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女子半夜小解,发现红狐狸跳到屋顶,狐狸说:我能救你们
青丘以北二十里有个镇子,突然闹了瘟疫,死了好些人。好在青阳道士下山做法驱除邪祟,又有名医开出了药方,很快疫情就得到了控制。
可是,苏家夜里却抬出一个孩子,说是染了疫病死了,众人觉得很蹊跷。
按理来说近半月几乎已经没有再因为疫病死人了,何况又是财大气粗的苏家,怎么能让堂堂的二小姐病死了呢?
苏家是香药传家,苏老爷的原配去世三年,留下两个女儿,姐姐苏云17岁,妹妹苏月14岁,以前这苏老爷对两个女儿宝贝的很,可是自从两年前续弦,方氏进门后一切都变了。
苏老爷与原配鹣鲽情深,曾放言不会再娶,谁知才过了一年,就娶了年轻貌美的方氏。
有人说也不知道这方氏使了什么狐媚手段拿下了苏老爷,反正,自从她进了苏家,苏老爷真是将她宠上了天,真是要什么给什么,对自己的女儿们都没那么好。
苏老爷已经四十多岁了,身子骨并不好,可是却几乎夜夜笙歌,不知疲倦,当然了,这都是苏家的下人出来说的。
有个老仆人是当初原配带来的奶娘,说真是可怜了那两个小姐,平日里缺衣少食,还不如外面穷苦人家的孩子,如今自己被赶出来了,就更没有人关心她们的死活了。
其实外面的人是不太相信的,苏家那么有钱,就算继母不待见原配的女儿,但是也不至于虐待,或是给饿死吧,毕竟亲爹还活着呢不是吗?
说起亲爹,他多半时间都在外面忙碌,回去后先是跟方氏腻歪半日,然后想起后院还有这么两个女儿,于是还是会像从前那样,从外面买了女儿们爱吃的果子点心。
可是,却发现两个女儿挨饿受冻,气的不行,大女儿苏云知道爹爹已经续娶,平日里在外忙碌已经很疲惫,身体又不好,所以有些委屈就忍受了。
可是这小女儿苏月,牙尖嘴利哪里肯忍,所以就哭诉那个后娘方氏是如何苛待她和姐姐的。
“爹爹,你要是不来,我和姐姐就要饿死了,这三天才见到点干粮,往日里十天半月都见不到油星儿的,爹爹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苏老爷看着桌子上那已经馊掉的冷馒头,气的大拍桌子,怒气冲冲摔门而去。
苏月说他爹心里是有她们的,毕竟娘亲活着的时候,爹爹最宠爱姐妹两个了。
如今家里生意越做越大,根本不差姐妹的吃穿,一定是方氏搞的鬼,看爹爹回去不收拾她!
可是,苏云却心事重重,她觉得爹爹变了好多,明明才四十出头,可是却华发丛生,身子骨更差了,才说那么几句就气喘吁吁,身子竟然虚弱到那种地步,他怎么衰老的如此之快?
难道是家里的生意出了问题,奔波劳累造成的?还是出了别的事?
自己本不想给爹爹添麻烦,毕竟没有几个后娘能真心对待继子女,可是妹妹还小正在长身子,希望闹这一次,爹爹能够做主,那方氏能收敛些吧。
可是,姐妹二人等了三日都不见爹爹再回来,以往每日里还会给些残羹冷炙,可是自从苏老爷走后,下人们竟然一碗饭都没送来。
苏云觉得一定是出了变故。以前方氏说苏老爷总在外奔波,而自己也要上下打理家务,就在后院安排了两个婆子。
说是有经验能好好照顾这两姐妹,可是,实则就是把她们圈禁起来,不让出后院。
苏云猜测,方氏是想她们常年缺衣少食,若是感染个风寒疫症的,不及时就医,说不定人就没了,她自然清静了。
苏月饿的不行,想要出去找爹爹,可是被那两个婆子狠狠拽住了,苏月骂她们狗奴才,她要告诉爹爹将她们发卖出去。
可是,那个圆脸的婆子扔了半张饼子给她们,说:“别做梦了!老爷去临安进货了,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不回来的,夫人说了饿上你们三日涨涨教训,看你们下次还敢不敢告状!”
