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去赴宴,见妻姐夫妇笑容诡异,他打翻油灯逃过一劫

 

 

民间故事:男子去赴宴,见妻姐夫妇笑容诡异,他打翻油灯逃过一劫

程光,宋朝皇祐年间沧州人氏,出生时恰逢天降大雨,电闪雷鸣,将院中照得光亮。程父认为儿子出生,天生异像,遂为其取名程光。

程家家境殷实,程父做生意,积攒下了巨额家业,结交下了不少朋友。

不料天有不测风云,程光八岁时,醉酒的父亲失手打翻灯火,火势从父母卧室开始蔓延,导致两口子当场被烧死。程光因为独居一室,被前来救火之人搭救。

他虽然得救,然父母皆亡,大火烧光了家中生意往来账册,也将偌大的宅子焚烧至几近废墟。

看程父死去,家中只剩下一个八岁的孩子,有些平时的所谓生意伙伴趁机出来占便宜。可怜程光无人可以依靠,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要什么就给什么。

仅仅是半年之后,殷实的家境就告别他而去,守着个残破的大宅子,变得一贫如洗。

他彼时才八岁,不懂人世险恶,却领教了人情冷暖。那些以前和父亲推杯换盏的朋友视他为水火,惟恐避之不及。倒是平时一些从不往来的村里人,看他可怜,时常接济他,这才没有在幼年饿死。

他吃着百家饭长大,一晃就到了十八岁,小伙子长得剑眉星目,端的是一表人才。只是家境再也没有好起来,平时会去城里给人挑脚挣点钱来生活。

小伙子以为将来的生活无力改变时,一件突发之事,使他的人生再一次发生转变。

Ⅰ:小楼上女子跳窗,闹市中程光救人
实际上,程光有可能改变命运的机会,但是他一直都没有用。

这个机会就是在他小时候,父亲给他订过一门亲事。对方是父亲的一个朋友,在冀州居住和做生意,因为做生意和父亲结识。

他三岁那年,此人来家中作客,看到他后,说自己家里有个同岁的小女儿,两人年岁相当,不如订下亲事,等孩子以后长大便让他们完婚。

父亲因为和这人关系很好,遂答应下来,立下婚约,还互相交换了信物。

父亲给了对方一枚貔貅玉挂件,对方给了父亲一只手镯,并说明此手镯是一对,有一只会在女儿身上,另一只交给他们。

等以后不管出了什么事,只要手镯凑成一对,两个孩子便完婚。

可后来程家出事,此人再没有出现过。程光也只是在父母在世时,听他们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起过,而且还说只待他长大一些,就告诉他岳父的名字和姑娘的名字。

家里失火后,手镯和婚约被他找回,这些年不管生活如何困难,但他从来不曾想过要卖掉这只手镯,一直用心保存。

但是,他的用心保存,并不是为了要迎娶人家女儿,而是他想着有朝一日,自己要把此手镯还给人家,让人家再行嫁人。

寻常人有这样的机会,早已经前去冀州寻找,让他完成以前的承诺,可是程光没有,大丈夫生于世间,要用双手养活自己,硬靠人家,不如靠自己。

故,他一直安心出力做挑脚,不曾想过真的有朝一日迎娶人家女儿,然后改变自己的命运。

这一日,他又在城里给人干活,到傍晚时,他和同伴们把活干完,主家结账,几人分过后,有人提议去玩耍。

他们所说的玩耍,无非就是吃喝和赌博,挣的是出力钱,要对自己好一些。

程光从不参与这些,他对吃喝不热衷,对赌博更没有半点兴趣,和众人分别后,他准备找个地方休息。

很多时候,他就在城里随便找地方对付,因为明天还需要接着干活,出城回家太远,反正家中只有自己,没必要天天来回跑。

到了一处小巷内,他把挑子里的行李打开,铺好坐下吃了一些干粮后躺了下去,此小巷处于两家大宅的后墙中间,实际上是个宽一点的夹道,里面是墙,根本不通,平时没有什么人经过,用来休息再好不过。

他干的都是出力活,躺下没多久就睡着,再醒来时已经是半夜。他翻了个身正欲再睡,突然感觉自己的眼角瞥见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睁眼再看,月光下的后墙上竟然趴着一个人。

有贼?

