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富商取出狼皮短裤,猎人神情激动,说道:我儿胯下有病

 

民间故事:富商取出狼皮短裤,猎人神情激动,说道:我儿胯下有病

清末民初,在乾隆年间的齐连山脚下,有一个小山村。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山住山。”这个背靠乾隆的山村里,自然住着不少靠打猎为生的猎人。陈有庆是这一带最厉害的狼猎人。

他之所以被称为大师,并不是因为他猎的狼最多。相反,他一年最多猎十只狼,这和其他狼猎人相比实在是少得可怜。但为什么说他是顶级大师呢?是因为他猎狼的技术非常娴熟。狼身上没有一处多余的伤口,身上的皮毛完好无损。这种手段在山里被称为“全活”。

如果是兔子这种小动物,设下陷阱就好办了,但是狼这种凶猛的野兽,一般要用刀子或者枪才能猎杀,不过就算枪法再高明,刀法再高明,也不可能不留下一点伤痕。

通常,在杀死狼之后,需要在血液凝固之前立即剥皮,因为只有这样,皮毛才会有光泽,不会死气沉沉。所以,为了保证皮毛的质量,人们一般不会选择使用毒药,因为大量的毒素也会通过血液留存在皮毛上,而且狼体内的血液也会很快凝固,最终导致皮毛失去光泽,卖不出去。不用刀,不用枪,不用毒药,陈又庆的猎狼方法显得格外巧妙和神秘。

陈有庆每年都会把自己打到的“全活”狼皮卖给县城里的张记货铺,正好十张。之所以卖给他们,一来是他们合作多年,二来张记货铺开价比较高,每张“全活”狼皮的开价是普通狼皮的几倍。“全活”狼皮虽然价格不菲,但还是供不应求。张记货铺的老板每年都会有好几次要求陈有庆多打几只狼,但不管开价多高,陈有庆总是说:“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十张狼皮够我们一家人一年的开销了。”因此,很多同事私下里都说他傻,要是别人有他这样的手段,早就发财了,谁会像他这样恨钱呢?

其实陈友庆说的一点儿也不假,卖十张狼皮的钱,不仅足够他们一家人一年的基本开销,还让他的儿子陈胜文从小就受到了良好的教育,从小就读私塾,长大后又被送到县城里的学校接受高等教育,后来又考入东北陆军学院,毕业后成为一名陆军军官。

今年的冬天格外寒冷,入冬不久就下了一场大雪,封山早早的,正是打狼的最佳时节,村里的猎人都准备进山大显身手,就连陈有庆也不例外,如果能提前打到十只狼,这个冬天他就能好好休息了。

这天,陈友庆去县城集市采购上山所需的物资,刚进集市,还没来得及买东西,就被张家杂货铺的老板拦住了。张老板笑着说道:“陈哥,您稍等一下,我占用您几分钟时间,有位贵客要见您。”

因为之前合作的很愉快,陈又庆不好拒绝,跟着张老板来到了货栈。来见陈又庆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看上去很精明能干。经过张老板的介绍,他才知道,眼前这个小伙子,竟然是上海远洋运输公司的周经理。这些年,张老板货栈里的“全活”狼皮,全都是他们公司高价收购的。

周经理一见到陈友庆,立即上前迎上去,满脸笑容地说道:“您是叔叔吧?我叫周兵,和盛文兄是好友,他驻扎上海的时候,我们经常一起喝酒聊天,聊天的时候,他总会提到您。”陈友庆看了周兵一眼,缓缓说道:“我和盛文经常书信来往,怎么没听他提起过您?”周兵顿了顿,笑着说道:“我和他才认识半年多,一见如故,他听说我要来岐连山做生意,怕您不信,就让我带了个令牌给您,说让您一看就知道。”

陈友庆接过信物,那是一条上等狼皮制成的短裤,正是他儿子陈胜文穿的。而且,这短裤还是陈友庆的妻子亲手缝制的,裤腿内侧绣着一个“陈”字。陈友庆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眶一下子红了起来,哽咽地问道:“我儿子参军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我们只能通过书信来往,不知道他那边过得怎么样?他妈妈很想念他!”周俊连忙安慰道:“胜文哥在那边过得很好,来之前还特意让我嘱咐你,要好好照顾身体,不要担心他!”

