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长工溜进夫人房中,见她在洗澡大喜,夫人:我配不上你
牛街村有个叫黄天霸的人,他纠集一帮无赖,整天在村里横行,欺压男女。他的父亲是个靠骗人为生的骗子,母亲是个靠跳萨满舞为生的所谓“巫婆”。
男女二人志趣相投,结为好友,结为伉俪,不久便生下了黄天霸。当时黄天霸的父母靠骗钱积攒了不少家产,便回到牛街庄置办房屋土地,不想让儿子继承家业,便送他去读书。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子挖洞”。黄家根基不正,子孙自然摆脱不了坑蒙拐骗的家风。黄天霸生性聪明,闲暇时喜欢耍小聪明,练武,十五六岁就靠打架当上了村里的头头。
黄天霸很会算计,每当有人被欺负到县衙去告状,黄天霸就会花重金贿赂县令,包庇他,赶走告状的人。等到县令做出判决之后,黄天霸就会对告状的人进行严厉的报复,以示警告,让邻居们都不敢出言不逊。
当时,牛街庄附近的马尾村有一户赵姓人家,他和妻子生了一个女儿,名叫小娥,小娥五六岁时,母亲不幸去世,赵姓人家娶王家女儿为妻。
两人没有子嗣,十年后赵胜去世。王氏哥哥王砚子是个贪婪之人,觊觎赵胜的财产。他向妹妹提议:“你和小娥都是女人,又无力承担家业,不如让我来管理田地,我赚的钱分一半给你,这不是比雇外人更靠谱吗?”
王氏点头道:“哥哥说得对,我最近为此事烦恼,我与小娥都不便露面,这块地我暂时送给你,等我给小娥找了个入赘的女婿,你再还给我。”
王赖子点头答应,却偷偷地把地的名字改成了自己的。王氏并不知道这件事,心想哥哥不会欺骗自己,便把一切事情都交给哥哥处理。
村里有个鳏夫叫王五,四十多岁,攒了三四两银子准备娶个媳妇,听说王五是个寡妇,就去找王砚子提亲,希望娶王五为妻。
王癞子被金钱蒙蔽了双眼,索要五两银子当聘礼。王五在一番劝说下,才省下了一些银子,给了他三两银子,算是定了婚事。王癞子让王五租了一顶花轿,来到王家,骗王五说要接她回家住一段时间。
王氏心中没有怀疑,却不知道上了花轿之后,她被一路抬到了王五的家里。当王氏得知自己是被哥哥卖掉的,悲愤交加,拒绝与王五同寝。王五无奈地说:“我给你哥办了嫁妆,娶你,现在钱都花了,却得不到你,我怎么能接受呢?”
王氏原本想把钱还给王五,但发现她身上根本没钱,只好咬牙跟着王五去了。然而据说王癞子把王氏卖了之后,就盯上了小娥,想要利用她来获取一些好处。
恰巧,黄天霸三十五岁时,妻子去世,他四处寻觅新妻。一般人家不敢把女儿嫁他,媒人上门,他就避而远之。黄天霸无奈,只好公然宣布,愿意付出五十两银子作为聘礼。
王癞子大喜,急忙找到黄天霸,称自己有个外甥女,刚成年,高鼻梁,瓜子脸,唇红齿白,桃花眼,愿意嫁给他。
黄天霸很满意,便和王赖子一起去看小娥,发现小娥长得确实甜美,身材又柔美得像风中垂柳,很是打动他的心,便当即决定娶小娥为妻。
小娥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同村的大妞,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深厚,不过大妞家里比较穷,没有足够的彩礼来提亲,所以这件事就搁置了。
此时她又听到王老子要将她嫁黄霸天,她自然是十分不愿意的。王老子说道:“自古儿女的婚事都是父母媒妁之言,哪能由一个姑娘自己做主?如今你父亲不在了,母亲嫁,我是你唯一的长辈,我的话就是你父母的命令,你愿意不愿意,都必须嫁嫁。”
小娥哭着说道:“我幼母亲,未成年父亲,幸好继母将我当亲生孩子般抚养,才勉强活到现在。我的婚事本该由你来决定,但黄霸天的性格村里人人都知道,我宁死也不嫁他。舅舅要是非要逼我,就把我的尸体送过来。”
王癞子担心小娥真自杀,自己又没法汇报给黄霸天,所以想用计谋,叹息一声道:“黄霸天的势力太大了,我们这些凡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现在他又盯上你了,我该怎么办呢?”