程光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仔细一看,发现这人并不是趴在墙上,也不是个从下而上的贼。准确来说,此人是吊在后墙上,上面有窗,从窗口垂下一条绳子,这个人是想顺着绳子爬下来。

结果绳子太短,导致这人离地尚有一段距离时给架在了半空,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

程光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眼看上面的人开始摇晃,这是支撑不住的迹象,他虽然并不知道对方在干什么,但这种距离,如果就此摔下,怕是会摔出个好歹。

正在想着,上面的人松手向下掉落,他来不及多想就窜了过去,他的手正好架在这人两只胳膊间挡了一下,这才没有摔到此人。

刚入手,就感觉一阵香气扑鼻,合着这还是个女子?

仔细一看,真的是个大姑娘,他不解的同时,赶紧将双手收回。

姑娘好似受了不小的惊吓,两腿微微颤抖,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只是无助看着他。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大墙内隐约专出叫喊声,大墙上面的窗户也透出光亮来。

“救我!”

女子终于喊出声音,他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时间也不允许他多想,卷起自己的东西,提起扁担,拉着姑娘就跑出小巷子。

他经常在城里挑脚,对街道非常熟悉,带着姑娘几步就又进入一条小巷,到了中间推开一扇门,里面是个破院子,进入破屋后刚关上门,就听到外面传出嘈杂的脚步声,还有人的交谈声。

姑娘捂着耳朵,想要隔绝这些声音,显得极为恐惧。

外面的声音渐渐走远,姑娘坐在地上,两手抱着膝盖,还处于极度的惊吓中。程光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当然也无从劝起,只好站在一边尴尬等待。

天刚亮时,他在姑娘的央求下将她带出了城。出城后,姑娘的恐惧感似乎稍减,程光也没有地方可去,只能带着她先回自己家,然后再询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又为什么要从那所大宅中逃跑。

到了家中,姑娘情绪终于完全平复,程光这才从她嘴里得知了事情的缘由。

姑娘并不是本地人,而是冀州人。前些天,她跟姐姐外出游玩,但在路上却发生了意外。她和姐姐乘船在河上玩时突然陷入昏迷,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人捆绑置于一辆马车上,而姐姐则踪迹不见。

她在马车上被人带入沧州,送到了那户大宅子中,一个将近五十岁的人要纳她为妾。

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这人却说他花了大价钱。她一个姑娘家,岂能同意平白给人做妾?所以就在当天晚上想从楼上逃离,幸好遇到了程光,要不然,她怕是已经又被捉了回去。

程光听完姑娘所说,自己陷入了深思。

Ⅱ:心不忍程光送人,进冀州小伙蒙冤
听完人家姑娘的遭遇,程光为什么陷入深思呢?

他是在考虑自己的事。

一直以来,他都想亲自去一趟冀州,把手镯和婚约书还给李义山,了结那段父亲在他小时候给订的亲事,告诉人家该让女儿嫁人就让女儿嫁人,自己这边家境变化,已经无力再娶。

只是,他一直在为生活奔波,没时间去冀州。在他的心目中,认为既然有婚约书和信物,对方肯定不会再把女儿随便嫁人,因为人活一世,得守一个信字,如果对方不把这边的亲事退掉就再给女儿找新人,那岂不是一女许二夫吗?

应该没有人能干出这样的事。

他把人都想得跟他一样守信,却不知道人是时刻变化的,一个信物和一纸小时候的婚约,又怎么能起到真正的约束力?

一直没有机会去冀州,这也是他心里的一块隐病。

昨晚机缘巧合,自己救了这个姑娘,人家就是冀州人,而且遭遇可怜,出去游玩,无故被歹人盯上拐到此处,还欲卖给别人做妾,姑娘果敢,竟从窗户跳出想要逃跑。

如果让她就此离开,她一个姑娘家独自回冀州吗?怕路上再出意外。

反正自己去冀州有事要办,干脆就带上这姑娘,当送她回去,也把自己的事给办了,岂不是两全其美?

