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屠夫逆袭娶千金,揭秘身世恩怨情仇,携手余生共白头
宋朝末世,柳林县内有个名叫王屠夫的男子,其面容上留有两条醒目的疤痕,令人望而生畏。
王屠夫原是北方人,十载之前,便携子王金贵定居此地。
那时,王金贵还是个稚嫩的孩童,年仅六七岁;如今,却已长成挺拔的少年,风华正茂。
尽管王屠夫容貌粗犷,但他的儿子王金贵却是个俊朗青年,仪表堂堂。
自幼便跟随父亲学习屠宰之技,时至今日,已成为一名技艺精湛的屠夫。
屠宰生意兴隆,财源广进,然而,因杀业过重,当地女子皆避之唯恐不及,无人愿嫁入王家。
某日深夜,王屠夫外出归家,面如白纸,步履蹒跚。
王金贵见状,急忙扶父亲卧床休息。
询问之下,王屠夫只道是旧病复发,稍作歇息便无大碍。
然而,一连卧床三日,到了第四夜,王屠夫突然从枕下取出一柄短刃,郑重交于王金贵,低声嘱咐:“此刀务必随身携带,危难之际或能救命……我已在后山为你备好墓穴,若我身故,便将我葬于那处。”
言罢,王屠夫双眼紧闭,再无声息。
王金贵心头疑云重重,却又无从查起,只得伏在父亲床前,放声痛哭。
次日破晓,镇上的居民尚在梦中,便被鞭炮之声惊醒。
人们起床后才得知,王屠夫已然辞世。
王屠夫虽年近花甲,但向来身体硬朗,此番突然离世,引得镇上居民议论纷纷。
有人说,王屠夫绝非寻常之辈,此次定是仇家寻仇。
王金贵听闻这些议论,心中更加疑惑。
回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嘱托,那把短刀,还有那提前挖好的墓穴,一切似乎都预示着什么。
这一切,究竟是巧合,还是父亲的先见之明?王金贵按父亲的遗愿将他葬在了后山,心中的谜团却愈发深重。
王金贵将父亲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希望能寻得一丝线索,然而最终一无所获。
某日,城中巨富余员外府中的管家突然造访王金贵的肉摊,表示欲购下所有肉食,并要求送至府邸。
面对如此豪客,王金贵自然是不敢有丝毫怠慢,当即将所有肉食打包送往余家。
余老爷见王金贵携肉而来,态度和蔼,他吩咐道:“你刀工精湛,我希望你能将这些肉按照肥瘦分开,全部切成两厘米大小的肉块,酬劳我定会如数支付。”
王金贵望着眼前那两大块肉,总计百余斤,要全部切成指定大小的肉块,任务颇为艰巨。
但余老爷素日行善积德,深受百姓爱戴,他的请求,王金贵自感难以回绝,于是便应承下来。
忙碌至夜幕降临,王金贵终于完成了切肉的任务。
余员外为表谢意,挽留他在府中共进晚餐。
盛情之下,王金贵便在余家用了饭。
餐后,余员外又邀他至书房一叙。
出于礼节,王金贵随余员外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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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座后,余员外缓缓开口:“你可知道我为何会让你来切这些肉吗?”王金贵茫然不解,摇头道:“这……小人不知。”
余员外微笑道:“你能应我所求,足见你心地善良;你能将百余斤肉悉数切成小块,又显示出你超乎寻常的耐心。
你通过了我的考验,我想将女儿珍珠许配给你为妻,你意下如何?”余员外家中一子一女,其子已婚,女儿珍珠年方十六,正值婚配之时。
常理而言,她应寻一门当户对的亲事,然而余员外却有意将爱女下嫁于一介屠夫,这让王金贵惊诧不已,心中暗忖:“我只是一介屠夫,如何配得上小姐?”余员外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轻拍其肩,放声大笑道:“我所看重的,唯有人品。
只要你愿意,我便为你们操办亲事。
此后,你可随我学习经商之道,无需再操持那辛苦的屠宰之业。”
王金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如此美事竟会降临到自己身上,他心里满是疑虑,于是对余员外道:“请您给我点时间考虑,明日便给您答复。”
余员外点头应允:“婚姻非同小可,理应深思熟虑,我静候你的决定。”
王金贵向余员外辞行后,挑起扁担踏上归途。
当他行至一处转角,被城中的老乞丐拦下,老乞丐恳求道:“金贵,行行好,给我点吃的吧。”
那乞丐衣衫褴褛,一只手端着个缺口的大碗,另一只手拄着根木棍,蓬乱的头发几乎遮住了半边脸庞。
这老乞丐是城中的常客,王屠夫父子时常施舍于他,因此他们之间颇为熟稔。
金贵动了恻隐之心,领着老乞丐到近旁的饭馆,点了碗面与两碟小菜。
老乞丐望着眼前的食物,双眼放光,随即狼吞虎咽起来。
用餐后,老乞丐满足地抹了一把嘴,神秘地对金贵说:“我瞧你近日将有好事临门。”
金贵笑道:“老伯说笑了,我哪来的喜事?”老乞丐眨了眨眼,说:“你即将迎娶如花美眷,这难道不是天大的喜事一桩?”
