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上山砍柴,发现女尸好心掩埋,女子说:我死的不甘

 

民间故事:男子上山砍柴,发现女尸好心掩埋,女子说:我死的不甘

北宋时期,泰山脚下有个高家庄,那里住着一户叫高家保的樵夫,他和妻子朱氏靠打柴过日子,每天早上他都到山上去砍柴。

夫妇二人已结婚多年,眼看都过了不惑之年,还没有个一儿半女。他们寻遍了方圆十里的郎中,却依然没有什么效果,无奈之下,他们只能顺其自然。

一天早上,高家保像往常一样,吃罢早饭,带着斧头、扁担等工具到山中砍柴。他在山间小路上行走的时候,忽然看见前方不远处,两只野狗好像正在争抢食物而在狂叫打斗。

高家保快速走上前,他猛然看见野狗打斗处有个新的小土堆,待他仔细一看时,他不由后背一阵发凉,打了冷颤。

只见小土堆里露出一只人的脚,脚上还有被野狗撕咬的痕迹。高家保心里直嘀咕:怎么一夜之间突然增了一个新坟,昨日他打柴经过此地时还没有呢。

高家保是一个好心肠的人,他明白死者为大,应尊重逝者。他急忙把野狗驱赶走,随后借助斧头等工具挖了一些土把裸露出的那只脚重新掩埋好。一切处理得当后,高家保这才继续往山中赶路。

刚过半晌午的时候,高家保已砍完了两大捆的木柴。他稍作休息,就挑起木柴赶往集镇上叫卖。

高家保由于为人真诚、实在,不大一会,他的两捆木柴就被老主顾买走了。高家保刚把钱揣进口袋里准备回去,这时一老一小两个乞丐走到他跟前。

老乞丐是一个盲人,小乞丐是一个看起来十岁左右模样的小女孩,他们看样子应该是爷孙俩。

浑身上下穿着破破烂烂的小女孩,眼巴巴望着高家保,乞求道:“大伯,行行好,给我们一点钱吧,我们都半天没吃一点东西了。”

高家保看他们实在可怜,就把卖木柴的钱拿出一半给了小女孩。小女孩接过钱,不住地作揖感谢。

老乞丐听到小女孩不断地道谢,也随口谢道:“大善人呀,多谢好心人!”高家保和他们客气一番就起身回家了。

高家保回到家里,妻子见卖柴的钱比往日少了不少,就问起缘故,高家保就把给乞丐钱的情况说了一下。

朱氏不由唠叨了起来:“你真够大方,辛辛苦苦砍柴卖了一些钱,你却给他们一半,给他们一点意思一下还不行吗?”

“我看他们老少俩确实可怜,就帮了他们一把,谁都有困难的时候。”朱氏了解丈夫的热心肠,抱怨了几句也只好作罢。

第二天,朱氏去娘家走亲戚,由于路远,晚上没有回来,家中只剩高家保一人。高家保吃罢晚饭,正准备关门睡觉,这时忽然一位妙龄女子飘然而来。但见这女子,长得樱桃小嘴,细腰杨柳,光艳照人。

高家保不由吃了一惊,心想:“如此美貌的女子,莫非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了?”

“姑娘晚上来此,请问有什么事吗?”高家宝一边问一边请这女子屋里坐下。这女子也不推辞,就进屋坐了下来。

高家保给女子端来一杯茶,女子接过喝了一口,放下茶杯,望着高家保说道:“我来此是感谢大哥昨天的善举,多谢你赶走了那野狗,掩埋了裸露在外的尸身。”

“这都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换成别人也会那样做。敢问那逝者是姑娘的什么亲人?”