想到这里,他跟姑娘说道:“姑娘不用害怕,正好我也有事要去一趟冀州,可以送你回去。”

姑娘一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确定程光没有开玩笑后,她又是落泪又是感谢,嘴里不住叫恩公。

程光办事并不拖沓,既然决定去冀州,他将手镯和婚约小心包好后,带着自己挑脚挣来的钱当盘缠,带着姑娘奔冀州而去。

一男一女同行,程光跟姑娘接触太少,他根本不好意思跟人家姑娘过多交谈,除了必要的话,别的一概不说。

姑娘也是羞涩,加上心事重重,害怕路上出事回不到冀州,又想着自己为什么会在船上昏迷,自己被人拐到沧州,同行的姐姐哪里去了?

恐惧加上担心姐姐安危,她的话也不多。

两人同行多日,姑娘自称唤作李媛儿,称他则为恩公。

如此一路同行,当冀州在望时,李媛儿又是潸然泪下。她的心情也可以理解,一个姑娘家,突然从冀州被人带到沧州,人生地不熟,还有个五十岁的男人要她做妾,她的心里该是多么的恐惧和无助?

如今得以逃出,马上就能回到家中和家人团聚,以往的委屈,加上此时的期盼,她激动得哭起来半点也不稀奇。

程光的打算很明确,到达冀州城中,他会和李媛儿分开。既然已经到了冀州,应该就安全了,他没必要再一直同行。

再说他还有事,得去打听当年和自己家定亲之人的住处,这件事有一定难度,因为他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只知道对方做生意。这么多年过去了,更不知道他们家是不是还在冀州,万一换了地方,那这趟将无功而返。

进入冀州城中,他跟李媛儿说要分开,李媛儿却并不同意,她想将程光带回家中,对家人说明事情缘由,然后好好感谢他。

他正欲拒绝时,突然从两边过来一群人,这些人将他和姑娘分开,不由分说就绑了他,另一些人带着姑娘快速离开。

程光感觉莫名其妙,不明白这些突然出现的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绑了自己。

可不管他如何挣扎和询问,这帮人一言不发,直接将他关了起来。

程光都快冤枉死了,他什么也没干,为什么就被关了起来?不过他很快知道了,因为有人来询问他。

从这些人嘴里,他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绑起来。

绑他的那些人,是李媛儿的家人,这些人苦寻李媛儿不着,看到他和李媛儿在冀州出现,人家带走姑娘的同时,也把他绑了起来。

他赶紧说自己是冤枉的,但人家有人证,人证是个女人,长得和他所救的李媛儿相似。

原来,她是李媛儿的姐姐,名唤李褒儿,当日也是她跟着李媛儿外出游玩,结果就出了事。

出事当天,她和妹妹是乘船在河上,但有个人一直鬼鬼祟祟偷窥她们。后来,她们突然双双昏迷,再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被扔在岸边,而妹妹则踪迹不见。

据她辨认,当日那个鬼鬼祟祟的人,像是程光的样子。

程光听得目瞪口呆,自己前些日子一直在沧州,根本没来过冀州,怎么就会鬼鬼祟祟偷窥她们?她怕是认错人了。

但他在此人生地不熟,人家姐姐亲自做证,距离倒霉不会太远。

程光这个冤枉劲就别提了,自己救了对方妹妹,还把她送到了冀州,却遭受如此不白之冤,难道做点好事也是错?

就在他感觉含冤受屈时,李媛儿出现了。

李媛儿在街头被带走,她刚刚才从沧州逃出,心里的惊吓没有恢复,一时间被吓得不知所措。

回到家后,她看到父母后情绪激动,抱头痛哭了一阵,这才想起同样被人带走的恩公。

不料一问之下,父亲竟说把对方关了起来,而且经过姐姐辨认,他就像是当日行凶的坏人,如果不是他,李媛儿就不可能被带到沧州。

李媛儿听得焦急万分,恩公好心人,在沧州救了自己,还把自己送来冀州,怎么就成了坏人?

她一个尚未出阁的大姑娘,当然不方便出面,可是姐姐一口咬定是对方所为,她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冤枉一个好人呢?

思索再三,李媛儿决定自己亲自出面,澄清对方并不是坏人,反而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有她出面,谁也再不能说程光是坏人,人家当事人都出来澄清了,别人还怎么说?

