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漂亮妹妹不愿出嫁,让丑姐姐代替洞房,新郎:正合我意

民间故事:漂亮妹妹不愿出嫁,让丑姐姐代替洞房,新郎:正合我意

宋朝天圣年间,明州城内有个叫杜文德的郎中,他医术精湛,为人谦和。有时遇到穷苦人看不起病的,就只收些药物本金,以帮助穷苦人度过难关,所以医馆门前经常门庭若市,十里八乡的人都很敬重他。

有一年杜文德去临安城与老友何诚相会,在客船上遇到一对夫妇,只见那女子脸色苍白,不停呕吐后便不省人事。

那男人手忙脚乱,不知该向谁求救。杜文德连忙上前搭脉,得知是喜脉后,又将随身携带的药囊里的丹丸让女子服下,不过一会,那女子便面色红润转危为安了。

下船之后,不料三人同路,这对夫妇家住临安城,做的是陶瓷买卖。

没想到第二日的老友相会的宴席上,杜文德又与这个陶瓷商再次相遇,得知他叫姚广义,是何诚的好友,第二次相见两人交谈甚欢,默契十足,有种相见恨晚之势。

“昨日要不是杜兄相救,我家拙荆估计就下不了客船了。”

“与广义相识实乃缘分,只是弟妹宫寒体虚,如今有孕在身,你还是要多多照顾为佳。”杜文德说道。

“哦?那得恭喜姚兄了!我看不如这样,杜兄家有一子两岁,若姚兄这次生个女儿,我来保媒,两家结为亲家如何?哈哈,这样我们可以常来常往了!”何诚笑道。

“好啊好啊!”两人异口同声地答应了。并约好来年再聚。

九个月以后,姚广义果真生了一个女儿。

姚广义的妻子因难产去世,生下一个女儿叫素梅。因为姚广义一表人才,不久就被陶瓷商的女儿钱小姐看重,婚后与钱氏生有一女,取名为美玉。

美玉出生的前一年,正好钱氏的父亲去世,因钱氏是家中的独女,于是,陶瓷生意便由姚广义来经营,由于靠钱氏发家,所以家中事事都是钱氏说着算。

听丈夫说到保媒一事,得知对方正是那天在客船上搭救自己的郎中,钱氏并没说什么二话。

第二年,杜文德信守承诺再次来到临安城与姚广义相会,为表诚意,当着何诚的面,此次杜文德特意请了一位工匠将自家的祖传玉佩打造成为一对玉佩,一块刻有凤形的亲手交与姚广义,一块刻有龙形的留在自己身上,当作将来结为儿女亲家的信物。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由于姚广义忙于生意四处奔波,所以相聚的时机越来越少。

天有不测之风云。在杜文德的儿子杜又亭考秀才的那一年,杜文德一病不起,本指望儿子能够传承自己的衣钵让医馆后继有人,不料儿子对医术毫无兴趣,只喜爱读书。

在儿子的一意孤行中杜文德带着失望永远的闭上了双眼,临终前嘱咐妻子曹氏切莫忘记婚约一事。

素梅从小到大,都被视为克星。因为她的母亲因她难产而死,所以在家很不受待见,父亲常年在外奔波,也庇护不到自己,家中的事情若是做的不周到轻则遭到辱骂,重则遭到毒打,从她懂事那天开始,她就知道如何去讨好继母和妹妹以便获得安宁。

姚美玉人如其名,天生丽质,肤如凝脂,在长相平平的素梅跟前,总是对素梅不屑一顾。

虽然家中算的上富裕,可素梅却过着丫环一般的生活。而美玉生下后就被钱氏娇惯宠溺,养成了一副说一不二的娇小姐脾气。

这一年,十八岁的杜又亭在母亲的指示下带着龙形玉佩和彩礼前来提亲,姚广义得知杜文德去世的消息后悲恸万分。并一口答应两个月之后将女儿美玉嫁入杜家。

姚美玉听到这个消息暴跳如雷,“母亲,我可不愿意嫁入杜家,如今那杜郎中去世了,家中又没了依靠,我可不想和那穷秀才过日子,你是要将女儿嫁过去受苦吗?”