周兵便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原来狼皮做的衣服不但可以御寒保暖,还能治疗风湿病。由于“整张狼皮”没有外伤,没有流血,皮毛里的精华没有散失,对治疗和预防风湿病很有效果。因此,这种狼皮在市场上很受欢迎,尤其受到外国人的青睐。

因为陈友庆每年最多只卖十张,所以市场上一皮难求。狼虽然不是什么珍稀物种,但分布广泛,遍及世界各地,每座山都有狼,尤其是杞连山。但问题是,懂得如何“活体”狼皮的猎人屈指可数,方圆百里内只有陈友庆知道怎么做,这也导致医用价值极高的狼皮产量少得可怜。所以,周兵这次来,就是为了花大价钱从陈友庆那里得到狼狩猎之法,然后将这种神奇的方法推广到世人,为全人类谋福利。

听了周兵的来意,随行的张老板也不由得不屑一笑,周兵的话虽然很美,但他却不相信,说白了,周兵就是想要得到陈有庆的秘辛,大赚一笔,不过张老板懒得去管这种小事,他很清楚陈有庆的脾气,别说是儿子的朋友了,就算是天王来了,也不会把猎狼的独家秘辛说出去。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张老板差点惊得下巴都掉了,陈又庆不但爽快的答应了周冰的要求,还主动带着周冰进山猎狼,并且手把手的教他猎狼的方法。

回家后,陈有庆特意杀了两只羊招待周兵,又把羊肉剁成肉泥和面粉拌在一起,做成羊肉丸子招待周兵。吃饭时,周兵细嚼慢咽,很有礼貌,把丸子嚼成碎块,才慢慢咽下。陈有庆见状纠正他说:“你吃法不对,我们山里很冷,吃羊肉主要是为了驱寒,羊肉丸子不能嚼,只能咽下,就这样整个吞下去就行了。”他夹起一个丸子放进嘴里,一口气吞了下去。他接着说:“这样咽下去,味道不会散,还能抵御饥饿和寒冷。像女人一样慢慢咀嚼,会让我们这些猎人们嘲笑你的。”

周兵听了,也毫不犹豫地拿起羊肉丸子吃了好几个,学着陈友庆的样子吃了起来。陈友庆见状,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对啊!大口吃饭才是真汉子,今晚我们要进山,你吃点吧,山里晚上好冷啊。”

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暗下来。陈又庆从墙上取下那把破旧的猎枪,装上一大袋生羊肉丸子,带着周冰进了山。山路本来就难走,前不久下了一场大雪,更是难走。两人走了近一个时辰,来到一处山谷。陈又庆停下脚步,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开始四处张望。然后选了个地方,把几个羊肉丸子放在地上,带着周冰爬上一棵大树埋伏。

山风不断呼啸而过,夹杂着雪花如刀子般吹在他们脸上,冷风穿过衣领,钻进身体,毫不留情地带走了仅有的温暖。周冰毫无经验的躺在树干上,浑身瑟瑟发抖。好不容易熬到后半夜,陈又清轻轻拍了拍身边的周冰,指着不远处的一个黑影示意他不要出声。周冰屏住呼吸,连呼吸都轻了一些,就看见远处一个黑影缓缓的朝这边移动过来。随着黑影越来越近,他们越来越看清,那其实是一只全身漆黑的黑狼。黑狼缓缓靠近羊肉丸子,它并没有立刻吃掉,而是警惕的四处张望,确定没有危险后,便快速的吃了起来,吃完之后,它没有停留太久,立刻转身离开。

等黑狼走了许久,陈又庆这才慢慢的从树上下来,对周冰说道:“好了,今晚的任务完成了,我们回家吧!”周冰不解的问道:“叔叔,我们现在就回去吗?刚才狼过来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手?”陈又庆笑着说道:“这个你就不知道了,猎狼这件事,急不得,需要慢慢来,今天只是第一步,我把这叫做捞狼。”