所以,程光被放出,这一次李媛儿再没有让他离开,而是带着他回自己家中,她要好好感谢程光。

跟着李媛儿到达李家,程光才明白为什么李媛儿那么刚烈而不愿给人做妾,人家家里宅子非常大,看得出家境非常好。如此家中长大的姑娘,又岂能甘心给人做妾?

李媛儿带着他见了父母,父亲李义山见到程光就有些吃惊,和夫人对视几眼后,带着程光入座,他们在家早就准备好了酒菜,要招待女儿的救命恩人。

程光不善言辞,很是拘谨,加上李义山一直打量他,让他很是纳闷,所以根本就吃不好饭。

李义山仔细打听了在沧州发生的一切,程光知道对方是想要找到那个想强纳李媛儿为妾的人,这样才能搞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以对方的家境,女儿受了此等样的大祸,不搞清楚不能算完。

听程光说了一切后,李义山马上吩咐人出发去沧州询问。

感谢宴算是结束了,李义山也明白了程光的家境并不好,靠挑脚为生,他拿出很多钱财来要送给程光,算是感谢他救了自己女儿,还亲自把人送到冀州。

程光赶紧摆手拒绝:“伯父太客气了,这些钱财我不能收。送李小姐回冀州,也只是顺路,我到这边也是有事,要打听一个人。”

李义山见他穷而有志,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这些钱财,一般人看了都会心动,他却拒绝不要,真是出了李义山的预料。听他说要打听人,以他李义山在沧州的名头,想打听人非他莫属。

“噢?贤侄要打听什么人?可否说出来听听?”

程光想了想,他实在不知道如何说,因为他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也不知道对方女儿的名字,只知道做生意。

他就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比如做生意,比如曾经在沧州那边有朋友。

李义山越听越吃惊,同时脸上全是不解,李夫人也是疑惑,并且还非常激动。

Ⅲ:道实情程光得妻,真相出使人瞠目
程光看对方眼神不对劲,却又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好小心问道:“伯父可是知道此人?”

李义山却并不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你找此人何事?”

程光正色道:“昔日程家家境富裕,和对方结下儿女亲家,后来程家出事,父母双亡,家境一落千丈,过去那些所谓的亲事,人家也许早就忘了,或者不想认了。何必让对方为难?找到人家,将信物和婚约送还,了却这件事,让人家女儿该嫁人就嫁人,不要再耽误了人家。”

李义山听后呆呆看着他,李夫人则紧张问道:“信物和婚约可在?能否认我们看看?”

程光想了想,对方家境富有,应该不会觊觎自己那只手镯,所以就从包袱中将东西拿出。刚拿出来,李媛儿则一声惊呼,呆呆看着这只手镯。

她为什么惊呼?她为什么吃惊?因为这手镯她也有一只,和这一只正好能配成一对。

李义山和夫人看到手镯和婚约书非常激动,特别是李义山,甚至落下泪来,程光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也激动起来。

李义山抹了一把眼泪,指着婚约书说道:“此婚约正是我当年亲手写成,此手镯也是我当年亲手交给程兄的。怪不得初看你就觉得眼熟!”

程光虽然刚才已经感觉出来不对劲,可听到从对方嘴里说出,他仍然非常震惊,竟有这么巧的事?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自己也不用费心寻找了。

李夫人从身上拿出一只玉貔貅挂件,这是当年程父送给李家的信物。

“伯父,如此小侄倒不用再费心寻找,咱们把信物换回,这件事就此过去吧。”

听了他的话,李义山勃然大怒:“贤婿何出此言?当年婚约是我提出来的,岂能因为程家家境变坏而改变?如今你救了媛儿还送她回来,这就是你们之间的缘分,岂能说过去就过去?”

李媛儿此时已经惊呆,这么说来,眼前这个救了自己的小伙,送自己回来的小伙,竟是父母自小订下的女婿?这可真是太羞人了!

