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影(1-6章)

第一章:废弃校舍的邀约 九月的风带着夏末最后一丝燥热,卷着梧桐叶落在南华大学的林荫道上。苏晓冉抱着刚借来的民俗学书籍,快步穿过人群,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不停。她掏出手机,屏幕上跳出 “林薇” 的名字,附带一条语音消息,语气里满是兴奋:“晓冉!今晚去不去老校舍?听说那里有间带大镜子的舞蹈室,咱们玩个刺激的!” 苏晓冉皱了皱眉。老校舍是学校几十年前的建筑,三年前新校区建成后便一直闲置,传闻里面闹鬼,很少有人敢靠近。她本不是爱冒险的人,但林薇是她最好的朋友,加上最近民俗学课上刚讲到各类民间禁忌游戏,她心里竟隐隐生出一丝好奇。 “还有谁去?” 苏晓冉回拨电话。 “我、你,还有陈瑶,男生是张磊和赵宇。” 林薇的声音透着期待,“张磊说他知道舞蹈室在哪儿,里面的镜子超大,正好符合游戏要求。” 苏晓冉犹豫了。她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的类似游戏,大多伴随着诡异的传说,更何况是在废弃的校舍里。但陈瑶是她的室友,性格胆…

夜屋惊魂:罪孽回响(1-4章)

第一章 梧桐叶落的邀约 2025 年 9 月 7 日,农历七月廿三。距离那场让八个女生刻骨铭心的 “罪孽游戏” 已过去八天,可林薇的指尖仍能清晰触到那张贴在学校公告栏角落的泛黄纸条 —— 边缘被反复摩挲得起了毛边,用蓝黑墨水写的字迹歪歪扭扭,像极了孩童的涂鸦,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想看见上辈子的债吗?农历七月十五,拆迁区孤楼三楼,带八支白烛,按规则行事,答案自会浮现。” 此刻,林薇正坐在教室靠窗的位置,窗外的梧桐叶被秋风卷得打旋,一片枯黄的叶子恰好落在她摊开的笔记本上。笔记本第 37 页,画着一栋简笔画风格的老旧居民楼,楼体倾斜,窗户像黑洞洞的眼睛,楼顶上用红笔圈着一个小小的 “3”—— 这是她上周偷偷去拆迁区踩点时画的。 “林薇!发什么呆呢?” 前桌张琪猛地转过身,马尾辫扫过林薇的手背,带着一股淡淡的柠檬味洗发水香气。张琪的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便签,上面写着七个名字,“你看,除了咱们…

夜半四角惊魂

第一章 邀约 深秋的夜晚,寒意像无数根细针,透过窗户缝隙钻进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林墨裹紧了身上的黑色外套,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滑动,屏幕的光映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就在十分钟前,她收到了一条来自高中同学群的消息,发消息的是班里出了名的 “胆大王” 赵磊。 “有没有胆子大的,今晚十二点,去城郊那间废弃的老校舍玩四角游戏,据说比碟仙还恐怖,敢来的报名!” 消息下面还附带了一张老校舍的照片,照片里的校舍墙体斑驳,窗户破碎,在夜色的笼罩下像一头蛰伏的怪兽。 林墨的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她从小就对这些灵异游戏又怕又好奇,高中时就曾和同学偷偷玩过笔仙,虽然最后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但那种紧张刺激的感觉却让她印象深刻。这次的四角游戏,听起来比笔仙还要恐怖,她心里既有些害怕,又充满了好奇。 就在林墨犹豫不决的时候,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闺蜜苏晴发来的消息:“墨墨,赵磊组织去玩四角游戏,你去不去啊?我有点怕,但又好想…

冬至浴室惊魂 (1-5章)