“可是你父亲已经答应了啊!再说杜郎中当年对我们有恩,怎能毁约?”钱氏说道。

这时素梅正好端着茶水从回廊前穿过,母女俩的眼睛同时定格在素梅的身上,俩人相视一笑。

“姚家的姐姐尚未出嫁,哪有嫁妹妹的道理?再说了,之前定了儿女亲家,只要是姚家的女儿,就不叫毁约啊!”姚美玉天生一股机灵劲。

其实美玉不想嫁给杜又亭的原因一是因为杜家家道中落,自己从小锦衣玉食不想下嫁,二是因为自己早就心有所属,和城里有个叫葛贵的有钱公子已经私混上多日了。

两月以后,杜又亭骑着白马,带着花轿,带领一行人一路吹吹打打热闹的来到了姚家门前,可就是在新娘即将上花轿前,姚家人突然发现,姚美玉不见了。

姚家人找遍了府里府外,硬是找不到美玉的影子。这可急坏了姚家夫妇,总不能让杜家的花轿空着回去吧,情急之下,只有让素梅代嫁了。

素梅觉得这是妹妹从小订的亲事,一百个不愿意,不料父亲居然要给她下跪,为了不让父亲难堪,只好梳妆打扮,穿着红嫁衣上了花轿。

等素梅的花轿走远了,姚美玉才一蹦一跳的跑回来。

姚广义走上前去“啪”的一声给了她一记耳光,“你上哪去厮混去了?看看你母亲把你惯成什么样子?要不是你姐姐替你解围上了花轿,今天我们姚家可就丢脸丢大了!”姚广义咆哮道。

姚美玉扑在钱氏的怀里大哭,“我就是不愿意怎么了?为何还要打我?”

“事已至此,你不要怪美玉了!”钱氏心疼的抚摩着美玉的脸颊说道。

洞房花烛夜。

杜又亭揭开新娘的红盖头,见新娘委婉害羞的低着头,轻轻唤了一声美玉,素梅却打了一个寒噤,抬起头,泪眼婆娑的望着新郎官。

“娘子,你,你怎么啦?”

“我不是美玉。我是美玉同父异母的姐姐素梅。杜公子切莫生气,你要是不愿意可以明天把我送回去。”素梅委屈巴巴的看着杜又亭。

杜又亭是个读书人一听便明白,原来是姚美玉嫌弃他父亲去世家道中落而逃婚了。

今天见到素梅,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素梅虽然算不上楚楚动人,却有着端庄秀雅的气质。

他于是挨在素梅身旁坐下,温柔的搂过素梅,说道:“她既然不愿嫁我,正合我意,我怎么会忍心将你送回去呢?那你今后怎么办?既然我俩已经拜堂成亲,说明我们有着前世的缘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杜又亭的娘子,我们一起好好过日子。”

素梅听后,感激的点了点头,温柔的靠在了杜又亭的怀里。

只是杜又亭叮嘱素梅不要将此事告诉他的母亲曹氏,母亲本来就因为父亲的离世郁郁寡欢,怕知道姚家对自己家的偏见会更受打击。

素梅让杜又亭放心,说自己会好好孝敬婆婆。

素梅出嫁的这一年,恰巧姚广义去西部买卖陶瓷的路上遭遇劫匪,钱财被洗劫一空,回家后躺了半个月后就一命呜呼了!

素梅虽然伤心,想着父亲不在了,娘家从此也没有什么好挂念的。

自从素梅嫁过来以后,杜又亭更加发奋读书了,终于在第二年,考上了举人,一跃而上成为了镇海县的县令大人。

听到这个消息,姚美玉的肠子都悔青了。钱氏因为此事而得了心病,后悔事事依着女儿导致这样的结局,在姚广义去世没有多久也撒手人寰了。

姚美玉伤心至极。于是变卖了家业想投靠葛贵,可是和葛贵相处久了她才知道葛贵除了有钱,整日就知道花天酒地,并不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长利”赌坊是明州城最大的赌坊。来这里的人往往需要很大的勇气。进此赌坊的人,很有机会来个身份置换,有可能是乞丐变富翁,但也有可能是富翁变成乞丐。

