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书生将妻子送给对手,公子说:姑娘,自重,我要叫人了

 

民间故事:书生将妻子送给对手,公子说:姑娘,自重,我要叫人了

龙云山是南太行其中的一段山脉,在龙云山下有一块较为平坦的地方,坐落着一个村子,名为龙云村,由于这里地势平坦,在两座山的中间又一条小溪流,因此,比之一般山里的村子,龙云村却要大上许多,竟然居住着二百多户人家,几乎堪比一个小小的镇子了。

而且,由于附近的几个村子更靠近大山深处,他们进出大山都要路过龙云村,久而久之,龙云村就如麻雀一样,虽然没有一个镇子那么大,却是五脏俱全,有财主,有私塾,有酒馆,有茶馆等等。

在很多年前,龙云村曾经出过一个进士,光耀门楣,于是给龙云村带来了书香气息,虽然,多年过去,龙云村只出过两个举人,但是,对于一个小村子而言,这已经是不得了的事情了,因为,就算是考中秀才,身份便不一样了,那是有功名在身,谁不礼让三分呢?

李佑自幼丧父,跟随母亲长大,用母亲的话来讲,那就是即便砸锅卖铁,也要让李佑读私塾,只要肯努力,母亲便会一直支持,不说举人,最起码争取考一个秀才回来,那样,无论是在龙云村,还是去附近的镇子上,都能不用下地干活,也能有一个不错的生活。

毕竟,只要中了秀才,有了功名,很多事情都与自己无关了,比如徭役,甚至,只要家里出了一个秀才,还会有两个额外的名额不用去服徭役,若是胆子大一点,让一些有田地的人,将田亩挂在自己的名额下,他只要收取一定的租子便可以了,因为,秀才是不需要缴田税的。

不过,母亲虽努力,李佑虽努力,但是,李佑始终不是私塾里出类拔萃的那一个,沈财主家的儿子沈伦做什么都不行,但是,却极为擅长读书,总是稳稳压住李佑一头,而且,沈伦虽然是财主家的儿子,可是,若论读书,每天所用的时间,比李佑还要长。

本来就不如沈伦聪慧,沈伦偏偏还要比自己努力,这让李佑感觉到了绝望,况且,龙云村已经多年没有出过秀才了,即便是出了秀才,一次也只是出一个,从未有过双秀才的情况,所以,李佑觉得,只要沈伦在,自己永无出头之地。

甚至,他在龙云村里读书时,就会感觉到沈伦带给他的莫名其妙的压力。

于是,他经常一个人跑到山里去读书,山里空旷,又没有人打扰,这一日,李佑背完了书,望着大山的景色,心潮澎湃,暗暗给自己打气,然后才准备赶回家吃饭,刚下了山,行了不久,便看到一个姑娘在河边哭。

李佑看了看天色已晚,便抓紧回家去,可是,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说道:“姑娘,你不是我们龙云村的人吧?马上要天黑了,你赶快回家吧。到了晚上,村里的人不四处走动,这里距离村子太远了,怕是有野兽出没。”

姑娘望着河边,依旧在哭泣,缓缓回头道:“不用你管我,你走!”

李佑看着这姑娘的面容,却已经移动不开脚步了,这是怎样的一张脸?梨花带雨,清纯和诱惑竟然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让人一眼难忘,李佑失态了,他承认,相比他攒了一年的银子,才见到一面的花魁,这女子还要胜出多多,关键是这姑娘的奇特气质,让人想看了又看。

“你看什么看?”

姑娘发现李佑在看自己,站在原地不离开,怒斥着李佑便站起身来,体态婀娜,十分轻盈,脚下一滑,没有站稳,扑通一声,侧着身子掉入了小溪当中,小溪的水不深,可是,对于不会游泳的人而言,即便是只能沿着小腿的河水,也有可能会淹死人。

姑娘在小溪里不断挣扎,呼喊着救命。

李佑也不会游泳,正在犹豫要不要救,但是,看着那姑娘一直在原地扑腾,李佑乐了,算了,做一回好事吧,如此美女,若是香消玉殒了,便是损失啊。李佑走到那姑娘原来站着的地方,手一伸,抓住姑娘的玉臂,将她拉了上来。

姑娘挣扎着起身,刚刚浑身又湿透了,李佑一下子看呆了,脚下没有站稳,姑娘刚刚从水里爬出来,脚步踉跄,李佑向着岸边倒去,姑娘也被他这么一带,两个人同时倒地。李佑被摔得很疼,姑娘却没有事,因为,李佑垫在了下面。