她再坐不住,转身出去,却又并没有走远,在外面偷听。

仔细询问程光父母名字,以及家中情况后,李义山确定了他就是程家之子,他抱着程光嚎啕大哭。

他这么多年没去沧州,是因为听到程家出事的消息,人们都说程家的人尽数烧死,根本没有人留下来。他视沧州是伤心地,甚至生意都不再跟沧州做。

他为什么如此难过和激动?是因为程家当年在生意上救过他,所有人都不帮他时,是程光父亲出手帮了他,这也是他为什么要订下亲事的原因。现在方才得知程家有后,这孩子受了十几年的苦,如今机缘巧合,他竟救了自己女儿,并且还到了自己面前。

程家两代人,救了他们家两代人,他李义山岂能把婚约违背?

李夫人也是重情之人,看程光双手粗糙,衣衫破烂,她哭得死去活来,一直说自己丈夫粗心,如果早去沧州寻找,何至于让孩子受如此大苦?

面对自责的两个老人,程光受宠若惊,他只道程家家境改变,人家定会翻脸不认,万万没料到李义山夫妇竟是如此重情之人,这让他不知所措。

这婚还能退吗?

他想退也退不了,李义山不会放他走,而他出手搭救李媛儿,并且送人家回来,李媛儿已经芳心暗许,钦佩他的人品,况且还是自己从小订亲的人,她也不反对。

此番境遇,是程光做梦都想不到的,本来是来退亲,不曾想却成就了亲事,这莫不是在做梦?

李义山有自己的打算,他们家就两个女儿,大女儿李褒儿已经出嫁,女婿不无学术,嗜赌成性,大女儿跟着他也学得奸滑,是指望不上的。

小女儿李媛儿生性刚烈,人品比大女儿要好上太多,以后自己要指望谁?只能指望小女儿,而程光人品也同样好,正好沧州那边也已经没有家人,和媛儿成婚后就住在他们家,皆大欢喜的事。

老两口突然得此佳婿,欢喜得不行,他们开始着手为两个孩子准备婚事。

就在此时,前去沧州的人回来,跟李义山交谈很久后,李义山突然说为了两人的婚事,自己要和夫人一起去许愿,由于地方有些远,他们会去两天。

傍晚时,李褒儿和丈夫前来,他们两口子什么也没做,平时都是来李家混吃混喝,临走还要钱,李家人早已经习惯。

李褒儿对程光非常感兴趣,她先是道歉,说自己认错人了,冤枉了程光,然后还要请程光去家里作客吃饭。

他和李褒儿夫妇一起去了她家中,此家简陋,可见过得并不好。

一边只点着一盏油灯,李褒儿和丈夫热情过度,笑容诡异,不住催促程光快吃。

借着昏暗的灯光,程光发现面前的饭菜非常粘稠,而且还有一种刺鼻的味道。再看他们二人的诡异神态,他突然伸手打哈欠,手收回时打翻了油灯,屋内顿时陷入黑暗。

李褒儿赶紧再次点灯,等灯再亮后,程光面前粘稠的饭菜已经到了李褒儿面前,他趁着灯灭,将两人的饭菜给调换了。

李褒儿显然也察觉了出来,她有些惊慌,不知所措看着程光。

程光直勾勾盯着她看,她正不知所措,丈夫却猛站了起来,指着程光破口大骂:“你为什么要送媛儿回来?你为什么要出现?今天这些饭菜,你必须要吃。”

程光当然不会吃,这饭菜粘稠而刺鼻,夫妇二人又热情过度,显然在饭菜中下了砒霜。此时,姐夫凶相毕露,姐姐也面目狰狞,一起逼向他。但此时房门突然被打开,说去许愿的李义山脸色阴沉站在门外,身边还有好多人。

李褒儿和丈夫惊慌失措时,李义山让人把他们二人捆绑起来。

原来,去沧州的人回来,告诉李义山,那边花钱买李媛儿的人和李褒儿丈夫认识,李义山震惊之余,怀疑大女儿也参与其中,因为当日是她带着妹妹出去游玩才出的事。

如果女儿真参与其中,只能是为了家产,真要是这样,她肯定得对即将和妹妹成婚的程光动手。所以,他假装和夫人外出。结果李褒儿果然和丈夫约程光去吃饭,并且在饭菜中下了毒。

事实摆在眼前,李义山伤心欲绝。李褒儿和丈夫被带走,等待他们的必定是重惩。

一个月后,程光和李媛儿完婚,几年后,程光接手了李家生意,并且发扬光大。夫妻两个对李义山两口子非常孝顺。

小夫妻二人共育有三男一女,在李家开枝散叶,直到七十岁双双无疾而终。

 

