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洞房花烛,女子掀开书生的红盖头,书生说:嫂子,是我

 

民间故事:洞房花烛,女子掀开书生的红盖头,书生说:嫂子,是我

在邻水村,有一个庄稼汉叫冯富有,长得比较壮实,又勤劳能干,生得模样也好,村里同样年纪的姑娘都想要嫁给冯富有,最后,村里的一枝花陈小凤,趁着冯富有去放牛,将冯富有堵在了山坡的草地上,冯富有哪里经过这些啊?最后,冯富有就娶了陈小凤。

陈小凤跟着冯富有,确实算是享清福了,冯富有踏实能干,也肯干,很少让陈小凤下地,最多就是农忙的时候让陈小凤为自己送饭而已,两个人生下两个儿子,大儿子取名冯大河,小儿子取名冯二水。

都说冯大河是集中了冯富有和陈小凤两个人的优点,长得人高马大,小小年纪,便有一把子力气,干活非常利索,这让陈小凤十分喜欢。但是,陈小凤不太喜欢冯二水,因为,冯二水在小时候跟着冯富有去了镇子上一趟,竟然想要去私塾读书,冯富有和陈小凤自然是不允许的,他们是庄稼人,就想着好好种地,整个邻水村有几个人读书呢?

自然是一个也没有,不过,冯二水经常一个人偷偷跑去私塾,在私塾外面偷偷听先生讲课,先生觉得冯二水真是喜欢读书,心情高兴了,也会私下传授冯二水一些知识,至于私塾内,则是不能进的。

邻水村的人渐渐知道了冯二水的事情,看冯二水都像是看一个怪物一样,读书?这可真是邻水村头一遭。

不过,即便如此,也挡不住冯二水的热情,还是会经常偷偷跑到私塾外面偷听,这终于让陈小凤受不了了,训斥了冯二水一顿,认为冯二水就是家里吃白食的,必须让十一岁的冯二水下地干农活儿,否则,就不给饭吃。

要知道,在同样的年纪时,冯大河可是陈小凤的宝贝,丝毫不让下地呢,况且,在同样的年纪,冯大哥的身材比之冯二水可是壮实多了,还要高上一头。冯二水和陈小凤讲道理,但是,陈小凤却说冯二水不孝顺,小小年纪,竟然要和母亲讲道理,若是长大了,那还了得?

冯二水没得办法,只能听从陈小凤的话,后来,冯二水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去山上采草药,甚至是布置陷阱打猎,这样能换成一点点银子,他不仅可以买书,还可以交给家里,不让陈小凤天天唠叨他。

只不过,冯二水很聪明,这些都是他从书上学来的,如何识别草药等等,他一直都是偷偷地在做这些事情,村里其他人是不知道的,因为,他年纪小,若是村里的人知道了,到时候,他可是抢不过村里的其他人。由于他经常往山里跑,村里的人都说冯二水这孩子算是养废了。

听着村里的传言,虽然冯二水能经常往家里交一些银子,可是,陈小凤还是觉得冯二水让自己丢脸了,便越发地不太喜欢冯二水了。

这一日,冯二水又来到山里,一边背书,一边采草药,慢悠悠地走到了自己布置的陷阱处,却有点失望,倒不是他布置的陷阱落空了,而是陷阱里只有一只狐狸,而且,还是小小的一只,分明就是幼崽,冯二水自己有打猎的规矩,不碰幼崽。

于是,冯二水便将那狐狸幼崽放了,冯二水哀叹了一声,没有了猎物,便需要多采集一些草药了,今天算是不能再读书了,寻常时,他还能抽个时间,安静地读一会儿书呢。

这就是冯二水日复一日的重复生活,他到镇子上卖那些草药和猎物时,陈小凤便不能再拦着他了,他便有借口去私塾外面略微旁听一会儿,偶尔,他也会将猎物送给私塾先生,顺便向私塾先生请教一些不认识的字和那些字的含义等等。

总之,冯二水的生活是重复的,是单调的,可是,冯二水却是很快乐的,除了每天被陈小凤训斥的时候。每次他被训斥,兄长冯大河也会奚落他,让他老老实实地种庄稼,不要想些其他的,这才是他们庄稼人的立身之本,每隔一段时间,只是去私塾外面听一会儿,还真能比得上那些天天呆在私塾里的公子们?真以为自己能考上一个秀才不成?