这天晚上,赌坊里来了一个身材瘦弱但看上去却十分精明的人,此人名叫郭其,是杜府的管家。

此人除了生性有点好赌,平时在府里做起事来还是尽职尽责,所以这些年来深得曹氏的信任。

这几年前前后后跑了十几家小赌坊,身上攒了些银子,觉得自己掌握了一些输赢技巧,所以,今晚想斗胆一试,想狠狠赚上一笔。

而这一夜对于郭其,就是劫难。

一夜下来,他输光了身上所有的银两,连家里的两亩田地也赔上了的同时还倒输了八十两银子。

“就你这点家当还想来这里玩,哈哈”赌场的常客葛贵笑道,“料你小子三天之内也还不起这八十两银子,今天就让老子教训你一下也可以,让你今后长长记性!”

“你想怎样?”郭其有点瑟瑟发抖。

“八十两银子不用还,但得让我挑断你的手筋,让你永远也掷不了骰子!哈哈”葛贵狂笑道。

郭其连忙捂住胳膊,“不不不,我会还得!求大爷放过我!”

“愿赌服输,那你按个手印,三天之内还不起银子,利息加倍!”葛贵临时写好一张协议,郭其无奈的在上面按下自己的手印。

葛贵拿着协议,朝赌坊二楼的姚美玉对了个眼神。

郭其像是散了架子,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出那赌场的。想着三天之内自己是如何也凑不出这八十两,如果让杜又亭知道这事,连管家的职位都保不住了。

但接下来在路口和姚美玉的相遇,又重新点燃了他对生活的希望。

第二天,他便高高兴兴的去赌坊还清了欠下的八十两赌债。

姚素梅婚后的日子很幸福,重要的是嫁得了一位如意郎君。杜又亭新官上任,朝廷又安排他去邻县赈灾,自然顾不得家里。曹氏见儿子功成名就,现在唯一的盼头就是早点抱上孙子。

只是素梅嫁过来这么久了,肚子一直没有动静,这令曹氏有些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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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郭其从外面急匆匆的回来跑到了曹氏的跟前,“老夫人,我刚刚将您给的夫人的生辰八字拿到大先生那里算了一卦,大先生说,夫人命硬,从小克死了自己的亲娘,如今又克死了自己的父亲,照这样下去,恐怕对大人不利啊!”

“啊!这样下去,如何是好?”曹氏确实知道姚广义去世的事情,觉得并不虚假。

话音刚落,门外的丫环就进来禀报:“老夫人,门外有位姑娘求见少夫人,我已经将她带进去了。”

“什么姑娘?”

“说是少夫人的妹妹。”丫环答道。

姚美玉见到姚素梅,哭的是昏天黑地,“姐姐啊,我好命苦啊,自从姐姐出嫁以后,家里的父母就都去了,妹妹现在是孤苦无依,只能来投靠姐姐了!以前妹妹做的不好的地方请姐姐宽恕!妹妹今后只真心待姐姐,如若不是,天打雷劈!”

姚素梅毕竟心地善良,一见到风尘仆仆,疲惫不堪的美玉,顿时起了怜悯之心,不禁想起了自己已经病逝的父亲。

她听到美玉的起誓,之前在家受到的苦难和折磨都抛在了脑后,于是上前安抚美玉道:“你先在姐姐这里住下,等以后再说啊!”于是将美玉安排在西边卧房里歇息。

第二日,姚素梅早早来到西卧房安排美玉的衣食起居,并叮嘱美玉一会去见老夫人,至于出嫁之前的细节千万不要再提,美玉也一一答应了。

“姐姐,这是父亲临终前给你留下的。我俩一人一只。”说完,美玉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嵌花手镯,那只手镯正好与美玉手上的那只一模一样,美玉连忙给素梅戴上。