听闻此言,王金贵惊愕不已,忙问:“老伯,您说我将娶妻,此话当真?”老乞丐露出深意的笑容:“这是段难得的姻缘,务必好好珍惜。”
言罢,他大笑离去。
王金贵心中暗忖,这老乞丐似乎非同寻常,他既说是良缘,那这门亲事自己确实应该应允。
隔日,王金贵便请媒人到余家说亲,余员外闻讯大喜,当即应允。
员外精心挑选了吉日,让王金贵与余珍珠喜结连理。
婚礼在余家隆重举行,宾客云集,皆为社会名流。
以余家的家世和余珍珠的容貌,她本可匹配更显赫的人家,但余员外却选择将女儿许配给一位屠夫,这让许多人感到费解。
人们纷纷猜测,王金贵此人定有非凡之处,否则余员外怎会选中他做乘龙快婿?婚礼在余家举办,新房自然也设在此处。
第二日,王金贵打算回去继续他的杀猪生涯,但余员外却另有打算。
“金贵,你以后就不必再操持杀猪的营生了,随我学习商道如何?”余员外提议道。
王金贵闻言,面露难色。
若不杀猪,他总觉得对不起逝去的父亲。
他身强体壮,不愿寄人篱下。
于是,他转向新婚妻子余珍珠,郑重道:“珍珠,如今你既已嫁我,我便要担起丈夫的责任。
我欲带你回家,凭我杀猪卖肉的本事,定能让你生活无忧。”
然而,余珍珠却有不同的想法:“金贵,杀生过多会积聚怨气。
我希望你能放弃杀猪,随我父亲经商。
我们还会有孩子,我想为他们积累些福报。”
王金贵听了妻子的话,虽未反驳,但心中难免忐忑。
最终,他决定留在余家,跟随余员外学习经商之道。
他每日随余员外父子到铺中打理生意,勤勉努力,深得余员外赞赏。
然而,王金贵作为上门女婿的存在,却让余员外的大儿子余庆及其妻子刘氏心生不满。
刘氏表面端庄得体,私下里却对王金贵恨之入骨。
她向余庆抱怨道:“老爷也不知是怎么想的,那么多好人家不选,偏让珍珠嫁给一个屠夫。
嫁个屠夫也就算了,还让他们住在家里。
我看老爷看那屠夫的眼神,倒像他是亲儿子,你才是外人似的。”
余庆对父亲的做法也心存疑虑,但他深知父亲的精明能干,从不做亏本生意。
既然父亲把珍珠嫁给了王金贵,其中必有深意。
面对妻子的抱怨,他只能耐心劝解:“爹爹这么做自有他的考量。
他让王金贵住在家里,也是出于对珍珠的疼爱,不愿让她受苦。”
“若想保护珍珠不受磨难,理应为她寻觅一个显赫的归宿,而非下嫁屠夫。
若是她嫁入权贵之门,既能享福,又能保住家财不外泄。”
金贵谨遵父训,那把短刃始终贴身携带,夜寝时也置于枕侧。
余珍珠见丈夫刀不离身,语气中带着不满:“你成日带着那把刀,究竟在防备何人?”王金贵见爱妻不悦,便解释这刀乃父亲的遗物,带着它就如同感受父亲的陪伴,亦是对先父的缅怀。
听闻此言,余珍珠也就不再追问了。
在员外六秩寿宴之日,众多亲朋好友齐聚一堂,共襄盛举。
刘氏的兄长亦在列,他频频向王金贵敬酒,盛情难却,王金贵多喝了几杯。
随着宾客渐渐散去,王金贵只觉头脑昏沉,步履蹒跚。
余珍珠示意丫鬟上前搀扶,他却摆手拒绝:“无妨,我能自己行走。”
言罢,他摇摇晃晃地迈开步子,却不知不觉间走向了余家的禁域——一间幽暗的木制小屋。
那小屋的门扉紧闭,上面贴着封条,气氛颇为诡异。
妻子曾多次叮嘱,此乃家中禁地,除员外本人外,任何人不得擅入,否则将受家法严惩。
然而,此时的王金贵意识模糊,难以自控,他跌跌撞撞地走向小屋,一把推开了房门。