休息了好一会儿,李佑才慢慢适应那种疼痛,两个人回到了岸边。

李佑看着那姑娘说道:“姑娘,我劝你去龙云村找一个客栈住一晚,明天再回家去,毕竟,这个时辰了,若是你一个人回家,实在是不安全。”

姑娘却继续哭泣道:“公子,我叫夏云,我没有银子,住不了客栈,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我能跟你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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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想着家里没有地方住,但是,看着夏云我见犹怜的模样,终究不忍心拒绝,犹豫了片刻,这才缓缓点头道:“行吧,你跟我回家吧。”

说起来,李佑的家也不小了,一个小院子,三间大瓦房,还带了一个厨房和柴房,只不过,三间大瓦房中间是客厅,中间隔开,两边各一间卧室,李佑住了一间,李佑的母亲余氏住了一间。

李佑带着夏云回到家里后,其容貌甚至都让余氏呆了一呆,不过,当李佑表示夏云是他捡回来的后,更是十分热情,先是让夏云去了李佑的房间,又找了衣服,送给夏云,让她先换上,跟着又熬了一碗姜汤。

李佑便只好到柴房换了衣服,吃过晚饭,该要睡觉的时候,李佑也让夏云住在了自己的房间,自己则是去了柴房收拾了一下,用干草铺在地上,随后又铺地被子放在干草上,打了一个地铺,就那样将就了一下。

接下来的半个月,李佑和夏云便是一直这样度过的,半个月之后,夏云向李佑提出,想要嫁给李佑。这件事情,李佑做梦都想,但是,他从来不敢表露,要知道,他为了在镇子上见花魁一面,可是攒了足足一年的银子。现在,一个比花魁还要美丽,还有气质的女子要嫁给他,他怎么敢想?他不敢想,却答应了。

夏云的意思是,自己不知道家在哪里,在这里住了半个月,又没有人来寻找,可以说是举目无亲,李佑又是她的救命恩人,更是收留了她,于是,她决定嫁给李佑。

就这样,一直让余氏发愁的问题解决了,竟然还是一个如此美丽的儿媳妇。

既然做了决定,两个人很快便完婚了,结婚之时,也请了街坊四邻。洞房花烛,李佑自然不用再去柴房睡了,那一夜,可谓是情满四溢。

随后的两三天,每天都是情满四溢,李佑也很疲惫,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又过了数天,李佑才渐渐稳定住自己的心神,继续开始去山里读书,与平时不一样,往常都是他一个人,现在却多了一个夏云。

刚开始的一段时间,李佑还担心夏云的家人来找夏云,万一夏云生在一个大户人家,到那个时候,李佑的处境将十分难堪,还好,很多天过去,没有人来寻夏云。

不过,虽然没有了这个烦恼,李佑还是有其他的烦恼,因为,快要考试了,对于李佑而言,沈伦是一道悬崖,不是一座山,如果是一座山,他还有希望登顶,可惜,他面对的是一道悬崖,无论如何,都很难登顶。

苦恼的李佑看到夏云之后,顿时又觉得心血来潮,山边的草地倒了一片,一刻钟之后,李佑和夏云两个人躺在草地上,仰望着蓝天白云,李佑侧脸看着夏云,那清纯和诱惑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谁又能拒绝呢?忽然之间,李佑便有了新的想法。

李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云儿,你知道的,我将要去参加考试了,但是,说实话,希望不大,如果咱们村最后只有一个人能考上秀才的话,一定是沈伦。”

夏云轻笑道:“夫君,凡事不要看得太重,我在龙云村生活了这么多天,也知道龙云村在过去出了一些进士、举人和秀才,但是,即便是秀才这个功名,多少年才有人能够考上一个。所以,夫君不要太在意,考不上便考不上吧,有一个平常心,说不定会有奇迹的发生。”

李佑苦笑着说道:“道理确实是这样一个道理,只是为夫就是不太甘心罢了。我不觉得比沈伦差,至少,我们两个人应该是一样聪明的,只是,他的家庭条件太好了,所以,凡事不用自己操心,而我呢,里里外外都需要我,没有办法,读书的时间便少了。”

夏云翻了一下身子,将衣服随意地搭在身上,轻轻地抱住李佑,心疼地道:“夫君,我理解你,以后,我一定将咱们的家打理得井井有条,不再让夫君操心,让夫君有更多的时间去读书,去超越沈伦。”

这是一个温柔和善解人意的妻子,处处都是在为李佑着想。其实,李佑若是能够安分守己,凭借他的才华,即便考不中秀才,想要找一份事情做,还是很容易的,但是,李佑就是不甘心。

李佑又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唉,你说这人啊,有人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而有的人,不要说金汤匙了,连个汤匙都没有,只能用手去抓着粥吃,这才能吃到多少呢?”

