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昏迷7天7夜,醒来发现家人都不认识,引出一桩惨案
“嘶……”我的脑子实在是痛的紧。
当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暗下来了,黑色的夜浓稠可怖,明明是农村的夜晚,却没有一点声音,好像有什么不祥的东西把整个屋子都笼罩起来了。
我睡了许久,竟稍微有些适应这黑暗的环境了。
“小文,醒了吗?”恍惚间我听到有人这么问我,声音冰冷而遥远,有些陌生。
一时之间我反应不及,没有回复。
“醒了吗?你睡了七天七夜,吓死娘了。”那遥远的声音像是一下子拉近了,就在我的耳边低低呵着冷气。
“醒,醒了。”我脑子还在嗡痛,便接了话。
奇怪,家里来了远房亲戚?
“嘎吱——”有些老旧的房门打开,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浓墨一般的黑色把来人遮的严实,却隐约可见其青黑的皮肤,以及腥红的眸子。
那人一步步靠近,却静悄悄的。
陌生的女人很快就到我跟前,她坐在我床边的凳子上,一瞬间神色、动作开始生动自如起来。
她目含关切,抓起我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有些凉,我想收回来却被紧紧的抓住。
“小文,身体怎么样?你今天突然昏倒吓死咱们了,我让你爸给你热热饭,啊,赶紧起来吃饭。”
看着面容陌生的女人,我的疑惑像韭菜一样一茬一茬的冒,“不好意思……请问您是?”
“你在说什么啊小文?我是你妈啊!你个傻孩子,不会真的失了魂吧?!”女人的脸上露出一个笑来,却是皮肉分离,怪异至极。
“咕咚。”我咽了一口口水,汗毛直竖,我有预感,不顺着她的话来肯定会发生一些我绝对不愿意遇到的事情的。
“没,没有,我只是刚睡醒,还有点懵。”
“那就快起来,去吃饭。”女人的脸色越来越冰冷,比进门前的青黑好不了多少。
“好,妈你先出去吧,我换个衣服就去。”太诡异了,我根本不认识这个女人!
她看了我很久,久到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冷汗滑落背脊的冰凉。
“快……快点……你爸……做好了……饭……”女人说话有些卡顿,嘴唇红的快要滴血。
言罢,就一步一顿的出去了。
我赶紧把门关上,滑坐在门板上,深呼吸几下平复心情。
她是谁?!太诡异了……妈呢?干脆别出去了,屋子反锁了吧……不行,我不出去的话她肯定还会来找我。
良久,我推开门朝厨房走去。
厨房就是个小茅屋,一大家子都在里头吃饭,因此,我往那边走绝对没有问题。
怪了,怎么不开灯?这乌漆麻黑的。
厨房里,爸爸和哥哥背对着我坐在长板凳上,只有那个自称我妈的女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有些激动,他们难道看不见那个女人占了妈妈的位置吗?!
“爸!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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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烛火照在身上却没有什么温度,给二人留下一片阴影。
两个男人的脖子开始扭转,咯吱咯吱的声音响起来,青白的皮肉,没有五官!
“啊啊啊!”我张大了嘴巴,尖叫起来,身体软趴趴的动不起来。
“叫什么?还不过来吃饭!”女人的声音传来,又是如此的遥远。
再一眼望去,两张陌生男人担忧的面孔映入我的眼里,身体还是有些发软,听及此,我只能磨磨蹭蹭的挪过去,坐在离三人最远的位置,也就是女人的斜对角。
面前的菜很丰盛,是平常绝不会吃到的鱼肉,我有些惊讶,更多的还是担忧,明知三人与自己的亲人毫不相关,却不能表现出不对劲来,恐怕他们已经有所察觉了。
三张陌生的脸就这么盯着我,也不动筷子,我拿筷子的手已经开始发抖。
这饭菜明显有问题,实在是下不去嘴!
“吃!”
“吃!”
“吃!”
明明是三个方向,声音却像是从同一处发出来,音色也几近相同,我不敢抬头,就怕一抬头就又看见一些不得了的东西来。
被逼无奈下我只好往嘴里扒了一口饭,闷着头冲回房间,在关上房门的同时把嘴巴里的饭吐了出来。
米饭落地的一瞬间变成了几只玉色圆润的蛆虫,我大惊失色之下跌坐在地,恐慌已经到达极点。
“咔哒。”门被人从外面栓上了,屋子是老农屋,破旧的建筑还是门闩,屋子里没有灯,黑漆漆的瘆人极了。
我不敢去拍门,只敢趴在门上通过缝观察外面,外面空荡荡的,我又趴在地上去看,骤然间就与一只眼睛对上了。
我紧紧的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叫出来,只能无助的后退。
等了很久,外面还是没有声音。
再次去看时外面似乎没了人影,我拉了拉门,打不开!