果然如苏云猜测那般,是方氏搞的鬼,可是爹爹是个明事理的人,怎么会在得知女儿被方氏虐待后,仍然不管不顾,还出去做生意去了呢?
苏月骂了三天了,已经饿的没力气了,哭着说爹爹狠心,他日若让她平安长大,方氏落在她手上必然会让她十倍百倍偿还回来。
苏云见两个婆子出去了,她捡起那沾了泥巴的半张饼,劝妹妹隐忍,如今活着最重要。
苏云说自己不饿,只咬了两口,就把饼子都给了妹妹。
到了半夜,她突然内急,想要出去小解。突然,她听到那个声音又响起了,像是什么动物的声音,之前她在夜里也听过,每次都是响三声。
她吓得躲在院里的大树后,借着月色寻着声音望去,不一会竟然有一只红狐狸跳到屋顶上,很快就顺着屋脊跳进了主院。
苏云诧异,她小时候听她娘说过,二十里外的青丘住着一群神秘的狐族,它们大多修炼,修炼不易,但是谁不想修炼成仙,所以就会有一些狐狸为了走捷径,而选择来到人类的庄子,魅惑人心,吸食精气帮助它们快速修炼。
不知为何,当看到那狐狸进了主院,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方氏莫不是被狐狸附体?或者是做了什么交易?
回想之前夜里听到的声音,应该是暗号,还都是爹爹外出远门的时候。这么想来,难怪爹爹明明说过不会再娶,可是却很快就娶了她进门,还有下人们传的夜夜笙歌,再联想到父亲的快速衰老,苏云猜了个七七八八。
若真是狐妖作祟,以她和妹妹的能力还不足以跟方氏做对,所以隐忍保命才是上上策。
突然,城中起了瘟疫,听说到处都在死人,就连门口看惯她们姐妹的婆子也只剩下一个了。剩下的钱婆子似乎也中招了,有气无力的扔下一盆面汤就出去了。
苏老爷得知家乡有了疫病,突然回来了,他心急如焚地环顾着后院,眼中闪烁着无比的愧疚和焦虑。
当看到屋内两个女儿面容憔悴,瘦骨嶙峋,让他心如刀割。他一把抱住两个女儿,声音颤抖问道:“我的孩子们,你们怎么了?我明明让方氏好好照顾你们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苏老爷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心痛和愧疚。
苏月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愤怒和失望:“爹爹,你就是骗子,上次你来了也是这样说的,可是转头就跑去外地做生意去了,她竟然因为我告状,就饿了我们三日,你说要为我们做主,可是你却一去不复返!”
苏老爷一脸诧异地看着苏月,他完全不记得有关“上次”的事情。
苏云见状,轻声解释道:“爹爹,就是那次你回来后,我们跟你说了很多事情,可是你这是,完全不记得了?”
苏老爷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思绪一片混乱。苏云感受到父亲的痛苦,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让父亲染上疫病。她问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苏老爷说道:“很快就会没事了,据说青阳道士已经下山,准备做法驱除邪祟,医馆外也开始熬免费的汤药,疫情已经得到控制,这十来日已经没有人死亡了。”
然后,苏云将那夜见到狐狸进入主屋,天明方才离去的事,告知了她爹。苏老爷听了女儿的话,只说着方氏不能的,他安慰女儿别瞎想了,以后一定好好照顾她们,然后就匆匆离去。
苏老爷其实将女儿的话听进去了,只是不想让孩子担心罢了。,但是内心的困惑愈发加重。
他意识到自己这些年来身体亏空的厉害,每次见了方氏都欲罢不能,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
若她没有所图,他是不信了,竟然背着自己虐待两个无辜的孩子,想到这几年自己的大半家财都让她管着,难不成真的是有妖孽作祟?
苏老爷觉得不能不防,于是,先是给后院两个女儿送去了衣物吃食,当夜以舟车劳累为由,直接宿在了书房,他想着明日要去请青阳道长来家中看看。
夜幕下,方氏心中充满了紧张和焦虑。她觉察到苏老爷的异常行为,又听说老爷回来是先去的后院,出来时面色铁青,还交代下人去城里问了青阳道长的下榻之地,方氏觉得自己可能暴露了,她决定采取行动,这苏家的家产她要定了!