夏云沉默了,她虽然没有这样的体会,但是,却十分理解李佑的羡慕和嫉妒,这是人之常情。

李佑继续说道:“你说,如果我能将镇子里的花魁请回来,让她去见沈伦。沈伦定然会醉倒在温柔乡之中,如此一来,就可以耽误他读书了,到那时,没有了沈伦的威胁,或许,我还有希望。”

夏云皱眉道:“夫君,这样似乎不是君子所为,你就那么想要考上秀才吗?”

李佑温柔地看着夏云,深情款款地说道:“在前一阵子的时候,我或许没有那么执着,单凭本事也就够了。但是,我现在有了你,我才有那么强烈想要考上秀才的想法,因为,只要能够考上秀才,我便能够让你免除徭役,不去受那份苦,每个月里,衙门还会发粮食,到了年底还有银子,这样,会让你过得好一点,我很爱你,所以,不想让你受半点委屈。”

夏云享受着李佑的甜言蜜语,抱紧了李佑,没有说话,心里却在考虑着一些事情,而李佑的脑袋靠着夏云的肩膀,两只眼睛看着远方,透射着一点狡黠之意。

正所谓一日三餐,有些东西一旦体会到了,便会让人感觉到无法自拔,天色渐晚,李佑和夏云整理好衣物,这才从山里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小院子当中,吃了晚饭,夏云躺着休息,李佑却还在伏案读书,等夏云一觉睡醒时,李佑竟然趴在案牍之上睡着了。

嘴里还在不断念叨着:“沈伦,沈伦,我一定会超过你,考中秀才,给云儿更好的生活。”

夏云怔怔地看了一会儿李佑,表情有些痛苦,又有些犹豫,最后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缓缓地躺下继续睡觉了。此时,李佑则是缓缓从桌子上抬起了头,诡异一笑,然后躺到了夏云的身边,抱住了夏云。

第二天,李佑很早便起来,去院子外读书了,当李佑醒来时,故意碰了一下夏云,又连忙装作是无意的,轻声轻脚走了出去,仿佛生怕耽误夏云睡觉一般,那可真是骨子里的疼爱。

夜里,李佑说自己很困,很早便沉沉睡去,一直到了半夜时分,夏云蹑手蹑脚起床,看了一眼李佑,觉得李佑睡得很沉,夏云便翻出了窗外,动作十分敏捷,仿佛是一直猫一样,轻盈地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当夏云离开后,李佑猛然坐起了身子,看着窗户,表情有些纠结,有些痛苦,还有些若有所思,最后,深吸了一口气,躺下来继续睡觉。

可是,李佑想起自己和夏云在一起时的场景,翻来覆去,无法安睡。

夏云出了李佑的院子,认准了方向,一路潜行,来到沈财主的家里,找寻了一圈,发现只有一处还亮着灯光,她顺着窗户外看去,正好看见一个书生,容貌俊郎,正襟危坐,手中还捧着一本书,正在繁复研读。

“这应该就是夫君所说的沈伦了。”

夏云这样想着,身影一翻,便到了二楼,身影微动,便已经到了二楼的书房之中,随手将窗户关闭了。

正在读书的沈伦也被夏云的出现而打断了,轻轻将书放下,看向夏云,微微皱眉道:“不知道姑娘是哪条道上的?深夜造访,可是缺了盘缠,若是如此,卧室旁边有一个箱子,箱子里面的银子,应该会让姑娘满意了,拿到之后,姑娘可自行离去,不要惊扰他人。”

夏云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之色,好奇道:“你这么淡定?难道就不担心我的目标是你?”