岐连山的狼群一般规模很小,一般只有七八只,最多不超过十只。狼生性多疑狡猾,总是分头出去觅食。要想一举把狼全部捕获,就得想办法把它们引诱出来,这跟钓鱼是一样的。不过狼生性多疑,钓狼的过程需要很长的时间,所以我们需要耐心等待。当狼发现食物里没有危险的时候,它们就会逐渐放松警惕,直到最后群起而攻。”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在外面冻了大半夜,陈又庆一回到家就睡着了,一觉睡到了下午。晚上,他们又吃了羊肉丸子,周冰依然吃得慢条斯理,很有气质。陈又庆又提醒他:你吃东西不是像女人一样,要一口气吞下去,这样才能忍饥挨寒。

吃过晚饭,陈又清提着猎枪带着周兵再次进山,顺着昨天走过的路,来到昨晚去过的地方。陈又清在老地方放了一些羊肉丸子,然后和周兵一起爬上一棵树埋伏。半夜时分,远处有两只狼慢慢靠近,它们来到羊肉丸子的地方,警惕地四处张望,确定没有危险后,便低头大吃起来。吃完丸子,两只狼便匆匆离去。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陈又庆和周兵每天晚上都会来那地方,在同一个地方放一些羊肉丸子,只是每次放得更多一些。就这样过了十天。一天晚上,狼吃饱了走后,陈又庆揉了揉眼睛,问周兵:“我真是老了,刚才来了多少只狼?我一时看不清楚!”

周冰激动的说道:“我刚才看清楚了,跟昨天一样,一共有九只。”

“你确定吗?”陈又庆又问。

周冰拍着胸脯说道:“叔叔放心,我数了好几遍,肯定有九个!”

得到确切答案后,陈又庆点了点头,喃喃自语道:“看样子狼群已经聚集,该收网了。” 这声音虽然很小,但还是被旁边的周冰听见了。

第二天晚上,陈又庆和周冰早早吃过晚饭,便来到了那处,将一大袋羊肉丸子撒在了老地方。半夜时分,狼果然来了,照例把那一大袋羊肉丸子吃光了。等狼群离开后,陈又庆挥手示意周冰赶紧下树,自己则顺着狼在雪地上留下的脚印慢慢往前走。

深岱的齐连山中,不知是又下雪了,还是山风吹起了雪花,雪花不断从空中落下。陈又庆掏出烟斗,悠闲地抽着烟,慢悠悠地跟着狼群的踪迹往前走。走了一个多小时,前面的狼群突然发出一阵阵哀嚎,声音痛苦凄厉,仿佛狼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陈又庆听到声音后,立刻停下脚步,对身后的周兵说道:“狼崽子们开始发疯了,你别跟得太近,也别发出声音,要是这时候被狼群发现,你肯定会被狼群撕成碎片的。”

等到嚎叫声渐渐远去,陈又清又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仔细查看狼群留下的足迹。不知不觉,他跟了一个多小时。地上的足迹很杂乱,狼群留下的足迹不知为何大多呈“S”形。狼群的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之前的嚎叫声虽然还在继续,但喊声却越来越弱,声音中透着一股无力和绝望。

陈又庆拿起猎枪,说了一声:“是时候了!”然后他快速的朝着狼群的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朝天空开了一枪。震耳欲聋的枪声吓坏了狼群,它们疯狂的逃窜,但奇怪的是,狼群还没跑多远就慢了下来,有的甚至开始踉踉跄跄,感觉随时都会摔倒,喘着粗气,发不出声音,好像每走一步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陈又庆见状,并没有急着出手,而是从旁边的灌木丛里折断一根树枝,疯狂的抽打着狼群身后的树,发出声音,继续驱赶狼群。

半个时辰后,狼群中的第一只狼终于痛苦地倒在地上,躺在地上喘息着,任凭陈友庆怎么驱赶,也不肯再动一步。陈友庆从容地拔出腰间匕首,上前将瘫软的狼翻了过来,手一甩,匕首白光一闪刺入狼嘴,随后手腕一压,锋利的匕首顺着狼的下颌和腹部往下刺去。随后陈友庆熟练地将狼挂在树枝上,双手用力一拉,不一会儿,一层“活”狼皮就被剥了下来。