在深夜的黑暗中,方氏又用事暗号将那只狐妖召唤来,狐妖出现时,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邪恶气息,它红色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何事快说!”狐妖满脸的不耐烦。
“别忘了咱们可是做了交易的,我每月帮你收集精气,你帮我维持貌美,如今那老头子和后院的两个死丫头怕是已经发现了咱们的事,该怎么办?”
“哼!那还不简单!”狐妖附在方氏耳边低语几句,然后丢下一句“最近青阳道士在城内,莫要再叫我了”,然后就消失在夜色中。
次日天还没亮,便有家仆来敲门,苏云一听是她爹突然昏倒在前院让她抓紧去看看。
看着还在熟睡的妹妹,苏云管不了那么多就跟着仆人走了。她刚走,那个看门的婆子便端着一盆粥进来,拽苏月起床。
苏月不耐烦的睁眼,不见姐姐便要去寻,那婆子却说刚起来先喝粥吧,昨日,她爹送来好些吃食,她吃的都顶脖子了,就说不饿不想吃。
可是下一秒,那婆子便抓着她,硬生生灌下去半碗,苏月骂她等她爹来了定要好好告状,将她赶出去!婆子见她已经吃了粥,便说,那你也得有命去告才行啊!然后嚣张的出去了。
那边,苏云心急如焚地跟随家仆赶往前院。经过大夫诊治,苏老爷总算清醒过来,苏云却发现她爹的目光呆滞,无论她问什么,苏老爷都没有正面回答。
方氏走过来,声音冷漠地说道:“你爹已经没事了,大夫说只需要安心静养。”苏云心里感到不对劲,但又无法直接质问,毕竟她不想引起方氏的怀疑。
尽管如此,苏云不肯离开。她看了一眼苏老爷,然后再看向方氏,她能感受到方氏眼中的狡黠和不屑。
方氏见苏云不肯离开,便看了苏老爷一眼,然后苏老爷突然厉声开口“快走!”
苏云心中充满了疑虑,但也无奈地退了出去。
回到后院,苏云发现妹妹苏月依然昏睡。但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妹妹的面色潮红,嘴唇苍白,呼吸急促。苏云立刻意识到苏月也中了瘟疫。
她急忙检查周围,发现桌子上放着半盆的粥,她立刻明白是看门的婆子故意传染给苏月的。
愤怒和绝望交织在苏云的心中,她明白这一切都是方氏安排的。婆子明明已经感染了瘟疫,却没有去镇子里的隔离地点,而是留在她们身边,显然是有预谋地要取走她们的性命,染病而亡,苏老爷也说不出什么,县衙更是不会管。
苏云立刻决定去找大夫救治妹妹,然而当她冲出后院时,却发现后院的门紧锁着。无论她怎么呼喊,都没有人应答。她意识到方氏这次是想要置姐妹俩于死地。
当天夜里,苏云眼见着苏月一动不动了,急得直掉眼泪,终于听到有人来了,可是却是方氏带着几个下人开门进来,然后一个大夫模样的人上前,探了探苏月的鼻息,然后沉重地点了点头,宣布苏月已经离世。
这个消息像一道闷雷炸开,苏云感觉自己的心被撕裂了一般,她痛苦地呼喊着妹妹的名字,不可能,妹妹明明还有气息。
方氏冷酷地下令将苏月的遗体抬出去,并扔到后山的乱葬岗。最近很多染了瘟疫而死的穷人,因为买不起棺材,就胡乱扔到乱葬岗了事。
苏云挣扎着想要阻止,但却被残忍地踹倒在地。
方氏的声音冷冽而讽刺:“既然你舍不得你的妹妹,那你就跟着一起去吧。”
下人将苏月随意扔在了乱葬岗,苏云还是不肯放弃,因为她知道苏月还有气息,她想背着妹妹去找大夫,可是小小的身躯根本背不动妹妹。
就在这时,一股阴风袭来,周围的气氛变得诡异而恐怖。一阵鸟儿的凄厉叫声划破夜空,吓得人心神俱寒。
突然,一只红色的九尾狐从树林里走出来,眨眼间,它变成了一位美丽的女子。她看着苏云,声音清脆而诱惑:“我能救你们!只是,你需要跟我做一个交易。”
“什么交易?”苏云警惕地追问道。
“只要你答应,我不仅可以救你的妹妹,还能救你爹,当然也包括帮你收拾那个方氏。”
苏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她怎么会知道方氏?对了,难怪看它身影眼熟,它定是之前自己夜里看到的那只妖狐。
可是此刻她只想救回妹妹。于是,她主动走向狐妖,坚定地说道:“只要能救活我的妹妹,我愿意答应任何条件。”
狐妖微笑着点了点头,她的眸子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附身在苏云耳边,说出了她所求。苏云瞳孔剧烈颤动,但是最终还是点了头。
次日的早晨,当人们发现方氏突然自缢在自己的房间里时,震惊和不解充斥着整个府邸。
方氏留下了一封绝笔信,详细描述了她对继女苏云和苏月的虐待,以及她对苏老爷家产的贪婪心思。这封信让人们对方氏的恶行感到愤慨和震惊。
苏老爷也真真的清醒过来,在得知事情经过后,愤怒至极。他意识到自己差点失去了两个女儿的生命,对方氏的背叛和残忍行径感到愧疚和悔恨。
本想着简单半个葬礼,可是苏月却冲出来,这女人差点害死她们姐妹,还把自己扔乱葬岗,不能办什么葬礼!