门一开,屋内冷风扑面而来,刺骨寒意让他如同坠入冰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神智也随之一振。
他看到一个红色长桌置于屋中,桌上原本覆盖的红丝绸因门的开启而被风吹落。
王金贵目光落在桌上的那柄翠绿玉如意之上,霎时间,头脑仿佛被重锤猛击,剧痛难当。
一幕幕惨烈景象在他脑海中闪现,满目皆是屠杀与血腥,哀嚎遍野,血流漂杵。
他双手紧抱头部,试图平息翻涌的思绪,然而那些哭喊与惨叫如潮水般涌入耳中,无法遏制。
终于,王金贵无法承受这痛苦,惨叫一声,昏厥在地。
此刻,余庆之妻刘氏已急匆匆奔向余员外处,控诉王金贵的擅闯之罪。
余员外闻讯大惊,急忙派人查看。
当王金贵苏醒时,已躺在柔软的床榻之上,妻子余珍珠含泪守在床边。
“娘子,是我让你担忧了。”
他握住余珍珠的手,声音虚弱。
余珍珠哽咽道:“你闯了大祸,爹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即便他有意宽恕,哥嫂也不会善罢甘休。”
王金贵苦笑道:“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触碰那禁忌之地。
无论爹爹如何惩处,我都无怨无言。”
“你可知家法之严酷?不仅要受杖责,更要遭受牢狱之灾。”
余珍珠的声音充满了担忧,“你若有个万一,我该如何是好?”
“我身体强健,定能挺过此劫。
娘子请宽心。”
王金贵挣扎着起身,“我这就去向爹爹请罪,接受应有的惩罚。”
余珍珠含泪默许,随着他一同前往余家堂屋。
堂屋内,余员外神情严肃,坐在主位上。
一旁有人附和道:“爹爹,王金贵此举实乃僭越,必须严惩以儆效尤。”
王金贵踏入堂屋,跪倒在余员外面前,“是我犯下大错,不该擅闯禁地,请员外责罚。”
余员外沉声说道:“无规矩不立,国家有法律,家族有规矩。
你既然触犯了家法,那就得按家法处置。”
他话音一落,两名家丁手持木板步入,毫不犹豫地朝着王金贵走去。
王金贵紧咬牙关,硬是一声未吭。
余珍珠眼见丈夫衣衫染血,急忙上前欲为他挡下责罚。
“把她带开。”
余员外命令道。
随即,几名丫鬟和婆子上前,将余珍珠轻轻拉开。
王金贵承受了二十板子的惩罚,痛得几乎无法起身,家丁们将他抬回了寝室。
余珍珠含泪用湿布轻轻为他拭去伤口的污垢,撒上药粉,声音哽咽:“你必须记住这次教训,那样的地方,你绝对不能再踏足。”
王金贵安慰妻子:“别担心,我不会再去了。”
然而,他心中却充满了困惑。
每当回想起那块玉如意,他脑海中总会浮现出莫名的画面。
深夜,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再次踏入那间神秘的屋子。
正当他伸手欲取玉如意时,另一只手却抢先一步。
王金贵定睛一看,竟是自己的父亲。
他惊愕之余,门口已被家丁团团围住。
“王一刀,你终于露面了!”余员外冷嘲热讽道。
原来,王屠夫与余员外皆非等闲之辈,而是江湖上恶名昭彰的盗贼。
王屠夫因一把毙命的短刀被称为“王一刀”,而余员外则因手段毒辣被冠以“余蝎子”的绰号。