随后用同样的方法,八张狼皮轻松搞定。现在只剩下一只狼了,狼群中最强的狼王却迟迟不肯倒下,不知道为什么,它似乎痛苦万分,根本无法攻击两人,只能迈出一步就停了下来,然后气喘吁吁的继续走着。站在一旁的周冰捡起一根树枝假装要赶走它,却被陈又清拦了下来。

陈又清看着狼王,叹息一声:“毕竟是狼群之王,就算死了,也要给它一点尊严。”周兵不好反对,需要人情,两人便跟着狼王慢慢往前走,直到狼王终于倒下,他才反应过来,将狼皮剥的干干净净。

陈又庆后来解释道:“当狼在最佳状态奔跑的时候,它的能量会集中在每一个毛孔里,此时剥下的狼皮不仅会油光发亮、柔软细腻,最重要的是,皮毛里透出一种灵性。”

两人忙活了一夜,天色已经大亮,两人带着战利品归来。回家的路上,周冰忍不住问道:“陈叔,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狼吃了同样的羊肉丸子,会变得这么惨?我刚才仔细检查了一下,狼并没有中毒而死。那你是怎么杀死它们的?能告诉我吗?”

陈又庆微微一笑,说道:“这个就说来话长了,忙了一晚上确实很累,回家再详细说吧!”

回到家之后,陈又庆处理完九张狼皮便睡了过去,这一睡就是到晚上,休息好了才缓缓的起身。

晚上一家人吃完羊肉丸子后,陈有庆的媳妇就在炕上,借着灯火给儿子缝制冬装棉衣,而陈有庆则和周冰坐在火炉前,聊着天南海北。两人聊了大半天,陈有庆不禁意味深长地看了周冰一眼,然后喃喃自语:“这么久了,应该消化得差不多了,怎么还没反应过来?”

周冰疑惑地看着他,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腹部一阵剧痛,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忍不住捂着肚子喘息,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胃不舒服,想站起来走走,没想到刚要站起来,就被陈又清拦住了:“我的猎狼本事你见识过了,劝你还是别站了,还是坐着好,现在告诉我盛文怎么样了!”

周兵闻言脸色顿时一变,颤声问道:“是不是你对羊肉丸子动了手脚?”陈又清也不隐瞒,点头承认。周兵哀嚎道:“叔,你为什么要伤害我?我和盛文哥哥可是好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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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又庆从怀里掏出狼皮短裤,盯着周冰,怒道:“为什么?难道你心里不知道吗?俗话说杀人要偿命,欠人要还,今晚我要为盛文报仇,让你为他偿命!”

原来,在陈胜文很小的时候,那是一个跟现在一样寒冷的冬天。年幼的陈胜文在外面玩冰橇时,不小心掉进了一个冰洞里,幸好被路人救了出来。因为长时间浸泡在冰冷的河水中,被救出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被冰冷的河水冻住了。虽然没有伤到性命,但是从此就多了一个病根。裤裆里的冷气进入他的身体,他就得了风湿病,每到冬天,裤裆一受凉,他就会疼痛难忍。后来,母亲就用最好的狼皮给他缝了一条短裤,天冷的时候,他就穿在内裤外面取暖。后来,随着陈胜文一天天长大,身体状况越来越好,虽然病情好转了很多,但是每年冬天还是离不开狼皮短裤。

陈又清轻轻抚摸着狼皮短裤,眼含泪花地说道:“现在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盛文离不开狼皮短裤,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用它作为信物呢?而且短裤上的‘陈’字,原本是青绿色的,现在已经变成了深黑色。我打猎多年,一眼就能看出来,它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被鲜血浸湿了。”

周兵见真相大白,撕下伪装,摇头苦笑,“看来我们真是巧舌如簧,原本以为这狼皮短裤是贴身物品,上面刻着‘辰’字印记,应该是最可信的信物,没想到竟然适得其反。既然你第一次看到狼皮短裤就识破了我的谎言,之后我们又多次一起进山,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杀我,为何要等到现在?”