苏老爷早前只觉得这小女儿性子跋扈些,竟不知她怎么变得这么狠,于是,便下令将方氏的尸体卷在一张席子上,然后让人把她扔到了后山的乱葬岗,这也算是她罪有应得吧。
苏云一直默不作声,想着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只要她还活着就好。
苏老爷觉定好好弥补两个女儿。可是苏云却说,这大疫过后,很多百姓流离失所,有好些跟她一般大小的女娃娃没了爹娘,很是可怜,她想请爹爹将她们带回自家安顿,苏老爷欣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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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大疫的退去,苏云开始着手筹备接纳这些孤女。她为她们扩建了十多间房子,供她们居住。
后院变得热闹起来,充满了这些女孩子们欢声笑语。这些孤女对苏云怀有崇敬之情,她们将她视为菩萨转世般的存在。
苏云并不仅仅是给这些孤女提供住所,她还决定教导她们香药制作。她对苏老爷说,她相信,通过学习这门技艺,这些孤女可以有一技之长,能够自给自足,并在将来想要离开时,也能独自谋生。
在苏家后院,孤女们用心学习,努力进步,成了相互扶持的好姐妹,她们都感激苏家的恩情。
原本一切都开始恢复安宁,可是,这日突然有个叫翠翠的姑娘却突然病了,苏云为她请来大夫诊治,大夫说这姑娘有些气血虚,吃些补药即可。
送走了大夫,其他姐妹也都散去,苏云回到房间立刻关上门,一把抓起妹妹苏月的手腕,质问道:“不是说好了只吸一点吗?如今竟然让人气血虚晕倒了!”
苏月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指着自己的手腕说:“我的好姐姐,你弄疼我了!”
苏云这才放开她的手腕。
苏月只说:“下次注意下就好了,姐姐莫要气了,伤了你我姐妹的和气就不好了,为了个低贱的孤女,不值得!”
苏云不想妹妹竟然变得如此铁石心肠,把人命当儿戏,她警告道:“我知道是你!别做的太过分!这院子里的姑娘要是出了任何事,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苏月换上一副魅惑的表情,开口道:“威胁我呀,当初可是你求着我救你的妹妹,不然,你杀了我呀?哈哈哈哈”苏月扭着腰肢开门而去。
苏云狠狠将茶碗摔碎,在乱葬岗的那一夜,她为了救妹妹,答应了与狐妖做交易。
她为狐妖收集精气,狐妖便附身在她妹妹身上为她续命,只要妹妹平安过了十八岁,就安然无恙了。
狐妖为了不被发现,所以让苏云借着帮助孤女为名,将这群孤女养在后宅,每月供妖狐吸食精气,因为女子众多,妖狐说只需要每日没人身上吸食一点即可。
可是如今,这妖狐竟然得寸进尺,差点将翠翠害死,这让苏云心神不宁,怀疑自己与虎谋皮,必遭其所嗜。
苏月站在房间里,心中充斥着矛盾和挣扎。她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狐妖的陷阱中,但同时,她也渴望拥有妖狐的力量,感受到那种强大的满足感。
她回忆起与狐妖的交易,那夜,姐姐为了救她与妖狐做交易,从此,狐妖附身在她体内,狐妖答应每日只从孤女们身上吸取少量精气。
然而,自己也只是勉强活着,手无缚鸡之力,更别提出去吃喝玩乐,堂堂苏家的小姐,竟然像个活死人一般被困在后院,而且这一困就要三年,她实在受不了了。