冯大河和冯二水在村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甚至,冯大哥十三岁时,隔壁村的人都来向冯大哥提亲了,当然,由于冯大河年纪太小,被陈小凤拒绝了,不过,这也足够让陈小凤在村里炫耀一段时间了,同时再看看冯二水,便越发地生气了。

冯二水很无奈,果然,虽然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是,五根手指却有短长,就算是做父母的,也无法一碗水端平啊,总有一个最喜欢的,书上所说,果然是诚不欺我啊。

不过,冯二水已经习惯了被村里的人看不起,也习惯了陈小凤的唠叨,更是习惯了父亲冯富有的一言不发。不过,让冯二水欣喜的是,他后来在采药时,遇到一位中年书生,说是冯二水放了自己的宠物那一只小白狐幼崽,为了感谢冯二水,只要冯二水来山里采药,他便会教冯二水读书。

于是,冯二水进山采药就更加频繁了,但是,他打到的猎物和采集的草药却越来越少了,陈小凤对他唠叨的也更加厉害了。

时间一晃,冯大河已经十九岁,冯二水也十七岁了,这些年来,向冯大哥提亲的人不少,可是,冯大哥自恃长得不错,力气很大,一直挑挑拣拣,便到了十九岁还没有结婚,然而,即便是如此,来向冯大河提亲的人也很多。

但是,向冯二水提亲的人却很少,因为,大家都知道冯二水这个人喜欢读书,可是,显然冯二水又考不上秀才,无法获得功名,若是与冯二水成亲,他若是天天读书,不管地里面的庄稼,那还得了?

这一日,媒婆又上门了,不过,刚刚上门不久,却差点被陈小凤给撵出去,因为,媒婆来提亲,竟然是想要让冯大河去给人做上门女婿。陈小凤觉得,自己家虽然是小门小户,可是,向冯大河提亲的人能将门槛儿给踏破了,还需要给人做上门女婿吗?

媒婆却道:“慢着,慢着,这可是好事情。”

陈小凤举着扫帚,差点拍在媒婆身上,怒声道:“好事情?你怎么不叫你自己的儿子去做上门女婿呢?”

媒婆还是陪着笑脸说道:“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惜,我儿子成亲了,否则,我一定要让自己儿子去试试的,不过,我那儿子,人家还真是看不上,我跟你说,真的是大好事。”

陈小凤见媒婆说的真诚,不像有假,这才将扫帚放了下来,却还是拿在手中,大有一言不合,就将人扫地出门之势,说道:“你倒是说说看,我倒要看看,给人做上门女婿,算是什么大好事。”

媒婆清清了嗓子,说道:“镇子上的李员外,他们家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只能招上门女婿。不过,李员外他这个人比较好,也说了,将来生的儿子多了,其中一个儿子可以不姓李,还是跟着女婿家的姓,还能分得一份家业,你觉得这算不算好事呢?”

陈小凤连忙将媒婆拉到院子里一边的小桌子边,为媒婆倒了一杯水,催促道:“说说,怎么还有这种好事情呢?”

这确实是好事情,虽然一般人都不愿意做上门女婿,可是,那也要看条件的啊。若是他们家能和镇子上有名的李员外结成亲家,自己家以后的生活还会差了吗?关键是,李员外同意有一个儿子可以随他们本来的姓氏,很多人不愿意做上门女婿,除了地位之外,便就是介意以后断了血脉。

可是,李员外却解决了这个问题啊。

媒婆笑眯眯地说道:“李员外惧内,虽然只有一个女儿,却不敢再娶,头几年他偷偷养了一个外室,想要那外室给自己生一个儿子,他老婆知道后,将他收拾惨了,从此之后,他就断了这方面的想法。”

陈小凤点了点头,忽然间想到了什么,连忙走进屋子,拿出冯二水积攒的一些碎银子,挑出一两块小的,出了屋门,塞到了媒婆的手里,说道:“这件事情,还是要多靠你帮忙了。”

确实,一般人不愿意做上门女婿,但是,李员外提出这样的条件,肯定是有人愿意的,至于谁能成,就要凭借媒婆那一张嘴了。

媒婆笑呵呵地收了银子,问道:“你两个儿子,你准备让哪个儿子去呢?”

“自然是大儿子大河了。”

陈小凤几乎没有思考,脱口而出,仿佛又觉得太过了,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知道,我们这样的村子,都是长兄成亲之后,其他兄弟才能一个接着一个成亲,所以,你明白吧?”

媒婆心领神会,点了点头道:“明白,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您就等好吧!”

