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楼停尸间:电梯里的母女幽灵(1-3章)

13 楼停尸间:电梯里的母女幽灵 ** 第一章 迟到的周一 清晨七点半,手机闹钟已经响了第五遍,景秀儿才猛地从床上弹起来。窗帘缝隙里透进的阳光已经有些刺眼,她抓过手机一看,屏幕上的时间让她瞬间清醒 —— 八点十五分。按照公司规定,八点半必须打卡,从她家到公司所在的景峰大厦至少需要二十分钟,再加上等电梯的时间,今天注定要迟到了。 景秀儿胡乱地套上职业装,连早餐都没顾得上吃,抓起包就往门外冲。小区门口的出租车格外难打,她站在路边急得直跺脚,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好不容易拦下一辆出租车,她催促着司机快点开,一路上不停地看着手机,心脏砰砰直跳。 九点零五分,景秀儿终于冲到了景峰大厦门口。这座大厦一共有 28 层,下面 13 层是居民楼,14 层以上是办公区。为了方便管理,大厦设置了两部专用电梯,一部只停靠 1-13 层居民楼,另一部则直接通向 14 楼以上的办公区,下面的楼…

23 楼的断头怨灵(1-6章)

《23 楼的断头怨灵》 ** 第一章:深夜的折返 晚上两点十七分,林默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走出环球金融中心 B 座的旋转门。深秋的晚风裹着湿冷的寒气往衣领里钻,他打了个哆嗦,下意识摸向裤兜 —— 空空如也。手机还落在 27 楼的办公桌上。 “该死。” 林默咒骂一声,转身推开玻璃门。大厅里的感应灯只亮了两盏,昏黄的光线勉强勾勒出前台的轮廓,墙角的监控摄像头像只沉默的眼睛,镜头在黑暗中泛着冷光。他按下通往电梯厅的按钮,金属门缓缓滑开时,传来一阵刺耳的 “吱呀” 声,在空旷的大厅里格外突兀。 三部电梯并排矗立,只有中间那部的指示灯亮着,停在 1 楼。林默走进去,按下 “27”。电梯门缓缓合上,镜面倒映出他疲惫的脸 —— 眼下挂着青黑,衬衫领口沾着咖啡渍,头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前。他靠在轿厢壁上,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沙发上的世界杯直播,还有冰箱里那罐冰镇啤酒。 电梯平稳上升,数字从 1 跳到 5,再到 …

町屋暗线:冰箱里的无声证言(1-7章)

町屋暗线:冰箱里的无声证言 ** 第一章 节俭老人的町屋生活 昭和六十二年的秋,东京都世田谷区的老町屋街区还浸在潮湿的桂花香里。72 岁的铃木澄江踩着木屐走过石板路时,木屐齿缝里还沾着今早从菜市场捡的烂菜叶 —— 不是穷到买不起菜,是她这辈子都改不了的习惯。从战后靠着给人缝补浆洗拉扯大独子铃木健一,到现在儿子成了小有名气的建筑设计师,她的存折里躺着六位数存款,可依旧把 “每一分钱都要花在刀刃上” 刻在骨子里。 新搬的町屋是健一挑的,说是 “让母亲住得舒服些”。木质结构的平房带着二十坪的小院,院里那棵老樱花树还是上世纪初栽的。可澄江第一天住进来就皱着眉:电表转得太快了。她每天只在做饭时开半小时煤气灶,电灯只开厨房那盏 15 瓦的荧光灯,晚上七点就摸着黑躺进被窝,怎么看也不该有那么高的电费。 “妈,您就是想太多了。” 健一周末提着寿司来探望时,被母亲拉着看电表,忍不住叹气,“这房子老了,线路可…