沈伦缓缓起身,来到夏云的面前,自信道:“在下自以为平日里很少得罪人,何况,像姑娘这样的身手,龙云村应该没有人雇得起。不过,若是姑娘的目标是我,在下也有把握应对,或许还会惊动别人,到了那时,姑娘未必能轻松离开了。”

夏云背着手,丝毫没有在李佑面前的柔弱,她绕着沈伦转了一圈,仔细打量,总觉得沈伦那修长的身躯里,蕴藏着可怕的力量,所以,她不想和沈伦交手。她原本的打算,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沈伦,帮李佑清除掉这个障碍,然而,她好像没有把握。

这是她的第一选择,第二选择,便是委身于沈伦,从此让沈伦沉醉在温柔乡之中,甚至是拖垮沈伦的身体,让他没有时间去读书,甚至没有时间去参加考试。

夏云毕竟是李佑的妻子,若非无奈,她也不愿意让自己去选后者,可是,眼下似乎没有办法。

夏云嘴巴微微张开,顿时眼神便迷离起来,一直手臂搭在沈伦的肩膀之上,另外一只手揽住了沈伦的腰,两个人几乎贴在了一起。

沈伦的身躯在颤抖,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特别是看着夏云那一张近在咫尺的脸上,清纯和诱惑完美地融合到了一起,沈伦的心跳在加速,面前人,吐气如兰,沈伦深吸了一口气,想要稳定住心神,可惜,这一口气吸得,仿佛是对那如兰一般的香气的贪婪。

沈伦连忙一把将夏云推开,闭上了眼睛,沉声道:“姑娘,还请自重!”

“不知道,公子闭上眼睛,还是奴家的对手吗?”夏云的声音十分悦耳,却又如那靡靡之音。

沈伦倒退了几步,说道:“姑娘,若是如此,我可要喊人了。”

夏云往前一步,用手捂住了沈伦的嘴巴,娇笑道:“公子,现在,你还叫得出来吗?”

沈伦感受着嘴唇上的温度,感受着那柔弱无骨的玉手,一时间,几乎把握不住自己,连忙收摄心神,不敢再说话,他知道,这是自己与眼前姑娘的意志力的比拼,他的心跳更加快了,若是稍微不留意,肯定要丢盔卸甲。

夏云怔怔地看着沈伦,心中忽然间想起了李佑,这沈伦的定力要比李佑强太多了,然而,正是想到李佑,夏云想到李佑对考中秀才的渴望,而这沈伦便是他最大的对手,于是,夏云将心一横,将手抽走,微微踮脚,这一下,沈伦彻底无法说话了,理智也渐渐失去。

书房的灯熄灭了,唯有那俏皮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偷偷地看着这一幕,仿佛不知道害羞一样,或许是因为在野地里见多了,见多识广的缘故,便也不知道害羞了。

等灯光再亮起时,沈伦正坐在椅子上休息,夏云正缓缓起身,随后便向着窗户边缘走去。这时,沈伦突然间问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也不知道姑娘家在何处,我沈伦敢作敢当,该为此事负责的。”

夏云回头,展颜一笑,说道:“我们很快还会再见的。”

两扇窗户正在缓缓摇晃,佳人已经不在,空余月光悠悠,沈伦半天才收回自己的目光,怅然若失,看着自己的书桌歪七扭八,以及满地散乱的书籍和纸张,不由得苦笑出声,这算什么?难道算是话本里,那些书生的深夜奇遇,还是荒山里的野庙遇见了妖物?

坐了许久,沈伦才缓缓起身,去收拾那散乱了一地的书籍,分门别类,有些已经打湿的宣纸便只能扔掉了。收拾好一切,将书房归置成原来的模样,沈伦这才走到窗边,向外望去,唯有无尽的夜色,还有那连绵的群山。

夏云回到院子里,顺着窗户翻身进来,正好看见李佑在坐着,两个人四目相对,夏云一时间不知所措。夏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李佑,她以为是自己将李佑吵醒了,殊不知李佑根本没有睡。

两个人一阵沉默,最后,还是夏云率先开口,哭泣道:“夫君,我对不起你。”

李佑故作惊讶,搂着她的肩膀,说道:“云儿,你在说什么呢?你去起夜,又没有做什么,怎么会对不起我呢?”

夏云怔怔地看着李佑,眼睛中有挣扎之色,有犹豫之色,最后,还是鼓足勇气,坦白道:“夫君,我去找了沈伦,你还是将我休了吧,我已经……”

李佑沉声道:“不要再说了,我已经猜到了,不是你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啊。都怪我自己没有本事,无法超越沈伦,竟然让你出此下策,说来说去,其实都是怪我,我怎么会忍心怪你呢?你这样,难道还不是为了我吗?”