“那土堆里埋葬的人就是我这个孤魂野鬼!”这女子凄然地说道。

高家保一听到这话,不免有些恐惧,他神色慌张,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几步。

“恩人不要害怕,我是不会害你的,我死的不甘,你且听听我的冤屈。”这女子于是就给高家保讲了一番她的身世。

高家保听罢,觉得她心地善良,并无半点邪气,不由同情她的遭遇起来。

原来这女子叫潘媚娘,曲阜人氏,年方十八岁,生得是亭亭玉立,花容月貌。父亲潘庆年经商多年,走南闯北,是当地有名的富裕之家。

一天,潘媚娘跟随父亲到济南府经商,他们行马车到泰山附近一条小道时,遭遇到一伙强盗。这伙强盗劫持了他们的财物,随后,这伙歹人看潘媚娘年轻貌美,便上前要强行非礼,不料潘庆年在保护女儿逃离时,不幸被强盗杀害。

潘媚娘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救命。这伙强盗很快便追上了潘媚娘,并控制住她,一脸横肉的强盗头目迫不及待地撕开她的衣服,准备行不轨之事时,忽然一把飞镖飞来,正中强盗头目的脖颈,头目惨叫一声,当场倒地,一命呜呼。

其他众强盗喽啰见头目已死,顿时大惊失色,急忙放下潘媚娘,纷纷作鸟兽散。

随后,一个武行打扮的年轻厚生走了过来,只见他走到强盗头目跟前,从脖颈上拔出飞镖,擦拭一番后,便放在腰间。

“小姐,让你受惊了!”年轻人安抚潘媚娘道。

潘媚娘这时才从刚才的惊恐中回过神来,她上前轻轻施下礼,说道:“多谢壮士出手相救。”

随后,潘媚娘忙去寻找父亲,当看到父亲冰冷冷地躺在地上时,她两腿一软,便跪趴在父亲身上痛哭不已。

年轻人上前对她又是一阵安慰。潘媚娘情绪平复后,年轻厚生在交谈中介绍了自己的身世。

这年轻厚生名叫赵胜,是泰山当地赫赫有名的虎威镖局里的少当家,年方二十六岁。

这赵胜刚拜访一位朋友回来,路过此地时,听到呼救声,便循声而至。

赵胜问潘媚娘有何打算,潘媚娘说想把父亲送到家乡曲阜安葬,此地离家乡有两天路程,只是自己一个弱女子,办起来着实不容易。潘媚娘不由又忧愁起来。

“叶落归根是我们的传统。小姐,不要忧虑,帮人帮到底,我陪你走一趟,不知你意下如何?”赵胜望着潘媚娘说道。

潘媚娘听后,立即双膝下跪给赵胜叩头,感激地说道:“若壮士能够送我回家埋葬了父亲,壮士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一回报,情愿跟随壮士,一生服侍你。”

赵胜赶忙把潘媚娘搀扶起来,说道:“小姐严重了,换成任何一位侠义之士,也会这样做,这都是举手之劳,不必过意不去。事不迟疑,我们立即收拾一下速速赶路。”

赵胜把潘庆年的遗体放到马车上,蒙上一层白布,二人便往潘媚娘的家乡曲阜赶去。

次日,他们回到了家乡。众乡邻都来帮忙,经过几天的忙碌,料理完父亲的后事后,潘媚娘便变卖了一部分家产作为生活之用。

几天的相处后,潘媚娘深深被赵胜的侠义之举所折服,她觉得赵胜是一个可托付之人,她不由对赵胜暗生情愫,便心甘情愿地跟着赵胜回到泰山脚下的虎威镖局。

这赵胜,家中已有婚配妻子孙氏,两人结婚多年,尚未有子女。在和潘媚娘这一段的接触中,他内心里也渐渐喜欢上了潘媚娘。

且不说潘媚娘貌若天仙,仅举止上温柔、善解人意就让赵胜沉迷,这都是他的妻子孙氏所缺乏的。

孙氏,虽说长相端正,但性格强悍。赵胜对妻子并没有爱意,只是两家门当户对,当初受父母之命,才不情愿地和孙家联姻。

赵胜和潘媚娘情投意合,便对潘媚娘说明心意,只是不忍心潘媚娘要做姨娘。

潘媚娘说道:“哥哥不但救了我,还帮我料理家父的后事,这恩情似海,小女子对此永生不忘。如今我孑然一身,无依无靠,对哥哥的侠义甚是敬佩,只要能跟哥哥在一起,我不在乎身份尊卑,做姨娘也无妨。”

赵胜听罢,心中自是欣喜。守孝期一满,他便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地迎娶了潘媚娘。赵胜对潘媚娘十分宠爱,只要在家,便和潘媚娘如胶似漆,形影不离。