果然,媒婆收了银子,办事也是十分仔细,将冯大河夸成了一朵花,李员外听了也颇为满意,不过,李员外还是让人去邻水村打听了一下,听村子里的人都说冯大河这个人比较壮实,又是勤恳老实,李员外终于做了决定,随后便给冯富有家里送了一百两银子,算是聘礼。

这一门亲事就算定下了,考虑到冯大河的年纪也不小了,双方父母都同意他们尽早成婚。

陈小凤每天都要去看看那一百两银子,总是感叹,还是冯大河有用,冯二水挖了那么多年的草药,打了那么多年的猎,前前后后,也没有赚到一百两银子,看看冯大河,一下子便给家里带来了一百两银子。

自从婚事定下之后,冯大河每天都乐得合不拢嘴,每天都会告诉冯二水,让冯二水看看自己,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便忽然之间有了这样的好事。

随着成亲之日一天天接近时,陈小凤和冯大河两个人会经常到镇子上买了一些结婚所用的东西。这一日,陈小凤和冯大河两个人又向往常一样,前去镇子上置办东西,可是,却回来的很晚。

第二天,冯大河就病了,至于冯大河为何生病了呢?按照陈小凤的说法,他们两个忘了时辰,等从镇子上回来时,便已经晚了,到了半路之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只能盯着月光回家,可是,到了一处三岔路口时,他们却遇到一个姑娘坐在路边哭泣。

本来,那一处山洼就比较“紧”,所谓“紧”,就是会经常碰见一些十分奇异的事情发生。冯大河见那个姑娘在那里哭泣,便好心想要上期提醒一句,让姑娘赶快回家,说不定晚上还会有野兽出没。

不曾想,冯大河刚走到姑娘的身边,那姑娘回头了,头发在前面披散着,可是,那一张脸不仅苍白,而且平坦,何为平坦呢?就像是一张煎饼,眉毛、眼睛、鼻子和嘴巴这些统统都没有。

就这样,冯大河被吓到了,然后,回到家里,冯大河就生病了,病得很重,不仅无法下床,甚至都无法翻身,就连上厕所,都需要冯二水帮忙,这件事情,可将陈小凤给愁怀了,毕竟,冯大河马上就要和李员外的女儿李秋荷结婚了,双方都通知了亲朋好友,这该如何办呢?

没有办法,陈小凤找到了自己不喜欢的小儿子冯二水,让冯二水帮忙,代替冯大河出嫁,起初,冯二水是拒绝的,理由很充分,即便是上门女婿,也是要入洞房的,到那时,冯二水自然也是要进的,岂不是会坏了人家的清誉?

就算人家是招上门女婿,人家毕竟是一个女孩子,这清誉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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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凤最后告诉冯二水,到了洞房里,就跟李秋荷说清楚,若是李秋荷同意,那么,就让冯二水嫁给李秋荷,这也算是冯大河没有福气,谁让这要结婚了,却又生病了呢?而且还病的如此严重。

李员外一家倒也没有轻视冯富有和陈小凤一家,结婚当天,给足了面子,所有宾客,自然是吃好喝好,最后大家来的愉快,离开的也是非常的愉快。

洞房之中,李秋荷揭开了冯二水的红盖头。

结婚这种事情,大家都是第一次,谁也没有经验,特别是李秋荷招赘婿,本来还是信心十足,可是,揭开了冯二水的红盖头时,李秋荷依旧是羞得满面飞红,低声叫了一声:“夫君!”

冯二水却站起来道:“嫂子!我是你兄弟!”

李秋荷皱眉道:“夫君这是何意?可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冯二水怔怔地看着李秋荷,苦笑道:“天然来雕饰,浓抹淡妆总相宜,我怎么敢编排嫂子的容貌?只是,就在结婚的前一天,我兄长从镇子上回来,遇到了一些事情,然后便生了重病,卧床不起,没得办法,我只能代替兄长嫁了过来,我叫冯二水,不是冯大河。”

李秋荷冷声道:“确实是事出有因,然而,你们至少也要提前知会一声,他不能来,我们家大可以找一只公鸡代替他拜堂。现在让你代替,都入了洞房,现在跟我说是代替来的?难道我这女儿家的清白便不重要了吗?”

冯二水连忙道:“嫂子,我可以去门外打地铺的,您放心。”

李秋荷沉声道:“就算如此,说得清楚吗?再说,我李家在这清水镇还算是头面人物,若是让人知道,招了一个上门女婿,还是替嫁,我们岂不是要被人笑话?”