王癞子想了想,又道:“我知道你心里装着大牛,可是大牛穷得跟他在一起,只能吃粗粮,黄霸天虽然狠辣了点,但是很有钱,你嫁他,就是黄家的媳妇,吃喝玩乐都没问题,到时候你可要感谢我了。”
“嫁愿意嫁你,我才不嫁黄家。”小娥说,“我宁愿吃粗粮,过得开心,也不愿闷闷不乐,享受锦衣玉食。”
王赖子说道:“这件事情不是你能决定的,你不嫁黄家,黄天霸会生气的,不但我舅舅要遭殃,恐怕你那个情人也会受牵连,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这句话戳到了小娥的痛处,她死了不要紧,可要是连累了哥哥大牛,那可是大罪啊,小娥只好含泪答应了。
当听说小娥要嫁黄天霸的时候,大牛疯了似的跑到小娥面前,说道:“小娥,你真的要嫁黄天霸吗?”
小娥两排珍珠牙紧紧的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说道:“哥,我们这辈子无缘在一起了,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嫁你。”小娥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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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心里仿佛被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仿佛有一只大手紧紧的攥着他的心,说道:“小娥,你不会真想嫁黄天霸吧?跟我来,我们一起私奔吧。”
小娥眼含泪水说道:“大哥,你忘了我吧,你会遇到一个更好的女人,代替我为你洗衣服做饭生孩子。”小娥知道,如果自己拒绝了黄天霸,她这个便宜舅舅肯定会举报大牛,到时候大牛一家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一番谈话之后,大牛还是没能改变小娥的想法,回去之后,他木然地敲了敲自己左胸口,只感觉里面空空如也,传来阵阵回音。
大婚之日很快就到了,王懒子把小娥接到自己家里,给她穿上了大红的婚纱,就等着黄天霸来接她。王懒子满怀期待的看着黄天霸,黄天霸也满怀期待的看着王懒子。
王赖子无语,心道:“黄霸天怎么这么不讲理,之前还说愿意出五十两银子娶,现在来接她,却连钱的事都不提。”
黄霸天有些纳闷,老头子怎么不赶紧送新娘过来,反而是在期待什么。两人对视了一会,王癞子轻咳一声,试探道:“好女婿,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觉得,是不是该把之前说好的聘礼拿过来了?”
黄霸天冷哼一声,道:“谁是你的好女婿,你也不去打听,黄先生不仁不义,不诚实,谁都知道,你还敢向我要聘礼,我听说这些年你一直在帮我管理我那短命公公的财产,辛苦了,如今小娥嫁我家,你把这些年赚的钱,连本带利,全部寄到我家就行了。”
王赖子急了,道:“黄霸天,这样不行,你娶我的外甥女,不但不给她聘礼,还想要我的家产,这话怎讲?”
黄霸天一把揪住王癞子的衣领,呵斥道:“我给你摆了好脸色,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大人物了,还敢对我这个主子吼叫?今日是我大喜之日,我也不跟你计较,给你三天时间,把你从我岳父手里拿走的财产,连本带利全部还上来,不然,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王赖子被扔到一边,浑身发抖,不敢说话。黄霸天等人把小娥带走了。当天晚上,小娥虽然不愿意,但也不得不让他去接她,因为没人愿意看。此处省略三千字……
三天后,王懒子很屈辱地把小娥祖传的地契送到了黄霸天的家里,可是黄霸天还是不满意,说这块地和房子他用了这么多年,总得交点租金,王懒子不肯,还想骗黄霸天。
黄霸天不忍其恶习,便与手下将他痛打一顿,并闯入其家中,将家中贵重物品全部盗走。王癞子大怒,向有关部门举报,却被黄霸天的手下拦住,再次遭到毒打。回家后,他又气又郁闷,不久便病逝。
而且小娥嫁入黄家嫁日子也并不好过,黄霸天完全把她当成了工具,随便叫她来,随便送她走,对她不满意就打她,踢她,小娥整天哭闹,甚至有过自杀的念头。
自从小娥出嫁之后,大牛就好像丢了魂一样,精神恍惚。父亲担心大牛出事,便托媒人帮他物色一个媳妇。大牛却拒绝了父亲的好意,表示自己暂时没有这个打算。
过了几天,大牛还是不放心小娥,便打算去镇上问问小娥的情况,小娥过得好,他就放心,小娥要是过得不好,他不管怎样也要把小娥带走。
大牛便跟父亲说自己想出去散心,进城里找份工作挣点钱,父亲觉得让他出去走走也不错,能让他尽快走出阴霾,便答应了。