第一章 冬至的约定 冬至这天,寒流像是提前收到了号令,裹着铅灰色的云层,把整座城市都浸在了冰窖里。风刮在脸上,像小刀子似的,割得人皮肤发疼。孙娟裹紧了身上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羽绒服,缩着脖子从写字楼里钻出来,手里还攥着一张被风吹得哗啦响的购物清单 —— 那是她早上特意列的,为了晚上给室友刘梅露一手。 三个月前,孙娟从老家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在一家小公司做行政,租的房子是老小区里的两居室,室友刘梅比她小四岁,在附近的服装店做导购。两个离家在外的姑娘,平日里互相照应,倒也冲淡了不少漂泊的孤独。前几天刘梅念叨着总吃快餐嘴里都淡出鸟了,孙娟便拍着胸脯说,冬至这天给她做顿家乡菜,让她尝尝自己的手艺。 下班后,孙娟直奔小区附近的超市。超市里暖烘烘的,与外面的寒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她心里却惦记着时间,脚步不停。速冻区的货架前,她拿起一袋荠菜猪肉馅的饺子 —— 冬至吃饺子,这是老家的规矩,说是能冻掉耳朵。…

中年爱上一个女人是劫

人到中年,本该是千帆过尽的安稳。肩上扛着家庭的责任,脚下踩着既定的轨迹,日子像被磨平了棱角的鹅卵石,温润却也寡淡。可偏偏有人,在这个本该收心敛性的年纪,猝不及防地爱上一个人,以为是迟来的救赎,到最后才发现,这场动情,从来都不是良缘,而是一场避无可避的劫。   中年人的世界,早已没有了年少时爱得轰轰烈烈的底气。年轻时可以为了心仪的人奋不顾身,哪怕一无所有,也敢赌上全部的青春。可中年不同,身上绑着太多的枷锁:年迈的父母需要赡养,懵懂的孩子需要抚育,苦心经营多年的家庭需要维系,还有那份赖以生存的事业,容不得半点差池。这些沉甸甸的责任,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人牢牢困住,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当一个中年男人,在平淡的生活里遇到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那份感觉是复杂的。像是在荒芜的沙漠里遇见了一汪清泉,既渴望靠近,又害怕惊扰。他会忍不住贪恋这份新鲜感,会在她身上寻找久违的激情与理解…

戏院厕影:五年前的恐怖回响(1-3章)

戏院厕影:五年前的恐怖回响   第一章:尘封的记忆开关 ** 五年了,每当夏日的晚风带着一丝凉意穿过窗棂,拂过我放在桌角那本泛黄的电影票根集时,我的指尖总会不自觉地顿住,目光死死地钉在那张印着 “X 戏院” 字样的票根上。票根的边缘已经有些磨损,上面用蓝色墨水印着的放映日期 ——2018 年 7 月 15 日,如同一个狰狞的烙印,只要轻轻触碰,那些被我刻意深埋在记忆最底层的恐怖画面,就会像冲破闸门的洪水,瞬间将我淹没。 我叫林晓,今年 26 岁,在一家普通的广告公司做文案。身边的朋友都说我性格有些内向,甚至带点孤僻,不爱去人多嘈杂的地方,尤其是电影院、戏院这类封闭的场所。他们不知道,这一切都源于五年前那个星期天下午,在 X 戏院厕所里发生的那件怪事。那件事像一根无形的刺,深深扎在我的心里,这么多年来,无论我怎么努力想要忘记,它总能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用最残忍的方式提醒我它的存在。 2018…

阳明山迷雾:午夜凉亭的未解之谜(1-9章)

第一章:邀约与启程 九月的台北,暑气尚未完全褪去,傍晚的微风带着一丝惬意,吹拂着街头巷尾。国立台湾大学的校园里,刚结束一周课程的学生们,正盘算着如何度过这个周末。 机械工程系大三的陈凯,是个出了名的 “夜游爱好者”,他总说夜晚的山水才有不一样的韵味。周五下午,他在班级群里发了条消息:“周末去阳明山夜游,擎天岗看星空,有人一起吗?” 消息刚发出去没多久,就有人陆续回复。首先是他的室友兼好哥们,同为机械系的李伟,李伟性格开朗,喜欢热闹,看到消息立刻回道:“算我一个!刚好这周实验报告赶完,出去放松下。” 紧接着,中文系的苏晓雨也冒泡了,苏晓雨长相清秀,喜欢文学和自然,她写道:“阳明山的夜晚应该很美吧,我想去!” 苏晓雨的闺蜜,外语系的林梦瑶,向来跟着苏晓雨一起活动,也很快附和:“我也去,刚好跟晓雨作伴。” 最后回复的是化工系的张昊,张昊性格有些内向,平时不太主动参与集体活动,这次会报名,是因为前…