美玉经过一夜的休息,再加上一番梳洗打扮,格外清秀脱俗。她小心翼翼的跟在姐姐身后来到了曹氏的跟前。

“老夫人,这是家妹,昨日从娘家那边过来,如今爹娘都不在了,妹妹也没有了去处。”素梅说道。

“给老夫人请安!美玉如今父母双亡,只有姐姐一个亲人,望老夫人能收留我,美玉愿意服侍老夫人!”没想到美玉如此伶牙俐齿。

“快快起来!这姑娘我喜欢,你就在这里安心住下吧!”曹氏见到美玉生的貌美如花,声音又如银铃般好听,很是欢喜。

自从美玉来到杜府,整日都围在曹氏跟前帮对方解闷。

因杜又亭忙于公务不得回家,素梅便向老夫人请示要去给杜又亭送些衣物,曹氏一口答应了,“照顾好你的相公!家里有美玉和我作伴,你就放心的去吧!”

“是,老夫人。”素梅听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可也没有办法。

素梅走了之后,美玉天天换着花样逗曹氏开心,讲什么民间有趣的段子,什么街头巷尾好吃好喝的都买回来给曹氏尝一尝,陪着曹氏去庙里烧香,由于她生性活泼且开朗,让本来安静的杜府整日洋溢起欢声笑语。

习惯了有美玉的陪伴,这一日早早不见美玉,曹氏便觉得少了点什么。

她只身来到美玉住的西厢房,见美玉坐在床前手里正在抚摩着什么东西,听到脚步声,美玉立马将那物件藏于身后。

“老夫人,您怎么来了?”

“你那身后藏着什么东西?”

“没什么,我”美玉有点支支吾吾。

“快拿出来让我瞧瞧!莫不是你偷了我家什么宝贝不成?”曹氏使出了激将法。

“姐姐知道我说出来会赶我走的,老夫人,你要答应我,我就算给你看了,你千万不要告诉姐姐!”

“好!”曹氏答应道。

展现在曹氏眼前的是他夫君杜文德生前请工匠打造的那块定亲的凤形玉佩,这个曹氏一眼便认得。

“怎么在你的手里?这应该是你姐姐随身携带的定情之物啊!”

“呜呜呜”美玉顿时哭的梨花带雨,“那日杜家的花轿到了我家门前,姐姐硬是将我锁在柴房后面的地窖里,后来爹娘到处寻不到我,只有让姐姐替我上了花轿。”

“哎,我就是那苦命之人!但玉佩从小父亲就给了我,说是和杜家公子的定情之物。”

“ 那你姐姐为何偏要嫁到我杜家呢?”曹氏追问道。

“之前也有很多给姐姐提亲的,可知道姐姐的亲生母亲因生姐姐难产而死,便认为姐姐命硬,便不在有人来提亲了。所以,姐姐想抓住这唯一的机会嫁出去。我母亲后来在地窖里发现了我,可是姐姐的花轿已走远,我母亲就是因为此事而郁郁而终的。”

“原来如此!不想她如此狠毒!我可饶不了她!”曹氏气愤的说道。

没想到美玉却哭着朝她跪下,“老夫人,我求求你了,如今事过境迁,姐姐如今也很幸福,我委屈点没有什么,我已经和姐姐起誓要保守秘密,你若将此事宣扬出去,我就在府上呆不下去了!还请老夫人留我!”

曹氏想想也是,毕竟儿子现在官职在身,若将此事宣扬出去也会有损容面,只有如此将错就错了。

如果一直将美玉留在府里,说不定哪天还能将她收个偏房,俩姐妹同伺一夫,也是件美事。

“可怜的孩子,快快起来!”曹氏心疼的扶起美玉。

听了美玉这一番述说,又想起管家郭其的那一番话,开始对素梅有了偏见。

杜又亭赈灾的邻县眼疾泛滥,这次不小心被感染上,于是素梅急忙携杜又亭一同回府。

“亭儿啊!你这眼睛疼吗?郎中可说了几时能好?”杜母见儿子的双眼被锦带围住,满眼心疼。

“母亲,不碍事的,只要坚持上药,过些时日便可以了。只是这些时日儿子不在身旁,不知母亲过的可好?”杜又亭握着母亲的双手问道。

“好,辛亏有美玉陪我,她可机灵了!”杜又亭听后淡淡说了句:“辛苦家妹了!”

