了很大的改变,与人为善,经常施舍别人,甚至,有几个乞丐经常会在绸缎庄外面溜达,这样,他们便不用去其他地方乞讨了。
很多人都劝说李玥瑶不要如此,可是,李玥瑶却不觉得有什么,对于她而言,只是需要花费少许的银子罢了。
就这样,李涵颖已经十七岁了,可以帮着李玥瑶操持绸缎庄的生意了,有时,李玥瑶不在,李涵颖一个人就可以撑起来整个铺子。
李涵颖也没有当初的胆怯了,这天,她拿了一些饼,甚至还有肉,给了绸缎庄对面的几个乞丐,便回到绸缎庄里招待客人去了。
忙碌了一阵,店里就只剩下李涵颖一个人了,显得很是冷清,这其实也很正常,客人嘛,有时集中在了一起,有时,又显得人少,都是常态。
一个模样端正的青年公子走入了绸缎庄,李涵颖眼前一亮,上前热情招呼。
那青年公子挑挑选选,终于选好了一匹上好的缎子,抱在怀里,仔细端详,让李涵颖再去给他取另外一种缎子看看,李涵颖刚刚转身,青年公子竟然抱着那缎子撒腿就跑。
李涵颖反应很快,一把抓住了青年公子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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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青年公子一脚将李涵颖踹翻在地,李涵颖疼痛难忍,起不来身,只能高呼来人帮忙,可是,平时里吃着李涵颖施舍食物的那几个乞丐,竟然无动于衷,反而将头转了过去。
李涵颖苦笑,自己对他们那么好,他们却不帮忙,自己父亲和母亲教自己要善良,真的是对的吗?
就在李涵颖准备放弃时,一个身材挺拔的乞丐走了出来,撒腿就向那青年公子追了过去,一直追了数条街,才将那一匹缎子给追回来。
年轻的乞丐还用那青年公子的上衣包裹着那一匹布,没有因为自己的手弄脏那一匹布,他没有多说什么,放下布匹,转身便走了。
他没有继续留下。
李涵颖静静地看着那个消失的身影,她知道这个年轻乞丐,在众多乞丐之中,他是唯一一个不愿意每天乞讨为生的人,每天都会去找营生,做过短工,做过力夫等等。
等李玥瑶回来时,李涵颖给李玥瑶说了这件事情,李玥瑶感叹:“这个店里,确实需要有一个男子了,此前,自己两个女人,有些顾忌,不愿意招伙计,可是,现在想想,还是需要有一个的。”
不过,李玥瑶并没有马上找伙计,每天都会在站在店铺门口,向外看去,一连数天,那个年轻的乞丐都没有出现。大约过了半个月的时间,那个年轻的乞丐才再次出现。
李玥瑶清楚,这名叫“阿九”的年轻乞丐,定然是没有找到新的营生,吃不上饭了,才再次来到绸缎庄的附近。但凡,这阿九能够找到一点活计,便绝对不会在这里接受施舍。
等年轻乞丐出现时,李玥瑶端着一碗红烧肉和两个馒头,走了过去,递到了阿九的手中。
阿九怔怔地望着一整碗的红烧肉和两个馒头,一时间有点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有点不敢相信地指了指自己,问道:“老板娘,这是给我的?”
李玥瑶点了点头道:“这是你应得的,谢谢你那天帮我女儿。”
阿九憨憨一笑道:“没有帮到什么,一件小事而已。”
李玥瑶不置可否,再次问道:“当时,你怎么想的呢?为何愿意挺身而出?”
阿九直接说道:“我们平日里,接受过两位太多的恩惠,这个时候,若是冷眼旁观,良心难安。”
李玥瑶扫了一眼不远处聚集的几个乞丐,好奇道:“他们也受了我们的恩惠,可是,他们并没有选择出手,甚至还要躲避,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阿九看了看碗里的红烧肉,又看了看李玥瑶,说道:“没有想太多,我也不知道想什么。”
李玥瑶微微一笑道:“我以为,你会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类似的的话呢。”
阿九挠了挠头道:“确实没有这么想过!”