事实上,王金贵并非王屠夫亲生,而是北方徐员外的独子。
徐家富甲一方,传家之宝玉如意更是无价之宝,据说能保家宅安宁。
余蝎子心怀贪念,意图独吞那珍贵的玉如意。
他未与王一刀通气,便独自前往徐家。
当王一刀匆匆赶至徐家时,目睹了血腥一幕——徐家上下几十口人惨遭余蝎子毒手,血流满地。
王一刀悲愤交加,他在尸体中仔细搜寻,期盼能有幸存者。
在徐员外的尸身下,他发现了一个瑟瑟发抖的孩子,显然是因为被父亲紧紧护在身下才得以幸免。
这个触目惊心的场景深深触动了王一刀,他决定放下屠刀,金盆洗手。
随后,王一刀带着这个可怜的孩子,给他取名为王金贵,远走南方某县城,靠杀猪卖肉为生。
尽管生活归于平静,但王一刀深知,余蝎子不会就此罢休。
果然,余蝎子在得到玉如意后依然心神不宁,他四处打探王一刀的下落,企图斩草除根。
当他得知王一刀已经逃到南方,并且身边还带着徐员外的儿子时,他也迅速举家南迁。
在南方的日子里,王一刀始终保持着警惕。
为了保护王金贵,他甚至不惜以身犯险,单独去面对余蝎子,结果身受重伤。
为了躲避余蝎子的追杀,王一刀设计了一场假死。
他让王金贵将自己埋葬在预先挖好的墓穴中,而墓穴的一侧,则隐藏着一条逃生通道。
通过这条通道,他逃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养伤。
然而,余蝎子并非等闲之辈。
他猜到王一刀可能并未真死,于是心生一计,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了王金贵,企图以此引出王一刀。
但余蝎子没想到的是,王金贵竟然误打误撞进入了他的禁地,看到了那块玉如意。
当王一刀的伤势痊愈后,他决定将计就计,潜入余家的禁地。
在那里,他恰巧遇到了王金贵,并试图夺回玉如意,带着王金贵逃离。
然而,他们的行动却被余蝎子发现,被困在了屋内。
王金贵腰间那把短刀被王一刀迅猛抽出,直向余蝎子挥去。
众家丁见状立刻围聚过来,王一刀厉声警告:“我不愿滥伤无辜,不想死的就快离开!”他们瞥见他紧握的锋利刀刃,双腿不由自主颤抖,纷纷丢下兵器,狼狈逃离。
余蝎子见手下四散,迅速从掌心射出一串飞镖,直取王一刀与王金贵。
王一刀护住王金贵,挥刀将飞镖一一击落,飞镖反射而出,意外射中了冲来的余庆。
余蝎子夫妇眼见儿子中镖,愤怒至极,双双抽出长剑攻向王一刀。
剑光闪烁间,两人已交锋十余回合,难分高下。
忽然间,那老乞丐幽灵般出现在余蝎子身后,一掌重创他,余蝎子倒地喷血。
而余蝎子夫妇也因中毒镖而丧命。
余珍珠半夜惊醒,闻听打斗声匆匆而出,却见到父亲与哥哥的惨状,她伏在余蝎子身上放声痛哭。
她虽早已洞悉父亲的阴谋,但终究爱上了王金贵。
她心知这是父亲的罪孽,他的死也是咎由自取。
然而,余珍珠无法再面对王金贵,遂决定出家为尼。
王一刀与老乞丐并肩离去,玉如意也物归原主,重回王金贵之手。
他带着玉如意回家,以此祭奠逝去的亲人,之后更是将其上交给了国家。
时光荏苒,两年后余珍珠还俗,与王金贵再度相聚,两人过上了和谐美满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