自从娶了潘媚娘,赵胜是每天晚上都住在媚娘房里,妻子孙氏心中不由充满了怨恨。

她嫉妒潘媚娘得专宠,夺走了丈夫,幽怨赵胜不顾夫妻情义,娶新忘旧,孙氏报复的想法心中暗生。

过了一段时日,这一天,赵胜依依不舍地离开潘媚娘,出外到济南府送镖。赵胜前脚刚走,孙氏就来到潘美娘房内。潘媚娘见夫人来了,忙上前躬身施礼。

“妹妹,官人出门在外,你有什么需要尽管给姐姐说,不要把姐姐当外人。”孙氏两眼一眯,微笑着说道。

“姐姐人真好,妹妹初来乍到,有什么做得不周之处,请姐姐多多包涵、指教。”孙氏就这样和潘媚娘拉了一会家常后便起身告辞回屋。

这天,潘媚娘吃早饭时,顿感一阵恶心,吃进去的饭很快都吐了出来。丫鬟忙请来郎中来看,郎中号脉后,说道:“恭喜二夫人,你有喜了。”

潘媚娘听罢自是喜出望外。郎中嘱咐了一番注意事项后便起身离开了。

孙氏听说潘媚娘怀孕了,气得牙根咬得吱吱响,心中暗想:“自己来到赵家七八年了,还未生一儿半女,这潘媚娘来后不到半年就有了身孕。目前官人就对潘媚娘宠幸有加,这要是生了孩子,自己的地位恐怕就不保了。”想到这,孙氏不由一阵心焦。

到了晚上,孙氏叫来管家贾旺。这贾旺已近不惑之年,自潘媚娘来到赵家,赵胜便很少再到孙氏房中过夜。

孙氏寂寞难耐,便暗中勾搭贾旺,给了他一些小利甜头。这贾旺也是好逸恶劳之人,有好处自然不会放过。

孙氏便把心中的烦闷跟贾旺说了一番,问贾旺有没有除掉潘媚娘这个眼中钉的好办法。

贾旺听后诡异一笑:“办法倒是有,不过万一要是让少当家知道了,我的小命可是不保喽。”

“只要你能办成此事,我定会重重有赏。”孙氏抛给了贾旺一个期待的眼神,脱掉外衣,招手贾旺近前。贾旺心领神会,决定放手一搏,他抱起孙氏猛然走向床前。

两人做了男女苟且之事后,贾旺搂着孙氏说道:“我有一计,不过得需要你的帮助。”

孙氏听后露出笑容,说道:“就这样办!”

第二天,潘媚娘正在房中梳妆打扮,孙氏便来到潘媚娘房内,潘媚娘赶忙起身招呼孙氏。

孙氏笑眯眯地说道:“妹妹,我听说你写了一手好字,你也教教姐姐嘛,姐姐闲的时候也好打发时间,练练书法,陶冶下情操。”

“姐姐过奖了,我也就是在私塾上过几年学,认识几个字而已,字也是写得马马虎虎。”

“妹妹不用谦虚,你就给姐姐书写一页做个样板,姐姐回去也好好学习一下。”潘媚娘看孙氏一脸认真的样子,便不好推辞,就找了笔墨,书写了一页。

孙氏拿起纸张,边看边赞道:“妹妹的字果然写得不错,清新飘逸,姐姐这就拿回去学着练练。”

孙氏一回到屋内,便叫来贾旺,让他找人临摹纸张上的字,写了一封书信。随后,孙氏又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把潘媚娘房内的丫鬟支走到自己的房内照顾自己。

当天晚上吃饭时,贾旺偷偷溜进潘媚娘房内藏了起来,另找了两个人在外接应。吃罢饭,潘媚娘卸完妆,看了一会书便起身上床睡觉。

夜深后,贾旺溜到潘媚娘床前,趁潘媚娘正在熟睡中,用手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勒死了潘媚娘。

贾旺把孙氏找人临摹的那封信放在梳妆台,随后招呼了在外接应的两个同伙,连夜把潘媚娘抬到山上草草埋葬。这才有了高家保第二天一早上山见到野狗撕咬的情景。

高家保望着潘媚娘,说道:“孙氏和管家真是可恨,丧尽天良,竟然在你有身孕后下此毒手。你死得冤屈,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我只是希望大哥能够在官人送镖回来后,给他讲述一下我的冤屈,让他替我伸冤。我不忍心以孤魂野鬼的形象和官人相见。这是官人送给我的金钗,到时你拿给他,他就明白了。”说罢,潘媚娘从头上拔下金钗交给了高家保。