陈友庆盯着周兵,说道:“华夏三十六计中,有一种计策叫缓兵之计。虽然我有很多机会可以对你下手,但是看你走路的姿势,我心里很清楚,你不是普通人,一定有些功夫。而且,我现在已经快五十岁了,如果硬碰硬,肯定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我要报仇,就只能智取你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愿意告诉别人猎狼之法吗?我连盛文都没有告诉过你!”

周冰想了想,说道:“是不是怕传给外人,自己的经济来源就断了?”

陈又庆摇头说道:“我是一个知足常乐的人,钱对我来说,只要够花就行了。我之所以不愿意告诉别人,是因为这个方法太残忍了,甚至可以说是一种不道德的杀戮。所以,我一直瞒着,甚至没有告诉盛文。我本来是打算带着这个方法进坟墓的,但为了你们的安稳,我破例答应了!你还记得我告诉你的捕狼方法吗?”

周冰点点头,陈又庆冷笑道:“那段时间,我钓鱼不是捕狼,一直在培养你把丸子整个吐出来的习惯,目的就是为了今天,防止你吃丸子的时候吃到陷阱。”

周兵此时才意识到自己中了陈有庆一开始设下的陷阱,他愤怒地站起身,冲向陈有庆,打算决一死战。然而走了几步,他便感觉腹部一阵剧痛,强烈的疼痛让他如同江水中的虾米一般弯下腰。此时他突然想起了猎狼时的恐怖场景,内心崩溃。他幻想着陈有庆能饶他一命,于是毫无保留地将事情的真相详细说了出来。

原来,周兵确实是上海远洋运输公司的经理,但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日本派到中国的间谍。他的任务是为侵占东北的日本关东军采购各种稀缺物资。用“全伙儿”狼皮做成的衣服很受日本高级军官的欢迎,于是便命令周兵多买一些,为将来攻打中国的日本高级官员提前做好准备。

周兵想,东北的山里肯定有很多狼,如果自己能学会“整张活”狼皮的狩猎方法,在东北推广,那自己买狼皮还难吗?然而,知道这个方法的只有一个人,就是陈有庆,而且他很固执。于是周兵四处打听,得知陈有庆的儿子在上海当军官。于是他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结识了陈胜文。原本以为可以从他那里得到狼狩猎的方法,却没想到用尽了所有的方法,也没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不明真相的周兵以为陈胜文有事瞒着他,于是便联合躲藏在上海的日本特务,秘密绑架陈胜文,以便对他严刑逼供,至少以此作为威胁,逼迫陈有庆说出实情。谁知在绑架过程中,陈胜文拼死抗争,却不幸被日本特务开枪打死。于是周兵抱着碰运气的态度,冒充陈胜文的朋友前来碰碰运气,希望以高价从陈有庆手中得到猎狼秘诀。

陈友庆听完事情的经过,已经泪流满面,他拔出腰间那把刀刃上沾满狼血的匕首,缓缓的向周兵走去,想要活剥周兵的皮,抽断他的筋,为儿子报仇。

周冰额头上全是冷汗,瘫倒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能告诉我,这羊丸子里,到底隐藏着什么机关吗?至少让我死得心知肚明!”

陈友庆转身从大殿里拿了个羊肉丸子,捏碎了,一根两端尖锐的竹篾从里面弹出来。竹篾很细,却很锋利。陈友庆将竹篾一点一点卷起来,卷起来之后体积很小,再松手,竹篾又直了起来。他冷冷地盯着周兵,说道:“细如泥浆、面粉的羊肉消化得很快,这竹篾不仅韧,而且锋利得足以割破胃。吃得越多,死得越快。”

原来陈有庆年少时,吃鱼时不小心被鱼刺卡在喉咙里,差点要了他的命。幸好他喝了几天醋,鱼刺才软化,这才想到了这个捕狼的方法。周兵也成为最后一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但他会带着这个秘密去往冥界。那天晚上,陈家后院不时传来阵阵嚎叫声,嚎叫声持续了好几个小时才停下。

当晚,陈有庆就带着妻子离开了村子,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