 

高开的重生爽剧《财阀家的小儿子》及剧中反映的历史现实

一部重生爽剧,重生爽剧有个普遍的问题就是容易高开低走。目前《财阀家的小儿子》做到了高开,是否能克服低走,还有待观察,但在原作小说背书下,就算后续低走应该低的也不会像2022年的另一部重生题材韩剧《再次我的人生》那么严重。

其实剧情自身的设定并不新颖,甚至可以说比较老套。一个为财阀家族工作的底层996打工人,虽然平时任劳任怨尽职尽责,但在卷入财阀家族内斗后死于非命。之后重生到80年代,成为财阀家的小儿子(四公子的小儿子),以金手指开启了开挂的重生复仇人生。

不过该剧除了重生复仇之外,又紧密结合了上世纪80年代起,韩国的政治转型和社会变迁。并让主角亲身参与了诸多现实世界发生过的商战事件。我没看过原著小说,目前第三集还没看完。我盲猜,该剧在主角重生后,占据最大篇幅的是商战线,家族内部权斗线次之,感情线篇幅占比最低。

这种普通平民出身的主角重生到富豪家族,利用金手指在商界逐步打怪大杀四方,集聚实力向财阀家族复仇的剧,本身就充满着众多能吸引观众的高点。还迎合了社会中普通民众内部普遍存在的“仇”富心理。

该剧在韩剧中算是投资较大的,制作费用二百多亿韩元,折合人民币约为1亿多人民币,这点从剧中男主重生到80年代后,80年代道具上的高度还原就能看出来,剧组不缺钱。而且有《W两个世界》的导演郑大宇,知名韩剧编剧金泰姬等人坐镇,该剧本身的制作质量应该有保证。剧中老中青演员除了申贤彬演技一般,其他演员以前的演技表现也可圈可点,因此剧中演员演技方面不用太担心。

从剧中提到的顺洋手机,顺洋半导体、控制顺洋物产就等于控制了顺洋(对应现实中三星李家为了控制三星,而设立的复杂持股体系中,控制了三星物产就等于控制了三星集团),顺洋的经济等于韩国的经济来看。剧中的顺洋肯定是代指现实社会中的三星。

 

该剧的细节很用心,在男主尚未重生时的第一集剧情里,就已经为后续的剧情埋下了不少伏笔。

第一:从男主重生前第一集里一个一闪而过短暂的片段来看,财阀家族成员图表里是没有4—2小儿子的。但是从第一集四太太要求财阀家族其他人说出她儿子事故真相来看,在男主重生前财阀家族内确实有小儿子这个人。但属于财阀家族的秘密,所以重生前男主这个外人并不知道财阀家最小孙子(小儿子)的存在。

 

从剧中20年前的四太太看女人的化妆术。。。

男主重生前,财阀家的小儿子可能因为某场事故而身死或失踪。

而男主重生前,第一集财阀家二代会长大公子的长子副会长陈星俊也提到了“那天的事故”

第二:男主重生前跟一直追查财阀家非法行为的女检察官的对话中,可以看出女检察官跟财阀家族有着很深的仇怨,因此才导致女检察官死咬财阀家族不放。而男主重生后的第三集,他以财阀家小儿子的身份初识年轻时代的女检察官。预计两人未来会发生某种感情纠葛。

 

第三:男主重生前第一集可以看出财阀家小儿子的父亲财阀家的四公子跟他几个兄弟姐姐,的关系非常疏远。但从男主刚重生为财阀家小儿子时的情况来看,他重生后的父亲四公子跟他几个兄弟姐姐的关系其实还凑合,是什么原因导致后来四兄妹关系恶化?

第四:男主重生前,并不受宠的四公子家,为什么会有对于顺洋集团至关重要的顺洋物产3%的股份?