槐树下的爪痕(1-5章)

第一章 蝉鸣里的异乡 灶膛里的麦秸秆噼啪作响时,我正蹲在门槛上数蚂蚁。竹制的门帘被穿堂风掀起一角,带着葱花味的热气裹着母亲的声音飘出来:“阿明,把这篮绿豆糕给东头的阿婆家送去,顺便跟你阿言哥说,明天就能去他家住了。” 竹篮上盖着块蓝布,边角绣着褪色的莲花。我提着篮子穿过晒谷场,正午的日头把地面晒得发白,赤脚踩上去烫得直跳脚。村口那棵老槐树的影子斜斜铺在地上,像块洗得发白的旧布,阿言正靠在树干上弹玻璃球,看见我便笑着挥手,露出两颗刚换的门牙。 “我妈说明天就去你家。” 我把绿豆糕递过去,他随手抓了两块塞进兜里,另一只手还攥着个铁皮盒子,里面装满了花花绿绿的玻璃球。 “正好!成仔昨天刚逮了只葵鼠,雪白雪白的,连尾巴尖都是白的。” 阿言的眼睛亮得像两颗黑琉璃,“他说那是从山那边的集市上换来的,用三只蟋蟀和半袋弹珠。” 晚风卷着槐花香漫进窗棂时,我正坐在煤油灯底下收拾行李。母亲把叠好的短袖放进帆布…

滨江道大衣奇谈

1998 年深秋的天津,凉意像浸了水的棉絮,裹在人身上甩都甩不掉。滨江道上的梧桐树叶子落得满地都是,青石板路被踩得发亮,每一步踩下去,枯叶碎裂的 “咯吱” 声都能透过鞋底传到骨头里。傍晚时分,劝业场楼上的大钟刚敲过六点,沿街橱窗里的霓虹灯就次第亮了起来,粉的、绿的、橙的光揉在一起,把行人的脸照得忽明忽暗,倒像是戏台上的脸谱,看着有些不真切。 我叫林薇,当时在天津师范大学读大二,学的是汉语言文学。每周三下午没课,是我雷打不动的 “滨江道时间”。那会儿的滨江道还没被连锁品牌占满,更多的是本地老板开的小铺子,门面不大,却藏着不少新鲜玩意儿。有的铺子卖港风的牛仔外套,衣架上挂着磁带,放着 Beyond 的《海阔天空》;有的铺子摆着从广州进货的人造革皮包,老板娘坐在门口织毛衣,见人路过就笑着喊 “姑娘,进来看看呗”;偶尔还能遇到挑着担子卖糖堆儿的小贩,冰糖裹着山楂,甜香混着冷空气飘过来,勾得人走不动…

绣花鞋怨(1-3章)

绣花鞋怨 ** 第一章 盗墓者的迷途 1975 年,深秋。西北的风像淬了冰,刮在人脸上生疼。李老三裹紧了身上洗得发白的棉袄,眯着眼打量着眼前这座不起眼的土山。山脚下杂草丛生,乱石嶙峋,若不是手里这份祖辈传下来的残缺地图,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下面竟藏着一座东汉时期的古墓。 “三哥,真在这儿?” 旁边一个瘦高个搓着手,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和不安。他叫猴子,是李老三手底下最机灵的,可此刻也难免有些发怵。这地方荒无人烟,连鸟叫都听不到,只有风穿过石缝的呜咽声,像极了死人的哀嚎。 李老三啐了口唾沫,将烟蒂扔在地上用脚碾灭:“废话,我爷爷当年就是跟着军阀来这儿探过路,要不是后来走漏了风声,这墓早被挖空了。” 他顿了顿,从背包里掏出罗盘,指针在盘面上疯狂打转,好一会儿才勉强指向一个方向,“就在这儿,动手。” 另外两个汉子也凑了过来,一个叫黑娃,身材魁梧,力大无穷;另一个叫老鬼,满脸皱纹,眼神阴鸷,据说懂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