高家保接过金钗,说道:“请姑娘放心,我一定帮你传达。若需要什么帮助,可以晚上随时来找我。”潘媚娘谢过高家保便飘然而去。

一晃几天过后,赵胜送完镖从外地回来。刚到家门口,赵胜便兴匆匆直奔潘媚娘那院而去。

赵胜到了门前,不由一怔,只见房门紧锁,心想:“大白天,潘媚娘怎么会锁住门呢?”

正在这时,孙氏走了过来。

赵胜刚要问孙氏潘媚娘去了哪里?孙氏就难过地说道:“前几天,我不舒服,让媚娘屋内的丫鬟照顾了我一晚,次日,丫鬟回到那屋内,便哭着跑了出来,说二夫人不见了,梳妆台上留了媚娘写的一封信。”

“什么信?”赵胜急切地问道。

“是媚娘的一封辞别信,信中说她思念家乡,回去待一阵,还是官人自己看吧,一看便知。”孙氏情绪低落地说道。

丫鬟打开了房门,赵胜冲进屋内,直奔梳妆台。梳妆台上放着一封拆开的信。赵胜拿起信,果然看起来像潘媚娘的字迹。

看罢信,赵胜头嗡的一下大了,他想不通潘媚娘为什么没等他回来就一个人回老家了,他心中不由疑惑起来。

“我明天就去曲阜一趟。”赵胜对孙氏说道。

“官人刚回来,还是好好休息几天吧,媚娘既然留了书信说回老家一趟,过段时间自然就会回来。”孙氏劝阻说道。

“她独自一人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万一路上有个三长两短…”说到这,赵胜不由焦急起来。

孙氏见赵胜愁容满面,坚定要去,便不再劝阻,安慰了几句便回去了。

赵胜这一天是茶不思,饭不想,过得恍恍惚惚。当晚,赵胜没有回夫人孙氏房内睡觉,而是在媚娘屋内住了下来。

一夜无话,赵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他心中一直在挂念着潘媚娘。鸡鸣五更时,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

天刚微亮,赵胜就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骑马向曲阜方向奔去。下午的时候,赵胜到了潘家,只见大门紧锁,他又问了街坊邻居潘媚娘是否回来过,得到的回答都是没有见到她回来。

赵胜不由心慌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找了一家旅馆,简单吃了点饭,住宿了一晚。

次日一早他就神情恍惚地往家赶去。快到泰山时,他看见一个樵夫站在路旁,在朝他招手。

赵胜下了马,走上前,问道:“这位老哥有什么事吗?”

“你是虎威镖局的少当家吧?我认识你。”这位樵夫正是高家保。昨晚潘媚娘给他托梦,告诉他,赵胜今天要经过此地,于是高家保便在这等起了他。

“老哥,我是虎威镖局的赵胜,你怎么认识我?”

“方圆几十里哪有不知道虎威镖局的。我是特意在这等你。”高家保从身上拿出金钗递给赵胜,“少当家,这个你应该认识吧?”

赵胜看到金钗,不由惊奇地喊道:“你怎么有这个金钗,莫非你知道我娘子在哪?”

“我当然知道,你跟我来吧。”高家保淡然地说道。“快带我去见她?”赵胜不由又惊又喜。

高家保于是带赵胜来到山上。当高家保指着那个小土堆,黯然地说道:“你家娘子就躺在这里面,她被人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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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胜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六神无主地瘫坐在地上。好一会,他才缓过神来,紧咬牙关,难过地说道:“是谁害死她的?”

高家保于是就把潘媚娘讲述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赵胜听罢,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响,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他呆呆地站立在那里,半响无言。

“我这就回去宰了他们。”赵胜怒气冲冲地就要回去。

高家保急忙拦住他道:“少当家,且不可冲动莽撞,这无凭无据的,他们怎么会承认?”

赵胜很快冷静下来。确实这无凭无据的,要先让他们露出蛛丝马迹才是,于是问道:“老哥,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让他们露出马脚?”