“姐夫真是把我当作外人了,能服侍老夫人是美玉的福气!”

素梅虽然在一旁不说话,但杜又亭却感觉到了素梅难以诉说的苦楚。

杜又亭回家的第二日,曹氏不知为何就感染上了风寒。

“老夫人吃了郎中的药,一直不见好。”美玉在一旁焦急的说道。

“姐姐上次感染风寒不知喝了什么药?”姚美玉将目光转向了素梅。

“明日我去给老夫人买药,上次我感染了风寒,硬是吃了那副药便有了好转。”

“那就有劳夫人了。”见杜又亭紧紧握着素梅的手,美玉心里暗暗难受。

第二日,素梅抓了几幅药回来,亲手替老夫人熬上。可是几幅药下去,曹氏反而咳得比以前更严重了,甚至还咳出了血来。

杜又亭眼睛被锦带蒙住了看不清,自然更是着急,他喊来郭其,让他将城里最有名的郎中请了过来。

郎中搭脉后,给老夫人扎了几针,出了很多污血后曹氏便清醒了好多。后将素梅买回的药看了又看,问道:“不知这副药是谁抓回来的?”

“怎么了?”杜又亭问道。

“不知当讲不当讲。”

“先生请说。”

“恕我直言。幸亏老夫人只喝了两幅,否者,后果不堪设想。这药里加了不该加的红升丹啊。”郎中说完就离开了。

杜又亭儿时听过父亲提起红升丹,知道那是一种毒药。

床上的曹氏听说药里有毒,连忙喊道:“亭儿,快把那个扫把星给我撵出去,看来他是想要毒死我!她是看我偏爱她妹妹不乐意了,她就是个狠毒之人!”

美玉在一旁叫道;“老夫人,姐姐不可能要害你,肯定是弄错了!”

素梅一听自己亲自煎的药出了问题,百口难辨,只能忍气吞声,见杜又亭在那里默默不语,一转身,哭着跑出府去。

这天夜里,杜又亭解开眼睛上的锦带,悄悄的来到了管家郭其的住处蹲守。

夜半时分,只见一个娇小的声影蹑手蹑脚的摸进了郭其的住处。

只听见里面姚美玉的声音响起,“这此你给老太太下的红升丹正好让她百口难辨,我看她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干的不错吧,只是我那赌债协议你何时能归还于我?”

“还早呢!下一步你要尽快勒死她,再假装让她上吊而亡。我要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等我做了县令夫人,你好日子在后头呢!”姚美玉轻声说道。

“我看你俩的好日子到头了吧!”杜又亭忍不住愤懑,踢开门一口气冲了进去!

见杜又亭半夜三更冲进来,双目炯炯有神,姚美玉和郭其一下傻了眼,“大人,你的眼睛,饶命啊!都是姚美玉陷害我在赌场输了钱,后又逼我干这些伤天害理的事啊!”

姚美玉见自己原形毕露,知道覆水难收,没有求饶。

原来此次素梅去看望杜又亭,两人小别胜新婚,床帏打闹之际,美玉送给素梅的嵌花手镯不小心散落,里面居然滚落出两粒红色的小药丸。

拿到郎中那里,没想到成分为麝香,于是杜又亭便知道了姚美玉此次的真正来意。

于是假意传出自己感染上了眼疾,让对方放下对自己的警惕,不料姚美玉下手太急,刚刚还没有喘口气,正赶上曹氏生病,故意指使素梅去抓药,又将毒药悄悄加入素梅给老夫人熬的汤药之中,加害于素梅,将素梅逐出府去。并且还想让郭其下手毒害素梅。

而素梅那日出府之后找了家客栈安全下榻,随时等候夫君前来为自己翻案。

结果念于素梅的求情,杜又亭并没有给姚美玉治罪,只是将她逐出了明州城,姚素梅和她一刀两断,再也没有姊妹亲情。

至于郭其,当然是自毁前程,身无分文的沦为了明州城的一名乞丐。

自从那个镯子被扔掉以后,姚素梅不久便怀上了身孕,一年以后,前后生下了两个儿子,让曹氏好不欢喜,杜府又恢复了往日的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