昨天,她忍不住贪图一些力量,多吸食了几口精气,没想到翠翠竟然昏倒了。但是她感到身体变得爽利,胸中似乎有说不尽的欲望,想要渴求更多。
狐妖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苏月既厌恶妖狐占据自己的身体,又向往拥有妖狐的力量。妖狐告诉她,当初那方氏便是与它做了交易,本是个四十多岁年老色衰的寡妇,帮助它找到很多男子让吸取精气,然后方氏就变成了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貌美如花,我见犹怜。
然而,苏云千叮咛万嘱咐她不要贪心,提醒她那些孤女已经很可怜了。这使得苏月内心备受折磨。她感到自己陷入了一个道德和欲望的漩涡中,无法轻易摆脱。
她站在镜子前,观察着自己那苍白疲惫的面容,思绪万千。之后的一段时间,不管狐妖如何诱惑她,她都不为所动,她决定听姐姐的话,安分地等到自己十八岁,彻底摆脱狐妖。
三个月后,苏月看到有个俊俏男子来苏家,说是找姐姐苏云,之后的一个下午,她都悄悄跟在姐姐和那男子的身后,原来,这就是爹爹为姐姐找的夫婿。
是一位琴师,名叫沈林。
苏月被沈林深深吸引,夜里辗转反侧,设想着,要不是自己身子弱,长得不如姐姐,说不定沈林就是自己的了。
“你也可以变得更美,将他抢过来!”是妖狐的声音。
苏月瞳孔微颤,真是不甘心啊。
之后的半个月,陆续有孤女留书信离开,各种理由都有,正当苏云不解的时候,发现沈林又来找自己,可是却被苏月拦着纠缠。
好在苏云及时出现,为沈林解围。
沈林说:“苏月最近变得怪怪的,总是纠缠我,但是我感觉自己像是正在被她吸引,而且觉得她越来越漂亮,但是我确定自己心里只有你,真是见了鬼!”
苏云心中有了猜测,只说她会去劝苏月的,然后问沈林今日怎么突然来了。
“我是来提醒你最近少出门,昨日有人在郊外发现了好几具女尸,不像是被人杀害,像是被什么妖怪吸去了精气而亡,青阳道长已经到了,相信很快就能捉到那只妖怪。”
苏云瞪大了双眼,联想到之前突然消失的孤女,心下了然。
苏云送走了沈林,气冲冲去找苏月,而苏月似乎早就知道她回来找自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是我!反正她们的命也是我们救的,如今也算死得其所!”
妖狐已经完全占据了苏月的身心,苏月决定一条道走到黑,说这一切都是苏云当初跟妖狐交易的,如今只要她将沈林让给她,那么她就不再祸害那些孤女。
苏云知道,苏月已经完全被欲望蒙蔽了内心,所以只能假装答应,然后暗地里跟沈林商议如何破局。
傍晚,苏云跟苏月说,沈林约她明日在荷塘边相见,苏月听到苏云的话,内心欣喜万分。
次日清晨,苏月在荷塘边等待着沈林的到来。她看到沈林远远地走来,心中充满了期待。
沈林假意与苏月聊的投机,然后引着她走到了一棵桃树正前方。
突然间,沈林大步退去,青阳道长出现在了眼前。他望着苏月,面色凝重,大喝道:“妖狐,还不速速献出原形!”
苏月才上当,然而自己似乎落入了青阳道长的阵中,动弹不得。体内的妖狐拼命挣扎。
此时的苏月渐渐恢复些神志,一切都是妖狐控制自己做的,想起自己做了那么的错事,便挣扎着露出了命门,青阳道长会意,桃木剑一击即中,妖狐灰飞烟灭,而苏月也倒了下来。
看着姐姐苏云拼命的往她身边跑,她泪流满面,开口:“姐姐,对不起。”然后便闭上了双眼。
一切尘埃落定,沈林抱住哭泣的苏云安慰道:“终究是欲望害了她,好在她幡然悔悟,选择与妖狐同归于尽,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也许,对她来说也算是解脱了吧。”
苏云终于释怀。