202 号的死亡召唤

1998 年的烟台,深秋的海风裹着咸腥气,像无数根冰冷的针,扎在老城区红砖墙的裂缝里。爬山虎早已褪成暗褐色,枯藤在风里晃荡,影子投在地上,活像蜷缩的鬼爪。我叫林默,转学到烟台 E 中学的第三个月,裤兜里那本磨破封皮的笔记本,除了记着街巷路线,还多了几行潦草的字 ——“老槐树半夜有哭声”“赵磊家楼下总飘黑纸”。这些零碎的异常,当时只当是新环境带来的错觉,直到那个生日夜,所有的 “错觉” 都成了缠人的噩梦。 E 中学门口的老槐树,树龄比建校时间还长,枝桠歪歪扭扭地探进二楼教室,每到深夜,树枝摩擦玻璃的声音,总被住校生传成 “女人的叹息”。我和赵磊、王鹏、陈阳的交情,就是在一次深夜翻墙逃课中结下的。那天我们躲在槐树下抽烟,陈阳突然指着树干上的疤痕说:“你们看,这像不像个手印?” 我凑过去看,那疤痕确实是五个指印的形状,边缘泛着诡异的青黑色,仿佛刚被人按上去似的。赵磊笑着拍了陈阳一下:“别瞎琢磨,…

大巴噤语:二十年未说的死亡密语

  大巴噤语:二十年未说的死亡密语 ** 1 “唐小姐,你只有把二十年前的真相说出来,我们才能更快找到你女儿。” 对面的赵刑警第十次重复这句话时,指尖的烟蒂已经积了长长一截灰烬,落在审讯室冰冷的金属桌面上,烫出一个浅褐色的小印。我抱着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混着陈旧的恐惧在喉咙里翻涌。 “不能说,说了会死,真的会死啊!” 我声音发颤,眼泪砸在膝盖上,“求求你们,先找我女儿好不好?她刚高中毕业,昨天还跟我商量填志愿的事,今天就不见了……” 女警林晓见我情绪崩溃,递来一杯温水,指尖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她的手很凉,像二十年前大巴车窗户上凝结的露水。“唐小姐,我们理解你的害怕,但失踪案黄金时间就这 72 小时,你多提供一点线索,孩子就多一分安全。” 我盯着水杯里晃动的涟漪,恍惚间看见二十年前那辆大巴车的影子,还有赵晋炸开的脑袋上飞溅的血珠,混着夏日午后刺眼的阳光,在记忆里烙下永远擦不…

野岭寻踪(1-11章)

野岭寻踪         ** 我初恋女友苏晚死了。消息传来时,我正在东南亚雨林里执行最后一次雇佣兵任务,手里的军刀还沾着叛军的血。委托人说任务完成就给我一笔足以让我后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钱,我本想拿着钱回国找苏晚,哪怕只是远远看她一眼,却没成想,等来的是这样一个晴天霹雳。 苏晚被拐卖到一个叫野狗岭的山村给人当老婆,因为性子太烈,两次弄掉肚子里的娃,被买家一怒之下活活打死。她爸苏教授收到消息,带着三十万想赎回尸体,可钱被扣留,尸体还被卖给别人配了阴婚。买家后来还恬不知耻地给苏教授打电话:“你们城里女人,陪嫁三十万不算多吧?弄掉我两个娃,赔三十万还便宜你们了。要不是怕她死了也不安生,你个老东西还想有命出村?” 他们不知道,苏教授好欺负,我陆沉却是在国外当了十几年雇佣兵回来的。当年我家道中落,父亲重病,为了凑医药费,我辍学加入雇佣兵组织,这些年在枪林弹雨中摸…

失途沙海:未接的卫星信号(1-12章)

失途沙海:未接的卫星信号     ** 1 仪表盘的冷风裹着塑料味吹到手腕时,陈默的目光还粘在窗外的胡杨林上。那些枯瘦的树干斜斜插在戈壁里,树皮皲裂得像老人的手掌,正午的阳光砸在树干上,溅起细碎的光斑 —— 他跟着张启洲跑了三年生意,从没见这人对着一片枯树林发过呆,更没见他突然要去什么沙漠。 “去趟沙漠吧。” 烟蒂按进烟灰缸的 “滋啦” 声打断了陈默的思绪。他转头时,正撞见张启洲摩挲无名指的动作 —— 那枚和田玉扳指泛着冷白的光,玉面上刻着半朵残缺的莲花,是张启洲他爸临终前留的。陈默记得清楚,张启洲平时连碰都不愿碰这扳指,说看着堵心,今天却特意把它擦得发亮,指腹反复蹭着莲花的断口。 “散心?” 陈默把车窗降下两指宽,戈壁的热风裹着沙粒灌进来,刮得脸颊发疼,“你上周还说沙漠是吃人的地方,怎么突然转性了?你爸那矿场的事……” “提那破事干嘛!” 张启洲的声音陡然拔高,又很快…