对了,床底下还有我割猪草的镰刀!
我每天都要去割一大捆猪草,因此天不亮就要出门,也就习惯把它放在床底下了,这下可好了。
我拿着刀,顺着门缝小心翼翼的挪动着。
“啪嗒。”门栓落在了地上,我打开门冲了出去。
外面没人,只有浓郁诡谲的夜色。
周围的房间都是黑着的,只有爸妈的房间亮着灯,我悄悄走到窗下,偷偷戳了个洞瞧着里头,三个人直挺挺的站在床前,床上摆了一张肉色的布。
不!不是布!是一张皮!
皮子好像还是个年轻女人的脸。
“还要等多久?”声音传至我的耳边,却没看到三人开口,我实在是惊诧,一圈巡视下来目光落在了那张面皮上。
年轻女人的面皮嘴角咧到耳根,眼珠子转动一圈竟然和我对视上了!
“啊啊啊啊啊啊?!”声音尖利刺耳,我不得不捂住耳朵,在它的眼里看到满满的恶意与嘲弄。
突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浑身一颤。
突然,我躺在地上开始打滚,“娘,娘,妈……我是谁?”
女人把我扶了起来,目露恶意。
她看了我一会儿,用缓慢的语气道:“你是小文啊。”
“我是小文?小文是谁?”我故意表现的很痴傻,忍着害怕蹭在女人身上,“娘,我要吃糖!”
她嫌恶的把我推开。
男人的声音从后面传出,“发生了什么?”
“没事,‘身体’跑出来了,又痴了。”女人接话。
‘身体’?
等等,那张面皮!
再联想到父母和长兄莫名的消失,陌生的人的假冒。
也许这几人也是那样畸形的面皮,强占了我亲人的身体,如今还要强占我的身体!!!
“痴了也好,也防止这小兔崽子逃跑,只要时间一到咱们女儿就可以自由行走了。”男人嗤笑一声。
女人呵笑,一把拎起我的衣领朝原本关我的房屋走去。
面皮鬼手一松,直接了当的把我扔了进去,“好好待着吧。”
身体与地面相触,痛的我目呲欲裂,下意识的想要惊呼,被我硬生生憋了回去。
随着门再一次的关上,我不甘心的狠狠锤着地面。
杀亲之仇,非报不可!
时间渐渐到了深夜,我拿起角落的火折子揣进兜里,零点之时郁气最浓,是最适合鬼物侵身占体的时间点。
果不其然,零点刚过,我就隐约听到了脚步声。
“嘎吱——”脸色青黑的画皮鬼的脸出现在门口,眉头微张,嘴角咧到耳根,伸长脖子使劲往门内探。
我躲在门后,忍着害怕的情绪静静的观察它的动作,只见对方探头后,搜寻未果之时,一只脚踏进房内,我趁其不备从后方用火折子灼烤其脸皮。
果不其然,伴随着一声惨叫,面皮鬼的本体从伤口处灼烧痕迹开始蔓延,露出底下空洞漆黑的壳子。
我的脸上一热,竟是流下了泪水,顺着脸颊留下一片水渍,滴落在倒下的尸体上。
我两手一揩,害怕颤抖的身子这才平稳了一些,我用茅草把尸体盖住,火折子一点,让其燃烧后便迅速找地方躲起来。
一分钟后浓烟滚滚,火光大盛,在主屋安睡的两只面皮鬼提水冲出,欲浇灭滔天火焰,我趁机跑到觊觎自己身体的面皮鬼屋内,在对方的惊叫中一把点燃鬼怪。
眼观二鬼突然反应,一头冲来,我点燃衣物,浑身燃火,死死抱住二鬼,大笑着由焰火舔舐身体,最后含笑而亡。
面皮鬼本是后山一屋猎户,男人上山打猎时遇见歹徒,猎人拼死反抗,在歹徒身上留下一系伤痕,两个歹人抢了猎户一身钱财后剥皮泄愤,竟折返至猎户家中将猎人妻女奸杀,后又残忍剥皮。
强盗将四张面皮挂于腰间,将尸骨焚烧后一走了之,四人头七之时两个歹人猛然遭遇不测,一人被吓得失足落下悬崖,一人竟自割舌头失血而亡。
三鬼得以报仇雪恨,奈何尸身已被焚烧,无法投胎转世,只得徘徊于山林之中,日日寻找身体,以期再入轮回,偶然间遇见小文父亲上山采药,便跟随其回至家内,将其杀害,取而代之。
后来又杀死其妻其子,囚住其女,欲将小文一家四口当做替死鬼,而自己一家则重新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