冯二水沉默了,李秋荷说的非常有道理,他无法反驳,纵然他读了许多书,可是,这种情况,即便是书里也不讲的,他如何去应对呢?

李秋荷看着不知所措的冯二水,说道:“这件事情先不要说出去,你这几天先不要出门,别让其他人见到你,等第三天回门时,再和你父母说说此事,看看该如何处理。”

冯二水点头道:“我听嫂子的。”

李秋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这算什么事,洞房花烛夜,两个人都沉默了,大眼瞪小眼,相对无言,李秋荷坐在了凳子上,冯二水在旁边站着,简直是坐立不安。

“你也坐吧!”

李秋荷看到了冯二水的窘状,踢给他一张凳子,又问道:“听你刚才的话语,你读过书?我听说,邻水村的人最是反感这些的。”

冯二水微微点头,苦笑道:“那我说给嫂子知道,还希望嫂子不要笑我。这些年,因为这个事情,村里的人没少笑我。我是小时候跟着父亲来镇子上,偶然间路过一处私塾,便想要读书,可是,条件不允许,便只能来偷听,先生高兴,偶尔也会指点我一下。再到后来,为了这个,我就去打猎、采草药,来换读书的机会,幸而碰见一位先生,他一直指点我。当然,无法和镇子上的那些公子相比。”

李秋荷一喜,说道:“你读书,那你大哥肯定也读书了,之前我还在发愁,等他嫁过来,我还要教他读书写字,帮我料理家里的生意,现在看来,倒是不用了。”

冯二水不知道该怎么说,挠了挠头,只好据实说了:“我大哥不读的。主要是,我大哥要经常帮父母下地干活儿,所以,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

李秋荷愣住了,笑道:“你倒是聪明,似乎觉得我喜欢读书人,还知道替你哥打掩护,不过,他并非不读,只是没有那个心罢了,说说看,这些年,你都读过哪些书?”

说起这个,冯二水的局促感渐渐消失,时间一久,渐入佳境,简直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引经据典,旁征博引,从一开始,李秋荷还是在和冯二水讨论,到了后来,就变成了李秋荷向冯二水请教各种问题。

一夜时间,虽然没有洞房,可是,时间却在他们的讨论中,渐渐地过去了。

天都亮了,他们都没有发现,直到丫鬟来敲门,他们才停下来讨论,李秋荷看着冯二水,惊叹了一句:“你若去考秀才,肯定能考中,镇子上的几个私塾先生,都不如你啊!”

冯二水惊讶道:“啊?”

他一开始还来私塾听课,算是入门,可是自从他在山里遇到那个中年书生后,便很少在镇子的私塾听课了,毕竟,那位书生似乎什么都懂,而且,那个中年书生还能为他提供各种书籍,不用自己去买。这些年来,冯二水在邻水村又不能和别人讨论这些,所以,他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水平。

听到李秋荷对自己的评价,冯二水的心一下动了,想着将来若是有机会,定然要去试试,不为其他,只为看看自己的水平到底如何。

李秋荷屏退了所有下人,引着冯二水去见了自己父母,并且说明了情况,李员外倒是很好说话,全凭李秋荷做主,随后,冯二水便被李秋荷带回房间里,直到第三天回门,李秋荷甚至让冯二水戴了斗笠,直接坐进了马车里。

一直回到了冯二水的家里,冯二水才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冯二水下了马车,第一句话便是:“我大哥怎样了?”

陈小凤双目通红,说道:“你大哥今天是真的生病了!”

冯二水先是让李秋荷和陈小凤、冯富有认识了一下,便立刻向大哥冯大河的房间跑去,虽然他大哥冯大河经常奚落他,可是,在他心里,那毕竟还是他大哥。

倒是李秋荷听了陈小凤的话,眉头紧蹙,双眼眯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冯二水进了屋子,发现冯大河病得比以前更重了,甚至话都不会说了,李秋荷也看了一眼冯大河,却没有说话,最后,李秋荷将冯二水、陈小凤和冯富有喊到正间,说是要聊聊这件事情。

陈小凤想要开口解释什么,却直接被李秋荷打断。

李秋荷看了一眼冯二水,说道:“从今之后,冯二水便是我夫君了,但是,我不要他入赘,而是我要再嫁他一次,让他娶我。成亲之后,住在我家,以后生下儿子,一个随我姓,其他的随他姓。”

冯二水连忙反对道:“这怎么可以,你可是我嫂子!”

李秋荷扫了一眼冯二水,轻声道:“你要不要听一听母亲怎么说?”