李玥瑶笑着问道:“我问你,你愿不愿意来我们绸缎里做一个伙计?管吃,管住,不过,你需要住在绸缎庄里,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阿九瞪大了眼睛,手一哆嗦,那一碗红烧肉差点扣在地上,他深吸了几口气,才让自己稳定下心情,说道:“我愿意!”
阿九是一个乞丐,过着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生活,若是没有刮风下雨,还能对付,可是,一旦开始下雨,一旦开始刮风,一旦下雪,他的日子就十分难熬了,天知道,每年的冬天里有多少乞丐永远躺在了雪地里,再也没有起来过。
这些事情,阿九见得太多了,所以,他才会拼命地去努力,能自己赚些铜钱,便会去努力,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有人邀请他去绸缎庄做伙计,还要管吃管住,他怎么会不愿意呢?
随后,阿九又问出一个问题:“为什么是我?”
他有疑惑,十分正常,谁家招伙计,会去挑选一个乞丐呢?这不符合常理啊!
李玥瑶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李涵颖,说道:“因为,在我女儿最为无助的时候,唯有你一个人出手了,去帮了我女儿。”
阿九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
李玥瑶从手里拿了几两碎银,递给了阿九,说道:“拿着,去买两身干净的衣裳,再洗漱一下,明日,便来绸缎庄做伙计吧!”
说完,李玥瑶转身就回了绸缎庄。
阿九再次发呆了,他看着手里的碎银,一瞬间,直接哭出声来,不仅仅是自己有了稳定的生计,更为关键的是,这种被信任的感觉,没有被歧视的感觉,让他十分感动。
自此之后,绸缎庄里多出了一个伙计,一天三顿饭,都是李涵颖从家里给他带过来。在绸缎庄里,阿九很是勤劳,自己能多做一点,就多做一点,从来没有什么怨言。
随着日子的推移,李玥瑶对阿九也算是知根知底了,而她也发现,自己的女儿李涵颖竟然对阿九情根深种。又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阿九踏实可靠,便向阿九提出了希望阿九可以做她们家上门女婿的想法。
阿九犹豫了,觉得自己配不上李涵颖。
但是,李玥瑶给阿九讲了自己丈夫薛大柱的故事,阿九便不再犹豫,答应了下来,表示自己一定会向岳父好好学,会对岳母李玥瑶好,也会对李涵颖好。
就这样,过了不久,阿九和李涵颖便举办了婚礼。
对这门婚事,没有人再说什么,毕竟,有薛大柱那样一个例子在前,大家也觉得,甭管是什么人,只要对家人好,那就是极好的。
很快,李涵颖便有了阿九的孩子,这让全家人都十分喜欢,很是高兴。自从李涵颖有了孩子,阿九都不让李涵颖去铺子里了,让她高兴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自己身为男子,自然要多付出一些辛劳的。
李玥瑶将阿九的表现都看在眼里。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李涵颖在家里无事,觉得无聊,去河边散步时,一不小心,跌落入河水之中,等将她救起时,已经没有了呼吸,孩子只有两三月的时间,自然也是没了。
阿九伤心了许久,李玥瑶那段时间,简直都要崩溃了,幸亏阿九在身边照顾着她,才让她慢慢挺了过来。
绸缎庄的生意还在继续,可是,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欢声笑语,而李玥瑶很少再来铺子里,每天都在家里发呆,甚至,看见阿九,就会想起李涵颖,就会对阿九发脾气。
李玥瑶的脾气越来越大,经常让阿九十分难堪,阿九只是含笑忍着。
后来,李玥瑶在邻居的劝说下,渐渐改变了自己的脾气,只是,再也不会笑了,她的一生,失去了太多的东西,父亲、丈夫、女儿,每一个亲人的离世,对她都是一次打击。
李玥瑶的脾气改了之后,曾劝阿九再娶一个,却被阿九拒绝,说等以后再说吧!
李玥瑶凄苦一笑,没有再提!