高家保沉思片刻,说道:“我有一计,不知可否?”高家保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番。

赵胜听罢,说道:“老哥这法子可行,就这样做。”

谢过高家保,赵胜便回到了家里,直奔孙氏屋内。孙氏忙询问赵胜这次去曲阜寻找的情况。

赵胜一脸轻松地说道:“二夫人果然回到了老家,她准备待段时间再回来。我这又有一趟急镖,需要今晚就要出发。”

孙氏听后,心中不由一惊,心想:“官人怎么说潘媚娘在老家呢?莫非贾旺没有害死她?应该不可能呀!”

“官人跑了一趟镖刚回来一天,还没好好休息一天,怎么又要走了?”

“夫人,这没办法,这趟镖比较急,我也是今日才被告知。你帮我收拾一下所带衣物,黄昏时就动身前往。”孙氏于是就去给赵胜收拾衣物。

孙氏一直想着潘媚娘的事,心神不安地竟然把自己的衣服装了进去。

转瞬到了黄昏,赵胜带着几个伙计便大摇大摆地离开家前去接镖。没多久,一个黑影便悄悄潜入赵家孙氏房内。

刚吃罢晚饭,孙氏便迫不及待地把管家贾旺叫了过来。

贾旺刚到屋内,还没坐下,孙氏就开门见山,焦急地问道:“今日官人回来,他说在潘媚娘老家见到了她,她过段时间就回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杀死她了没?”

贾旺听罢,惊奇地眼睛睁得大大的,说道:“少当家不会是见鬼了吧?我分明就是勒死她后,她身体僵硬,口鼻没有一丝气息后,我和另外两个同伙才把她抬走到山上的,这不会错的。”

“你真的确定她死了吗?”孙氏又重复了一遍。

“夫人,不会出错的。”

“那官人怎么说见到潘媚娘了,莫非官人有诈?”孙氏惊恐地问道。

贾旺也不安起来,说道:“难道少当家知道什么情况了?应该不会呀,整个事情就我们四个人知道,那两个合伙人已经被我打发到外地去了。少当家刚回来两天,不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的。”

“管家,反正我心里非常忐忑不安,万一官人知道了这事,咱们两个就完了。以后一段时间我们还是少来往比较好,等躲过了这阵子风声再说。”

“夫人,当初你说除掉了二夫人,你重重赏赐我,我都帮你做到了,希望夫人不要食言噢!”贾旺嘿嘿一笑。

“我当然说话算话。明日我就让人给你送去。”

“夫人,既然以后我们得一段时间少相见,今晚我们不如就温存快活一下如何?”贾旺一脸坏笑地看着孙氏。

孙氏听后,便脱下衣服娇羞一笑,贾旺猴急地一把抱住孙氏往床上放去。

正当两人要做男女之事时,一个人猛然出现在床前,两人吓得瘫躺在床上瑟瑟发抖。

“你们狼狈为奸,竟然胆大包天,害死二夫人,还不给我如实招来?”说话者正是赵胜。

原来,这赵胜假装出门送急镖,然后偷偷返回家中藏在孙氏房内,把他们两人的谈话听个正着,待他们要做奸情之事时,怒气冲霄,从床下爬了出来。

贾旺慌乱中,竟穿错了孙氏的衣服,狼狈中甚是滑稽。

“狗奴才,我平时对你不错,你竟然做出如此勾当,利欲熏心,凶残害死我的二夫人。”赵胜从床上拉下贾旺,对他就是两拳。

贾旺疼的呲牙咧嘴,跪地求饶:“少当家,绕我狗命,都是大夫人指使我做的。”

此时孙氏吓得缩在床角,脸色惊恐苍白,浑身打颤,不住地求饶。

“此时打死你们,还脏了我的手,还是到官府说理去,让他们定你们的罪。”赵胜说罢,叫来家丁把两人连夜带到县衙。

知县见人大晚上击鼓,打扰到他的休息,本想发怒,但一看是当地有名的虎威镖局的少当家,也只好作罢。赵胜说明来意,知县赶忙升堂。

在大堂上,两人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知县将两人押入死牢,等候秋后问斩。

赵胜念在和孙氏夫妻一场的份上,请求免去她的死罪,最终判孙氏终身监禁,孙氏听罢羞愧难当,趁差役没注意,忽然起身,一头撞死在大堂柱子上。众人一时惊呆,赵胜也是惊异中带些许惋惜。

这天清早,高家保吃罢饭又去山上砍柴,日出三竿时,他已砍了两捆满满的木柴。高家保正待准备休息一会时,忽然看见不远处一老一少两个乞丐走了过来,他们正是上次他在集镇上分给他们一半钱的两个乞丐。

高家保刚要站起来打招呼,只见老乞丐笑着说道:“我们有缘呀,好心人,又见面了!”