港岛骨事:古井怨魂录(1-18章)

  第一卷 茶餐厅的泛黄纸条 ** 第 1 章 油麻地的无邮信封 2023 年农历九月十三,晚上 10 点,《香江民俗周刊》的办公室只剩陈砚深的工位亮着灯。窗外的油麻地正下着毛毛雨,霓虹灯的光透过雨帘映进来,在桌面上摊开一片模糊的橘红色,像凝固的血。 陈砚深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指尖划过键盘 —— 他正在改一篇《香港坟场:被遗忘的城市记忆》,屏幕上的照片是他上周拍的:跑马地坟场的十字架,在雨中泛着冷光,碑石上的名字被青苔遮了一半。突然,桌角传来一阵轻微的 “沙沙” 声,像有东西在蹭纸。 他抬头,看到一只深棕色的牛皮纸信封,静静躺在文件堆旁。信封没有邮票,没有寄件人,正面用小楷写着 “陈砚深亲启”,字迹墨色偏暗,似是用砚台磨的墨,最后一笔 “深” 字的竖钩,颤了一下,像写字的人突然手抖。 “谁放这的?” 办公室只剩他一个人,门是锁着的,窗户也关着。陈砚深拿起信封,指尖触到纸张的霉味 —…

青灯引魂:林家百年秘契(1-9章)

青灯引魂:林家百年秘契     第一章 青铜锈里的归期 ** 林砚秋的刻刀在青铜觚的饕餮纹上顿了顿,金属刀尖蹭过绿锈时,发出细碎的 “沙沙” 声,像极了昨夜电话里赵望山村长的叹息。工作室的窗户朝西,四月的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案头那本摊开的《商周青铜器修复图谱》上,书页间还夹着半张泛黄的照片 —— 二十岁的林守义站在村口老槐树下,手里举着盏青铜灯,少年林砚秋扒着他的胳膊,笑得露出两颗虎牙。 “小林师傅,这觚的扉棱还修吗?” 学徒小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手里端着杯凉透的菊花茶。 林砚秋收回刻刀,指尖沾了点青铜粉末,在灯下看时,那粉末竟泛着极淡的青蓝色。“修,得把里面的土锈清干净,小心别碰断扉棱。” 他接过茶杯,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让他想起三天前那个凌晨的电话。 当时他刚结束一场持续十二小时的修复工作,趴在案头浅睡,手机在寂静的工作室里突然震动,屏幕上跳动的 “赵村长”…

夜驱:冥钞与黑玫瑰的十年债(1-4章)

夜驱:冥钞与黑玫瑰的十年债 **   第 1 章 冥钞客 轮胎碾过老巷青石板的瞬间,陈默听见了 “咔嗒” 一声 —— 不是石缝卡石子的脆响,是像骨头被碾碎的闷响。他猛地踩下刹车,出租车斜斜撞在斑驳的砖墙上,引擎还在徒劳地颤抖,像条濒死的鱼。 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在下巴尖凝成水珠,砸在方向盘上。刚才墓园里的腐味还缠在鼻腔里,混着车厢里残留的劣质香水味,酿成一种让人作呕的甜腥。他盯着前挡风玻璃上的雨痕 —— 明明今晚没下雨,可那几道水痕却在慢慢拉长,像有人用湿手指在玻璃上划着什么。 “只是太累了。” 陈默扯着衬衫领口透气,指尖触到皮肤时,惊觉后背的汗已经凉透,贴在身上像层薄冰。他开夜班五年,见过醉汉把呕吐物抹在车门上,见过情侣在后排互相捅刀子,却从没像今晚这样 —— 被一个消失的女人、一张冥钞,逼得连呼吸都发紧。 伸手去拉车门时,指背蹭到了后座的皮质坐垫。那触感不对 —— 不是平时的凉硬,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