有一天,早上醒来,李玥瑶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散了架一样,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猛然间想起了晚上做的那个梦,刹那间,红晕满面,羞红了脸颊。
一连数天,都是这样的感觉,都是那个梦,每天早上醒来,她的那种感觉,就像是和自己丈夫刚刚成婚的那段时间,一个晚上接着一个晚上的。
“我怎么会一直做这样的梦呢?像是真的一样!”
李玥瑶早晨醒来,再次有了那种奇特的感觉,刚走两步,感觉双腿有点站立不稳,她呆了呆,自语道:“不对,这似乎不是梦,似乎是真实发生过一样!”
到了门外,刚好看见正在准备早饭的阿九,看着阿九的回眸一笑,充满了温柔,李玥瑶竟然有一种痴迷的感觉,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融化在那一笑里了。
阿九还如平常一样,吃过早饭,收拾一番,便去了镇子上的绸缎庄。
李玥瑶越想,越觉得不对,驾着家里的马车,匆匆离开了镇子,前往镇子东边的清荣山,在清荣山上有一个破落的道观,道观里住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道士。
她曾听闻自己的丈夫说过,那个老道士是有些本事的,他当年采药,便是那老道士教他的。
刚刚进门,老道士正在浇花,转头看向李玥瑶,微微皱眉道:“蛇妖蛊?”
李玥瑶微微一怔,不知何意,上前作揖道:“见过道长,我最近遇见了一些事情,希望道长能给我解惑!”
老道士轻声道:“你是大柱的妻子吧?你们两个夫妻,最近如何了?这大柱子,有几年没有来看过我了!”
李玥瑶苦笑道:“先夫已经去世数年了!”
老道士闻言一怔,皱眉道:“不该,不该啊,他应该还活着的!你们可去找过?”
李玥瑶呆住了,那个悬崖,深不见底,自然是谁也没有去找过的,在他们看来,任谁从那里跌落下去,决计再无生还的可能啊。
老道士愁眉不展,问道:“你今日来,所为何事?”
李玥瑶便将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说了一遍。
老道士轻叹了一声道:“这就是了,你中了蛇妖蛊,有人给你下了蛇妖蛊!中了这蛊,若是有人和你经常享受良宵之夜,你便会慢慢地爱上这个人,你最近可有喜欢上什么人?”
李玥瑶一下子就想到了阿九,可是,他还是难以相信阿九竟然是这样的人。
老道士跟着李玥瑶回到了家中,当天晚上,李玥瑶熟睡之后,阿九走入了李玥瑶的房间。老道士在门外轻声一叹,李玥瑶也坐了起来,阿九大声失色。
李玥瑶感觉自己揪心的疼,凝视着阿九,厉声问道:“你为何要这样做?”
阿九凄苦一笑道:“我只是不想再回去做乞丐了!”
李玥瑶皱眉道:“谁让你回去做乞丐了?”
阿九冷笑道:“你是没有说过,可是,涵颖刚刚去世的那段时间,你的脾气变成那个样子,我是真的怕了。涵颖不再了,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瓜葛,你可以随时将我扫地出门,我是真的怕了。”
李玥瑶冷冷地看着阿九,这其中有自己的错,可是,阿九已经不是当初的阿九,阿九做出这等事情,自己不将他送管,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最后,阿九被扫地出门。
“母亲,你要相信,我是真的喜欢涵颖,当初的阿九,也确实是那样的!只不过,得到了太多,我渐渐变了,对不起,我走了,以后不会再回来了!”
阿九头也不回,选择了离开,多年以后,有人再见到阿九,发现阿九再次做回了乞丐,也失去了当年的精气神,每日乞讨为生,也不再去做其他营生了。
是谁让阿九变成这样了呢?其实,是环境的变化,让阿九发生了变化,可是,最为主要还是阿九自己的原因啊!
李玥瑶带人去了那个悬崖,带了许多绳子,找寻了半天,竟然在悬崖的谷底找到了自己的丈夫薛大柱,薛大柱一个人在那里生活了数年。
薛大柱回到家后,便去谢了那老道士,老道士则笑着说,当年你也救过我啊!
多年以后,薛大柱有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姓李,二儿子姓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