陈小凤看了看李秋荷,又看了看冯二水,心中咯噔一声,这什么情况?不是说入赘吗?怎么又不入赘了呢?这变化似乎有点快,难道这天上掉的馅儿饼要砸中这小儿子了?她想了想,准备说话。

李秋荷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又一次开口说道:“你刚才说,冯大河今天是真的生病了,所以,我想听真话,你懂吗?”

陈小凤第一次感觉到,原来有些人的一个眼神,便可以如此让人害怕,无奈之下,只能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了出来。

原来,他和冯大河两个人高高兴兴去镇子上买结婚所用的东西,在一处茶馆喝茶时,无意间听到了别人的话,说是李员外家的女儿还未出阁,便与一个书生腻歪在了一起,后来有了身孕,书生跑了,李员外家的女儿便要悬梁,一番折腾下,孩子没有了,后来郎中说李员外家的女儿不能再生了。

陈小凤和冯大河听到此话,可谓是惊怒交加,怪不得李员外能提那么好的条件,原来竟然是这样,到时拜了天地,入了洞房,便已经晚了。两个人回来时,就一直在想对策,所以,才会回来的晚,路过那一处山洼时,想到了村子里的传说,便让冯大河借此装病,让冯二水替冯大河出嫁。

等冯二水出嫁之后,冯大河总觉得一件事情算是过去了,便不再装了,到了村子里时,就与别人说与李秋荷定亲的人其实一直都是冯二水。

然后,昨天晚上,冯大河与村头的刘寡妇幽会,怕刘寡妇的夫家发现,两个人就一起去了那处山洼。因为,在邻水村这样的山村里,总是会流传着各种奇异的故事和传说,到了晚上,在人们口中发生过传说的地方,一般人是不愿意去的。

冯大河和刘寡妇去了那处山洼,却没有想到,一语成谶,真的让冯大河和刘寡妇在路边遇到了一位姑娘,当那位姑娘转过头时,整张脸都是平坦的,相当平坦,冯大河和刘寡妇两个人尖叫着、哭泣着回到了邻水村。

李秋荷听完整件事情,缓缓吐出一口气,笑道:“果然和我想的没错,冯大河确实是装病,不过,也幸好如此,才会让我有一个如意郎君。”

冯二水挠了挠头,还是不敢相信,他只觉得母亲平时对他是有些唠叨和严厉,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这样做。

李秋荷笑着看向冯二水道:“夫君,不必担心,他们听到的李员外女儿不是我。”

冯二水摇了摇道:“我不知道,镇子上还有一个李员外,我去拜访私塾先生,送肉时,见过他女儿,那还是一年前的事情了,想不到,想不到啊,那位公子看上去,不像是这样的人啊,真是可惜了。”

李秋荷横了冯二水一眼,说道:“你知道的还真多。”

陈小凤沉默了,这叫什么事啊?她若是平时和自己这个小儿子经常聊聊天,最后和李秋荷结婚的人便是冯大河了,冯大河就更不用生病了,到了现在,冯大河肯定要娶刘寡妇,否则,刘寡妇和冯大河以后怎么在邻水村生活呢?

事情已经这样了,陈小凤只能认了,说道:“你读书多,你大哥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冯二水摇头道:“这种情况,我确实不知道。”

“我知道!”

李秋荷笑道:“我在镇子上听说过这种事情,若是以往,怕是还要费一番功夫,但是现在,交给我夫君去办,就可以了。”

“啊?”冯二水看着李秋荷,苦笑道,“我不知道怎么办啊。”

李秋荷指了指邻水村对面的山,说道:“你去请那位先生帮忙啊!”

冯二水点了点头,明白了李秋荷的意思,冯大河应该是撞见妖物了,而一直教他读书的那位先生,应该早已有了浩然之气,正好可以克制。冯二水立刻起身,去见了那位中年书生。

中年书生见到冯二水,似乎已经知道冯二水的来意,让他且回去,等他回去后,冯大河就会好了。冯二水请教中年书生到底是什么人,中年书生如实相告,他是很多年前一位状元郎所养的宠物,乃是一只狐狸,一只爱读书的狐狸,后来成了狐妖,隐居山林,冯二水所放走的那只小狐狸,就是他的后人。

冯二水回到家里,冯大河果真已经好了!这让冯二水连连觉得惊奇。

又过了数天,李秋荷果然让冯二水又娶了自己一次,李员外也是很乐意,他虽然是财主,却没有功名,后来,冯二水不仅考中了秀才,又考中了举人,一家人其乐融融,四世同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