大牛来到镇上后,稍加打听,便知道了小娥的悲惨处境。大牛心痛不已,不明白自己最珍视的人,为什么在别人的手中连一块破布都不如。他下定决心,要把小娥带走,给她幸福安稳的生活。
只是,黄天霸的实力太强,若是贸然行事,恐怕不仅会害了小娥,还会害了自己,大牛为此绞尽了脑汁,一夜未眠。
一天,他散步路过一座城隍庙,看见一群小孩在逗弄一只狐狸,那只狐狸全身雪白,被孩子们拖在地上,毛都脏了,身上还不断渗出鲜血。
那只狐狸眼神呆滞,受伤了也不知道该如何躲闪,更不知道该如何嚎叫,看着这只狐狸,大牛心里不由得有些同情:自己在黄霸天面前,就如同顽童手中的狐狸一样,任人欺负却又无能为力。
“等一下,你们能把这只狐狸卖给我吗?”大牛拦住这两个淘气的男孩问道。
领头的小孩说:“我们刚才在城隍庙的神台下发现了这只狐狸,它神情恍惚,好像睡着了似的,我们拿棍子戳它,它也不懂得躲藏,就跟它玩起来。你要是想玩,就给我们几个铜钱买糖吃吧。”
大牛摸了摸口袋,掏出几枚铜币给了孩子们。孩子们拿着钱高高兴兴地走了。大牛把狐狸抱回了住处。过了一两个时辰,狐狸突然醒了,在地上打了个滚,变成了一个英俊的小伙子。
大牛一惊,青年男子解释道:“施主别怕,我是修炼八百年的天狐,想要修成正果,成为地仙,还得经历一次死劫,我心里有数,所以一直有所防备,今天我来到城隍庙,却是被天道蒙蔽了双眼,若不是遇见你,我早就死了。”
大牛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原来你是即将成神的仙人啊,这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不过你修炼了这么多年,想必一定有不凡的本事。我有个问题,你能帮我吗?”
狐狸说:“既然你需要我,那我愿赴汤蹈火,为你完成。你想让我做什么呢?”
大牛便将自己和小娥私奔的计划告诉了狐狸。狐狸笑道:“这事儿并不难办,黄天霸作恶多端,冥界已经有残酷的惩罚在等着他了。不过,我不能随便杀了他。我这里正好有一根打狗棍,你找个机会,就把棍子往他脸上一扔,他就会变成一条癞皮狗,再也不会对你造成威胁了。”
牛大喜,接过狐狸手中的棍子,连声道谢。狐狸说:“一饮一口,一口一口,都有自己的命运。兰花的因果,自有它的道理。我不过是报答你的恩情罢了。你打狗棍的时候,别让外人看见,免得泄露了秘密。”
说完这些,狐狸就不见了,大牛看着手中的打狗棒,不到一尺长,虽然是木制的,却泛着淡淡的玉光,他小心翼翼的将它贴近身体,等待机会。
几天后,黄天霸带着一帮弟弟出去了,大牛伪装成送外卖的,偷偷潜入黄家,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小娥的住处,见周围没人,便偷偷溜了进去。
房间里,小娥正在洗澡,看到有人闯进来,她吓了一跳,正要张嘴尖叫,大妞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小娥,别叫,是我!”
小娥看到来人,眼圈瞬间红了起来,兴奋地点点头。大牛松开手,低头一看,是一片白雪,脸瞬间红了起来。小娥也意识到不对劲,赶紧把身子盖在水里,只露出一个头,羞涩的说道:“哥,你怎么进去的?”
大牛看着小娥白皙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心里很是心疼,说道:“小娥,你受苦了,我来接你走,你能跟我走吗?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小娥眸光一暗,道:“哥,我配不上你,你还是自己走吧,这或许就是我的命数,我们打不过黄霸天,你趁他还没回来,赶紧走吧。”
“不!”大牛激动的抱住了小娥的肩膀,说道:“我不能看着你受苦,我有办法除掉黄霸天,你相信我!”
小娥终于受不了委屈了,埋头在大妞怀里放声大哭,情深意切,一切都顺其自然。
一个时辰后,大牛倒在床上,小娥催促道:“哥,这一次机会我已经满足了,你赶紧走,要是被黄霸天撞到,你这辈子就完了。”
大牛正要解释,门突然打开,黄霸天走了进来,猛然看到床上的两人,顿时气得双眼布满血丝,提起腰间的长剑就要砍过去,可大牛反应敏捷,掏出藏在衣服里的木棍就朝他脸上砸了过去。
打狗棒化作一道金光没入黄霸天的体内,黄霸天瞬间化作了一只疥疮狗,小娥惊讶不已,大牛给她解释道:“现在黄霸天已经化作了疥疮狗,就没人能拦得住我们了。”
两人开心地拥抱在一起。黄霸天消失后,庞大的家产落入小娥手中,她拿出一部分家产分给了黄霸天的随从,并遣散了他们,其余的自己则卖掉,用钱买了土地和房屋,成为了当地最富有的女人。
大牛和小娥结婚之后,就把父亲接过来享受优渥的生活,至于黄霸天,则被绑在门口看家,时不时被鞭打,惨叫连连,引人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