高家保惊愕地叫道:“老人家,你原来不是盲人呀!”小女孩笑道:“爷爷眼睛好着呢,他上次是装瞎。”

老乞丐哈哈一笑:“好心人,实不相瞒,我本是泰山脚下的土地神,这个丫头呀,是我的随从童女。”

高家保一听,赶忙扑通一声跪下叩头行大礼,惊奇地说道:“山民有眼不识泰山,望土地公见谅!”

“好心人,不知者无罪,快快请起!”

“土地公叫我家保就好。”

“家保呀,你是一个忠厚的善人,我和丫头此次过来见你,是想给你一包药材,回去后,让你妻子熬一罐,连喝三天,到时你就可以实现当爹的愿望了。”

高家保惊喜交加,他接过药材,刚要道谢下拜,突然间两人消失不见。高家保兴奋的顾不得去集市上卖柴,挑起木柴直奔家中而去。

回到家,高家保把木柴往院子里一扔,就兴匆匆跑到屋里和妻子说起碰到土地神的奇遇。

朱氏起初以为他是大白天说梦话,直到高家保拿出一包药材递给她,朱氏才终于相信。朱氏要孩子心切,立即前去熬药。

过了不久,朱氏果然有了身孕,夫妇二人感激涕零,买来香蜡纸炮,到土地庙祭拜一番。这天,高家保又像往常一样上山砍柴,到集上卖完柴,赶回到家里。他刚到大门口,只见一个骑马的少年朝他赶了过来。

少年下了马,上前施礼道:“你是高家保大哥吗?我是虎威镖局少当家的家童,少当家有请大哥去一趟。”

高家保点头称是,他给妻子通报了一下就跟着少年去了虎威镖局。

到了大门口,赵胜已等候在那迎接,两个寒暄一番,赵胜把高家保迎到客厅。宾主落座后,家童上了茶水。

赵胜开门见山说道:“老哥,我此次请你前来是有事相商,我敬佩老哥的忠厚善良、热心肠,想让你当我家的管家,不知老哥意下如何?”

高家保有些许惊讶,说道:“承蒙少当家抬爱,我就是一个砍柴的粗野樵夫,恐怕这差事我担当不起,误了少当家的事。”

“老哥,不用自谦,就是帮我打理一下家务,我想找一个信得过的人管理家务,老哥就不用推辞了,你肯定能做好。”

高家保经过赵胜再三请求,也不好再推辞,就答应下来。高家保回到家中,给妻子说了一番,妻子也很高兴,这总比每天辛苦上山砍柴好多了。

转眼间,朱氏已到了快临盆的时候。临盆前夕的晚上,高家保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潘媚娘缓缓向他走来。

她面带微笑,说道:“恩人,受土地神的指点教化,我明日就要投胎转世为人了,这次就投胎到恩人家里,咱们以后可以成为一家人了,希望这事就你我知道。”

高家保也是兴奋异常,并在兴奋中从梦中醒来,再也无法入睡。第二天,朱氏产下一个胖墩墩、白净的女婴,高家保抱起女儿,激动得泪流满面。

过了一段时间,女儿满月后,夫妇二人还为女儿办理了一场热闹的满月喜酒。此后不久,妻子朱氏在家照顾女儿,高家保来到赵胜家开始做起管家事务。

高家保由于做事踏实,兢兢业业,不到半年,赵家各种家务都被高家保打理得井井有条,赢得了赵家上下一致的赞誉。

秋去春来,光阴荏苒,一晃十年过去了,高家保一家小日子过得是越来越红火,尤其是他的女儿莲莲不但懂事、乖巧可爱,而且长得越发和潘媚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