夏云没有想到李佑竟然如此地开通,抱着李佑,失声痛哭,她原本是想要除掉沈伦的,可惜,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只能退而求次。现在,李佑竟然不怪她,反而在安慰他,夏云十分感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必须要让沈伦不能够专心读书,耽误考试。

夏云本来决定,若是李佑没有发现,自己便和李佑继续下去,若是李佑发现了,自己等解决了沈伦,便选择离开。不曾想,李佑竟然一点都不介意,爱自己到如此地步,这就更加坚定了她影响沈伦的决心。

一夜无话,两个人各怀心思,谁都没有睡着。

李佑怎么可能完全不介意,那毕竟是他的妻子,但是,一想到若是因此不让沈伦和自己去争那秀才,便觉得满腹的高兴,其他的便也不在乎了,以后的事情,将来再说。

第二天,趁着李佑睡着,夏云又跑了出去,轻车熟路,直接到了沈伦的书房。

沈伦似乎也是无心读书,窗户已经开着,仿佛就是等夏云来了一样。等夏云走进来时,沈伦满脸的惊喜,连忙起身道:“姑娘,你终于来了,还不曾知道你的性命,也不知道你家住何方,既然姑娘喜欢我,我也喜欢姑娘,找个日子,我便让父亲前去姑娘家里提亲。”

夏云再次怔住了,她没有想到沈伦竟然想的这么多,心中觉得沈伦竟然可敬起来,沈伦确实算得上一个正人君人,自己施展狐族特有的香气,能够惑人心神,沈伦都能自持许久,这样的人,确实难得,乃是一个真正的读书人,这一时间,夏云竟然差点不想继续迷惑沈伦了。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丈夫李佑,夏云觉得其他的都不重要,一个有恩于自己的丈夫,爱自己的丈夫才最为重要。于是,她上前了一步,眼睛弯弯,笑看着沈伦,说道:“这些都不重要,我也不喜欢你,就是想逗逗你。”

此话刚说完,沈伦突然举起手掌,自己将自己打晕了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夏云有点不知所措,她很好奇,沈伦为何要如此做,于是,找了一盆冷水,直接将沈伦给泼醒了,蹲在他的面前,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沈伦道:“姑娘确实貌美,我确实把握不住自己,便只能对姑娘你负责,可是,你却不愿意我负责。那么,这件事情自然不能继续下去。所以,我就只能打晕自己,等姑娘走了再说。”

夏云觉得无语,还能这样?她这时,也不该知道怎么办了,只能回家和李佑商量。

李佑果然还是没有睡,夏云知道李佑同意自己这样做,便也没有了昨日的胆怯,将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李佑沉默了半天,起身到了书桌面前,写下了一封休书,递给了夏云。

这下将夏云吓坏了,忙道:“夫君,你不要我了吗?”

李佑解释道:“你听我说,我也舍不得你,但是,为了我们更好的未来,我必须考上秀才。所以,你现在可以拿着休书,嫁给沈伦,施展你的魅力,别让他专心读书,等我考上秀才之后,你再与他和离,回到我身边。以沈伦的骄傲,他必然会崩溃的,从此不能再读书了。到那时,他们家虽然是财主,可是,我有秀才的功名在身,也拿我们没有办法。”

夏云皱眉道:“夫君,这样是不是不好啊?”

李佑道:“为夫也知道这样不好,但是,我主要是太爱你了啊。”

就这样,夏云后来确实嫁给了沈伦,沈伦甚至没有去参加第一次考试。沈伦虽然没有去,李佑却也没有考上,而夏云拒绝再次回到李佑的身边。跟着沈伦的日子长了,夏云才明白过来,李佑根本就是在利用自己。

而且,夏云与李佑的相遇,本身就是夏云制造的偶遇,是为了报恩。等到了沈伦那里,却发现了和李佑一模一样的金镶玉锁,沈伦解释,原本有两对儿,可是,自己十二岁那年丢了一个,不知道被谁捡走了。

夏云这才明白,是李佑捡走了,当初自己还是一只白狐时,所救自己之人,正是沈伦。夏云安心呆在沈伦的身边,做了一个好妻子,后来,沈伦考中了秀才。至于李佑,赔了夫人又折兵,失去了一切,还成为了龙云村的笑柄,变得疯疯癫癫,时而正常时,便痛哭流涕。

失去一切,失去名声,失去尊严,赔了夫人又折兵,或许就是对这个贪心之人最大的惩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