下面合理推测:男主跟财阀家小儿子的人生很可能本就存在纠葛。正是因为男主重生后改变了财阀家小儿子的人生,利用自己知道未来走向的金手指在商界大杀四方,并控制了财阀集团相当可观的股份和资产,威胁到了财阀家族其他人的地位,因此被财阀家族内部多人合谋制造了事故。

而男主重生后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准则,故意接近年轻时代的女检察官,两人发生感情纠葛,从而导致重生后的男主遭遇事故后。女检察官执着的追查真相,一直持之以恒的死咬着财阀家族。

从男主重生后的情况来看,他原身的普通平民在二十年前依然真实存在,他重生前后的两个人生生活在同一个时空里。

我做个大胆猜测,第一集重生前的男主前世之死,其实跟重生后的财阀家小儿子有关,其中可能涉及了人生循环和蝴蝶效应。男主重生成财阀家小儿子后,能重燃斗志的主要原因就是想找出财阀家族内部杀害他前世的凶手,并进行复仇。但后续的剧设男主可能发现他前世的死跟他重生后的财阀家小儿子有着很大关系。

下面盘点下该剧第二集和第三集中男主重生后利用金手指干涉的现实世界的事件

第一:1987年韩国政治转型后的第一次民主选举,因为民主派两金内斗,导致韩国五共军政府高层出身的卢泰愚坐收渔利

第二:第二集重生后的男主介入的航空爆炸案明显是影射1987年10月韩国大韩航空在泰国上空爆炸坠毁案

 

第三: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在美日夹击下举步维艰的韩国半导体

第四:(1989年-1996年)因为首尔市面积狭小,为了首尔居民住宅紧张,韩国政府推出的盆唐新城市项目,原来的郊区农村盆唐洞的土地价值飙升。前面几个事件让唯价值是图的老会长认识到了小孙子的价值。而炒地皮则让重生后的男主积累了第一桶金,90年代的200亿韩元。

第五:男主重生后指点他热爱电影的四公子老爸独家引进了美国电影《小鬼当家》,并投资《泰坦尼克号》等爆款,助推了他老爸四公子的事业。

 

目前我只看到了第三集前半部分,后面还没看。第三集前半部分有个细节表明,剧中的时间线已经来到1996年金泳三执政末期。下图提到的事件可能是指韩国历史上1996年12月至1997年1月,韩国300万工人为反对韩国金泳三政府出台的新劳动法(内容包括:让雇主可以解雇工人、雇用临时工和拒绝参加罢工者;在同一工作场所已建立工会之后的几年里不许再组成不同的工会)发动了长达三星期的罢工,最终迫使韩国政府同意修改新劳动法。

剧中韩国老戏骨李星民出演的老谋生算顺洋第一代会长陈养喆,原型是现实世界的三星商业帝国创始人李秉喆

 

剧中的顺洋二代会长大公子和不爱生意爱电影的四公子,这两个角色应该是根据去年刚去世的三星二代会长李健熙进行创作。还原了李健熙成为三星继承人前,热爱电影的爱好。还有成为三星掌门人后因经济犯罪被韩国检方起诉,然后却在运作下仅判缓刑,之后李健熙摆平司法问题后,才回国,并留下了坐着轮椅从机场出来被韩国记者们包围的名场面。

 

李健熙是李秉喆的小儿子,上面有两个哥哥,原本按照韩国的长子继承制,无论如何都轮不到他。但是他的大哥三星太子李孟熙1966年向韩国总统朴正熙举报自己老爸李秉喆走私化肥糖精,二哥李昌熙随后不久又向朴正熙举报老爸李秉喆在海外有小金库。谁知道朴正熙在利用这二人达到打压三星,将三星旗下的化肥产业国有化的目的后,就跟李秉喆握手言和。随后李健熙这个原本无望继承三星的小儿子,才被当成继承人培养

剧中这个心理承受能力较弱,心理崩溃的顺洋第三代继承人顺洋副会长陈星俊,应该是影射现实世界的三星副会长李在榕。2020年李在榕因为被曝非法注射镇静剂,而被韩国检察机构起诉,之后李在榕在法院听证会中承认自从他父亲 2014 年住院以来,他最初是因为心理压力而寻求治疗,随着后来的贪污丑闻和定罪的审判,这种心理压力愈演愈烈。承认了非法注射镇静剂的事实

 

三星李家第三代三兄妹:老大李在镕、老二李富真、老三李叙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